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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他的yinjing看他尿【彩蛋:被二爹猥亵,香蕉皮套臭jiba喉咙射尿】

    闻面去往时,夜宴还未开始。人影攒动的殿宇前,不见那烧火郎。他轻轻哼声,暗骂一句没胆子。

    没等他进入,衣着华美的司南瑜老远叫住他。

    “闻面,你这一身可不大入流啊。”六公子笑意晦暗,身后高大的奴仆捧来一只盒子,“喏,算是与你交朋友的礼物。”

    闻面开盒一看,是件黑纱织金的纱衣,颇是精致昂贵的样子。闻面见状便有些为难:“六公子,我可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

    司南瑜轻轻一笑:“我向你打招呼,你别视而不见就好。穿上吧,我瞧瞧。”

    闻面将那纱衣换上,薄薄的黑纱犹如流云一般轻柔覆盖雪白的肌肤,透着橙黄灯光,那单薄胸口上的两粒乳点,以及胯间小巧的yinjing隐约可见,闻面将头发散下来,刚好遮住半个挺翘的屁股。

    “好极了。”司南瑜瞧着闻面勾人的模样,也忍不住去抚摸那细纱下的roubang,他咬着闻面的耳垂轻声说,“我知道,大哥对你与众不同。去吧。”

    司南瑜松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便先行一步进入殿宇之内。

    自打闻面换上这身半遮半掩犹如透明的衣衫,所有人瞧他的眼神都变了,男人们的眼神中充满贪婪与欲望,不少灵人冲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他并不在乎,反而先去拿点东西垫肚子。

    一会儿要被艹很久,不能饿着。这么想着时,会场突然喧嚣起来,闻面缩在角落,目光望去,只见孟欢一身藕粉,嵌满宝石的衣衫闪闪发亮,珍珠冠冕犹如星辰,两名灵人为他牵着长长的后摆,孟欢被打扮得犹如天仙下凡,嫣红的唇瓣轻轻一勾,便将满座灵人比了下去。

    “不愧是司南家,这一身得在南城盘一间上好的铺子了。”

    “这主灵也是大有来历,听说,他是西门家的私生子。”

    “他不是纯种的灵人……当年司南泊的灵人病逝,他被接进司南家,现在已经是主灵了。”

    “哎可惜,那前主灵是真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天妒红颜啊……”

    司南泊正在堂中与兄弟们商议事宜,孟欢上前唤了他一声,接着娇滴滴地搂住他:“大人,原来你在这里,害的人家好找。”

    “怎么出来了。”司南泊浅浅地抿了下唇,“没规矩。”

    孟欢娇哼:“人家都一整天没瞧见大人,心里想念的紧。反正马上就要开宴了。大人~”孟欢缠得紧,又是撒娇又是蹭胸,司南家几个兄弟便调侃司南泊,说他忙着事情凉了美人心,司南泊无可奈何,只好摸了摸孟欢的细腰,吻了他的额头才将人送下去。

    孟欢得意极了,高兴地将胭脂唇红印在司南泊的脖子上:“大人,那我先去坐着,欢儿等着大人。”

    孟欢坐下之后,便有一堆灵人灵师围上去要占他的光拍他马屁。闻面将饼子吃完,又顺了茶水,无意之间瞧到了巫戟与鹿白。刹那,他的目光便定住了。

    巫戟还是那身,黑漆漆的,但身边的鹿白已是一袭红纱风情万种。发丝挽成别致的模样,曼妙的身姿裹在红纱下若隐若现,衣摆犹如红莲,开口开到大腿根,但是关键部位被遮得严严实实。

    “鹿哥哥……”闻面凑过去,甚是惊艳地打量他,“好美,像是从画里出来的一样!你、你简直把孟欢也比了下去!”

