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念你的信息素97章终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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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被抱起,像一只没长骨头的树袋熊。钟止彧朝屋里走去,一路安抚着,两人时不时在夜幕深处接吻。这样的孤岛没人来打扰他们,即便像这样放肆在路边也没觉得有什么荒唐的。 房间被人重新布置过,加湿器像一个乖巧的孩子迎接两人,钟止彧看了一眼室内温度,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刚好二十五度,这个温度很适合做终身标记。他所有的小心翼翼都为了更好地“吃上”时瑾,当然得做充足的准备。 时瑾被放在床上,屋里没开灯,暗的只有桌台上那盏流光灯,映出房间的所有摆设,模糊又带着暧昧。 钟止彧没再碰他,是时瑾自己小心将外套在夜色中褪下,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人的口水声一并下来,显得夜更加寂静。 “哥哥,”钟止彧问道:“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给…” 话还没说完,就见时瑾褪下外套,背对着钟止彧,奶白的后背上突兀缠着一根红丝线,他清楚那是什么,是他亲手做的。夜色中那白和那红透出诱人又靡靡的感觉。 时瑾转身过来,迎面朝钟止彧爬过来,红色的绸面肚兜上绣着金色的清香藤,腰肢上的铜铃叮叮咚咚的,发出妖娆的声音。 “老…公……”时瑾喊着,下一秒却低下头不敢再看钟止彧。 钟止彧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他抬手轻轻握住时瑾的小腿拖向自己,没有任何腿毛的白皙腿肚子,微微弯曲有些许赘rou,恰到好处挑拨钟止彧的味蕾。 “宝宝儿,”钟止彧柔声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时瑾点点头,胆大地圈住钟止彧,在人耳旁呢喃:“我知道。” 要疯了。 “那你怕不怕?” 钟止彧问着,透过肚兜红绳朝时瑾背部摸索过去,光溜溜的,像刚煮熟的鸡蛋似的。 “怕,”时瑾身子抖了抖,随后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如果是你,我想我可以忍耐一下,小北……我……” 下一秒嘴唇被人封上,这一次的亲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来的猛烈,好似想把人给吞了似的,时瑾不记得自己错乱的呼吸停留了几遍,只知道嘴唇木木的,到最后居然尝出一丝血腥味。钟止彧像嗜血的野兽,舔舐着他的嘴唇,又将嘴唇上的米粒痣来回倒腾,离开时还咬了咬。 “宝宝儿,”钟止彧在人耳蜗处喊着,又轻轻将舌头伸进去,吮吸着,他知道时瑾的耳朵哪里敏感,故意绕过那些地方,挑着舔舐,“这可是你先来招惹的。” 时瑾周身酥酥麻麻的,根本无力招架,只能发出像小猫似的喵叫,仿佛催.情药物似的,一阵阵抚慰钟止彧的心。 “我…还没…”时瑾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没洗澡。” 刚刚玩水沾染上海水腥味儿,此刻混杂着茉莉花香和清香藤,完全包裹住时瑾,他没话可说了,只能这么说,企图让钟止彧再等等。 “好,”钟止彧听懂话语,将时瑾抱去盥洗室,放在洗漱台上,又把灯给打开,一下子亮起来,将两人身影投射在面前的镜子上。 时瑾背对着,钟止彧缠绕上来,对着镜子看着时瑾白皙光滑的后背,解开腰链和肚兜,一言不发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镜子。 时瑾的臀部形成一个很好的半弧形,坐落在洗漱台上,钟止彧摸着又捏了捏,听着时瑾发出求饶的声音,“小北,洗澡,先洗澡。” “叫我什么?”钟止彧问着,手上力度加大了些,又拍了拍,道:“宝宝儿,你该喊我什么?” 明知故问。 “老……”时瑾被人打的一个机灵,忙学乖,道:“老公,能不能先……先洗澡。” 推拉门里的雾气刚漫延上来,就听着两人在里面咋舌的声音,连带这水汽显得格外冶艳,又带着欲求不满的感觉。 钟止彧给人洗着澡,时瑾背对着,不敢回头看,只敢将后背对着,抬眼瞧着,却见不远处的镜面反射出两人的位置,钟止彧在身后给自己洗着澡,时不时凑近腺体嗅了嗅,又将手下移至别处,在那里好好给时瑾洗着。 “别…”时瑾小声求饶:“那里……那里挺干净的,我……我来之前有……有好好洗过。” “哦?”一句话勾起钟止彧的兴趣,他蹲下身对着后.庭花吹了两口热气,问着:“宝宝儿是怎么洗的?” “啊?这个…”时瑾一时语塞,两口热气袭来,让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加上氤氲的热气,他的话像隔着水雾,“就…就那样洗的呗。” 下一秒时瑾“啊”了一声,手不觉中扶住眼前的玻璃门透过反射过来的镜面显示,钟止彧蹲在后面舔舐着他的后.