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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芜和小老虎

的境界,还是说剑霄阁也不过如此。然而他念在含芜这些天每日都给他喂奶的份上,才愿意将他收作灵奴,谁料他还不领情。他受了暗算,不得不借以蝉息之法脱身,躲在灵蝉之壳里虽然能隔绝外界的探查,可是也因此不得不变回老虎的模样。况且此时尚未完全恢复,最快恢复修为的方法便是与人双修了。

    寅山尊虽然看不上人族孱弱,但是为了恢复修为只好勉为其难地和含芜继续双修。

    寅山尊抓着含芜的屁股贴在自己胯下,这个人族身娇体软得抱起来确实舒服,寅山尊也并不讨厌他,他捏着含芜的小脸转过来,看见含芜哭的脸都花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想着待他夺回妖王一位,将这小小上仙带回去日日cao弄似乎也很是不错。

    含芜屁股一颤,自是怕的不得了,阴户上有个庞然大物在蹭着他,就如同那日的大老虎一样可怕。许多妖修化为人形,胯下那物却还是和妖兽时一样,寅山尊也不例外,柱身长着一层层的倒刺,这要是插进含芜的阴xue,能把他cao晕过去。

    “不……啊啊啊啊……疼……”含芜被寅山尊捅开了xue口,硕大的guitou要把他的xiaoxue撑裂,更何况上面还长着倒刺,几乎要把含芜的阴xue刮下来一层rou。含芜两手胡乱抓着什么,想要从他身下爬走,寅山尊捉着含芜的脚踝,将人困在身下,柱身插进去了一般,含芜稚嫩的阴xue也被捅得血流不止。

    含芜小脸发白,阴xue被插的麻木了,一丝感觉也察觉不到。寅山尊捏着含芜的后颈,像是摆弄猎物一般,张口就咬住了含芜的嘴唇。含芜害怕地挣扎起来,嘴唇被寅山尊咬的好疼,被迫张开了嘴巴,舌头顺势钻进他的嘴里。

    “嗯嗯……”含芜从未经过人事,寅山尊又是野兽行径,只觉得含芜的嘴巴又软又甜,恨不得直接把人都吞下去。

    含芜被寅山尊亲的喘不过气来,只知道哭,一张俏脸哭的通红。寅山尊的舌头溜进含芜的口中,将着弱小人族的每一滴津液都吃了干净。

    含芜知道挣脱不过,索性放弃挣扎,任由寅山尊啃咬他的嘴唇。寅山尊爱他如此乖顺,yinjing插在含芜的阴xue里缓缓抽动起来,带着倒刺的yinjing勾着xue里的软rou,把含芜cao的嗯嗯哼出声。

    寅山尊抓着含芜肥美的大屁股揉了几下,那两瓣yinchun被cao的外翻,阴蒂红红肿肿,插进xue里时蹭上一下,整个阴xue都在收缩着。

    第一回寅山尊还是虎身,只想快点借助双修恢复法力,只觉得含芜的屁股cao起不错。今日再次cao进去,方知岂止是不错,这才是第二次,就流了这么多的yin水,简直是个无师自通的小sao货。

    寅山尊放过含芜的嘴巴,含芜大口大口喘息,肩膀瘦弱不堪,一爪子就能把他拍碎了。含芜眼睛比兔子还要红,屁股被cao的一怂一怂,全身细腻的皮rou都泛着粉色。

    含芜可怜巴巴地求饶:“别顶了……啊啊啊啊……别顶了……”

    寅山尊将他抱在怀里,以坐姿深深插进含芜的阴xue,guitou顶在宫口处,疼的含芜倒吸一口气,胯下yinjing竟然因此硬了起来。

    “不行……不……”

