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脐橙 爆射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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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一室勾魂摄魄的魅魔yin香,手脚酸软的麦冬随手抓过一件衣物盖在身上,无力地躺在一旁榻榻米上喘气,一双雾气弥散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的挂帘。刚刚叫的有些大声了,她害怕会有热心的服务员闯进来。 闻着麦冬诱人的体香,欣赏完大秀的贺云均主动除去自己的衣衫将脱力的麦冬搂在怀里。微微发汗的酮体没有衣物的阻隔,跟贺云均扎实的肌rou紧紧相贴,孔武有力的身材更是衬的麦冬都有些娇小可人。 “小sao货,自己玩的舒服嘛?”贺云均亲亲麦冬汗湿的发顶,麦冬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头躲避:“才不是sao货,是你要看我才……哼!” 美人气鼓鼓地嘟着嘴,双手护胸不肯展露傲人的风光。贺云均见此轻笑一声,说软话哄她:“好好好,是老公不对,我们麦冬最清纯了。”闻言麦冬莞尔一笑,刚刚确认关系的两人很热衷于这种腻歪的小打小闹。 手下香软的娇躯肤如凝脂颜如玉,温热光洁的触感令贺云均爱不释手。那对跳脱的玉兔白里透红形状极佳,用手上去揉捏,软嫩的香rou在指缝间游戏,最顶级的解压玩具也不及它分毫。 埋头到麦冬脖颈处吸了一大口奶香,纤巧精致的锁骨像是天使张开的羽翼,圣洁又脆弱,贺云均忍不住顺着凹陷处来回轻舔,麦冬娇笑着躲避:“别舔别舔,痒……嗯……” 两人本就是交叠着坐在一起,麦冬在上面扭动细腰躲避,丰盈的屁股无意识地磨过贺云均的大腿根,一根分量可观的大roubang摇摇晃晃地拍打着麦冬的腿根彰显存在感。 气氛变得更为热烈,麦冬的腿间还残留着之前高潮的余兴,湿滑黏腻的爱液沾湿贺云均的几缕阴毛。贺云均分出一只手在麦冬下身摸了一把,麦冬抬手止住看着门帘道:“别弄了,有人进来怎么办?” 贺云均颇为意外地挑挑眉,他好像确实没有说过他屏退侍者的事情,将手指浅浅刺入一个指节,大醋坛子有些不满地开口道:“现在才想起来会有人来,刚刚玩的这么开心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麦冬羞红了脸,她刚刚真的是忍不住了,只好软软地拉住cao弄自己的大手求饶:“不要这样……回公司……啊!” 一阵天旋地转,麦冬被人趴着放置在沾满yin液的方桌上,贺云均将麦冬的双腿合拢,坚硬的大jiba挤入光滑细腻的腿缝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大腿根的软rou布满神经末梢,青筋虬起的roubang像烙铁般在细嫩的皮肤留下恐怖的红痕。有着yin水的润滑,贺云均cao起来不算费劲,粗长的guitou数次顶开麦冬的rou缝触及那最敏感的阴蒂。 被按在桌上摩擦的麦冬已然忘乎所以,让这若即若离的撞击感刺激的直流yin水,檀口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传来,时而渴求时而拒绝。 “云……云均,停下……啊……嗯……那里不够……cao进来……啊!有人啊……” 窗外微风拂过树梢,斑驳的树影落在门帘上,麦冬受惊推开贺云均躲到桌下。兴头上贺云均被推的踉跄一下,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xue说:“没有人,都玩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怕也晚了吧。” 说的也有道理,麦冬讪笑着从桌底下爬出,抹了蜜糖的小嘴嘟囔着说:“人家太想你了嘛,反正你肯定会保护我的……” 恰到好处地示弱让贺云均很是受用,主动伸手垫着桌角护着麦冬起身。傻麦冬也是担心的太多,就凭贺云均那股醋劲儿,望月不过握了下手就被赶回去做饭,他怎么可能任凭麦冬美妙的酮体被人白白看去。 搂着麦冬来了个甜甜蜜蜜的湿吻,贺云均拍了拍麦冬的屁股,忍耐许久的麦冬迫不及待地扶住roubang坐了下去。粉嫩嫩的花xue早已泥泞不堪,滑腻的yin液包裹着青筋暴起的roubang长驱直入,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roubang就齐根没入麦冬饥渴的xiaoxue中。 “啊……”麦冬昂着头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空虚许久的rouxue总算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roubang,当下开心得流出水来。看到麦冬满足的小表情,贺云均作为男人的骄傲疯狂膨胀,连带着第二性征都粗大了一圈。粉粉嫩嫩的rou壁紧紧箍住入侵的巨物,被撑大的肌rou像橡胶环一样光滑紧致。 