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从沙发这边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嘉德罗做饭的背影。 然后歇尔斯恍然间想了起来,自己似乎没有给他的雌侍买衣服,所以他今天应该没有出门,现在再回想到上午自己说的话,真是蠢死了! 歇尔斯走到嘉德罗旁边,看着他切rou,刀法犀利,只看到一片残影然后就已经切完了。 嘉德罗撇了他一眼,暂停手上的活,“有什么事吗?” 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你先挑一下衣服吧。” 他将光脑屏幕移到嘉德罗面前,并点开了购物程序。 只见嘉德罗先是搜索了一下,然后点了几下添加到购物车。 “好了。” 歇尔斯心里震惊,我去!这也太快了!然后又忍不住赞叹,不愧是军雌啊,效率真高! 他扫了一眼,发现只有上衣和裤子。 “你不买内衣吗?” 他觉得嘉德罗应该不会是忘记了,而是不需要。 但是为什么不需要啊?他记得他雌父也是军雌,但是也需要穿内衣啊。 嘉德罗的表情总是很平淡,似乎很少有情绪波动。 “你想的话就买吧。” 呃,看来是他们的想法不太相同。 “哦,我给你选几件吧。” 回到沙发上,他搜了一下塞西亚穿的牌子,嗯……有点小贵。 扫了一眼广告词,脸上逐渐严肃,“舒适贴胸,xx牌雌虫背心守卫你的胸部敏感……” 至于内裤倒和平常的差不多。 嘉德罗做饭很快,他刚付完钱,菜就已经全部上桌了。 他们很自然地相对而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歇尔斯吃着吃着又突然想起来嘉德罗今天中午应该没有吃饭。 因为家里没菜,仅有的两个蛋以及买房的时候送的几支营养剂早上就吃完了。 虽然雌虫一顿不吃没什么,但是还是自己疏忽忘记了。 “等会儿我把这个月的买菜钱转给你吧。” 他有点儿懊恼,自己一只虫从家里搬出来之后很多事就不一样了。 以前他从来不用关心今晚吃什么,该买什么菜,以及完全不用担心雄父和雌父的生活。 要是只有他一只虫还好,随便过过就好了,但是现在自己养了一只雌虫。 “嗯,我马上就去尤特里学院上班了,发工资之后就不用给我了。” 歇尔斯正思考着该怎么喂养他的雌虫的时候,嘉德罗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啊?” 他愣了愣,“尤特里?” “嗯,去讲课。” 歇尔斯沉默了一会儿,吃了两块rou缓一缓。 “挺不错的,后天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学院。” 二号星环离尤特里学院很近,开飞行器的话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所以他不用住校。 “你是讲什么课的?” 嘉德罗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刑侦吧。是一个朋友安排的,还没有确定。” 歇尔斯赶紧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课表上有没有这门课,要是嘉德罗给他上课就尴尬了。 答案是有,但是在下一年。 他松了一口气,而且学院那么多老师也不一定上嘉德罗的课。 “嗯,挺不错的。” 他吃完就上楼了。 嘉德罗看了一眼剩下的青椒和其他蔬菜,又看了看歇尔斯上楼的背影,摇了摇头。 “喂歇尔斯,明天去玩吗?” “玩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重口味的地方……” “哦,好吧,去吧,反正后天开学了,再玩一玩。” …… 他挂断视频,打开光脑,登入尤特里学院的网站,在里面找到今年课程的相关书籍,全部收藏,然后点开其中一本看了起来。 “算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就打开了某个知名品牌飞行器的宣传网站。 “哇,这也太酷了吧!” 星际机车造型小巧,曲线流畅,色彩炫酷,星际、陆地、海洋三用型,是雌雄通用的装逼利器。但是不是必需品,也是飞行器的一种。 浏览半小时之后,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余额,摇头叹息。 买车就买不起房,买房就买不起车。 他总归是向现实低了头。 “飞行器有一架就够了。” 闹钟响起,他放下光脑,去训练室锻炼,前几天跑上跑下地拜见长辈们,他都没有时间锻炼。快开学了,还是要补救一下。 