    寅山尊手掌厚实,将含芜的双乳抓住揉弄。这几天含芜的rutou被吃了太多次,肿大不堪,其中奶水也是蕴藏许久,轻轻一挤就喷出了许多。

    “将你带回去做个挤奶的灵奴倒也不错。”寅山尊相中了含芜这对大奶子,他们妖族中也不乏柔软娇嫩之辈,可是含芜似乎更加细嫩一些。

    “我不要……啊……我不要做什么灵奴……不要……”含芜被寅山尊cao屄揉奶,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可也还记得自己是剑霄阁弟子,怎么能居于妖族胯下,任人蹂躏。

    xue里的yinjing顶着他的宫口,含芜怕的不行,然而屁股被寅山尊死死按着,只能被那硕大guitou在宫口顶开一道缝隙。含芜泪如雨下,扭动着屁股想要逃开,却只是让yinjing越进越深。

    “不行……插不进去的……好疼……”含芜的宫口稚嫩不堪,之前被cao进去过一次,对于那时的疼痛他还记得,因此更加害怕了。寅山尊强行破开他的宫口,guitou戳进zigong时,含芜疼的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在寅山尊的蹂躏下肿大异常,嫩屄里还夹着一根根本不是常人会有的yinjing。

    寅山尊如愿cao进了含芜的zigong里,试着动了一下,宫口狭窄,咬的他差点射了出来。

    “小sao奴,这么着急想怀上我的种?”寅山尊在含芜的屁股上啪啪打了数下。含芜似乎也被他cao的晕了过去,靠在寅山尊身上,双眼闭着,睫毛微微颤动,被打了屁股也毫无反应。

    寅山尊却是没有cao木头人的习惯,他顶入含芜的zigong后就猛烈抽动起来,一边cao着他的zigong,一边咬着含芜的rutou吃奶,一心要把他给弄醒。

    含芜被他cao的身体一颠一颠,xue口不住收缩着,yin水一波一波地流出。含芜昏迷过去也觉得四肢酸软,尤其是那屁股,像是被火棍子捅烂了一样。含芜闭着眼睛轻轻哼着:“不要cao我了……求求你……嗯……不要cao了……”

    寅山尊被含芜这个小东西逗乐了,他抓着含芜的屁股,yinjing往zigong深处顶弄。他的yinjing巨大,全部插进去后,在含芜的肚皮上地顶出了形状。含芜感知到疼痛,眉毛紧紧皱着,屁股晃动起来,碰到伤处后忽然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寅山尊,喃喃道:“小老虎……”

    寅山尊以为他的小sao奴终于把他认了出来,不想含芜垂着眼睛,发生细微的呻吟声:“小老虎……等你长大了记得给我报仇……”

    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一定会把他的肚皮顶破的。含芜心想,肚皮破了的死相太过不雅,便哭的更加伤心了。

    寅山尊看他哭的乱七八糟的小脸,还从未见过这样迷糊的人族。他摸着含芜柔软的肚皮,含芜平时就懒怠,故而不是练家子那样修长柔韧的身体,抱起来手感极好,更不用说肥嫩的屁股了。

    寅山尊抓着他的屁股,故意吓唬他:“你的小老虎不在了。”

    含芜惊慌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大肥兔子,圆溜溜的眼睛都要哭肿了:“你……你把他吃了?他还是个孩子……你这个坏蛋……”含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要在了他的肩膀上。

    寅山尊第一回被人当作孩子,当真是哭笑不得。在他看来,含芜当真傻得可爱,不然也不会一直养着他,让他吃自己的奶水。寅山尊目光一沉,在含芜的zigong凶狠地cao动起来。含芜被他cao的几乎散架,纤弱的肩膀一颤一颤,两团大奶更是跳动不已。他还咬着寅山尊的肩膀,可怜的屁股又热又痛,阴xue也要被cao的肿了。

    “你这个坏蛋……把我也吃了算了……啊啊啊啊啊……不要cao我的屁股了……”

    zigong里的yinjing又涨大了许多,活活要把他的肚子给顶破。含芜腰身酥软,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疑惑自己身体里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前面yinjing也是yingying地挺着,实在是难受的很。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插在他zigong里的yinjing似乎正在准备成结,将含芜的宫口填的严严实实,含芜扭着屁股想要逃离,被寅山尊按在腿上,成结的yinjing比方才还要巨大,含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想着死了也不会这么疼。

