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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爆cao恩爱夫妻/婊子挨cao/粗口辱骂/肛门撕裂发泄兽欲/爆口

    突如其来的消息该让他觉得喜悦吗。

    花泪觉得脑子很乱。

    成为司南泊的原配,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真的得到确定的答案时,他却慌张不已。

    脑子里并没有确切的记忆进行依托,就好像老天爷又打趣他给他开了个玩笑。

    他作为花泪活了二十二年,被花雎当做不谙世事的弟弟关怀宠爱着。皇东家的一切仿佛发生在昨日,他朝司南泊发的脾气吃的醋也是那般真实。

    可说他原本的生活只是个谎言的也是花雎哥哥。他是一只本该死去的狐妖,昨天的他还是自己口中的故事。备受唾弃、罄竹难书、yin乱司南府、不知廉耻……那个遥远模糊只能靠想象认识的闻面夫人,成了活生生的花泪。

    为什么得到答案,他却更加害怕了。

    是了,他一心追求答案,却没有好好酝酿过真相揭晓后自己该如何面对的情绪。

    如果没有遇上司南泊,他现在或许还是皇东府里年少无知备受宠爱的灵人,将来会和朗哥哥或者是其他优秀的灵师结契,普普通通的过完自己冗长的一生。

    “花泪,你真的做好承受全天下唾弃的准备了吗。”花泪捂着自己的心脏,小声地对自己说,“还是,这样的局面就能轻易将你打败了呢。”

    那股不安,一来是因为他暂时还不能接受事实。二来,过往的身份背负了太多血泪和肮脏。

    难怪,当初的自己想要一死了之,想要永远逃离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

    秋风萧瑟,月光惨淡。花泪扬首一笑,唇色黯然,风很冷,呼吸也是痛的。

    今夜过后,他就该抛去花泪的身份,放弃逃避,做回那个为世人所厌恶的狐狸精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实际上他已经用闻面的身份在妖界游刃有余的生活了七年,一直没心没肺的。

    可自己真的成为闻面,一切都不再如同从前。他做不到那般自在,这个身份,束缚了他的四肢和心脏。

    龙枞跟在暗处,保护着他的王上。

    花泪漫无目的的在附近溜达,他暂时不想回到司南泊和花雎的身边,他回去之后便会面对司南泊热忱又期待的眼睛,他曾经残忍的凌迟过司南泊,险些将他剁成rou酱喂狼,只是因为他内心厌恶司南泊的纠缠憎恨他将他当做替身。

    司南泊当时在想什么呢。

    觉得他残忍吗。

    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直在笑,花泪捂住刺痛的双目,他都做了什么……

    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次次伤害了司南泊。

    这让他更加无法面对那个痴情的男人。

    同时他也彻底清楚,司南泊,从来没有爱过作为花泪的他。

    从头到尾都在等待他体内闻面的灵魂。

    那真是奇妙的感觉,一边嫉妒自己受宠,一边又庆幸是在嫉妒自己受宠。

    有失落,又有感动。

    花泪走到一片小花园里,宁静的夜晚唯有此起彼伏的虫鸣。花园的花朵已经开尽,唯有常青树枝繁叶茂。半人高的树丛后传来暧昧模糊的声音,花泪放眼一看,却见花坛深处的小亭子里纠缠着三道身影。

    三具赤裸的身体串联在一起,共同律动着,最下边的是一个女人,坐在亭子里的石桌上,挺着孕肚扬着白皙细长的脖子随着下体含着的yinjing的cao弄动作前后摇晃,圆润饱满的rufang晃晃悠悠好像波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很注意地撑着石桌防止压到她的肚子。

    中间的男人一边挺动性器在女人的雌xue里尽情捅着插着,细腰却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被一杆硕大的rou棍顶开屁股cao得啪啪作响,三人灼热的呼吸便随着yin靡的热喘,在夜风中传荡。

    “哈啊啊……相公……嗯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了……”女人捂着唇瓣哭着向身上的男人说着,“被干坏了……”

    “啊啊啊啊~!相公……呜呜……不做了……啊啊啊~……”

    “哈啊啊……恩……好爽……嗯啊……再快点……干死我……”中间的年轻男人眯着漂亮的凤眼,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胯下女人嫣红的唇瓣,“呵呵,被cao得潮喷多少次了……你的那里真的很紧,你相公也很勇猛……”

