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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篇】年少初遇,野战献身,sao臀被大rou干到肛裂

    李墨山及冠之前,都在深山修炼,他的师父是一名神秘高人,修的是断情绝欲的功夫,老头子冷冰冰的,每天热衷于监督李墨山修行术法,学不会就罚他倒挂冲瀑布。

    某一天,老头子告诉李墨山他两的缘分到了,让他下山闯荡自己的未来。

    他流浪了几年,遇见妖邪作祟便斩杀之,慢慢的,他的名声响了起来。当年的灵界很不太平,妖族肆虐,大灵师们成了百姓的尊崇对象。

    李墨山从来没想过自己去争大灵师的名号,参加各种擂台也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这个世界不似深山,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他还是没能融入纷杂的红尘。

    他最后一次参加的擂台十分闹热,似乎是几大家族联合举办,李墨山很轻松地登上顶尖,第一名能进入大家族中获得崇高的地位,第二名能够得到一口宝剑,李墨山心想,那口剑不错。

    他与最后一名对手斗得你死我活,但最后他故意放水,对面的少年登时面红耳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你赢了。”李墨山淡淡地说着。

    “你在羞辱我。”少年俊美的脸布满愤怒。

    “我只是看上那口剑。”

    “你叫什么?”少年收剑回鞘,“我叫司南夜。”

    “李墨山。”

    “就是那个浪迹各地的怪侠…你有兴趣…”

    “没有。”李墨山冷冷地说着,飞身拿走高台上的宝剑便扬长而去。

    有了那口剑,他的身手更加犀利,他在南城的郊外住了一段时间,因为那里有一座大果园正是硕果累累的时候。李墨山经常去正大光明的顺果子吃,作为报酬,他会帮忙杀附近的妖怪。

    一袭脏的不行的修道服,一把利剑,阳光正好的日子他躺在高大的桃树上,随手一摘就是一个甜滋滋红彤彤的熟桃。

    不远处有几个灵人在放风筝,一阵怪风刮过,风筝缠到了树上,几个灵人围在树底下手足无措,李墨山一边吃桃一边哂笑。

    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蠢东西,不会这点高度也爬不上去吧。

    正这么想着,天空一道雷霆劈过,好巧不巧劈在李墨山待的那棵树上,他迅快躲过,接着暴雨倾盆而至。

    妖怪袭击几名灵人,李墨山顺手将人救了,接着拔出利剑与妖邪战斗。他造的孽实在是太多,敌人联合着追了过来。

    那一战十分激烈,加上还有几个只会尖叫屁用没有的灵人,李墨山砍完最后一只怪后,整个人轰然倒在泥浆里。

    再度醒来,他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伤口包扎过了。李墨山抓起剑,默默离开了。

    这里不能待了。

    伤口多而深,但他已经习惯了。走了大半日,他浑浑噩噩地跌在地上,好一会儿,有人在摇他。

    “喂,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追了你一路了。”

    “烦不烦。”

    “你没听见吗。你的肋骨断了,折腾下去会没命的!”

    “烦不烦…”李墨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这几年的流浪,他明白了一个规则,灵人是灵师的消耗品,他们甚至不能被当做是人。

    软弱无能,任人宰割,是灵人的代名词。

    他也不喜欢灵师,有些灵师和妖邪一样,杀人不眨眼。

    灵人将他的身体擦拭了一遍,温顺的手法确实符合奴仆的属性。李墨山有些发低烧,他靠在岩石边,感受着灵人用绢布一寸寸擦拭他肮脏的身体。

    “…喂,你要做什么…”灵人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两颗粉红的rutou,初夏阳光正好,灵人美丽的脸庞微微沁着香汗。

    “给你疗伤。”灵人面颊绯红,“这是我第一次…”

    “你瞧见谁受伤就用身子给他治疗?别烂好心了。”李墨山眼底泛着厌恶。

    灵人涨红了脸又羞又恼:“都说了是我第一次啦!而且…是因为你救了我和其他人才不能放着你不管的,谁稀罕你这个流浪汉!”

