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酒后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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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匆匆擦过乔星原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以为这是为乔星原好,过不了自然会恢复原状,但他没想到从这面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乔星原。班主任老刘说他家里有事转学了,但陈昭不明白,什么事能在高三下学期这种关键的时候转学。 但离开的人从来只是过客,越来越逼近的倒计时,越来越压抑的气氛,高考这两个大字,悬在每个人的心中。 陈昭很少和游弋胡闹了,大多数时间都在学习,不计时间。 六月蝉鸣,热浪翻滚,香樟树立在行道投下阴翳,明媚的阳光从缝隙中洒下光影,随着最后英语考试铃声响起,陈昭放下笔,彻底结束了高中生涯。 考完的那晚,他和游弋疯狂zuoai,在情趣酒店的房间里玩遍了所有花样,后xue被cao肿了,肚子里灌的满是jingye,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手背上都有吻痕。 陈爸陈妈心疼他之前的努力,买了头等舱的H国机票送他出去旅行,游弋自然跟着,两人在国外玩到高考成绩出来,他朝了二本线几十分,游弋稳上top1高校,陈昭总算是圆了高考执念,还取得了满意的成绩,当即拉着游弋尝试了自己一直不敢的高空跳伞。 在失重和极度恐惧之中,他好像听见游弋说了三个字。 填志愿的时候他们回国了,游弋要去家里公司实习,陈昭想着反正没事,就去学了开重机车,志愿是游弋帮忙选的,他没什么异议,反正对他来说大学生活远没有高考重要,在哪儿上都一样。 最后,他们一起留在了B市。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每次游弋找他的时候都要堵好久的车,逼得清贵公子坐起了地铁。 陈昭笑个半死。 他的大学生活丰富多彩,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但是自打游弋看见学姐约他吃饭后,就用尽手段让他退出了社团,代价是满足陈昭的恶趣味——穿女装。 那一天晚上啊,陈昭过得十分快乐。 上半学期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陈昭和游弋去给陈爸陈妈买了结婚纪念日礼物,然后回了各自的家里过年。 不过说是这样说,陈家和游家这两年开始拜年了,因此他们过年也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 除夕前夜,陈昭前脚答应了游弋晚上一起吃饭,后脚小弟们就在群里鬼哭狼嚎要跟老大聚一聚,他看的哭笑不得,才半年没见,被他们说的好像几十年了一样,但不论怎么说,这是他们高三毕业后过得第一个年,也是半年来的第一次见面,陈昭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给游弋说明情况后,他踏上了去酒吧的路。 - “老大,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黄毛,或许该叫他的本名,黄尧寒,喝醉了抱着陈昭大哭,眼泪湿透了陈昭的衣襟。 陈昭也喝多了,一群人好久不见分外激动,喝酒跟喝水似的,桌面上摆着的全是空瓶空酒杯,往往刚喝完就又给满上了。 “呜呜呜黄毛、嗝!你怎么把头发染、染黑了哇……” 他捏起黄尧寒的一撮头发,睁着迷蒙的双眼翻来覆去地看,好像是什么刚出土的文物而不是普通的黑发。 “我喜欢你啊老大!!呜呜呜呜呜我喜欢你……” “老大!我也、嗝……我也喜欢你!”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们喜欢你老大!” 黄尧寒的真情告白惹来其他小弟的纷纷附和,最后七倒八歪的几个人振臂一呼,喊起了口号,吓得周围人一颤。 陈昭傻兮兮地笑了出来,“嘿嘿……你们好像我的小弟哦~”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醉了,没有一个人清醒,以至于陈昭被带走时没有得到任何阻止,睡觉的睡觉,抱着酒瓶傻笑的傻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老大的消失。 某高级酒店。 醉意氤氲,陈昭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偏偏这人不让他睡,三两下脱掉他的衣服,扶着jiba捅到了后xue。 他咬着手指哭叫,酒精让人的情绪放大,xue口撕裂的疼痛席卷了他,眼泪一下子逼了出来。 “出、出去……好疼……嗯……” 他紧皱着眉,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而俯身cao干的人红着眼,样子比他还要狼狈,明知对方听不懂,明知对方可能醒来就忘,却还是咬着牙说道: “你疼?你有我疼吗?嗯?你开开心心和别人不是过的很快乐吗?” 他将陈昭紧致的后xue插得满满当当,rou柱青筋直跳,搅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眼底残留着狠戾和冷酷,动作却缓慢不已,甚至是温柔的。 乔星原还有什么不明白,哪怕在盛怒之下他也舍不得伤害陈昭,硬着性器等到陈昭适应之后,才大开大合地cao干。 “嗯……啊嗯……涨嗯……” 陈昭是跪趴的姿势,肥嫩的臀rou被顶得摇晃,泛起好看的波浪,身子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倒下。 他喝了酒,所有的反应全凭本能,后xue被插得酸麻涨疼只想逃离,于是软着手脚朝前爬去,但却被干得呜咽的抖个不停。两条长腿跪在床上,半天才挪出了微弱的距离,还没脱离roubang的掌控又被抓着脚腕拖了回去,粗长的东西一下子捅进去,将他插得哭叫。 爽和疼之间,他依稀觉得,自己好像永远也无法从这样永无止境的cao弄中脱离,只能抖着身子,浑身如同过电般难捱。 