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惩罚是全拘束,奴性培养,罚跪/回忆之星空帐篷,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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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这次方恪只是象征性低烧了一会儿,几杯热水下去就好了。 但是方恪又开始拒食了,大概是被二十块的嫖资打击到了。本来就体脂率较低的人,又降了五斤。 方临昭提溜他越来越顺手,可也对体重皱眉。托着屁股的时候感觉那可人的软rou都要没了,硌的手疼。 关于吃饭这件事,之前方家那么大的财力心力都没养肥,方临昭想让人长点rou可太难了。而且打也打过,罚也罚过,吐也吐过,方临昭心知就是再把方恪揍到屁股开花,方恪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一看方恪每天的食谱,方临昭深深觉得厨师对他这个主人就是在糊弄,反而是在变着花样让方恪多吃几口。他就四菜一汤到二菜一汤,方恪,好家伙十几道小菜轮换。 也不知佣人对他们的关系怎么想,方临昭也不在乎。 本来在自慰事件前,在厨师的努力下方恪已经能保持正常男性一半的食量。这下回到解放前了。 方临昭深深觉得不能惯着他,于是就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式。他发现方恪很讨厌跪姿,尤其是跪在地面上。 他就用强制罚跪器缚住方恪的双腿,配上沉重的铁架分腿器,然后把颈部的链子连到床脚上。 这款强制罚跪器在腿弯处有束带,膝盖处有弹性软垫缓冲。让方恪的腿只能保持弯曲和一点活动性,但是无法站起身来。 分腿器则是能突出他清减了一点的翘臀和细腰。使完全赤裸的方恪更加羞耻无助。可以活动的双手只能够到餐盘。 方恪被迫保持趴跪的姿势,坚持了半小时就把水盈盈的目光投向了方临昭。 方临昭拿着体重秤,无情的宣布在方恪体重达到标准前,就永远也别想解下那些拘束。 方恪自然是不愿意,但是不愿意没有用,他在方临昭手里其实毫无反抗余地,在高压下,只有屈服的早晚快慢的区别。方恪很清楚。 无处可逃,自愿进了这囚笼,那就等于自己放弃了全部的尊严。方恪盯着饭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这步,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欠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屈服,用自己的全部去取悦另一个人。 方恪该感谢方临昭还给他留了一个勺子吗? 菜是笋煨火腿,清甜的高汤玉米,连饭都是精调的青精饭。都是比较清淡的菜式,可方临昭把东西都混在了一起,效果辣眼,方恪就很不想吃。 他不想回忆在郑家“吃”过的东西,可是身体的反胃控制不住。 他当时求生欲望比较强,一个口舌娇气的人,什么难吃的东西都会逼自己吞下去,难受到不断干呕也会强行忍住,积蓄体力。可是求生欲望消失的时候,再美味精巧的食物到了嘴里也淡而无味。之前的反胃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方恪想说不想吃,可是近来实在闹得过分,任性的脾气又开始复苏。方临昭想要的是一个用来泄欲泄愤的奴隶,他这样子,要磨到什么时候? 方恪努力吃了半盘就放弃了,趴跪的姿势也不好消化,可是方临昭等他休息的差不多,取过皮拍就重重抽在了他屁股上。 方恪咬牙忍了,方临昭两下重两下轻,重的狠厉无比,一道一痕,打的方恪跪不住。轻的就拍在他臀腿处,腿侧。 “sao奴是不是流水了?”方临昭忽然问,方恪羞耻的埋下头。 打完方临昭也没有放他起来,而是把菜重新拿去热了。 方恪被迫又跪了一阵,腿开始疼,疼痛累积起来。牵动了膝盖处入骨的剧痛。 可是罚跪器只能让方恪保持跪直或跪坐,又被分腿器控制,方恪被死死固定在地上,很快就开始惶恐。 必须吃,吃不完就要一直跪在这里。 在这样的压迫下方恪只好重新拿起了勺子,几乎是一勺一呕的强行吞了下去。 方临昭没有一直陪着他,方恪又没有任何通讯手段,又不好意思喊人,只能继续呆呆的跪在那里。 方临昭半夜才来看他,房间里灯火通明,方恪垂着头手撑着地,娇气的膝盖仍旧跪在地上,餐盘和勺子都在面前放的好好的。 “看看,你都耽误了多少时间?”掐起方恪的脸蛋,让他看看手表。方恪看起来憔悴的很。 方临昭拿走餐盘,解开与地面的固定,却没有解开罚跪器,而是就这样把人抱回床上,反剪了双手。 就如方临昭所说,体重不达标,方临昭就不会放开方恪的拘束。可是等到体重涨起来,恐怕方恪早就习惯了拘束,被调教出奴性,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个主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食言,是不是?这好像还是你说的。”方临昭调笑他。 方恪喜欢上郑彬礼之后,对方临昭态度就更差了。 那次他们要去爬山,方恪用几乎是绑架的手段把方临昭叫了过去。方临昭已经长开了一点,眉目锋利俊美,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时竟然也有了一两分威势。 