番外1 你是不是暗娼,故意勾引男人cao烂你,射大你的肚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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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负责的,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但任霁话说到一半就警惕闭上了嘴。他想,真是莫名其妙,时徽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一个大男人,说“负责”也太诡异了,虽然时徽长得确实好看,估计愿意负责的人不少就是了…… “时徽同学,”任霁连忙打住这极为不对劲的联想,冷笑道,“你是把我当肥羊宰了?还负责,仙人跳直接跳到我头上?” 时徽没有露出任何羞怒交加或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就像一个被伤害到又故作坚强的受害人一般,微微睁大眼,语速平稳,“我被你强jian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却污蔑我在仙人跳。” “仪表堂堂的学生会长,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吗,不知道你的部下和老师看到你的这副嘴脸,会不会痛心道德教育的失败与人性的堕落。” “……”任霁被这一长串文绉绉不带半个脏字的嘲讽话语打得愣在原地,一半是脑子没转过来,一半是震惊——向来寡言的时徽,竟然愿意说这么多话?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时徽毫无预兆地掀开被子,此刻正是春天,天气还算暖和,因此任霁并不感到寒冷,只是被突然呈现在眼前的赤裸身体惊得一时失声,刚想起来的反驳又忘了。 时徽不给任霁任何反应的机会,仿佛一条光滑柔软的鱼般朝着他游曳过来。 “你不记得了吗,”时徽定定地看着他,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昨晚你抓着我的胸,又捏又打,我的乳rou和rutou都被你掐红了,我求你别再打,你反而变本加厉,不停抠我的乳孔,质问我怎么没有奶水。” 任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时徽的手移动,看着他一手抓住自己娇小的rufang轻轻揉捏。 不,不是这样的……任霁口干舌燥,好像真有残留的记忆随着时徽近乎yin荡的动作被迅速唤醒。 不是这样的……他才不会这么轻这么小心,要是他的手,一定用力抓上去,把这团微微鼓起的乳rou抓得溢出指缝,印上自己的指痕,再故意粗暴地去扣弄奶孔,直到整个rutou都肿大一圈,红通通地挺立在近乎平坦的雪白胸脯上,男人的掐痕掌印交错…… 时徽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和他平时在图书馆看论文、在讲台作报告时没有任何区别,这副不可染指的纯净与手上yin靡的动作形成了极能挑起男人情欲与施虐欲的鲜明对比。 “我的腰,”时徽的手往下移,来回抚摸腰肢最纤细的一处,语气冷静,“都青了,你一定要使劲抓,抱着我cao,我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你就越生气,cao得越狠,可我如果不挣扎,你就会故意往很深的地方顶……” 任霁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谁让你的腰这么细,还故意在我面前晃,哪个男的能忍住? 换任何一个人来,肯定比我还凶还粗暴,一只手掐着你的腰一只手掰开胯,还敢挣扎敢逃?狠狠cao两顿,cao服了就只会伏在我身体下面哭着被乖乖灌精了。 时徽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只是在任霁几乎凝住的目光下,离开腰身,慢慢把手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掩藏在男性性器下的女xue也肿了,嫣红色花唇肿胀地掩在xue口,本来浅色的雌xue此刻完全是一副喝饱了男精的熟烂模样。 “你的jingye,现在已经是精斑了。”时徽摸着花唇上一点浊白色的痕迹,淡淡道。 他抻开xue口,被含在身体里一晚上,尚且温热的jingye顺着流出来,太过粘稠的男精使得溢出的速度极为缓慢,一部分沾到时徽修长的手指上,一部分重新覆上花xue与大腿根。 “这里还被你咬了好几口。”