    “不要……啊……疼死了……坏蛋……”

    含芜嘴里骂着,胯下的yinjing却硬邦邦顶在寅山尊的小腹,随着结的形成,他竟然也射了出来。寅山尊按住含芜的屁股,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水,寅山尊射了很久,含芜的肚子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含芜射精之后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含着一肚子的精水,嘴里还嘟囔着坏蛋别cao我了。

    待含芜醒来,什么大老虎小老虎大坏蛋全都不见了踪影,含芜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屁股,但是他又被cao了一顿是真的。

    含芜披着一件外袍,找来清水洗干净身体,他的xue里还含着不少精水,撑的他的肚子都是鼓得。含芜张开双腿,试着手指插进肿起来的阴xue,xue口肿的老高,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含芜忍着眼泪,两根手指查进行xue里,里面的精水顺着缝隙缓缓流出,地上汇聚成一个小水滩。

    之后含芜用手帕擦着阴户,xue里yin水一直往外冒,手帕全都湿了,他的阴xue还是一副擦不干净的模样。

    含芜委屈之际,抽抽嗒嗒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两腿夹着手帕,丝滑的质地蹭着他的阴蒂。含芜轻哼出声,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在擦那处,为何又会拿着手帕蹭了起来。隔着手帕,含芜揉着自己小小的阴蒂,丝丝酥麻袭来。含芜腰身发软,无力地跪在床上,手指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抓住胸前奶子。

    “好……好大……”含芜的rutou滑嫩无比,从方才就一直往外溢奶,含芜轻轻喘着,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大奶,屁股也晃个不停,想起之前是怎么被cao弄的,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要……嗯嗯嗯……不……”含芜揪着自己的rutou,挺着胸在床板蹭来蹭去,手指也插进了xue里,也不知道该如何cao弄,只是胡乱地插了几下,其中软rou被他搅了一气,渐渐也开始想念被cao弄的滋味,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往里面吞。

    “不行……啊啊啊啊……”含芜无意识地抠挖着自己的嫩屄,只是手指哪里比得上男人的yinjing,他一想起老虎还有那个男人的yinjing,屄里就忍不住开始流水。

    含芜一边揉奶抠屄,一边还想着身为剑霄阁子弟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他生来白嫩娇美,性格又是个软弱可揉捏的,经常被人认作女子,含芜也不以为意,他明明是个男人,就算被占了便宜似乎也没什么。

    然而如今他连女子的阴xue都长了出来,又被人cao开了yin窍,xue里精水未干又开始想着被人cao弄的滋味。含芜夹着自己的手指扭动屁股,可是始终也到不了那时的高潮。

    含芜怅然若失地收拾好凌乱的床铺,就算被cao的屁股疼,还得听从师尊的命令去练剑。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在剑法大会进前十。

    含芜手筋酥软,连剑都要握不住,心里想着自己的小老虎跑去了哪,连剑也是心不在焉,被师尊拿着树枝吓唬了一顿,这才集中了精神。然而他胸乳沉沉,其中胀痛难忍,只要动作大上一些,rutou就被衣服磨得发痒,慢慢溢出点奶水来。

    含芜趁着师尊不注意,用手托着奶子揉了两下,他喘得厉害,要不是在师尊面前,真想把里面的奶水都挤出来。

    “含芜,你可要为师尊争气啊。”师尊也不是一整天都盯着含芜,他总有自己的事情,指点了含芜几句便让他自行练剑了。含芜得了赦免,只想快点回去把奶水挤出来,他胸前奶子沉甸甸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含芜将房门一关,濡湿的衣衫贴着身体,脱下来才发现里面全是奶水,rutou通红,乳孔还在往外滴着奶水。含芜随手拿着一个小瓶接在rutou底下,手指揉着乳rou挤压,细细的奶柱从rutou涌出。

