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贞cao带
傅忆然摇了下头,急喘几声,绵软的大腿快要跪不住,只能被动迎合沈默的节奏。前方勃起的分身,连带小小的双卵,被黑色的束缚带紧紧包裹住,一丝不苟,完美贴合的尺寸一看就是特意为它量身定做的。 而戴这些东西显然是男人所为,傅忆然的身体早在沈默开发下变得敏感至极,前面男性器官甚至到了不用触摸就能出精的地步。屡次三番下来,在对方越界的玩弄中,无法控制地飙射出腥sao的尿液。 失禁的羞耻和伴随的蚀心快意让傅忆然心有余悸,对被干到射尿这件事,心里本能感到排斥、害怕。每次事后都愤恨地说不再让碰了,却又被男人强压着次次得逞。 他畏惧男人高涨的欲望,也恐惧沉溺在快感中的自己,所以他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男人,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而沈默每每想起傅忆然凄楚无助的模样,心里就有股扭曲的满足感。 “沈默,快点解开…”傅忆然侧过脸,颤抖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向男人哀求道。 蓄势待发的分身被紧箍住,跟随男人的频率摇来晃去,因为被堵住出口,而爬上根根分明的rou筋。浅淡的柱身充血成明显的枣红色,扣在分身底部的圆环,早已被体温捂热,冰冷地反射着金属独有的光泽。 “不行,谁让你不乖,不戴这个等下又要丢了。”沈默爱怜地吻了下他的背肌。 “不会的,不会的,这次我会忍住,我不要戴这个,啊……。” 傅忆然不断向上挺着腰,平时柔软的yinnang在带上该死的贞cao带后,变得存在感十足,饱满的双卵不偏不倚贴在花xue上方的凸起处,随着每次摇晃,脆弱的花核便会被狠狠地刮蹭过,激起一阵高过一阵的酸麻感。 “啊啊——啊!”狰狞的roubang用力顶送了数下,次次对准软腻的嫩rou发动攻势,傅忆然被cao的哀叫怜怜,两条匀称的小腿在白色床单上不安地划动着,大腿内侧肌rou因为强烈的快感紧绷成一块,随后,花xue剧烈收缩数下,从深处激动地喷出了一串串蜜水。 沈默松开他的手腕,傅忆然便软软地趴在床上,面颊绯红,臀部还在不停地抖动着,他手指动了动,然后下意识朝自己男性器官处探去。 沈默看到他的动作也不说什么,任他解开了紧缚住分身的道具。 “宝贝,今天只能射两次,剩下的这次你可要把握好了,没做到的话,就准备好接受惩罚吧。”沈默用手摩挲着身下人湿滑的皮肤,脸上的表情不可名状。 沈默拔出怒挺着的roubang,一把将他翻了过来,傅忆然的两只脚踝被牢牢握住,整个下身高高抬起,只能靠着背部勉强支撑自己。 半倒立般的姿势让他全身肌rou紧张地绷起,尤其是水汪汪的花xue。原本窄闭的缝隙已被扩张成明显的圆洞,此时正难耐地缩放着如珊瑚色般红艳的xuerou。 沈默用guitou抵住不停蠕动的xue口,耐着性子来回磨蹭了好几回,却不着急进入。汁水横流的rou花在茎身不停的磨弄下,响起夸张的水啧声。 两条光滑的大腿被粗壮的手臂合拢抱紧,深红色guitou顺着滑溜的臀缝一进一出,整根roubang在花xue上不紧不慢地前后滑动着。 紧紧贴合起来的肥厚阴户中间,两瓣软嫩花唇被死死挤压在一起,如小荷般露着尖尖角,可怜地吐出晶莹的露珠来。 “呜——”这个姿势让傅忆然无措极了,他手忙脚乱地揪紧了身下的枕头。 沈默就着这个动作顶弄了一番,随后用伞状边缘刁钻地刮蹭起上方的花核,硬涨的凸起被不断加速的动作顶得酸意绵绵,很快便肿得如rou珠子一般。 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花唇被粗长的性器疯狂厮磨着,随着抽送速度的刻意加快,阴蒂更是涌起一波麻痒的酸涩感,整个花xue变得又热又烫,两人的贴合处产生一种要摩擦出火的错觉。 “等一下···停一下,我又想去了,呜——”傅忆然声音乱颤,混乱间还记得用拇指堵住自己的铃口,脚趾猛地蜷起,猝不及防地又被推到了一个小高潮。 肥沃的rouxue急剧收缩了两下,然后滚落出更多湿热的蜜水,本就沾满yin液的rou刃此时更是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傅忆然无意识地轻啃着自己的指节,眉目舒缓,一副沉沦于情欲的模样,连绵的快感无不在瓦解着他的自制力。 沈默呼吸越趋粗重,终是按耐不住,将巨物抵住软滑的入口处,缓缓沉下了腰。随着他的进入,能感觉到花径紧张的挛缩起来,越收越紧。 傅忆然脸上的表情惊慌又苦闷,此时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 “呜呜···不行的,这样我又会,又会——呃······”他声音掩不住的慌乱,被硕大插入时却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费力地拱起腰承受。 “啊······”腹部肌rou痉挛的绷起,随着急促的喘息收紧又放松,过多的性刺激导致他不停在濒临高潮的临界点反复游走,yin贱的雌xue仅仅被性器进入就颤抖着又要去了。 “睁大眼睛,看我怎么cao你的。”沈默把roubang缓缓拔了出来,只剩guitou留在里面,待傅忆然看过来后,便提着凶器狠狠捣了进去。 傅忆然被顶得高吟一声,此时动作受限,只能眼睁睁看着深红的roubang,是如何肆意进出他体内的,男人私处浓密的毛发更是被他深处流出的春水沾湿,变得乱七八糟。 羞耻伴随着令人晕眩的快意,让他流下了甜美的泪水。 “真是…疯了。”傅忆然边流着泪,边羞臊地转过脸,不想去看。 不可小觑的巨物一下重过一下的鼓捣着内里的花心,傅忆然挺成一道弓似的背脊几乎快要绷断掉,即使不去看,也能靠柔腻的媚rou描摹出rou茎上那根根暴起的青筋,他联想起刚才看到的yin靡一幕,下身便涌起一股不清不楚的春意,含住roubang的花xue猛地缩绞一阵,随后流泄出几股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