他没有锻炼得太累,因为待会儿还有件极耗体力的事情要做。 在一楼的浴室洗完澡后,他回到房间,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嘉德罗躺靠着床头躺在床上,穿着一件勉强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衣服,该遮的不遮,确实只有增加情趣这个作用。 红色丝线缠绕着上半身,将饱满的肌rou勾勒出来,下半身好像是几块布组成的裙子,勉强遮挡两腿之间的隐私。 从腿间移开视线,发现他面前的屏幕亮着,歇尔斯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 “你在看什么?” “看怎么做菜。” 嘉德罗没什么好掩饰的,当着他的面看厨房教程。 歇尔斯扫了一眼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当下让他更感兴趣的是那裙子的下面。 嘉德罗很快收起了光脑,自觉地平躺在床上,并翻了个身。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看着这一幕,歇尔斯的脑海里还是响起了影视剧里的经典台词:“请雄主享用!” “真乖!” 有一只听话的雌虫真是件舒服的事情,虽然他还没说什么。 这件衣服很紧,勒得后背的翅缝都变形了,歇尔斯伸手挑了一下红线,确实很紧,然后他发现嘉德罗似乎动了一下。 他又弹了一下,红线弹在紧实的肌rou上发出啪的声音。 从昨天的经验来看,一般只有他难受的时候才会动,所以歇尔斯有点担忧: “怎么了?要不要脱掉?” 他以为是把他勒疼了。 “呼……没事。” 既然他都说没事了,那应该就没事,雌虫的耐力确实还是很强的,歇尔斯从来不会质疑。 歇尔斯开始玩弄他身上的红线,他喜欢下面被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诱虫。 穿过紧绷的红线触摸身下的rou体,双手像和这具身体绑在了一起,亲密无间。 红线在脖子后面打了一个精致的结,像是一件礼物,看着他的脖子,歇尔斯想起这只虫的由来本就是他叔叔送给他的礼物。 他轻轻地咬在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好硬!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一口咬住,实验证明是不能的。虽然嘉德罗的脖颈看起来浑然光洁、修长精瘦,但是歇尔斯的嘴也没那么大。 于是他选择细细亲吻,轻轻啃咬精致的肌肤,雌虫身上是他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丝隐秘的、雌虫特有的气息,令他沉醉。 他顺着红线往下抚摸,直到掀开腰下的红布,为眼前的一幕感到震惊以及激动! 红线从腰际两边汇集到臀缝再经过两腿之间,缠绕着性器底部的两团软rou又绕上柱身,之后再往上和其他红线连接在一起,将性器牢牢地捆在腹部。 歇尔斯为这件衣服的设计者感到由衷的敬佩和赞赏,想必嘉德罗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穿上它。 他随便挑起一根线,果然见被缠绕着的性器开始颤抖。 有趣,他一只手握住嘉德罗的性器,上下抚摸安慰,但是嘉德罗动了下腰就挣脱了,背对着他说道: “时间不早了,快点开始吧。” 歇尔斯委屈,他嫌自己前戏啰嗦了吗?他可全都是有感而发,想做就做了,倾尽感情,干净利落,哪有动作片里的又尴尬又啰嗦!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要求了,自己就不管那么多了。 拨开xiaoxue外面湿润的红线,红红的,有乳白色的液体痕迹,歇尔斯才发现嘉德罗已经润滑过了。 察觉到他的停顿,嘉德罗说道: “那箱衣服里有几只润滑剂,我洗澡的时候用过了。” 这时歇尔斯察觉到不对劲,嘉德罗的呼吸声明显比正常的时候重了一点。 “这是催情润滑剂吗?” “是的。” 他明知道还涂了,啧,明天一定记得买正常的润滑剂。 歇尔斯不喜欢被药物支配的床上配合,他有点儿生气了。 “下次别涂这种了。” “嗯……” 既然已经润滑过了,他便直接对准顶了进去,同时性器一紧,嘉德罗发出低沉轻微的呻吟。 “嘶~” 他皱眉,一下抽了出来又迅速顶到底,如此反复,一边自己享受的时候一边折磨着柔软的肠道。 脆弱的枕头都快被雌虫锋利的爪子抓烂了!他伸到枕头底下抓着床单。 嘉德罗努力控制自己的利刃不从手上伸出,控制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叫声,控制想要挣脱身上雄虫的侵入的欲望。