    一颗毛茸茸的老虎头忽然从他的胳膊下面钻了出来,小老虎嗅到了奶香,张着嘴就去喝他的奶水。

    含芜被它吓了一跳,手里的瓶子也摔在了地上。小老虎索性跳到他身上,厚实的虎爪踩在含芜的奶子上,嘴巴一张,就将rutou咬住了。

    含芜揪着他的耳朵,小老虎圆滚滚的大眼睛望着含芜,嘴角还沾着许多的奶水,吐着舌头舔了一圈,还想去吃奶。

    “你去哪了,我以为你被人吃了。”含芜眼圈发红,将小老虎的虎头抱在怀里就是一顿乱揉,小老虎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舔着含芜的rutou。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算养精蓄锐,而含芜就是他的灵丹妙药。

    含芜察觉自己修为精进了些,还以为是这阵子努力练剑的功劳。小老虎比他刚抱回来时重了许多,袖子已经装不下他了,然而灵兽袋小老虎也是不肯待的,片刻就能咬个粉碎。

    小老虎钻进含芜的被窝里,一口咬住了他的rutou,越发尖利的牙齿在含芜的rutou蹭一下,都会疼的他身子一颤,不光是奶水流出来,xue里的yin水也要涌了出来。

    含芜按住小老虎的头,他练剑练了一天已是累极,已经无暇去管小老虎在做什么。小老虎的脑袋蹭着他的胸乳,也是知晓如今不能咬的太用力,于是伸着舌头去舔含芜的乳尖。含芜夹紧双腿,在小老虎的舔弄下,他的xue里更痒了,阴蒂悄悄硬着,不得不借助腿间的磨蹭缓解酥痒。

    “嗯……别……”含芜半睡半醒之间,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他挺着胸乳,好像在等着旁人上前揉弄,“小老虎……”

    小老虎看着含芜的睡脸,金光一闪,又变成了白日的人形。寅山尊伸手抓着含芜的屁股,含芜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蹭了蹭,自觉打开了双腿。寅山尊摸着含芜濡湿的阴xue,rou缝肥美饱满,手指插进去将里面搅得水声阵阵。

    含芜皱起眉毛,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猥亵,他扭着屁股,插在xue里的手指插的不深,还没有搔到痒处。

    “想要……啊……深点……”含芜双颊泛红,若不知眼睛还闭着,寅山尊还以为他被自己给弄醒。睡着了也有睡着的玩法。

    寅山尊抓起含芜一条腿,胯下硬着的yinjing贴着阴户蹭了两下。含芜轻轻哼着,胸前大奶压在寅山尊的手臂,就像是在催促他一般,挺硬的rutou被挤压着涌出一股奶水。

    寅山尊低头亲住含芜的嘴唇,小美人全身上下摸起来就是一个软字。

    寅山尊骑在美人身上,将含芜的双乳抓在一处,yinjing插进他的乳沟里。绵软大奶包裹着他的yinjing,让人生出一股暴虐情绪。

    寅山尊的guitou顶到了含芜的嘴唇,睡梦中的含芜不知那是何物,伸着舌头,舌尖在guitou上舔了一口,似乎是觉得味道极为苦涩,立刻皱起了眉毛,想要躲开。

    寅山尊捏着含芜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guitou直接戳进了含芜的嘴里。含芜呜呜挣扎起来,不愿意含着这臭烘烘的东西,舌头顶着guitou,要把他的yinjing推出去。

    寅山尊被他用舌头这么一舔,马眼流出了些前液,全灌进了含芜的嘴里,yinjing更是硬了几分。他抓着含芜的大奶,挺腰顶弄起来。含芜不情不愿地喊着他的guitou,身体轻轻颤抖,双乳被cao的发红,两颗rutou肿大如葡萄,一颤一颤的流着奶水。

    “不……嗯嗯嗯……”含芜张着嘴巴,被他cao的口水肆流,牙齿难免磕磕绊绊地咬在yinjing上,换来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guitou几乎要cao进了他的喉咙,含芜感到一阵干呕,而那硕大的东西还要往里面顶弄。

    含芜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健硕的男人正在cao他的奶子,胯下长长的roubang还塞在他的嘴里。

