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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用假阳惧自渎,要你cao进来,最喜欢哪根,给我一个机会H

    “阿源的屁股好sao啊,小母狗,呼……”庒历州抽出满是yin水的rou柱,拍了拍纪源的屁股。

    往纪源的囊袋上扣了一个金属环后,庄历州解开他手上的绳结,把他捞进自己怀里紧贴着坐好。

    掰开纪源的大腿,让缩合着流水的菊xue对准镜子,庒历州在他耳边蛊惑似的哄道,“我拴住了阿源的jingye哦,屁股要是很痒的话,阿源现在可以自慰一下了。”

    “庒历州……”纪源扭了扭腰咬住嘴唇,因被要求在男人面前自慰而感到羞耻。但他知道庒历州总是有些恶趣味,想着本就是要放弃抵抗的,于是只好抓住按摩棒的底部,很是矜持地开始抽送。

    “嗯嗯,啊……”两只大手上下分工明确,一只揉搓着纪源的胸脯,一只在他的肚脐上抠挖,庒历州同时还来回亲着纪源的耳垂、脖子、肩膀,随着每次亲吻发出的啵唧声,纪源的身上也出现了一抹抹浅红的吻痕。

    有些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庒历州上下其手,纪源刚加快用假jibacao自己的速度,那按摩棒突然就震动起来,硬挺的guitou狠狠撞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失声尖叫。“啊啊,庒历州,不要震……”

    失了力气的手被另一只稍大的手包住,震颤强烈的按摩棒在xue口又快又重地碾磨,疯狂摩擦湿黏的软rou,把流个不停的sao液都咕叽咕叽地cao出xue外。

    “阿源……”庒历州咬了一下纪源的耳廓,湿热的舌头便伸进了他的耳孔内搅弄。纪源满耳朵滑腻粘稠的水声,像是以往自慰的时候,按摩椅和ASMR都变成了真人,这让他羞耻地意识到,庒历州或许看到过自己一个人自渎时放浪沉醉的样子,身上也因此变得更红更烫。

    但那小号的按摩棒总像是差了一些什么,让纪源即便扭动着腰迎合抽cao,也无法到达高潮。“呜呜,庒历州,我想,嗯,你……”他支支吾吾地小声说着,有些发痒的舌尖不住地舔弄牙齿,让他无法将话说完。

    “阿源想被真的jibacao吗?”庒历州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虚荣心有些膨胀,便好心地猜出他要什么,手下动作却是未停,变着角度插干纪源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后xue。

    “嗯啊,想,想……”纪源摸上他还在自己胸前拉扯的手指,“cao我,用你的jiba……”

    庒历州又用力吸了一下他的耳朵,“阿源最喜欢被哪根jibacao?是蒋安睿的,祝尤的,还是我的?”

    纪源懵了一下,没料到庒历州会在这种时候又提到其他两人,因为他后腰能感受到庒历州其实也憋得不行,硬邦邦的粗长rou柱一直在发烫。

    但这是一道送分题,在这种情况下要回答什么纪源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张口就说,“当然是……”只是余光突然瞥到镜子里庒历州淡淡的表情,纪源一个急刹车,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要诚实哦,阿源。”庒历州放缓了速度,让那按摩棒轻轻转着圈,碾着欲求不满的软xue。

    急促地喘了两下,纪源有些艰难地扭着身子搂上庒历州的脖子,看进他的眼睛里。

    最喜欢被谁cao呢,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被考虑过,因为三个人的床技都很好,每次都能被cao得爽到高潮,也没有想过要如何比较不同的性爱体验。

    见纪源喘息着却沉默了下来,庒历州垂下视线,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刚想自嘲地开口“当然是我吧”,就听到纪源慢而肯定地软声说,“我不知道,庒历州。”

    “但我都很喜欢,真的。”

    听到这句话,庒历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愤愤咬住纪源的下唇,说得含糊,“yin乱的小母狗……”他将纪源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用力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抽出丢到一旁,抬着纪源的屁股便捅了进去。

    “啊……”湿软的xue口被更大号的yinjing猛地破开,纪源看着镜子里双腿大张、吞吃rou柱的自己,心想果真是yin乱的母狗,但自下窜上的欢愉让他沉溺,不管不顾地放纵起来。

    “嗯呼,庒历州,快点……”纪源坐在庒历州的rou柱上,把那昂扬的roubang整根吃下,肠道兴奋地包裹住巨大的炙热,紧密的xuerou急不可耐地吸吮起来。

    庒历州抓着纪源的膝窝,借着床铺的弹力上下颠着,粗硬的一条又急又重地捣进水唧唧的蜜xue里,撞得纪源发红的rou茎弹个不停,肥厚的臀rou也被拍打出rou浪。

    深处等待许久的媚rou得到了碾磨,细密销魂的快感一波波地涌向yinnang,却被上面的金属环扣堵住,让纪源又酸疼又舒爽地哭喊出声,扭着头去找庒历州的嘴唇,想要寻得一些其他的抚慰。

    是你主动吻我的。庒历州含住纪源的唇舌吮舔,心里又不自觉地将自己与其他两人比较,想着蒋安睿和祝尤都是讨吻才能得来,而纪源自觉地把温热的舌头送进自己的嘴里交缠。

    “嗯……”像是有温润的暖意在胸腔里融化开,让庄历州不自觉轻哼出声。

    自认为在这个地方小胜一筹,庒历州发狠地挺干了数十次,两人腿上的皮肤都被红绳摩擦得轻微破了皮,流了汗就开始刺疼,但这点疼痛无法阻挡他们交合颠簸的rou身。

    “啊、哈啊,呜……”纪源的喘息和呻吟陡然变得绵长而激烈,他一手搓弄着自己的rutou,一手摸着庒历州的脖子与他深吻。

    他的后xue急遽缩紧蠕动,粘稠的肠液喷了好几股,浇在庒历州翕张的马眼上。

    庒历州松开纪源的嘴唇,在他肩膀上用力一咬,两手不自觉地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rou柱深深挺进媚红的热xue内。

    被汹涌的jingye灌得大脑一空,纪源蜷缩起的脚趾都在颤抖,臀rou僵硬地绷紧,将那guntang的、还在射精的roubang绞得像是要融进xuerou内一般。

    而他的rou茎却无法分泌出精水,颤巍巍地立在胯间,被干高潮强烈而扭曲的快感衬得可怜巴巴的。

    “阿源……”庒历州舔舔他肩膀上的牙印,看向镜子里,自己肩膀上相同的位置也是一圈印痕,眉眼弯弯的显示出满意。

    “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这话问得卑微,但纪源在昏头涨脑之间,却听出了庒历州熊熊燃烧的战意与急切。……这人的胜负欲真的好强。

    他垂着头苦笑一下,不知道自己何时就成了需要争夺的战利品。

    纪源看到自己的xue口因为过度的性爱而变得肿胀,即使庄历州磨磨蹭蹭地抽出来,也只带出几滴稠白的浓液,剩余的估计都留在了甬道内。

    “……好。”不过半晌,他动动嘴唇,吐出了一个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