方恪让他背上他们五人份的食水,然后坏心眼的拿过一条麻绳,隔着内裤穿过了方临昭的臀缝和胯下。叫他跟着他们走。 方临昭有点担心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断然拒绝。结果方恪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现在可以走,或者让我牵着你爬,我保证新闻上只会有你一个人的照片。” 方恪已经很少在外人面前打他,方临昭心有些凉。他有些怕方恪有时候的冷酷,和平时的恶作剧完全不同。当方恪摆出这种态度,方临昭就必须要听话。 不然方恪威胁他什么,就真的会做出来什么。 “主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一字千金,遵守承诺。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那时候的方恪说。 方临昭在烈日下爬山爬到虚脱,不仅休息的时候不被允许坐下,就连水也不被允许喝上一口。连方恪的同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劝方恪放松一点。 但是方恪没同意。 后来方临昭在路上摔了一次,是方恪手握着栏杆把他死死揪住,才没从山道上滚下去。事发突然方恪没戴手套,手掌脱了一层皮,疼的小少爷直吸气。 他顾不上自己的伤急忙去看,被方恪粗暴的甩开了。 即使这样方恪也不肯放过他,硬是逼着方临昭继续走下去,方临昭内裤磨出了血,走到最后看东西都是双影,眼里只有一个方恪在晃动。最后几步是方恪硬扯着他上去的。 到了山顶,晚霞美到不可思议。 方恪把水奖励给了精疲力尽的方临昭,从头顶直接浇下去。剩下半瓶喂给了他,还有被压扁的栗子糕。 “齐临昭,”方恪擦去他唇上的碎渣,面色很冷:“离郑彬礼远一点。你在我这是狗,在郑彬礼那也会是狗。狗不能有两个主人,明白吗?” 方临昭回答他:“我才不会做你的狗。”但他记住了郑彬礼,唯一一个敢和方恪对上的人。他不喜欢郑彬礼的虚伪,但是郑彬礼能压制住方恪。 那晚的星空帐篷他混到了跟方恪一起,方恪那些小伙伴谁也不敢接收他。 “开玩笑,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可不想领教方小少爷的手段。”那人嚷嚷着。 他孤零零的站在外面,一肚子委屈和浑身的疲惫。他不敢一个人下山,在外面冻了半宿还是去敲了方恪的帐篷。 他已经做好了被赶出去的准备,但是方恪接收了他。 “没办法,谁让是我带上来的。”方恪这么说着,让给了他一块地方。 方临昭还得到了伤药,那种隐蔽地方的伤药上去了,胯下凉嗖嗖的。 方临昭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变态。还有方恪的混蛋思维,恶棍行为,哀叹自己的倒霉。发誓有机会就把方恪捆起来吊起来,挂在游览车下面一路滑回去。 他丰富的想象着,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傻狗。”方恪骂了他一句翻了个身,方临昭注意到方恪红润的唇。 该死的小混蛋,你等着。 方恪有些晕,感觉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罚跪器让他的脚被迫紧绷住脚背,也束缚住了脚趾,时间长了就很疼。而且白嫩的皮rou勒着皮革,已经跪出了淤痕。 黑白相衬,黑的越发冰冷残酷,也衬得白的更加柔软可欺。皮革边底溢出一点被压的发紫的软嫩的皮rou,像是被勺子压下去的果冻,下一步就可以用勺子戳破,一口吞掉。 他整个人也是颤巍巍的,因为疼痛和不适而翘着臀,身体想缩起来,充满rou欲感的下体却无助的打开,大方的任由观赏。guitou那一点深红夹在腿间,像是淘气的小舌头若隐若现。 就该被抓住铐起来。锁住那圆圆的小脑袋,让sao汁顺着锁链滴下来。 方临昭把捆手的锁链调高,让方恪保持身体平行。 “今晚你就这么睡。” 方恪跪在柔软的床上,虽然换了地方可是仍无法改变姿势,只能勉强活动一下腿脚。跪到精神恍惚,他又有些分不清噩梦和现实了。 而这次噩梦更加贴近,侵犯他,逼他吃东西的变成了郑彬礼。郑彬礼压住他的头颅,亲昵的抚摸他的身体,逼他勃起,射精在他手上。 第二天的方恪在方临昭手中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发出微弱的求饶信号。 可惜方临昭仍旧没放过他,让方恪短暂活动了几分钟后,亲手锁上了方恪的腿,让方恪无法战立重新跪到了地上。 方恪不得不以和昨天一样的姿势吃完了早饭。吃完后又被锁住了双手丢回床上。 这回方临昭没吊他,但是在身上加了束带,让双臂无法离开身体,这样体弱的方恪连独自下床都做不到了。 未免方恪下床,方临昭甚至把脖子上的锁链缩短。 仅仅是一个晚上方恪就扛不住了,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可是方临昭已经出去了,方恪缩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苦中作乐的想,自己是不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人给反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