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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

    周六晚上,蜜月旅行结束,叶樱子夫妇约鄂毓他们几个在本市的好友聚餐。

    鄂毓问:“哎,樱子,这次泰国旅行好玩吗?”

    樱子答:“好玩着呢!我们俩工作太忙,本来打算去丹麦自助游的,结果只能去东南亚了。不过本来也不是单纯去旅游的,还有一件人生大事。”

    “人生大事?”鄂毓疑惑。

    樱子:“对啊,这婚都结完了,总该考虑生娃的事情了吧。我就想我自己生个和我跟我老公都有关系的宝宝,用老公的卵子,由我来怀,然后出生证明上能填mama叶樱子和爸爸王曦。哈哈。在国内肯定是没希望,我们还特地在泰国抽出一天行程去医院打听。”

    “你们要生个金发碧眼的混血宝宝?那多可爱啊!”听说是到异国做试管,鄂毓来了兴致,“颜控晚期”患者的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要生个漂亮的混血宝宝。

    “其实,查完资料,我都快放弃了!”樱子泄气地说,“多少听说一些国外sperm银行的负面新闻,比如有遗传病,或者同一个捐助人捐助了一百多个家庭。再加上看了那些促排卵和取卵的心得分享,我真的怀疑王曦能不能受得了?”

    王曦:“我们现在更倾向于在国内做,国家开放年满30岁的单身女性也可以采取医学辅助生育,只是如果带着我基因的胚胎放在樱子肚子里,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代孕在很多国家违法)。其实,我不在乎这些,樱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哪怕是受捐赠采取接近自然受孕的方式,能让她少受罪就好。”

    “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觉得毕竟是陌生男子的体液进入自己的身体,心理上有点无法接受。”樱子说着,打了个寒战。

    鄂毓也劝她:“樱子,王曦说的没错,不管孩子带着谁的基因,如果你们两个爱着ta,养育ta,你们就是ta的父母,不在乎一张证明。”

    樱子调皮地开起了玩笑:“阿毓,我倒要和你讨教你是怎么克服那个心理障碍的?”

    鄂毓红着脸:“哪个?”

    樱子:“就是那个吗?”

    王曦妇唱夫随,也算帮鄂毓解了围:“可别欺负我们阿毓了,那哪是陌生男子?那是人家老公!”

    樱子不服气:“有老公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

    几杯热红酒下肚,鄂毓觉得自己脑袋都热起来了,“我去下洗手间。”

    鄂毓独自去餐厅洗手间的时候,遇到了个熟人。所以说冤家路窄,这不是那个几周前被自己撂倒在情人酒店的好兄弟南和宥吗?也是他的新任男友南和谦同父异母的弟弟。

    南和宥看到鄂毓落了单,尾随他进入洗手间。

    “哥,你别逃,听我说!”南和宥想抓鄂毓的手,被对方无情地打掉。他头脑一热,围堵鄂毓进了最里面的单间。

    “南和宥,你做什么!”鄂毓警惕地说。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哥,你还生我气?”南和宥说。

    “你少自作多情了,你谁啊?”鄂毓愤愤地说。

    “我...”南和宥心里冒着无名之火,“哥,我们好歹也有交情,你犯不着见我像见瘟神吧?”

    “谁和你有关系!”鄂毓怒目而视的表情让南和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南和宥气呼呼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哥搞在一起了!”

    “我和谁搞关你什么事?”鄂毓依然是无所谓的态度。

    南和宥将阿毓逼迫在角落,终于抓住了他的右手。紧紧攥着那只手,南和宥碰到了中指上套着的那枚戒指,抬手看了一眼,居然笑了,“南和谦真是天下第一的蠢货,还妄想娶个男媳妇进家门吗?爸妈能同意你这样的货色进南家家门?真是笑死我了!”

    “你说什么浑话!谁要进你们家门?”鄂毓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如果南和谦和自己在一起,他不就名正言顺地成为继承人了,不是应该举双手赞成才对吗?

    “你不想进南家?不想要钱吗?要钱的话,哥,我也可以给你啊!”南和宥的身体愈发地靠近,他把比自己矮一头的鄂毓围困在墙角。鄂毓不情愿地靠着洗手间单间的墙面,虽然这是一家米其林餐厅,即使是洗手间也干净得很,可是他依然忍不住生理性的恶心。南和宥的脸近到无以复加,贴着鄂毓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做了我的人,要什么给你什么。找什么南和谦啊?我才是南家未来的继承人。”

    “你放开我,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可以打的你满地找牙!”鄂毓再次警告。

    “我信,哥,我怎么能不信你呢?”南和宥以无比流氓的姿态在鄂毓耳边小声说道:“这里伸展不开,我们去别处打。”

    鄂毓的脸红了,可是今天的南和宥没有吃药,真的硬来自己没有身高优势,不是他的对手。鄂毓只好思索着如何与他周旋,找机会脱身,得先弄明白他的来意。

    鄂毓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自从上次以后,你就再也没来过咱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酒吧。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蛊?像着了魔一样想你,想要你。女人是好,可惜没你那股子劲儿。”

    “你找别人去!兄弟俩干嘛非盯着我一个!”鄂毓撇过头去,想要躲避他游移在自己脸庞的高挺的鼻梁。

    趁机,南和宥在鄂毓主动送过来的耳畔沉吟:“哥,今晚跟我走!”

    “你做什么,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我再不出去他们会来找我!”鄂毓坚决拒绝道。

    “鄂毓,我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如果让南和谦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要你?”