    “醒了?”寅山尊揉着含芜的大奶,含芜哼了一声,裹着yinjing的双乳似乎被他蹭破了皮,越是抽动越是刺痛,然而奶水也是越挤越多,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

    嘴里的yinjing抽了出来,含芜仍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猩红小舌在齿后躲闪,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回来了……”

    寅山尊道:“自然是回来cao你。”

    含芜迷迷糊糊的,双腿被寅山尊捉住打开,腿间两瓣yinchun贴在一起,里面的rou缝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水。含芜早就想再被他cao一次了,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又娇又嗲地对他道:“那就来cao吧……我也想要……那里……”

    含芜用手指摸着自己的阴xue,自从被开苞以后他就像犯了瘾一样,xue里空虚,只想找个东西填满。他将手指插进xue眼里,然而只摸到了自己蠕动的软rou,含芜皱起鼻子,委屈得要哭了:“怎么没有……好想要……”

    寅山尊没想到含芜竟是sao到了这份上,吃不到roubang就要哭了。他捏着含芜的脸蛋,弱小人族摸起来确实柔软,寅山尊得留心着收力,免得不小心将人cao晕了就不好用了。

    “快来……快点cao我……用你那个……好粗好长的东西……”含芜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两团大奶一颤一颤,他看着十分天真,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yin荡。

    “sao奴儿,我这就如你所愿。”

    寅山尊提起他的双腿,guitou在湿润的xue口蹭了两下,含芜全身颤抖,稚嫩的脸上满是情欲。硕大guitou突然闯进了他的xue口,含芜张着嘴唇,腿根发麻,这正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粗壮的yinjing贯穿了他的阴xue,将每一寸都填的满满的。

    “好大……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含芜挺着胸乳,xue口被撑开到极致,紧致的甬道挤压着寅山尊的yinjing,叫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寅山尊抬手就打在含芜乱晃的奶子上,含芜呜呜地哼着,xue里粗长的yinjing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再一次被人jianyin了屁股。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魁伟,yinjing也是粗的不得了。

    “你……啊……怎么是你……”含芜被他顶着sao心,舒服得胯下yinjing也硬了。

    “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负责cao灵奴的saoxue。”寅山尊瞧着他那小小的yinjing也觉得有趣,一手握住揉弄起来。

    寅山尊玩着含芜的yinjing,含芜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阴xue一缩一缩,倒是比睡着时候矜持了许多,寅山尊顶着他的宫口,含芜呻吟出身,两腿也是软绵绵的。

    “不要……”含芜哼哼着,看他神色却是想要多一些。

    寅山尊捉着他的脚踝,guitou在宫口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含芜痛的大叫,双腿胡乱踢了几下。寅山尊按着他的身子,强硬地捅开他的zigong。

    “啊啊啊……疼……”硕大的guitou插进宫口已经是勉强,粗壮的yinjing还在他的zigong里抽插着,宫口都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含芜晃着大奶,左摇右摆的,被cao的很不舒服。

    寅山尊抓住他的奶子,挤了两下,香甜奶水流的到处都是。寅山尊一口咬住了他的奶头,含芜已经顾不上奶子了,他的zigong要被顶破了,酸酸涩涩的疼痛伴随着隐隐的快感,他情不自禁想要性迎合。

    “慢点……太快了……嗯……”含芜并不是心志坚定之人,被cao了几回后尝到滋味,其实已经是打开了yin窍,半推半就之下,也就默许了寅山尊的行为。

    含芜被cao的胯下都硬了,yinjing一甩一甩的,guitou也渗出些前液。他扭着屁股,zigong已经适应了被人cao弄,紧紧吸着寅山尊的yinjing,也有些期待再次被灌满精水。