    最为卖力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浑身健美的肌rou充满力量的鼓起,他掐着身下贵公子的腰卖力的cao干着,自己的女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声音婉转,千娇百媚的呼唤着他。

    中年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抿着唇瓣伏下身子,结实的肌rouguntang发汗,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年轻男子,越过那雪白的香肩,他温柔地吻住了不安的孕妻。

    “唔……嗯唔……”妻子娇媚的脸蛋布满泪光,硕大的肚子下是一张被陌生男人cao得糜烂的xue,原本只属于丈夫的rufang也被玩得红肿不堪,她伸出手臂,抱住了自己的爱人。

    热吻还在继续,夹在中间的男人毫不在意自己被这对恩爱的夫妻排斥在外,实际上他已经享受到头皮发麻几乎要化掉了,颤抖的yinjing先是喷出一大发jingye在女人的yindao,接着被男人cao着的后xue剧烈的收缩起来。

    他高潮了,小腿心都在发抖,男人娇喘着不安地扭着屁股,不断绞合的yinxue将身后的男人咬得直吸冷气。

    “哈啊啊啊……潮喷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的男人也爽到了极点,趁他的后xue兴奋高潮最为紧实的时候,粗壮的性器捅得迅快粗鲁将yin靡的肠道cao得水花四溅肠rou翻飞,男人扬起脖子浑身触电一般颤抖着,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变形。

    中年男人的yinnang也随着快速的抽插甩来甩去,好像装着两颗大鸡蛋的rou袋,rou袋剧烈的收缩起来,男人狠狠顶了几下,终于闷哼着猛地射进了青年男人的sao逼。

    “嗯……!”

    “哈啊、嗯……好棒……”年轻人喘息着,留恋的摇着软掉的腰肢用红肿的屁股夹着男人的yinjing,浓稠的jingye被不安分的玩弄动作挤压出来,粘稠的粘连在那朵被cao烂的菊花和男人粗黑的棒子上。

    “哈啊……哈啊……嗯……好了……”年轻人拍拍身后男人的腰,示意他抽出去。

    黏糊的拔出声响之后,年轻人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中年男人默默地捡起衣衫给自己的妻子穿上,接着抱着泪眼朦胧的妻子轻轻蹭着。

    “肚子痛么,别哭。”

    “相公,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女人拉着男人宽大的手,小声的询问着,这样才能让她在这个陌生又清冷的地方得到一丝心安的温热。

    “五公子。”中年男人朝向年轻男人。对方很爽快地对隐匿暗处的暗卫说:“东西拿来。”

    一包沉甸甸的灵石。男人接过灵石,面上露出会心微笑,他将报酬放进妻子怀里,两人向年轻男人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望着中年男人抱着爱妻离去的背影,年轻人面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意。

    “现实不得不让人将尊严踩在脚下啊。”年轻人草草穿上衣衫,准备离开,暗卫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接着,青年脸色大变。

    顺着暗卫的手指望去,他瞧见了灌木丛后那抹娇小的浅色身影。

    男人原本平静无澜的面孔瞬间惊涛骇浪,他瞪大眼睛,回过神时一双腿已经飞快奔向对方身边。

    “泪儿!”皇东澈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花泪,“泪儿……真的是你的吗?”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皇东澈还是觉得不敢相信,他连忙捧住花泪的脸仔细打量着,表情失控的有些痉挛:“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们找你都要找疯了!快让我看看……你这个笨蛋……。”

    花泪笑了笑,乖乖的任由皇东澈检查身子。

    “耳朵和尾巴怎么回事,那群该死的妖怪对你做了什么?!”皇东澈气急败坏,“泪儿,这些年你一定受委屈了。回来就好,别再弄丢了。”

    皇东澈再次紧紧搂住了他。

    “澈儿……”花泪小小的推他,“我都快喘不过气了,皇东澈……皇东流琇!”