    情人酒店里,鄂毓刚刚挂断了叶樱子的电话,他告诉樱子突发急事,他已经结完账不告而别了,让他们安心用餐。樱子他们虽然觉得鄂毓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是听电话里的声音却很平静,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南和宥将怀中人压迫在床上,手指从纤细的脖子开始沿着胸口的中逢向下延伸,摸到了那处私密。

    “南和宥,你是真有病吧?吃药吃得取向都改啦?你就不怕是我这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上了你?”鄂毓恨得牙痒,却也无能为力。

    南和宥不要脸地握着那根23公分的粗壮“棍棒”,稍一使劲挤得他连连喘,“哥,你现在有把柄抓在我手里,只能乖乖地当女人。”

    “我不是女人!“鄂毓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咬牙切齿地骂:“我就当被狗咬了!”

    “有我这么帅的公狗干你,你还不满意?”南和宥一边揉搓着那根rou棍一边问:“哥,你说我和南和谦谁活更好?”

    “南和谦比你厉害多了!”

    “哼!你真不会说话。怎么你们都觉得他是天之骄子,我出生就天然低人一等!我小时候,被我爹接回家,南和谦就对我特别厌恶,我不过是想好好和他相处,拿他的玩具陪他玩,结果呢,南和谦就把我碰过的玩具都扔掉了。只要我碰过的东西,南和谦他就算再喜欢也一概不碰。哥,你说他要是知道我这样对你,还会不会有胃口?”

    “我是你们争抢的玩具吗?那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我不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我就喜欢你这么硬的脾气。哥,你本来就是我先看上的人,怎么就给他拐跑了?”

    先看上的人?鄂毓听糊涂了,自打来了这个城市,认识南和宥的时间也不算太短,这家伙也没有一丁点儿同性倾向啊?怎么今天突然就说看上自己了呢?自己和南和谦是认真交往的,无论如何南和宥都是和谦的亲弟弟,到底该如何收场?他头疼欲裂。

    “我刚刚认识你那会儿,因为我是私生子,上头还有个肯定会继承家业的大哥,那些个公子哥谁是真的看得起我?没人愿意和我玩,只有哥你不这么看我。”南和宥边吻他边呢喃。

    “所以,你就这么报答我?”

    “为什么唯一真心对我的兄弟也要被南和谦抢走?哥,你跟着我,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如今我们两个人可以玩得很好,也可以找女人调剂。”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结婚啦?”阿毓错愕。

    “结啊!按照我爹的安排结婚,帮他生几个孙子,我爹的钱就都是我的了,只要你跟着我,就有你的份儿。”南和宥信誓旦旦地说。

    鄂毓生气,“你妄想,你把我当什么?”

    “当我的兄弟,当我的情人,当我的女人!难不成你还想我八抬大轿把你明媒正娶进门?”南和宥坏笑着说。

    “就凭你说的话,只有南和谦值得我,你不值得!”

    南和宥不再说什么,他取出了一颗胶囊,趁着鄂毓没注意就塞进了他的下体。

    “你做什么?”鄂毓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碰到了一个硬壳的东西,他想把那东西抠出来,被南和宥扼住了手腕。

    “哥,我会让你爽到死的,到时候你就再也想不起来谁是南和谦了!”他说着用中指插入向更深处推入。

    “你给我放了什么?”鄂毓闪过一个念头,“你...”

    渐渐的,他觉得身体不对劲,头晕目眩,四肢瘫软无力,他的胸口浸染了一片绯色,仿佛陷入了反复迭起的高潮。耳畔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哥哥”。

    鄂毓只感觉身体是漂浮不定的,眼前是虚无的幻境,恍惚间,眼前人似乎是爱人的模样。他的胸中涌起一股子温柔的热流,眼睛湿漉漉地弯成月牙,甜蜜地回应了一声“阿谦”。他不顾一切地伸出双臂,挽住爱人的臂膀,将对方拉向自己。两具rou体热烈地交叠,循环往复着翻滚,口舌相交,极尽着缠绵。

    “我爱你!别走!全部给我!”他的嘴里溢出的都是甜美的呻吟。

    他不知道,一切都是女巫的黑魔法,午夜过后,魔法消散,真相不过满目疮痍。

    他身上的男人无比粗鲁地翻折两条长腿,将他折成了荒诞的角度,“叫什么阿谦,叫阿宥!”

    他恸哭,泪水杂乱无章,他亢奋,体内暗潮涌动。

    “不够!”他翻身向前攀爬,和宥以为他要逃跑,一把抓紧额前那缕头发,将他扯回自己的势力范围,谁知他抓住了静静躺在床头的“玩具”,攥着不放手,下一秒他已经将它舔湿了,在南和宥看怪物一般的眼神中,硬生生将它塞入自己的rouxue里,凸起的点磨蹭着嫩rou,他扭动着身躯,喘息更加放肆,“阿谦,用力,就是那里!”

    “你......”南和宥脊背发凉,“彻底坏掉了。”

    和宥硬着头皮,在身下失魂落魄之人的勾引下,迫切地再次贯穿他,他的腿在和宥背上交叉成X型,疯狂地向自己夹紧,那roudong湿滑到让和宥怀疑自己是放了一条不断产出粘液的泥鳅进去吗?这感觉太可怕,不但是饿了想吃,渴了想饮,而是吸入了强效致幻的药品,再也无法戒除。南和宥嘶吼着,棍棍捅着rou,直至全部释放入他的肚子。

    “哥,这回你总该够了吧?”南和宥脑子里满是事后的欣快感,正是神清气爽时,他低头检查身下的鄂毓,才发现他早已不省人事,而那刚才还紧紧咬住自己roubang的洞已经不成样子,身下更是一大片诡异妖冶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