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尿床的猫(阴影,失禁,憋尿,尿垫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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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宣醒来时发现男人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淡漠,却没有抽出被他握着的手。 他先是一怔,然后很快笑了起来,“早安啊宝贝。” 他拢拢松垮的睡袍,下楼倒了杯温水端回来,给男人润了润唇。 “一会要做检查,暂时还不能吃东西。” 男人安安静静地任他摆弄。 这份安静一直持续到看到医生带来的仪器为止。他小声同医生交谈着,语毕转身一看, 他的猫已经只剩下表面的平静了。 男人瞳孔收缩,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手指死死扣着被角,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已经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去压制尖叫的冲动。 他把人揽到怀里,想想猫咪身体里取出的那些东西,再看着闪亮的手术器械,又是一阵心疼。 但医生不能不看,他安抚了一会还是狠心松开了手,“别怕宝贝,你的伤需要处理。” 男人刚在他怀里安定下来,闻言又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直直地望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他的意见。又在看到他坚持的眼神后,慢慢低下了头。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猫拉出xue中的药棉,起身跪伏在大床上抬起伤痕累累的臀部,声音低哑而平静,“贱奴的saoxue已可以使用,求主人赐罚。” 郑宣很难描述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总之他扑过去抱住了他的猫,一遍又一遍地解释自己没有继续伤害对方的意思,只是想修好他——或者帮助他修好自己。 猫一直安静地听他解释,丝毫没有挣扎地让他抱着摸头。直到他快要急出眼泪,才用耳朵蹭蹭他的脸,“你不要着急,我明白的。” 郑宣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听见男人低声说,“其实如果你想要的话,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已经成了这样了。 郑宣诡异地理解了猫的未尽之意。医生早已避了出去,房间里一片安静。他叹口气,扶猫躺下,“刚才扯到伤口了吗?” 肯定是扯到了。身上的伤也很严重,医生再进来给人包扎时都在叹气,临走时还在隐晦地规劝郑宣要节制。法制社会,把人玩死会被专政的。 他躺在床上,思绪难得有些混乱。 这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切都和他曾经的生活环境大相径庭。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而刚才的男人给他提供食物与居所…以及医疗。 医疗...他又想起了昨晚男人疼惜的眼神,一时竟有些耳热。 那个人说不会伤害他,他下意识地深信不疑。他知道这种轻信很危险。他还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而那个人似乎想拉他一把。 可他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没有任何值得利用的东西。 又是一阵心悸,呼吸逐渐急促,额角渗出一层薄汗。他努力保持镇定,却忽然感到身下一片濡湿。 郑宣端了碗薄粥进来,正看见男人无措地揭开毯子,看到被打湿的睡裤和床单,表情混合着羞耻与惊慌。 他放下碗把人抱住,一下下地抚着后背,“没关系的,别怕。” 怀里的猫不住地颤抖着,耳朵尖都垂了下来。 好可怜哦。尿床的可怜猫猫。 医生提到过这种可能。括约肌损伤很严重,长期限制排泄又导致膀胱肌rou和神经受损。这种程度的损伤,很容易导致尿潴留和充溢性尿失禁。 因为已经有了尿路感染的症状,不能再插导管,只能通过排泄训练和膀胱训练慢慢恢复。 他又耐心地安抚了一会,才把人抱起来清理。 “咱们做个尿垫试验好不好?”顾及猫的精神状态,医生没有完成这项检查,但现在情况比他们预料的更严重,“是为了评估失禁程度,不会太难受的。” 男人点点头。 热敷小腹,按揉辅助排尿。明明几分钟前刚刚失禁过一次,现在又淅淅沥沥地淌出不少。 女xue和后xue反复蘸拭,吸干带着血丝的液体,又换了新的药棉。药棉干涩,不可避免地痛,但为了避免干扰没有其它办法。 尿垫称重后戴好,喝五百毫升水,卧床十五分钟。男人安静地躺着,努力抑制排尿的冲动,可尿垫还是不可避免地逐渐洇湿。 然后是半小时的步行,包括上下楼梯。男人下身伤得很重,正是虚弱的时候,只能被他半扶半抱地慢慢挪着步子,很快就难受得不行。下楼梯时身子一阵虚软,眼前一黑差点倒下去。 好不容易停住了步子,男人脸色白得厉害,大概是难过得狠了。 可依然没到休息的时候。起坐,咳嗽,原地跑,弯腰拾物。对于半废的膀胱和括约肌,每一项都是艰难的考验。 男人脸色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发。他努力尝试着控制住渗出的尿液,却收效甚微。每个动作都牵扯着又一次盈满的膀胱,汹涌的尿意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废掉了,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排泄,反而从失控的水流中获得了一丝快感。 最后一项,流水洗手一分钟。 那一分钟的感觉他此生难以忘却。最后一根弦在第一秒已经彻底崩断。他倚在那人温暖的怀里,手指在冷水冲洗下冰凉地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喘息。他像个坏掉的水龙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涌出水来。水流逐渐变大,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忍耐,任身下彻底湿透成一塌糊涂。 漏尿远超50g,极重度尿失禁。 郑宣叹了口气,帮人揉着小腹排尽余尿,擦洗清爽送回床上。 男人恹恹地靠在枕上,脸色苍白疲惫,忽然偏头问他,“是不是很麻烦。” 郑宣安抚地揉揉猫耳尖,犹豫片刻还是取出了一个尿道塞。 “戴上这个好吗?不会难受的。”他谨慎地挑选着措辞,“以后每隔一个小时我会帮你排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