    “呵呵,我太高兴了。”皇东澈揉着花泪的耳朵,近距离的观察着七年未见的闺蜜,突地,他凑近到花泪眼前,猛地吻住了他。

    “唔……”花泪吃了一惊,皇东澈虽然和他腻歪,但是绝对不会碰他的,这个吻让花泪觉得有些陌生又害怕,他想到了刚刚自己撞见的那一幕,皇东澈在和一对夫妻做……

    “别这样!”花泪推开他,柔软的狐狸耳朵塌了下来,他用手背擦拭着湿润的唇瓣,气喘吁吁地盯着皇东澈的脸。

    “我……”皇东澈的声音也有些变了,不再是当年艳丽的少年音色,变得沉稳英气了不少。瞧见花泪有些受惊的表情,皇东澈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脑袋,“热烈欢迎嘛。”

    花泪那一瞬间明白,皇东澈终究是灵师,他对灵人也是有性欲的。只要澈儿想,完全也能把他当做是寻常灵人一样,和他结契,然后将他作为泄欲的工具。

    “我已经成亲了……”花泪小声的说,“随便接吻他会吃醋的。”

    “哈哈哈哈哈,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五公子我喜欢猛rou肌rou男,你这小身板,啧啧。”皇东澈依旧是油腔滑调地和花泪打趣,这让花泪心里的紧张缓和不少。

    “还没告诉我耳朵的事呢。狐狸?”

    “说来话长。”花泪蹙眉,“以后……有机会解释吧。”

    “也好。对了,你回来还没有告诉四哥吧,他一定会很开心的。”皇东澈说着就要将他拉到皇东朗那里,“我带你去找他。”

    “……啊。”花泪心里有些抗拒,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皇东朗。虽然皇东朗对他很好,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愧疚。

    “他和秋凤京结契了,不过,若你愿意,四哥哥的主灵位置一定是你的。”皇东澈说。

    “可是我成亲了。”花泪又重复了一遍,“很恩爱呢。”

    “谁,灵人么?”皇东澈完全排除了司南泊这个选项,他也不觉得灵师会娶灵人,如果花泪真的成家,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和灵人成婚,这很简单,灵师有占有一对灵人夫妻的权利。

    “是司南泊。”花泪说的很坚定。

    皇东澈颤了颤睫毛,没有回应他,倒是拉着花泪一副不许他逃跑的模样,另一只手砰砰敲响皇东朗的大门。

    “四哥,泪儿回来了,四哥!”

    门后传来一道艳丽的声音,对方不悦地说:“谁呀,正快活着呢……嗯……相公~……”

    “四哥,泪儿回来了!”皇东澈蹙着眉头哐哐的砸门,“秋凤京你这婊子,叫得倒是亲热!”

    皇东澈的怒火花泪已经感受出来了,他更没有想到凤京哥哥竟然在皇东朗身边一待就是十年。当年那个看淡一切的男妓,眼神疏离的灵人,终究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栖息之地。

    很快,门便打开了。

    皇东朗衣衫不整,下面还半硬着,他拉着衣衫目光急匆匆地扫向花泪,接着便僵在原地。深邃的眸子中翻卷着无数的思念和话语,但那唇瓣只是嗫嚅着,终究没有说出任何字眼。

    “四哥,你和泪儿聊,我先去院子里等着。”皇东澈很识趣的离开了,留给二人空间。皇东朗只是用目光描摹着花泪的一厘一寸,眼眶微红,喉结随着卡在喉咙的话语滑动。

    “朗哥哥……”花泪被男人一把抱住了,没有一个字眼没有一句问候,皇东朗将他揉进怀里,埋下脸庞深深嗅着花泪身上的檀木香气。

    那不该是泪儿身上的气味。

    那是……其他男人的体味。

    一如他。沾满了秋凤京的胭脂气息。

    皇东朗觉得心口堵得难受,他原本和花泪能成为鸳鸯,但是司南泊横插一脚将花泪从他身边剥夺,还送给他一个温柔的陷阱。

    他不仅丢失了花泪,还深陷陷阱……

    “身体怎么回事?……”皇东朗反应过来,捧着花泪的脸蛋痛心的瞧着他的耳朵,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不能让他忽视,皇东朗眼中带恨,“妖族对你做了什么?”

    他将花泪抵在门板上,作势要解开他的衣衫检查身体,花泪却紧紧抓住衣襟,目光炽热地看着他:“皇东朗,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脱我的衣服。”

    “……”皇东朗停下动作,面色难看。

    “抱歉,我……”

    “没事。”花泪理好衣衫,心里却有些冷,小时候他以为自己和朗哥哥以及澈儿是一样的,但是他现在发现,他们完全不一样,他们有权利随便扒他的衣服,有权利强吻他,这几乎是他们的本能。

    那不是爱,是不尊重,是高他一等的阶级特权。

    “你……过的还好吗。”气氛有些尴尬,皇东朗讷讷地、自顾自地问,“有没有吃好睡好,去了哪里,又是怎么逃回来的……泪儿,我、我们都很想你。”