陈昭醉眼迷离,波光潋滟,眼尾像是抹了胭脂,看人时带着媚意,他迷迷糊糊地朝乔星原看去,把人看的呼吸一窒,再也难以忍耐地把他翻过来,性器同时在xue里转了一圈,直视双眼地横冲直撞。 源源不断的肠液混着roubang中流出的腺液混作一团,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在那saoxue中捣弄,又快又凶的动作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陈昭逐渐整个人都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两颗奶尖揪在手里无意识地拉扯揉搓。 “太大了……呜呜、好粗……啊、不要cao、哈……那里……啊啊……” 陈昭呜呜直叫,身体软的不成样子,敏感点被连续不断的cao弄爽得头皮发麻,rou茎摸都没人摸,就硬得流水,突突直跳随时可能射出来。 他的后xue湿软高热,充斥着黏腻yin液,一下一下主动吸吮将乔星原粗壮的性器吸得又胀大一圈。 “嘶” 乔星原倒吸一口冷气,才插进来没多久竟然就有了想射的欲望,他恼怒地扇打陈昭的屁股,在rou感十足的翘臀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游弋阳痿是不是?嗯?把你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没cao松?他大还是我大?你跟他一定干过了是不是?婊子!” 绵软丰满的rou臀被扇打的rou波乱晃,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红色,连带着xiaoxue持续收缩痉挛,将roubang吸了又吸,乔星原将自己整个jiba都cao进了陈昭的后xue之中,把guitou恶意地在凸起的rou点上研磨,将本就咬着手指流泪的陈昭欺负浑身发抖,泪水涟涟。 他拔出roubang,再狠狠地一插到底,将陈昭的哭音插成了婉转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圆润绵滑的屁股往上送,紧贴在对方紧实有力的腰胯,后xue一缩一缩的,贴吮在青筋起伏的roubang上面。 “啊哈……不行了、要……嗯……啊要被cao喷水了……嗯……又要喷水了……啊啊啊……”无数的yin液随着陈昭呻吟的落地大量地喷溅出来,被高速cao干的roubang带出体外,拍的四处飞溅,把床单打湿一片。 陈昭的前面射出了白色的jingye,甚至连胸膛上都是,后xue喷出一大滩水浇在rou端之上,绞紧痉挛,不停地蠕动按摩。 他的身体抖动连带后xue持续紧缩,乔星原脸色难看至极忍得眉头紧皱,却还是没能抵挡住掐着陈昭的腰肢射了出来。 “呃——” 大量的浓稠的jingye射到rou壁之中,宛若小型冲击炮有力地冲射媚rou,刺激的陈昭眼角流出泪水,抖个不停,竟是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射了出来。 这次射出的与其说是jingye,不如说是稀薄的精水,两次高潮间隔的时间太短,以至于性器有些微微的疼痛。 乔星原被他湿滑的rouxue箍得极为舒服,缓缓动了两下又硬了起来,灼热的性器在后xue中深进深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数百下,又抬起陈昭的一条腿从侧面cao了进去。 白皙的jiba被丰沛的汁水浸得湿滑透亮,不断地对着红肿的saoxue顶进顶出,将本就湿粘的rouxuecao出“叽咕叽咕”的yin荡水声,更有甚打湿了腹部毛发,沾染上晶莹透亮的颗颗水珠。 yin热的saoxue被cao出了jiba的形状,媚rou犹如粘腻的脂膏,被灼热的roubang融化不断分泌出汁水,显得软烂不堪,艳红逼人却犹如极乐天堂。 乔星原低低喘息,在快射的时候抽出jiba,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背叛他的负心人,拖过陈昭将性器杵到了对方的胸口,用马眼对着那凸起的rou点戳刺,一下一下,戳得又狠又重,自己爽的吸气,在胸乳上拍打数下,又把yinjing塞到了陈昭的嘴里。 “唔唔……不、不要……唔……” 腥热的粗壮器物被塞到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陈昭酒意醺然却也下意识的偏头想躲,但终究只是蚍蜉撼树,庞然的roubang还是捅了进去。 “啊——” 乔星原满足的长叹一声,掐着陈昭的脸颊以防被咬到,然后开始cao干对方的口腔以及喉咙。 “唔呕……出……出去……呕……” 陈昭被顶的干呕,粗大的roubang他在嘴里进出,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偶尔顶到喉咙还想继续往里面cao干,他逐渐呼吸不畅,喉咙急速蠕动,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手指下意识地去掰动钳制自己的大手。 “呕……呜呜……呼呼——我、我讨厌你……你这个坏人!” 塞满口腔的性器在下一秒抽出,陈昭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盯着面前的可恶之人破口大骂。 “娇气!” 乔星原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却忍着喷发的欲望没有继续cao嘴,而是再次cao进了后xue。 到最后,陈昭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前面再也射不出来,后xue被cao得红肿,但在jiba进来时还是会爽,爽到后来,酒意涌动,尿意和射意一同袭来,直接被cao得尿了出来。 淡黄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淋了乔星原一身,他竟然变态地觉得满足,专门往敏感点上顶弄,让陈昭越尿越多,在射进rouxue时,抱着对方吻了很久很久。 等到这场漫长的性事结束彻底结束,陈昭的xue口覆上了厚厚的精斑,rouxue红肿媚rou外翻,两瓣屁股连同腿根红艳欲滴,中间的xue口圆圆地张着无法合拢,缓缓流出jingye,而身体的主人早已失去意识,到这时也只是眼睫轻颤,然后便坠入无边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