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入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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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绍被这般“盛赞”,只觉得屈辱更甚,然而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rou,这点口舌之快,随那人逞了便是。 身下还在被欲焰不断灼烧,他喘着粗气,垂下眼帘避开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蔑视。 岱钦又是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视,态度狎昵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 齐绍在发抖,瘦削的颊侧隐约可见咬牙的痕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终究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反抗。 繁复的衣料被逐件剥落,异族人饶有兴味地像是在拆什么来自中原的珍奇礼物,齐绍泛着薄红的皮肤一寸寸裸露出来,力量与情欲糅杂的野性之美让岱钦丝毫挪不开目光。 “唔……” 齐绍闷哼了一声,岱钦的指腹落在了他胸口,按在那道陈年的旧疤上,反复摩挲。 伤口早已愈合多年,当初的疼痛已经极为遥远,此时只剩下比周围皮肤更为敏感的浅色瘢痕,被男人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甚至还想再被用力揉捏几下,才好解了那麻痒。 齐绍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这个念头一惊,顿时想要向后退,然而他被困在岱钦与床榻之间,再退也就只是退到榻上,更方便为人亵玩罢了。 岱钦那双灰蓝色的狼一样的眸子紧盯着他,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情愈好似的,撤手回来拉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大片肌rou结实的胸膛。 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齐绍被男人猛地扼住咽喉,压在了铺着野兽毛皮的床榻上,整个人都被对方罩在身下。 “阏氏可还记得这道疤?”岱钦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落在心口那道和齐绍如同对镜自照似的疤痕上,吐着气问他道。 “呃……唔嗯——” 齐绍此时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男人的呼吸和体温烫得快要融化,脆弱的喉咙还被紧紧卡着,岱钦像是要把他生生掐死一般收拢五指,在他脖颈上掐出青紫的痕迹,让他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咫尺之距让齐绍清晰地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浓烈的情绪。 齐绍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恨自己,为这一剑之仇,也为多年交战下他斩杀的无数狄兵,岱钦恐怕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rou。 现在就是岱钦报仇的时候了。 齐绍在愈发艰难的喘气中闭上了眼睛,死死扼住他咽喉的男人却忽然松了手。 “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岱钦在他耳畔低笑,灼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听说过熬鹰吗?” 再烈性桀骜的鹰隼,也禁不住猎手日复一日的煎熬驯化,而越是猛禽,征服起来就越有快感。 齐绍刚刚重获呼吸,还在大口地喘息着,便被岱钦拉开了双腿,露出下身勃起的阳根与股间汁水淋漓的rouxue。 男人粗糙的指头毫无怜惜地捅进那处柔软的xue口,齐绍被刺激得下意识呻吟出声,而后又立刻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岱钦想要通过性事羞辱他,他偏不让对方如愿。 人与鹰岂能相提并论?他齐绍今日在此是君命难违,但饶是如此,他心中的傲骨也永不会被摧折,便是岱钦折磨他到死,也不可能将他驯化。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齐绍无法抗拒的,空虚了一个多时辰的rouxue欢欣地接纳了入侵者,还不甘寂寞地往里吸裹,肠壁的嫩rou不断收缩,夹着岱钦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开。 岱钦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粗重了几分,急躁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往里抽插抠弄,捣出yin靡的黏腻水声。 齐绍已然羞愤欲绝,可rou壁被摩擦的快感却真切无比。岱钦就这样一边插弄他的后xue,一边欣赏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下身硬涨得将衣袍顶起。 弄了一阵,男人总算忍不下去,干脆解了衣裳,握着完全勃起的物什顶上齐绍翕张的后xue,那rou红的xue口往下微凹,随即将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 狄人血统天赋异禀,一根阳物生得硕大狰狞,粗如儿臂,guitou饱满如鹅卵,盘踞柱身的青筋暴起,令人望而生畏。 