    “嗯。我很好。还顺便在妖界混了个不错的位置。”比如顺手做了妖界的王还娶了王妃什么的。

    “那只妖……对你好吗。我听说,妖族的那里,都很大。”

    “啊?”花泪有些懵。

    半晌,他懂了,皇东朗以为他是靠屁股巴结了妖族的达官贵人,所以才能好好的活下来。

    “好。”花泪不准备解释,他微笑着点头,“很好,娶了我,也没有纳妾。”

    “……”皇东朗也浅浅地笑了,长舒一口气面露欣慰,“那就好。那就好。”

    “哥哥,我先回去了。”花泪说,“你和凤京哥哥还在那个吧,你们继续……澈儿太没有礼貌了,说那样的话。”

    “好。”皇东朗点头,这次他真的没有理由纠缠不清了,其实,他早该放下了。花泪从头到尾都不属于他,只是他不甘心罢了。

    花泪离开了。

    皇东朗回到屋子,关上门。摇曳的灯火下,秋凤京歪在床榻上,目光烁烁地看着他。

    柔媚妩媚的脸粉黛薄施,一袭薄衫若隐若现地勾勒修长的rou体,情欲泛红的身子上布满吻痕和牙印,彰显着方才性爱的激烈,一双玉腿不安地磨蹭着,中间被捅得松松垮垮的蜜xue正吐露出浓稠的液体。

    “说完了?”秋凤京并没有怒态,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官方笑脸。

    皇东朗坐回床边,用手指梳着秋凤京微微汗湿的秀发。

    “泪儿回来了,流琇也是心情激动,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个臭小子,即便再不喜欢秋凤京,但是当着他这个哥哥的面也敢直呼婊子,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秋凤京笑:“他还小,我和他一般见识,倒显得狭隘了。而且,五公子说的也没错啊。”

    “凤京……”皇东朗蹙了蹙眉,对秋凤京这样坦白的承受有些不开心,他解开衣带又压上这具美丽的胴体,“明天我好好收拾他让他给你道歉。”

    “真的不用了。”秋凤京客气地拒绝。

    “你是不是生气了?宝贝……”皇东朗和秋凤京相处了七年,再不熟悉也在这七年练出了洞穿秋凤京那淡漠疏离话语下的真正心情,他扣住秋凤京修长骨感的手指,温柔地用半硬的性器蹭着对方泥泞不堪的下体。

    秋凤京又说了几次没有,说着说着便不说话了。抿着唇瓣煞有心事地垂了眼帘。

    婊子、妓男……以前听多了麻木了,他一点也不当回事,甚至觉得那些恩客夸他sao乐意点他是好事一件,但为什么,这几年他越来越听不得这些词汇,觉得扎耳。

    他的笑,也成了本能,只是心脏还在苟延残喘一般的微微刺痛。

    皇东朗的询问让他倍加难受,他要维持这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已经很艰难了,这个男人温柔的道歉无疑是在摧毁他最后的自尊。

    “啊……嗯……皇东朗……”

    双手被扣住,大腿被男人用膝盖挤开,秋凤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完全舒展开身子,暴露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皇东朗留在他体内的上一发jingye,正撒欢的沿着股沟流了出来。

    “凤京,要是生气就说出来,平时不是最喜欢骂人了吗……”皇东朗吻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说,“我的宝贝,还会委屈自己?”

    “去……谁是你的宝贝……”秋凤京嘴上那么说,脸却还是红的诚实。

    “那就用凤京最喜欢的方式道歉吧。”皇东朗松开一只手,捏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那被折腾的红肿泥泞的xiaoxue,缓缓捅了进去。

    “啊……~”秋凤京眯起眼睛,被身上的男人捅进来的时候,那白玉无瑕的肌肤又粉红了一分,他颤抖着身子,将玉腿缓缓勾住皇东朗的公狗腰。

    “cao吧,捅我……”秋凤京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眼神楚楚可怜地泛着星光,“四郎……狠狠cao爆我……”

    “我会把持不住的……”皇东朗咬着他耳朵热喘,“凤京,我真的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啊……四郎……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就是这样……昂啊啊啊……~”

    柔软的xiaoxue媚rou层层沓沓,菊瓣被男人的rou棍大肆捅开,每一片花瓣都极致的绽放。秋凤京瞧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里面有一根粗大guntang的roubang在狠狠蹂躏。