    鹿白笑:“哪有。我看你这一身也不错,深敛又放荡,颇是撩人。”

    巫戟搂着鹿白的细腰,轻轻呵笑:“夸你就别谦虚了。走吧宝贝儿,我们的位置在那边。”

    “闻面,你呢,你坐哪儿?”鹿白问他。

    “我……我一个下人没有位置。”闻面有些不好意思,他总不能说,他是来四处瞎逛勾引男人cao他的吧。

    “那我让巫戟给你要个座,至少吃了晚饭,之后你想做什么随你。”

    闻面甚是感激:“好!谢谢鹿哥哥!”

    夜宴开始后比想象中更加yin乱,借着丝竹声响遮掩以及掺了春药的酒,不少灵师当场就和灵人交媾起来。大部分的灵人都知道这宴会的目的,没有穿裤子,衣摆一撩手臂撑在食案上,便被主人插着干起来。瞧不见的角落里有不少通jian的奴仆和陌生的男男男女,闻面喝了一口酒,脸色难看得不行,他瞄一眼司南泊,发现孟欢在他怀里扭得像是蛇。

    司南泊最讨厌zuoai时被其他人直白的看见,所以除了必要之时,他不会当众交欢。孟欢心里明白,便只是给司南泊灌酒夹菜,细瘦的小手时不时摸向大人的腹股沟。

    侧面不能吸引到司南泊的注意,不如到他视野的前端,只是要远离一些。不过那里人多,很适合做。闻面瞄到巫戟与鹿白,发现鹿白与巫戟只是依偎在一起,互相夹菜。

    巫戟一点也不想让其他人瞧见鹿白妩媚的模样,便只是抱着他一边吃菜一边用手指挑逗抚摸他的yinjing,鹿白软在巫戟怀里轻轻哼声,湿漉漉的前端瘙痒又刺激,巫戟早就硬了,这样的环境下不可能不硬。

    司南泊和巫戟聊了些什么,接着让孟欢与鹿白一同等待片刻。巫戟随司南泊进了殿后,远离喧闹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呼吸如此灼热沉重。

    “说吧,说完了我得去和鹿白上床,他娘的,你这酒哪是掺了春药,分明就是毒药。”

    司南泊冷笑:“是你没有定力。”巫戟挑眉,瞧一眼司南泊胯间,果然没有顶起帐篷。

    “你是阳痿吧,司南泊春药都拿你没辙。”

    “这点剂量也就能对付对付你们。”司南泊不在意地摆摆手,“开门见山,我现在遇到一点困难,他不肯和我结契。纯气草位置确定了,确实在西门家。”

    “不是挺好么。让孟欢去取,我看他缠你缠得紧,恐怕是真的爱上你了。哎,可怜的棋子。”巫戟摇头,“至于你的老相好,他看起来傻乎乎的,你能拿他没辙?”

    司南泊道:“有人对他动了手脚,将契约难度增大,破解速度比不上他自己回来。”

    “苦rou计?你啊,就低三下四地求他呗。我家鹿白可是被我哄回来的,你将他丢到泣灵城,不管不顾十八年,回来冷冰冰地让他忘记一切和你在一起,他怎么答应。今夜是个很好的机会,他出现在宴会,似乎是想找机会寻欢作乐,你将孟欢灌醉,让闻面和你做。甜言蜜语,没有哪个灵人不爱听。”

    “……”司南泊露出为难的神情。

    “友情教你几句喽,把耳朵凑过来……”

    -

    闻面发现司南泊不见了,孟欢正在和鹿白聊天喝酒。这两只主灵,一个狐媚撩人、一个艳丽华贵,两厢一齐,四周气场无人敢进。

    孟欢和鹿白在说做主灵有多么不容易的事,还聊了些护肤美容的小诀窍,两只艳美的小受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突地,孟欢瞧见了闻面,眼神有些不愉快。

    “又是他,哼,穿成那样也不知道是要勾引谁。下贱的东西。”

    “谁?”鹿白喝多了,一杯倒的他迷迷糊糊面色酡红,“巫戟怎么回事,还不出来?我、我要找……找他!”孟欢蹙眉:“你再等等吧,我不能离开,不能陪你去找。”

    “没事!”鹿白大手一挥,踉踉跄跄地起身,“我有契约环,知道他、他在哪儿……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尿尿……”小声嘀咕着,鹿白醉醺醺地离开了上位。

    闻面见状便去扶他,见鹿白醉的不轻,便道:“鹿哥哥,巫戟大哥呢,怎么留你一个?”