    李墨山:“…”

    “哼,狗咬吕洞宾。”灵人骑在李墨山的小腹上,翘着粉白的屁股缓缓拔出肛塞,“嗯…治好伤,还了恩情,随便你去哪儿。”

    “…”李墨山脑袋晕乎乎的,被这个灵人骑也阻止不了了,那双细瘦的小手柔嫩温柔,握着他的yinjing搓揉一番,李墨山喘着热气,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很娇弱的身子,肌肤雪白无痕,两颗rutou翘得直直的,又粉又大,乌黑的头发披散双肩,露出一张清丽干净的脸,看起来分明还是个少年。感觉到李墨山在端详他,灵人红着脸咬住唇瓣,继续撸着男人的大roubang。

    “你好大啊…”灵人低喃,“不知道我能不能吞下去。”

    李墨山是第一次被他人握住命根,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他的性器确实很大,勃起的时候呈紫黑色,随着灵人的撸动roubang的包皮前后滑动,李墨山彻底硬了,硕大的guitou钻出包皮,前端吐露爱液。

    “嗬呃……嗬呃……”两颗睾丸随着抚慰上下弹动着,饱满的肌rou跟随呼吸色气地起伏布上汗雾,灵人见他彻底勃起,便抓着大棍子往自己的屁眼里戳去,敏感的guitou率先接触到的,是濡湿的yin水。

    “啊嗯……好大……”灵人咬了咬唇瓣,面露痛苦,“摸摸我的乳尖……嗯……”

    李墨山愣了愣,接着伸着大手不熟练地抚摸着灵人娇俏的rutou,“啊啊啊…太粗了…!呜……”

    后xue虽然经过训练,但很明显那个尺度不够,guitou好不容易挤进去,灵人已是满头大汗,他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夹着男人的yinjing舒缓疼痛,第一次被真家伙插,被填满的感觉又胀又酸,还很羞耻。

    “嗯啊……进去了…”灵人抓住李墨山的肩头,缓慢地吞着大roubang,温热紧实的肠道让男人忍不住顶动起来,灵人颠簸了几下便连忙阻止他,“啊啊~不可以……好痛……”

    “那怎么办…我现在忍不住了。”李墨山热喘着,双手捧住灵人软的不可思议的屁股,掌心里的rou就像是面团一般,软的要命,他大力地捏着灵人的翘臀,引得灵人一阵浪叫。

    “啊……不行……太粗了……”灵人低啜,李墨山一捏他他便忍不住夹xue,屁股火辣辣的痛,李墨山见状便缓慢抽动灵人骑在他的身上,微微仰着脑袋,小巧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着。

    “啊…啊…!”慢慢的,灵人的音调好了不少,洞xue里的水花也多了起来,紧实的洞xue阵阵抽搐,“…嗯……好舒服……又好痛……嗯呜呜……”

    灵人的娇喘妩媚又青涩,是个带把的都能迷住,李墨山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腰,顶动着硕大的rou块cao进更深处,肠道软而热,湿漉漉的吐出爱液,他瞧着灵人胸口那两颗招摇的小红莓,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

    “嗯啊啊…好舒服……喂……你一会儿可不能射在……射在里面……嗯啊……”

    “你没有主子吧。”对方没有契约纹,估计是正在培养的灵人,“你不怕未来的主子嫌弃你处身没了…?”

    “呵呵呵…我可不是一般…灵人…”灵人前倾身子,目光妩媚地瞧着这个正在他sao洞肆虐的男人,“啊……只要……只要我不愿……”

    “嗯啊…嗯~!大个子……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嗯啊……名字……嗯……”

    “李墨山。”他应。

    “白寒衣。”灵人轻笑着,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他的脸颊,“李…墨…山。”

    “嗯。”李墨山低沉应着,接着将白寒衣搂在怀里狠狠cao弄起来,每冲刺一次身上的伤痛都轻松一分,最后李墨山将人摁在身下,将那雪白的屁股揪住一大块肥嫩的臀rou。

    “你的屁股好软,白的像云。”

    李墨山边说边挺着公狗腰使劲开cao,雪白的屁股被他的下体撞得一阵发红,白屁股撞得歪歪扭扭又弹性良好地复原,臀尖泛红一片,yin水活生生cao了出来,顺着sao洞流到肾囊。

    白寒衣被李墨山摁住了手腕,爽的只能尖叫,他快被cao烂了,第一次给了一个大rou陌生男人,屁股几乎裂开一般,又痛又爽。

    “哈啊啊…哈啊啊…要坏了……”白寒衣娇喘着,身子随着cao弄有规律地随着李墨山晃动,“呃啊啊啊…要射了……嗯!”