    被强行撬开的感觉,被狠狠贯穿的感觉……男人丝滑的秀发轻轻扫在他的胸口上,带着悸动的sao痒和一丝撩挑的心动。

    “凤京……咬得真紧……”皇东朗垂下眸子,笑得温柔缱眷,秋凤京在他的攻势下缓缓卸下了戒备,犹如被翻过肚皮的刺猬,正手足无措的用嘴柔软的部位暴露在他的眼底。

    “哈啊啊……嗯呜呜……四郎……要~……”

    “昂啊啊啊啊……四郎……再深点……哼啊啊啊……四郎……四郎……”

    秋凤京的眼睛极美,是微微上挑的凤眼,一如他带着秋意萧瑟的名字一般,有一股冷淡的疏离,这双冷漠的眼睛一旦沾染上杏红色,便会浮现出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凄婉美感,美丽又脆弱。

    皇东朗抓住他的手指,十指扣紧,此刻他不愿意多想,只是想沉溺于秋凤京带给他的性欲和快感。

    roubang深深地捅了几下,对着那神秘部位深处的突起狠狠碾压。秋凤京几乎要弹坐起来又因为皇东朗身体的重量被压了回去。

    “哈啊啊——四郎……啊啊啊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啊!”

    秋凤京在皇东朗的身体下颤抖起来,美丽的双腿哆嗦个不停。后xue被男人反复的开拓cao得不成模样,喷溅的水花被狠狠草出来溅在双方紧密结合的部位。

    “嗯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四郎~!”

    “凤京……我也……”皇东朗瞧着秋凤京高潮正盛的脸,喉间的粗喘达到极点,下体尖锐的快感传渡四肢百骸,连尾椎骨连带脊髓都在窜电一般,他猛地僵直后背狠狠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嗯啊~!”秋凤京用xiaoxue感受到了男人那一瞬间的弹动和抽射,后xue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温热的jingye在他的肠道里黏糊的挤来压去。

    两人黏糊地抱在一起,只有激烈的性爱,能让他们暂时忘记世俗的责怪。

    “别、别出去。”秋凤京眯着凤眸,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他抱住皇东朗,难能的露出依恋的语气,“再留一会儿。”

    “好。”皇东朗笑了笑,他有些高兴,秋凤京很少撒娇的。

    “说说话吧。就这样。”

    “就这样?”皇东朗趴在秋凤京的身体上,微微蹙起眉梢,一边开心秋凤京的主动,一边又隐隐担心自己强壮的身子压坏了他。

    “嗯。”秋凤京阖眼,脑袋埋在皇东朗的肩胛。

    他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这个男人。他很有自信能将皇东朗捆在自己身边。实际上他做到了。

    他以为自己总能挽留住皇东朗的,但是今夜他确实有些不自信。强制形成的羁绊,没有天然发展的感情结实。

    他怕皇东朗因为花泪的失而复得,而冲动和花泪结契。虽然他一个妓男似乎没有资格要求一个灵师对他忠贞不二,但,这七年,皇东朗一直很专心,他习惯了。

    入奢容易,入俭难。他得到了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专情,食髓知味,又怎甘心就此放手。

    “怎么了?”皇东朗拂着他的头发,低声询问,“我明天让那个臭小子给你认错。”

    “不……”秋凤京摇头,“别了。”

    “那……”

    “四郎,你说这辈子只爱我,是真的吗。”秋凤京第一次问的那么小心翼翼,“花泪……他,确实是个好孩子。”

    “……”皇东朗静了静,接着将秋凤京埋在他脖颈上的脸蛋捧起来,低笑着直勾勾的看他,“原来是吃醋了。”

    “我……我哪有。”秋凤京不自在地别开头,“你想和他结契,我也不会在意的。灵师……多一些灵人在身边总是好的,何况,你阿爹一直催促你多寻几只灵人,我都赞同的。”

    不。他不赞同。一点也不。

    可是秋凤京笑得云淡风轻,好像真的在真诚建议。

    “泪儿已经成亲了,我和他也只是兄弟情义而已。至于多寻其他灵人……我答应过只和你结契,是不会失言的。”皇东朗表情严肃起来,“你好像很心急没人同你争宠啊,难道,我最近欲望太重,让你吃不消了?”