    “和司南泊上床去了吧艹这么慢!”鹿白喝醉之后变了人似的,不再温婉和善,他倒在闻面怀里软乎乎地说,“我要尿尿,茅厕呢……”

    “我带你去。”闻面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带着鹿白去了茅厕,岂料这货站也站不直,掏家伙掏了半天,闻面只好动手将那红纱撩起,掏出鹿白的阳物,定睛一看,闻面怀疑人生,“那么大……?”

    同为灵人,为什么差那么多。qwq

    鹿白喝酒就发sao,sao劲很大,见闻面握着他的家伙他便偎着闻面冲他吹气抛媚眼:“巫戟说我的东西白的像玉,你说像不像?”一边说一股热流从yinjing前端射出,鹿白扭过头瞧着那股热尿,“呵呵,你摸我……你摸我~!把我摸尿了~”

    闻面咽一口唾沫:“鹿哥哥,你喝多了,我们去外面的亭子吹吹风。”迅速的抖抖那根jiba,闻面又给他塞回去。鹿白不依,又将东西掏出来,非要让闻面把玩:“你拿着、拿着……这可是玉做的!”

    闻面只好捏着那根性器往外掳人,他今天是来勾引男人的,怎么却被男人勾引了?这是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两人坐在凉亭里,闻面是冷静了不少,鹿白又不安分,笑呵呵地凑过来往他怀里钻,樱桃小嘴嘟嘟囔囔:“干嘛不说话?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啵!”响亮的吻落在脸颊,闻面红脸,罪魁祸首却笑嘻嘻地说,“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要是和别人做……就、就会爆茎变成太监……我给你说……巫戟就是个变态,他、他cao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吊起来cao我……”

    “还、还好,后来我也cao了他……他可真sao、屁股紧的要死……把我吸得、直、直射……”

    “鹿哥哥,你、你上过自己的主子?”闻面好像颠覆了世界观。

    “啊!”一提鹿白来劲了,非要向闻面仔细展示自己的丁丁,“我的jiba、比他小,但是够用!”说着便将衣服拽来,露出红衫下龟甲缚的勒痕,两颗草莓边缘是一圈牙印,鹿白生的细嫩白皙,一点伤痕都会十分明显,他揪开闻面的衣衫,一屁股坐到他腿间,接着捞起闻面的玉腿开始示范,“我就这么……捅进去,狠狠cao他、cao的他直喊相公……”

    想到这里,鹿白甜蜜地笑了笑,红润的乳尖泛着光泽,闻面咽着唾沫忍不住想象鹿白下一刻便狠狠捅进来,一边抽他一边逼迫他唤‘相公’的场面,后xue难耐地磨合,瘙痒的yinxue喷出一股热液。

    “……我们……成、成亲了。”鹿白的傻笑突然熄灭了闻面的欲念。

    “他为了我,差点死了……”鹿白急喘一声,身子软软倒在闻面心口,接着便是匀长的呼吸。闻面还在惊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鹿白!艹!”巫戟暴怒的低呵传来,“你们两他娘的干什么呢!这么快就搞上了是吧?”

    巫戟刚要冲上去,便被司南泊冷若冰霜地拦住,冷静一些,巫戟将鹿白抱起,瞧一眼司南泊:“鹿白喝酒了,他酒品不好,不过他没和你的小情人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黑脸抱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