    粉红的小鸡鸡射出一道白灼,接着哆嗦着歪在胯间,李墨山吻着他的香肩留下串串红痕,“你好香啊…灵人都那么香吗…”

    “…不知道…”白寒衣半阖眼睛,睫毛轻颤,“嗯啊啊…肚子…肚子被草得突出来了…”

    “喂,不要咬那么紧…”李墨山拍了拍那手感绝佳的屁股,引得白寒衣哆嗦的更厉害,激烈绞合的rouxue刺激得整根roubang不住蠕动,李墨山喘息如牛,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从根部沿着脊髓过电一般传到头皮,他低哑着嗓子呢喃,“咬这么紧,我可是会射在里面的…”

    “嗯啊啊啊…我…嗯…”白寒衣已经后xue高潮了,双腿之间的rouxue含着男人的roubang痉挛着,“啊啊啊…好舒服……怎么会…那么舒服……嗯啊啊…”

    “不行了…”李墨山摁着白寒衣的嫩臀,猛的拔了出来,接着颤抖的guitou喷出一大股浓精,一道jingye喷溅在白寒衣的后背。

    “呃啊…嗯…”白寒衣的后xue还沉浸在性爱的高潮里,兀自咀嚼回味着方才的快感,李墨山歇了一会儿,便用衣服把jingye擦干净,再看白寒衣,那小巧的屁眼已经肿了,因为拔出太过粗暴,连直肠也带出来一小截。

    “好像肛裂了。”李墨山瞧着那红肿的菊花,还有丝丝血迹,难怪白寒衣一直喊痛。

    “…没事。”白寒衣红着眼眶,唇角却带着轻松的笑,“虽然有点疼,但后面很舒服。”

    “…”李墨山瞧了他一会儿,接着将人整理妥当后抱起。

    “作甚?”

    “送你回去。像你这样娇嫩的身子,不好好处理会生病的。”李墨山淡淡地说。

    “大个子,你居然还会关心人。”白寒衣掩唇一笑,“喂,你为什么总是板着脸,看起来凶巴巴的。”

    “我告诉你名字了。”李墨山凝他,那眼神好像在说用“喂”称呼他很没有礼貌。

    “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每天都来我家果园偷桃子吃。”

    “我杀了威胁你们的妖怪,吃几颗桃子又有什么不妥。”

    “你可以得到更多的。”白寒衣偎着这个冰冷的男人,脸颊微红,“没想过结束流浪的生活吗。”

    “我没有理由停留。”

    “你真奇怪。”白寒衣拍拍他的肩,“园子里有一间小木屋,在桃子吃完之前,你可以暂居那里。当然,住不住是你的自由。”

    “…”李墨山没有回答。

    他还是住了进去。小木屋简陋一些,但还起码是个住人的地儿。白寒衣偶尔过来,他出生贵族,不像一般的灵人无法选择命运,但即便是身份不凡,他也得找个可靠的灵师。

    他们没有再做过,只是白寒衣来放风筝,卡树了,李墨山搭把手取下来,白寒衣送的衣衫鞋袜他也穿着,他练剑的时候白寒衣也会拿着树枝比划几招。

    桃子快要摘完的时候,白寒衣来向他告别了。

    “我要去司南家了。”

    李墨山躺在树上,不在意地招招手。白寒衣仰着头微笑:“李墨山,桃子吃完了,樱桃也能吃了。”

    “你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李墨山垂下眼睛,终于看了他一眼。

    “那我走啦!”白寒衣的笑像是六月的阳光,他挥挥手,像是一只洁白的蝴蝶跑开了。

    李墨山去樱桃地吃了一圈樱桃,很甜,又很酸。

    第二天,他背着剑,去司南家遛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