这次比昨晚带着抑制器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 歇尔斯的体量和雌虫差不多,性器更是天赋异禀,力量可能还有不如,但是用力的话足以让雌虫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痛苦不堪。 “雄主,能不能轻一点?” 他怕他控制不住把床单也撕裂。 歇尔斯停住了,这是嘉德罗第一次叫他雄主,虽然之前他并不在意雌侍的规章守则,但是亲耳听到还是略感惊喜。 其实他也没有很生气,更多的是因为在训练室没有锻炼得太彻底,体内正旺盛的力量需要宣泄一下。 “昨晚你可没有这么不耐cao。” 可能昨天晚上没有那么猛烈。 歇尔斯才不会听他的话,反而更加恶劣地冲撞。 “啊!” 催情的药物开始完全发挥它的作用,嘉德罗渐渐无力,原本冷峻的脸上泛起红晕。 越cao歇尔斯越感觉肠道湿润温暖,更重要的是嘉德罗雌伏在他身下,迎合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收获着精神与rou体上的双倍快乐! 他最后顶一次,进入最深处停下,慢慢射了出来。 “呼……真爽!” 嘉德罗感觉一股股热流流进深处,缓解了催情剂带来的空虚,奇怪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前面的性器也更加炽热膨胀,但是越膨胀越疼,情趣衣束缚着他,不让他释放出来,并且紧紧绞住根部,每动一下都带来强烈的痛感。 若是平时他是可以轻松忍受的,但是现在不一样,身后愈发浓烈的雄虫气息、xiaoxue内难耐的刺激、体内催情的药物都让他情绪翻涌达到高潮! 但是不能释放的痛苦,让他仿佛停在了这一刻。 “唔……啊,啊……不要……” “不要?为什么不要?” 歇尔斯体力充沛,精力十足,从后面抱住嘉德罗,两只爪子穿过腋下,交叉在胸前,指尖捏了捏前面的rutou,没想到居然变成了yingying的rou粒! 身下的虫稍稍晃了晃,“呃……” 他觉得奇妙,又把两颗yingying的尖端按进rou里转圈,还在xiaoxue内待着的性器不知不觉地也硬了起来。 他又弯腰舔背上的rou缝,墨绿色的虫纹似乎是从内蔓延出来的,神秘性感,他甚至想将舌头伸进去试试。 当他将舌尖往里怼的时候,嘉德罗却罕见地挣扎了起来,而且很激烈。 “好,我不进去不进去。” 闻言,嘉德罗才冷静下来。 说实话,歇尔斯很好奇雌虫的翅膀是怎么收进去的,翅缝也是雌虫的隐私部位,他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就算看到过雌虫张开翅膀飞行,也被背部装甲遮挡了。 歇尔斯看到嘉德罗无力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可怜异常。然后他就心软了,暂时放弃了对翅缝的探索,下面也慢慢地推进,准备温柔地完成下一次。 干着干着又觉得这衣服太碍虫了,伸出爪子一划,衣服支离破碎,再轻轻一撕就掀开了嘉德罗身上所有的遮挡。 精致的骨骼肌rou简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摸上去比遥远东方的丝绸还要滑嫩。歇尔斯本来就很喜欢这具身体,情趣衣只是暂时的调剂罢了。 没了红线包裹的雌虫性器又展现在他眼前,他才发现它的楚楚可怜,紫色的勒痕布满柱身,很少有正常的颜色,根部也是,非常严重,两颗蛋蛋焉哒哒的。 他用多年来早已熟练的撸管技巧轻轻地安抚嘉德罗仍然坚强挺立的性器,争取在自己下一发射出来之前,帮嘉德罗出来。 后背式不太方便,于是歇尔斯将嘉德罗翻了个身,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边抽插一边对他弟弟上下撸动。 最后不知道是玩坏了还是因为雌虫的耐力确实非比寻常,歇尔斯还是在温暖湿润的夹击下先于嘉德罗缴械投降了。 他抱起快软成泥的嘉德罗,亲了亲他的嘴角,看着他半掩着的漂亮眼睛和红红的脸颊,甚至他的沾了汗珠贴在额头上的发丝都那么好看!歇尔斯还是再度覆上嘴唇,伸出舌头,侵略他的口腔。 “你脸上好烫啊……”歇尔斯抽空喃喃道,让他的脸也变烫了。 “抱着我。” 嘉德罗听话地抱着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回应他。 舌吻的同时,他还不忘继续抚摸小罗,今天不把它弄出来,他就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