    寅山尊忽然伸手捏住了含芜的yinjing,这粉嫩roubang摸起来又软又滑,倒也是个可以玩弄的玩意儿。

    寅山尊手指堵着含芜的马眼,含芜的胯下一挺一挺的,yinjing蹭着他的掌心,还想借他的手射出来。

    寅山尊顶着他的zigong,看着含芜想射又射不出的样子便觉有趣,他故意cao着含芜的宫壁,柔软的肚皮都被顶了起来。含芜小脸红扑扑的,圆润的身子在他身下晃动起来。

    “让我射……啊……求你……”含芜双腿搭在他的腰上,阴xue已经把yinjing全部吃了进去,yinchun被cao得外翻,yin水止不住地往外冒。被cao的得趣的含芜抛却了羞耻心,只想在寅山尊的cao弄得到高潮。

    他哭着用大腿蹭着寅山尊的腰,伸手抓住左右乱晃奶子,随便一挤奶水就喷了出来。

    “想要……嗯……奶子想要……saoxue也想要……怎么办……我都想要啊……”

    含芜揉着自己的rutou,胯下yinjing越发硬了,前液一股股地冒出来,寅山尊都觉得他身上的水实在是太多了,简直就是个水屄。

    “想要我就给你。”寅山尊一边揉着他的yinjing,一边cao着湿滑的zigong,含芜平时看起来乖得像只兔子,这个时候倒是更像sao狐狸,怎么cao都满足不了。

    含芜在寅山尊手里射了好几回,到最后连精水都稀得近乎透明,然而寅山尊仍是精力旺盛,才射了两次,含芜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了一样鼓了起来。

    寅山尊拍着含芜圆滚滚的的肚子,若有所思道:“本座也该留个种了。”

    含芜抱着小老虎,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最近可能吃得太多了,肚子都圆滚了许多。又时常犯困,练剑的时辰都耽误了,少不得挨师尊一顿骂。

    含芜一点也不想在剑法大会得上名次,更不想和云昭师兄结为剑侣。然而师命不可违逆,他只能乖乖去做,同时祈求有别人能先一步把云昭师兄娶回家,这样他也不用如此辛苦了。以他看来,相曲师兄就很是不错,可是他不敢和师尊说这件事情,毕竟他的师尊和云昭师兄的师尊风少苹最为要好,而风少苹从来没给过相曲好脸色。若是相曲师兄真想娶走云昭师兄,恐怕还要历经波折。

    “为什么一定要有剑侣呢,我一个人养养灵兽也过得很好。”含芜摸着小老虎的脑袋,想起自己有好些日子没有去看看灵兽袋里的灵兽了,他待灵兽不似其他修士那般期望它们可以作为自己以后修行的助力,纯粹是因为他喜好于此,故而那些灵兽也很是喜爱他,感受到含芜的灵气之后一个个都活跃起来,恨不得立刻跳出灵兽袋。

    最先跳出来的便是他的小花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花豹子落在地上。小花最是喜欢扑在他身上舔他的脸了。

    “小花……小花?你是不是病了?”他威风凛凛的小花夹着尾巴趴在地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全身都在发抖。

    他怀里的小老虎懒懒地抬着眼皮,小花嗷呜一声,比小猫还要温顺。

    含芜担心小花状态,蹲在它面前摸它的脑袋。小老虎虎视眈眈地盯着小花,小花抖得更厉害了,前爪扒着含芜的灵兽袋,示意自己立刻就要回去。

    “小花,你到底怎么了?”含芜疑惑不已,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之后出来的灵兽也都是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或者压根就不从袋子里出来了。

    正准备好好和灵兽培养感情的含芜败兴而归,只能继续和他的小老虎大眼对小眼。

    等到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灵兽袋全部被咬了个破洞,而里面空空如也。

    含芜就只剩下小老虎一个灵兽了。含芜时常盯着小老虎的耳朵尖发呆,小老虎在含芜怀里拱了拱,他张口就能吃到奶水,继续这么养下去,他怕是跑都跑不动了。小老虎思考着应该变回人身找点事情做了。

    于是小老虎又一次失踪,高大强壮的男人摸上含芜的床。寅山尊抓着含芜的脚踝,含芜越发适应了他时不时偷袭的举动,任由他摸着自己的小腿,宽大厚实的掌心把他的双腿摸得发软。

    含芜今日练剑练得太累了,软绵绵的身体被寅山尊揉来揉去,就在他的腿被寅山尊分开的时候,他忽然灵光一闪,随即一脸兴奋地抓住寅山尊的手臂:“你是不是就是小老虎?”