时徽把黏到大腿上的jingye随意抹开,指着腿根处隐约的咬痕,“你一咬我就抖,这块的rou这么敏感,你还故意用牙齿叼着咬,咬完还要接着cao……” 不用再详述,任霁十分钟前刚醒来时,已经深刻体会过了时徽身体里到底有多么柔软又销魂,湿润的xue道还会分泌温暖的yin水,浇在guitou上,简直让人想把囊袋里的男精全浇进去。 时徽偏过头,眼瞳颜色浅淡,在光线下折射着没有温度的光,仿佛高山皑皑冰雪。 他嘴中吐出的却是再露骨色情不过的性事与详细至极的交媾过程:“我以为一次就会结束,一直在忍耐你失去理智的兽行,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班长强行按着我内射后,很快又勃起,然后继续cao我。” “第二次开始我忍不住哭了,可你不仅没有停下,好像更兴奋了,性器撑得我涨得想吐,”时徽望着任霁,睫毛随着呼吸和言语轻轻抖动,“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背地里是个喜欢强jian男人的变态吧,别人越哭他越亢奋,yinjing越硬,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停。” “现在……”时徽慢慢靠近任霁,脸上没有表情,任霁能清楚看到他眼里虹膜上光线的细微折射。 “你把我cao成这个样子,还不打算负责,甚至要侮辱我心怀不轨吗?”时徽轻声道,“你的yinjing才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我……”任霁脸颊发热,本来就处于晨勃状态的性器再度勃起,甚至准确地如时徽所说般“硬得发疼”。 他满脑子都是时徽白皙身体上自己制造的种种可怕痕迹,以及女xue深处让人完全忘不掉的销魂快感…… “你要我怎么负责?”已经被时徽彻底色诱成功的任霁晕乎乎丢掉一半理智,咬牙问到。 他想,哪怕时徽真的狮子大开口要个几万块,他也认了,这仙人跳估计是个男人踏进来都得乖乖中招,至少自己此刻满脑子只想用手和牙齿一遍遍去触碰时徽的身体,把自己的yinjing再次狠狠捅进去…… “我要——”时徽没有露出任何惊喜或诡计得逞的得意神色,他像真的是个走到半路被歹人拖到阴暗处残忍jian虐的无辜路人一样,带着点委屈与强忍下来的冷静,唯一的异常可能就是这个路人委实过于好看,“我要你一会儿陪我去听讲座,接下来一周问题目随叫随到。” 时徽想,自己不贪心,任霁估计听完讲座就能恢复了,一周不至于让他翻脸不认人。 “好。” 任霁满眼都是时徽不断开合的嘴唇——亲上去一定触感很好吧。 “……” 时徽见任霁这副大狗狗般有些呆的样子,突然恶向胆边生,难得起了一点坏心思。 “那你后面一个月,性事上都要听我的建议,按我说的时间来。”时徽不是真的性冷淡,他作为欲望正常的男人,当然享受和任霁畅快淋漓的性爱,前提是第二天早上没有十分费神的专业课。这个要求一答应,任霁就没法半哄半骗地拉着时徽又来看什么“非常有意思的题目了”。 “嗯,嗯。”任霁完全没意识到他替以后的自己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好的,那就先这样,我们起床去听讲座。”时徽见好就收,也不去理会稀里糊涂就被扣上“残忍强jian漂亮同学”的学生会长,就要起身下床。 “等等!”任霁本能地叫住枕边即将离开的人。 “怎么。”时徽神色冷淡,以为他要讨价还价。 ——你要我对你负责,我愿意。任霁愣愣地想。 你要我的时间我的陪伴甚至我的rou体,我愿意。 那—— “我的心呢。”任霁脱口而出。 他打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仿佛言情女主角般rou麻的要命的句子。 ——你不要我的心意吗? 时徽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任霁竟然会问这种近乎投降与示爱的话语。 他被这记猝不及防的直球打得赧然,脸上冰冷的表情都有点维持不住了。 迟疑地停下离开的动作,时徽重新躺回男友身边,忍住想抱住身边人好好温存一番的行为,他开始认真思考该怎么回应。 没想到的是,任霁趁着他分神之际,抓住这眨眼而过的短暂几秒,竟然直接翻身覆到时徽身上,掰开他的胯,yinjing径直粗暴捅进女xue! 凶戾的一下直接撞进到了极深处,时徽的女xue含了一晚性器尚且敏感,guitou蹭过,他腰部受惊般挺起,任霁却故意又往软rou上狠狠一顶! 时徽眼前瞬间漫上水汽,“你……!” “差点信了你的鬼话,”任霁冷笑道,“平日冷冰冰的第一名没想到私底下还挺巧言善辩的啊,勾引我的动作这么熟练。” 任霁摸着时徽的乳rou,两指威胁般捏着那枚红肿的奶头,声音森寒,“嘴上说着负责,哪一句不是在求男人继续cao你?一定实践过不少次吧,我是第几个上当的?” “说,你是不是学校里的暗娼,每天晚上故意等在小巷子里,对每一个你看得上眼的男人张开双腿,勾引他cao烂你,射大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