    “……倒没有。”秋凤京不由红脸。也不说话了,又埋回皇东朗的项窝,害羞起来。

    “干嘛……干嘛对我那么好啊。”他小声的嘀咕。

    “秋凤京,你可真是奇怪,以前追着骂我没心没肺是负心汉上完不负责,现在又嫌我太好。灵人呐,心怎么都那么复杂。”他拍拍秋凤京的后背,“别担惊受怕的,或许我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凤京,我把心交给你,你就好好保管着,好吗。”

    “嗯。”秋凤京笑了,第一次,笑得那般开心,不是平时磨炼好的弧度。

    “去沐浴,会拉肚子的。”皇东朗一把将人抱起来,“你是不是又变重了,秋凤京,让你少吃点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抱不动了……”

    皇东朗嘀嘀咕咕的说着,秋凤京捂着唇瓣偷偷笑着,两人亲密无间地往浴屋去,秋风渐止,月影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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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东澈前脚离开四哥的屋门,后脚就在院子里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沉寂的心脏,蓦地快速跳动起来。

    惨淡的月光下,一身墨色的男妖身材高挑脊梁笔挺,蛟龙尊贵的血脉让他天生带有不容侵犯的气质。皇东澈屏住呼吸,一时间看呆了。

    龙枞抱着龙骨剑,等待着花泪和故人的叙旧。

    忽的,他转过身子,蔚蓝的眸子犹如一片汪洋澄亮。

    “嘿。”皇东澈伸出手指,率先打了招呼。

    “……”龙枞背对月光,看不清情愫。

    “好久不见。”皇东澈大步上前,比起见到花泪时那种激动的心情,面对活生生的龙枞,尘封多年的悸动涌上心头。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很久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你和泪儿……”

    “有什么事吗。”龙枞语气依旧是记忆中的温柔,但是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极了冰雹。

    一颗一颗,沉重冰冷的砸在皇东澈的脸上。

    他想笑,但是脸皮似乎僵住了。他只好收敛了尬笑,有些局促地摸着鼻子。

    “我们还是床伴吧?”皇东澈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了。

    龙枞个子很高,也很强壮,在他跟前,抽长了身高的皇东澈依旧和当年的小鸡崽子没什么两样。龙枞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仪态鄙夷。

    “……”皇东澈便没有继续的想法了。

    “如果你还想带泪儿走,我会亲自对付你的。他是皇东府的人。”皇东澈恳切的说。

    龙枞冷冰冰地说:“他不会待在这里的。妖界才是他的家。”

    “那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为什么抓走泪儿,因为他长得像闻面?”皇东澈有些愤怒,“他是活生生的人,他叫花泪,不是你们的狐妖殿下!”

    “他现在和司南泊过的很好。”龙枞不紧不慢地说。

    “……”皇东澈没有继续反驳的理由了。

    “失陪,我得看着他。”龙枞刚要走,却被皇东澈一把抓住了手臂。下意识的,龙枞要推开他,却被皇东澈紧紧抱住了后腰。

    “你看到……我和那对夫妻zuoai了……是吧。”皇东澈将头埋在他的肩头,目光凄哀,“别走,龙枞,我们之前的一切,真的不能回去了吗。”

    龙枞讽刺的勾起唇瓣:“你不恨我掳走了花泪么。皇东澈,你现在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抱着我。”

    “我不知道。”皇东澈闭上眼睛,“我很寂寞。看到你,我更加不能忍受了。就一次,今晚……好不好。”

    龙枞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瞧着花泪离开了。皇东澈抚摸着龙枞的胸肌,手指伸入他的亵衣,两人默默无言的依偎着,只有呼吸越发浓重。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吗……”那只撩挑的手顺着龙枞的胸肌和腹肌一路往下,从衣带插进去,握住了蛟龙微微勃起的命根,“还是,你连zuoai也不敢了……”

    “我满足了你的性欲,你也会给我一袋子灵石吗。”龙枞冷哂。

    “如果你想要的话。”皇东澈舔了舔唇瓣,手指解开龙枞的衣带。蛟龙并没有阻止,而是默认。

    皇东澈跪在龙枞的龙根前,红着脸颊扬着脑袋看他。这张俊逸英气的脸,用这个角度看起来格外的伟岸。那根硕大的奇特yinjing此刻并没有完全硬,像是有四个棱角的奇怪物品。

    他伸出舌尖,舔舐着男妖猩红的铃口,舌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舔舐更加大胆放肆,皇东澈一只手攀住男人的大腿,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可惜龙枞实在是太大,一只手不能完全包裹住,他一边含着蛟龙的guitou一边上下撸动着根部。