齐绍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胯骨压向他的腿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xue里折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痒意随着男人的guitou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皮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自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插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cao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让齐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头上的发冠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长发蜿蜒了一榻。 他那张英俊板正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大肆浸染,双目却仍然痛苦地紧闭着,睫毛不住颤抖,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迹。 rou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粗喘回荡在宽敞的王帐内,岱钦正面看着齐绍的脸,下身cao干得更加用力,坚硬的guitou劈开紧缩的rou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顶得齐绍想要作呕。 先前涂在xue内丰沛滑腻的脂膏被干出了白沫,两人交合处粘湿得一塌糊涂,齐绍的阳物亦硬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岱钦的动作不断地蹭在对方的腹肌上,顶端流出咸腥的欲液。 岱钦狠cao了他一阵,享受够了最激烈的征伐,渐渐神智回笼,终于想起自己应该慢慢品味这个战利品,便放缓了动作,忽深忽浅地逗弄起齐绍来。 齐绍从开始到现在,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两手抓着榻上的皮毛,一点也不肯攀附身上的男人。 岱钦觉出一丝不对味,心下顿时微恼,恶意地往齐绍身体里狠狠顶撞了一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齐将军,我干得你可爽快?” 齐绍别过头不理会他,仍是死死咬着嘴唇,岱钦冷哼一声,伸手摸向他翘起的男根,握住那物揉捏起来:“想必是爽快的,否则怎么会硬得这么厉害,还在流水。” “齐将军……我的阏氏,你后面也在流水呢。”他一边呢喃着,一边贴着齐绍的颈侧舔舐吮吻,下身还在不断顶弄,故意搅出啧啧水声让齐绍听清楚。 齐绍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岱钦说的是事实,他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那些融化的脂膏药性极强,让他的后xue很快便被捣得软烂湿滑,肠壁都被男人那根硕大的阳物撑开涨满,每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没顶的快感。 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男人的抚慰,rutou硬得像两粒小石子,被蹭到一下便是一阵战栗,岱钦却偏偏只集中精力攻击他的后xue,让他空虚不已。 可他绝不会表现出来,他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叶孤舟,艰难又坚定地闭着嘴,将所有的渴望与痛苦都一并咽下。 不要像yin乱的娼妓一样叫出声,是齐绍最后的尊严。 岱钦的唇舌来到齐绍颈间,那里方才被掐出的淤痕还清晰无比,他舔了舔齐绍滚动的喉结,愉悦地含住那处吸了一口。 齐绍却没有如他所愿发出声音,只是仰了仰头,别开脸去。 岱钦终于被对方的态度惹恼,从他体内抽身出来,带出一股黏液与少许外翻的嫩红rou壁,而后放下齐绍的双腿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屈辱姿势。 岱钦将齐绍的双手反剪着用解下来的腰带缚住,使得对方的上半身缺少支撑,肩膀和半张脸都埋在了床铺里。 齐绍高翘着屁股,紧实的臀rou饱满圆润,中间被干得烂熟的xue口嘟着一张小嘴,莹亮的yin水糊满了股缝,让岱钦看得眼热。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便落在了齐绍臀尖,毫无保留的力道让臀瓣立刻泛了红,齐绍猝不及防地吃痛,没忍住泄出一丝低吟。 热辣辣的掌掴随即连续不断地袭来,臀rou不多时便高高肿起,被打出一阵阵rou浪。齐绍没有想过岱钦会这样羞辱他,藏在披散下来的发间的双眼赤红地圆睁着,眼底一片湿润。 就算是被cao,他都能忍,可是这样惩戒小儿一般的掌掴,实在是更为过分的折辱,让齐绍心头大震。 可他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齐绍终是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身下的皮毛当中,柔软的兽毛被浸湿了一小片,但在一片深色中,那一点湿痕毫不显眼。 岱钦将齐绍的两瓣屁股打得像熟透的蜜桃,还犹自觉得不够,伸手抓起男人散开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手掰开对方的臀瓣,将还硬着的阳具重新顶了进去,再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还不时拍打齐绍布满指印的臀rou,像是在骑一匹烈马,将身下的男人cao弄得不停颠簸耸动。 齐绍在这样的玩弄下已经濒临崩溃,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口中满是血腥味,岱钦却看不见,只一味索求,最终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喷洒在了齐绍身体深处。 他从那xue眼里抽出发泄后仍然半硬的阳根,齐绍顿时失去支撑软倒在榻上,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发丝亦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与头皮,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这才是头一个回合,草原上的夜晚还很漫长。 除了守夜的卫兵,整个王庭上下无人不是酒酣耳热,狄人最是不拘礼数,大小的帐篷里男女交欢的声音此起彼伏,大约要响彻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