    其实他早该认出来才对,毕竟寅山尊连气息都没有改变。含芜还自认为聪明绝顶,抱着寅山尊的手臂傻乎乎地笑着:“我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能被我猜到。”

    寅山尊的guitou蹭着含芜湿漉漉的阴户,简短地嗯了一声。cao了这么多回,含芜的阴xue蹭几下就湿了,rou缝微微张开,吐出几股yin水。他抓着含芜的大奶把人按回床上,guitou捅进湿xue之中,一下就顶到了含芜的sao心。

    “呜……又这么深……好酸……我的腰都动不了了……”

    含芜双腿夹着寅山尊的腰,一开始就被cao的动弹不得,红着眼圈望着寅山尊,反而被他啪啪在屁股上拍了好几下。

    “我动就行了。”寅山尊揉着含芜的大屁股,guitou专门顶着他的宫口,偏偏又不插进去,惹得含芜晃着大奶,哼哼唧唧地又要哭了。

    寅山尊咬着他的奶头,含芜推着他的脑袋,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疼……别咬了……”

    说起来,他还是小老虎形态的时候,牙齿更加尖利,应该更疼才是,可是含芜却从来没有喊过疼。

    寅山尊意识到症结所在:“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还是喜欢……小老虎?”

    含芜的阴xue紧紧咬着寅山尊的yinjing,看起来被他cao的很是舒服了,yin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若是小老虎的样子,断然是不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含芜红着脸,看起来有些害羞了:“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喜欢……小老虎啊。”

    寅山尊黑着脸,含芜躺在他身边,光裸的身体满是汗水,抱着寅山尊的手臂蹭了又蹭,双腿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

    “太深了……不行……”

    寅山尊心念一动,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连带着插在含芜xue里的yinjing也随之涨大了许多。

    “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好大……”含芜的xue口被老虎的yinjing撑开到了极致,里面软烂媚rou被yinjing上的倒刺刮带进去,又疼又痒,让他忍不住晃着屁股去蹭老虎的胯下。

    “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老虎……还这么大……好疼……啊……”

    寅山尊伸出舌头舔着含芜的嘴唇,含芜呆呆地望着他,檀口微张,仿佛被cao的痴傻了。

    寅山尊抬爪按住他的肩膀,硕大的guitou顶着含芜的宫口,轻轻一挺就cao了进去。含芜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扭着屁股,柔软的肚皮都cao出了yinjing的形状。

    “不……不行……快出去……会捅破的……”含芜脸颊红通通的,被老虎巨大的身体狠狠压住,毛茸茸的虎毛让他喘不过气来。老虎的身体强壮而炙热,在含芜身上一挺一挺,老虎毛蹭着含芜肿大的rutou。rutou里面热得发胀,奶水一口气喷出了好几股。

    插在zigong里的巨大yinjing略微抽动一下,都要惹得含芜娇滴滴地喊疼。

    “不是说喜欢小老虎吗?”

    寅山尊一连cao了几十下,含芜的宫口被彻底cao开了,saoxue止不住地往外冒水。

    “喜欢小老虎,不是……不是大老虎。”

    含芜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xue里的yinjing还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捅。他抱着老虎的脑袋挺起身体,想要那东西离自己的屁股远点,两团大奶都贴在了老虎的脸上。

    寅山尊顺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rutou,他的舌头又大又热,舌面带着倒刺,舔上一口含芜的奶子就要掉一层皮。

    “别……奶子要破了。”含芜委屈至极,怎么小老虎变大了之后就这么不可爱了。

    含芜被寅山尊cao的宫口都肿了,每个抽动都是火辣辣的疼,含芜哭哭唧唧地希望他快点射,带着倒刺的yinjing要把他的宫壁都刮下一层rou。两颗奶头更是被舔的破皮,奶水流出来的

    埋在身体里的yinjing逐渐涨大,含芜扭着屁股,对于上回大老虎在他身体里成结差点撑破xue口的事情心有余悸。

    “不要……快出去……啊……”