    龙枞的yinjing上也有鳞片,只是但并未是完全覆盖,两颗睾丸被黑色的鳞片包裹一层,在光线下显得亮晶晶的,随着皇东澈努力的撸动,yinjing皮带动着布满鳞片的睾丸摇摇晃晃的,yin靡地就像在热烈的舞蹈。

    龙枞慢慢的硬了起来,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那根硕大的部位。皇东澈卖力地将大guitou含住,春水溶溶的眼睛迷离的仰视着龙枞,一人一龙暧昧的对视。

    龙枞的yinjing被皇东澈含进去半截,紧实的喉咙将粗大的性器极具束缚感的包裹着,灼热的呼吸喷溅在他的性器上,瘙痒温热,龙枞忍不住摁住皇东澈的头顶,抓着他的头发享受的cao弄他的深喉。

    “嗬呃……唔……”

    蛟龙伟岸的东西开始在他喉咙里肆虐,灼热的棍子又深入一分,皇东澈这辈子就含过两个人,一个是司南喜,另一个就是龙枞,异物入侵喉咙的感觉很奇妙,明明难受,却又上瘾。

    他想被cao了,被龙枞用这根英勇一看就不好惹不好熄火的yinjing狠狠cao他的屁眼,他的屁眼早就被日烂了,先是被司南喜开苞捅成残花败柳,再被龙枞过于巨大的龙根狂cao彻底沦陷,他这些年尝过很多男人,但是都无法带给他能够堪比在龙枞胯下时那种极度刺激猛烈的快感。

    “唔……嗯……”皇东澈脸蛋鼓了起来,嘴被堵住,鼻腔也被压迫,他逐渐不能呼吸,喉咙有强烈的呕吐欲,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但是他不想松口。

    龙枞气喘吁吁的又cao了几下,接着啪啪拍着皇东澈的脸蛋示意他可以了。

    巨rou抽出的那一刻,大量唾液涌出,皇东澈顾不上酸痛的腮帮子,捂着喉咙跪在地上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红着脸,主动靠着一棵树,脱下裤子,露出糊着jingye的屁眼。

    “cao进来……我要你……”皇东澈扭过头,湿漉漉的看着龙枞,他将yin靡的脏屁股掰开,像是急欲进行某种肮脏交易的妓男,他说秋凤京是婊子肮脏不堪,可他又何尝干净。

    就这样,把自己才被射过的后xue,暴露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活怕对方看得不仔细,将肥厚的屁股瓣掰开,可怜巴巴地等待着对方的宠爱。

    龙枞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但是下体还是很诚实的更硬了一分,即便是感情洁癖的蛟龙,面对这样残败不贞洁的屁眼,还是起了浓厚的性欲。

    “干我吧,龙枞……我会让你爽的……”皇东澈的声音已经带着浓厚的鼻音,他勾引的摇了摇屁股,自己把臀瓣拍得啪啪响,龙枞的靠近令他兴奋,他要被一根凶狠的龙根cao了。

    “我会好好享受的,如你所愿,把你cao烂。”龙枞居高临下地掰住他的屁股,犹如帝王一般挑剔的用袖子擦去那红肿小嘴上的jingye,接着用龙头顶住皇东澈,稍微磨蹭几下,便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皇东澈惨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哭泣,努力压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皇东澈深呼吸着放松自己,“啊啊啊……相公……夫君……哈啊啊啊啊……”

    “捅烂我插死我吧……我愿意被你干烂……哈啊啊……”

    龙枞露出冷漠的笑,强行捅入的时候,皇东澈的屁眼便撕裂了,现在已经滴血。

    就这鲜血,龙枞爽利的cao了起来,这个不贞洁的人类,既然求他cao烂他,那就随他心愿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龙根犹如勇猛的战车,在破败的战场上疯狂进出驰骋,皇东澈紧紧抱着那棵松树,摇晃的松树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太痛了,可是他不愿意反抗。

    “相公……相公亲我……龙枞……”皇东澈双腿打抖,哭着将一只手伸向身后,他摸到了龙枞在他屁眼里毫不怜惜发泄兽欲的性器,粗鲁guntang的yinjing和硬邦邦的阴毛,龙枞的呼吸格外撩挑,灼热有力。

    “哈啊……斯哈……夫君……昂啊啊啊啊……龙枞~……”

    皇东澈哀求着,撒娇着,他记得很清楚,龙枞以前是多么温柔,多么体贴照顾他的感受。

    他可是会说,性爱是两个人都快乐的男人。

    “我不喜欢你叫我夫君、相公这类的称呼。”龙枞摁住他的脖子,将皇东澈抵在粗糙冰冷的树皮上,继续cao继续钻,“你没资格。”

    “呵呵……龙枞,你是在恨我吗。你看不起我?”皇东澈被树皮硌得有些痛,好看的脸也有些变形了,他微张红唇逐渐得了趣味,眯着眼睛随着男妖的cao弄前后摇晃,“哈啊啊啊……我叫了……叫了又如何?你会割了我的舌头还是我的喉咙?”