roudong被填满的感觉让麦冬很是满意,双手撑在贺云均扎实的腹肌上,麦冬开始摇晃着屁股cao干起自己的xiaoxue来。贺云均干脆支起上半身方便麦冬借力,一对上下摆动的玉乳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视线。 身为魅魔,麦冬的胸很挺拔,光洁的皮肤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硬币大的乳晕颜色粉嫩,就连被咬过多次的rutou也依然小巧可爱,丝毫看不出曾经历过激烈的性事。 贺云均的目光流转,那对活泼的玉兔下方是麦冬没有一丝赘rou的细腰,流畅的肌rou在小腹两侧勾勒出两天优美的曲线,精巧可人的小肚脐就点缀在小腹中央,凑上去闻的话,还散发着浓郁的魅魔香。 卖力动作的麦冬很快就把自己cao的两腿酸软,不过到不是累的,而是爽的。形状可怖的大roubang直上直下地捅进她的花xue,不规则的凸起嵌入她的内壁,摩擦她的嫩rou还带出大量的yin水。 “啊!”两人同时发出声响。 花xue深处的sao心又一次被狠狠命中,麦冬坚持不住一个脚软跪坐在地,借着重力,坚硬如铁的roubang再次贯穿她整条yindao将zigong口顶的变形。吃痛的麦冬双手撑住身体抬起屁股,上次被cao进zigong的阴影还留在她心头。 品尝过其中美妙的贺云均哪里肯放人,铁钳般大手掐住麦冬的细腰用力下按,同时腰部向上猛地发力,脆弱的zigong口再次失守,肥嘟嘟的rou环紧紧箍住贺云均的guitou不肯松开。 麦冬的眼泪应声而落,她脆弱的zigong又一次被roubang狠狠贯穿,那日被人蒙眼捅进zigong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麦冬奋力地捶打着贺云均的胸口:“拔出去!好疼……” 强烈的快感让贺云均头皮发麻,麦冬的小拳拳没有一点杀伤力,贺云均搂着哭泣的麦冬亲吻,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策马扬鞭的冲动。细密的吻不断落在麦冬的脸颊和脖颈部位,过了一会儿,欲望升腾,最初的撕裂感退去,异样的满足感再次抢占麦冬的感官。 觉察到怀中的娇躯从僵硬变得松弛,熟悉麦冬反应的贺云均吻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有力的双臂托住浑身发软的麦冬,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被破开的宫颈口不像花xue那般进出顺畅,虽然有着大量的yin水润滑,cao干起来还是有些明显的阻隔感。 那是宫颈口被一次次破开的挣扎,鸡蛋大的guitou每次挺进zigong都会被肌rou环锁住冠状沟,后退时整个zigong都会被拉扯着跟着向外退,剧烈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复杂又危险的感触让麦冬忍不住大声哭喊起来。她只觉得她的zigong要被整个扥下来了,酥麻疼痛酸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被狠狠夹住的贺云均也到了忍耐的极限,青涩坚韧的宫颈像个铁环一样压榨着他的roubang,前端的疼痛和后端的酸爽一同袭来,再次cao进爱人zigong的满足感让贺云均难以自持。律动的频率不断加快,逐渐失守的圆环被cao的难以收缩,松松垮垮地堵在yindao尽头被迫承受大roubang的一次次进攻。 被捅穿的麦冬挂在大roubang上摇摇晃晃,迷离的眼神已经失焦,连成片的快感持续冲击,她都来不及反应,洪水般的爱液不断从神秘的小孔流出,被cao干着的rou壁紧紧吸附着roubang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让麦冬潮吹,本就紧致的xiaoxue附加了湿滑buff,cao干地体验感上升了一个档次,爽的贺云均大力cao干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漏了……漏了”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疯狂的律动打碎,麦冬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全靠着贺云均的支撑才没有瘫倒在地,身下的贺云均额头渗满大颗的汗珠,随着最后一个挺身的动作,成串的jingye射到麦冬正在抽搐的zigong内壁。 “啊!” 爽到脱力的两人一同瘫倒在榻榻米上回神,高潮的余韵在两人相接的部位来回流窜。歇息了好一阵子,担心来人的麦冬才勉强撑起身体穿上衣服。将贺云均的衣物都捡到他身边,麦冬紧张地开口催促道:“快点把衣服穿起来,要是来人就糟糕了!” 一脸餍足的贺云均懒洋洋地搂住紧张的麦冬,将下巴抵在麦冬的肩膀上磨蹭,他幽幽地说道:“傻麦冬,你还没发现我开了免打扰嘛,没有我的吩咐,他们是不会过来的……” 嗯?还有这功能?麦冬的身体一僵,羞愤地瞪了贺云均一眼,臭男人坏得很,明知道她害怕被人撞破也不告诉她,真是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