    寅山尊按住含芜的身体,强硬地cao着他的zigong,成结的过程很快,但是对于含芜来说极为痛苦。他张开双腿被寅山尊射了一肚子的精水,脑子一片空白,以为寅山尊很快就会抽出去了,却没想到埋在他身体的yinjing竟然很快又硬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又来了……”含芜蹬着双腿,要把大老虎从他身上推开,大老虎两个爪子按住他的肩膀,硬着的yinjing再次cao着他的sao屄。

    “我发情了。”寅山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仿佛不知疲倦。

    “什么……不行……你停下啊……”

    含芜听见这话脸都白了,老虎发情期时情欲旺盛,绝对要把他cao死过去。

    “停不了。”guitou插在含芜的zigong里面,快速抽动,“别担心,我的发情期不长。”

    寅山顿了一下,yinjing又重重cao在他的宫壁上:“也就三四天吧。”

    含芜被寅山尊按着cao了整整三天,期间寅山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在含芜的xue里,含芜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一般。

    他这三天没去练剑,师尊竟然也没有找他。含芜这个时候特别期望师尊能来找他,把自己从大老虎的口中救走。

    寅山尊恢复了人形,将含芜抱在怀里,正要伸手,眼睛肿成两颗桃的含芜立马向后躲:“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寅山尊将软乎乎的小美人抱住,拍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懒洋洋道:“那就等下次吧,反正我三个月才发一次情。”

    含芜一听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推开寅山尊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开口:“你去找别人,别找我,我会被你弄死的。”

    寅山尊伸手握着含芜的奶子,含芜被cao了三日,奶子看起来似乎更大了,挤出来的奶水之中还蕴藏着一丝灵气。

    果然,发情期会让他的灵力高涨,就连双修也会事半功倍。含芜修为远远不及他,接受不了这么多灵气的输入,于是就从奶水里流了出来。

    “不行,非你不可。”寅山尊咬住含芜的rutou,将含芜娇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含芜害怕他再来,手挡在腿间。腿间yinchun外翻着,小rou包更是肿得滴血,缝隙中隐隐有精水要流出。

    “疼……不要咬……坏蛋……”含芜含着眼泪,身体都被玩成了这个样子,寅山尊怎么还想着欺负他。

    含芜瞪着他,却没想到寅山尊在他眼前再次变成了小老虎。小老虎的爪子踩在他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咬他的奶头。

    含芜积攒的怒气再次无处发泄。

    距离剑法大会之期越来越近,寅山尊整日不见人影。含芜忽然看不见他,反而开始担心他会不会那些仇视妖兽的修士抓走杀了。

    含芜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寅山尊才摸到床上,把含芜抱进怀里。含芜自觉地用腿缠住寅山尊的腰,闻见寅山尊身上并没有血腥气味,知晓他并未受伤,这才放心下来,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

    寅山尊忽然开口:“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含芜困得睁不开眼睛:“问这个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寅山尊早已料到他的回答,他摸着含芜的头发,头一次在人族身上寻找到安全感。明明这个人族比他弱小太多,又蠢又好骗,但是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带着,寅山尊的心就格外平静。

    寅山尊道:“我在找一件东西。”

    含芜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脸蹭着寅山尊的肩膀,在嫌弃他一直说话吵着自己睡觉了。

    “那件可以治我身上的伤。等我找到后,可能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寅山尊压低了声音,他以为含芜睡着了,如此一来便没了说下去的必要。

    含芜的头发很软,和老虎那种坚硬的毛发很是不同。寅山尊本想好好看一眼含芜的模样,谁料含芜趴在他的肩头,双眼看向他,轻轻地开口:“你还会回来吗。”

    寅山尊从不轻易许诺,此时对上含芜期待的目光时,原本的打算再也说不出口。他恢复伤势之后,便要去夺回自己的东西,此去一行怕是九死一生,他不愿让含芜空等。可是他也不忍见含芜失望的神情。

    “当然,你可是我的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