    “咯咯咯咯咯咯咯……龙枞,你真的好他妈大啊……shuangsi我了……老子就是要拿屁眼朝着你让你cao,有本事干到我不敢爬你的床看见你就躲啊……嘶——cao!”

    龙枞狠狠一顶,将整根柱体都塞进去了,皇东澈的洋洋得意彻底被撕裂的后xue打断了,他痛到冷汗直冒,后面鲜血不止,惨白的脸五官痛苦扭曲,皇东澈冷冷吸着空气,直冒汗:“cao你奶奶的……有种干死我!!”

    “呵呵,好啊,那你就看看我又没有种。”龙枞眯起眼睛,目露危险,“不要脸的东西,是你自找的。”

    冷冰冰的话语说完,皇东澈就感觉自己被揪着头发砸到了地上,龙枞将他的脖子摁在地皮上,一只手掰着他的屁股,没等皇东澈适应,后xue的抽插近乎残暴。

    龙枞疯了一般失去理智的狂捅狂cao毫无章法,皇东澈惨叫着,后面肠子直接cao出一大截,龙枞事先布下了结界,隔音绝佳的结界将胯下的荡货的嘶吼完全挡住。

    “艹我cao你大爷!!龙枞你他娘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哈啊啊啊——龙枞你这个混蛋!混蛋!嗯呜呜呜呜呜……我cao你祖宗!!”

    “呜呜呜呜呜好痛……龙枞嗯呜呜呜呜……屁股被干烂了……呜呜呜呜龙枞……”

    “哈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嗯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龙枞掐着皇东澈的脖子,掐出了血。

    不是很横很嚣张吗,不是求cao吗,呵呵,cao他祖宗?有本事去cao他的义父……呵呵,他亲爱的义父可真的会把他的屁眼整个cao成两半的。

    “我日你祖宗。”龙枞咬着他的后颈皮,学着他的骂话。

    “嗯呜呜呜……嗯……”皇东澈渐渐没声了,哭得整张脸变形,哭到失去音调。他抓着地皮指甲嵌进了泥土里,过度的疼痛几乎让他晕眩。

    昏掉好了……昏厥就能解脱了……皇东澈哭着想。

    龙枞一爪子抓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五道血淋淋的伤痕。

    皇东澈浑身抽搐起来,yinjing前端早就喷出了一团团jingye,jingye被青草蹭的稀里糊涂的,又被浇出的尿水冲了个干净,身子在尿sao味儿里疯狂的蹭,龙枞粗喘着不住地爱抚他的屁股和腰肢,脑子里回荡的满是今晚皇东澈夹在那对夫妻中间爽得不成样子的sao样。

    “艹!”龙枞猛地怒吼,又是一阵恶魔一般的蹂躏,皇东澈紧紧闭上眼睛,终于在近乎酷刑的折磨下昏厥过去。

    龙枞知道皇东澈昏过去了,但是还是不准备放过他,他在这个荡货的屁眼里狠狠喷了一发龙精,接着将染着鲜血的yinjing凑到皇东澈的唇瓣前,强行顶了进去,根部直接顶到咽喉深处,然后骑在皇东澈的脸上,龙溺。

    尿出来之后就着尿液狂cao皇东澈的嘴,将那张小嘴折腾到唇瓣撕裂,折腾大半天,那股怒火总算能控制下来。龙枞捂住额头,眼神恶寒。

    “和疯子一样…咯咯,我究竟在愤怒什么……”抽出yinjing,龙枞一屁股坐在皇东澈的脑袋边,想了想,还是将人抱起来,准备让王上给人治治伤。

    义父要是知道他今晚的糟糕表现,得狠狠抽他一百鞭子。龙枞自嘲地想,人族真可怕,他两千多的涵养,今天可算是碎光了。

    算了。

    龙枞抱着人,紧紧地,目光落在皇东澈撕裂的唇角和嫣红的鲜血上时,又缓缓蹙起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