庭花,舌头透过甬道朝里面过来,一下又一下的,第一次被打开的感觉,痒痒的,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钟止彧的舌头很灵巧,带着潮濡的口水长驱直入,在甬道位置来回磨擦,又啧啧有声。 时瑾反应过来时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怪声,又见镜子里钟止彧蹲下来,双腿分开处那根小小钟。 他不是第一次见小小钟,却从未觉得有这么大过,好似饥肠辘辘的雄鹰四处寻找可以停落的巢xue,准备大干一场。而小小钟此刻又摩挲着自己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人应接不暇。身后的甬道传来酥.痒感,而钟止彧却没有停手。 “宝宝儿,”钟止彧开口:“你的发.情期是不是来了?” “嗯?”时瑾浑然不觉身上的味道,本就淡的信息素,即便在发.情期也不甚浓烈,加上感官冲击太过强烈,完全蒙蔽他的嗅觉,“应该…吧。” 他被人这样对待,小腿一直抖动着,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太舒服,舒服的难以自理,只觉得小小时肿.胀着,想上厕所。 “我想……我想上厕所…”时瑾说着,朝马桶方向过去,却被钟止彧一把抱起,像逗孩子似的,将时瑾臀部抬起。 “我抱着你上。” “哈?”时瑾的双腿被人分开,像小时候给孩子把尿。 “我上不出来,”时瑾小声嘟囔,“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乖,”钟止彧亲了亲时瑾的脖颈,“学长要适应这样的生活。” 学长。 这话听的时瑾一个寒颤,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喊他“学长”。 果然起了作用。 澡洗好了,现在没别的话可说了,钟止彧却换了一副面孔,不似刚刚那般热烈,时瑾被放在床上,因发.情期看着眼前的钟止彧像块肥rou似的,加上心里早已认定这是他的alpha,特殊期间霸有欲望格外强烈。 “小北,”时瑾挪动身子朝钟止彧过来,在人怀里来回滚动,像祈求主人摸摸头的猫咪,“我……我好热呀。” “热?”钟止彧佯装不懂的样子,支着脑袋正正经经看着时瑾,“哥哥怎么会热呢?” 刚刚热烈全为了此刻的发.情期,时瑾的发.情期不稳定,可钟止彧知道就是这几天,毕竟每次他都会在手机上记录时间,以做好下次临时标记的准备。 可这次不是临时标记,是终身标记,他不愿用自己的信息素激发时瑾的发.情期,所以用行动激发时瑾,他相信不用信息素时瑾也能感触到这份安心独一无二的爱意。 “就是热,”时瑾说着圈住钟止彧的脖颈,在人脖颈处亲了亲,又下来亲了亲钟止彧的喉结,“我好热呀,小北。” 热气打在钟止彧喉结位置,带着清单的茉莉花香,勾的钟止彧心里痒痒,表面上却故作矜持,问着:“我是谁呀?” “小北,”时瑾有求必应,立马回答。 “不对,”钟止彧捏了捏时瑾的腺体,以示惩罚,像母猫捏合小猫的脖颈,“再说。” 时瑾生气地用膝盖骨蹭了蹭钟止彧的大腿内侧,“小北,你给不给我?” 终于讨要糖果了,钟止彧轻笑一声,“那你该喊我什么?” 时瑾又拿腿蹭了蹭,小声嘟囔:“老公。” 钟止彧翻身将时瑾抱在腿上,随后趴在时瑾肩膀上,吹着热气:“乖宝儿,一会儿疼,可要记得喊我。” 先探出一指在时瑾甬道里摩挲,弹过钢琴拉过小提琴的手灵巧地进入,修长又带着别样的试探。 与舌头不同,手指长一些,在刚进入时瑾时,他身子抖得厉害,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而后又咬住自己拇指,阻拦这这种声音。 手沿着壁道一路朝上,又在各个位置探索示意着。 只听时瑾发出一声“嗯”,似吃上一口酥软小面包,满足中带着一丝侥幸欢愉,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周身浸泡在温水里,舒服的脚趾头微微弯曲,勾着床单。 “找到了,”钟止彧笑笑,“原来哥哥这么敏感。” 随后没入两指,三指。 “小北,”时瑾的声音微弱着,像从远处传来似的,根本无力再辩解什么,嗔怪道:“你…怎么……” 钟止彧轻笑一声,扩展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没入了。 给时瑾重新穿上肚兜和腰链,又抱着人朝浴室里走去,这里有的是镜子,有的是逼仄的空间,有的是无法散发出去的味道。 时瑾背对着钟止彧,完全跟着意识在走,手被反剪着立在镜子面前。 “宝宝儿,”钟止彧在人耳蜗处小声喊着,“我进来了。” 时瑾在“嗯”了一声后,觉得身后被撑开一些,一个蘑菇头似的微微上扬的东西顶了进来。 “小…北…”时瑾被撑着,“你…” “啊!” 大脑一片空白,小蘑菇头进入,身后的人没继续,给着喘息的机会,时瑾粘稠的唾沫在口中翻涌,疼痛感让他忘了自己还立在镜子面前。 而这副模样刚好被钟止彧瞧见。他探出手指,放在时瑾口中,沿着舌苔、牙齿以及舌头,四处摸索着,来回着,将这淌粘稠的汁水搅拌均匀。 时瑾的小腹一收一合着,似乎在适应小小钟,小口小口喘息着,钟止彧的手指头在里面让他忘了时间,只觉得嘴木木的,没什么味道。 又进入,这次钟止彧没给时瑾机会,直接没入,只听时瑾“啊”的一声,口水顺着嘴巴不觉流下,钟止彧的手仍放在里面。 “不要了,”时瑾近乎呜咽的声音,搅动所有的感觉,求饶着:“老公……我不要了。” “哦?”钟止彧在时瑾腺体上亲了亲,感触着身旁人的颤动,安抚着:“宝宝儿,我给你,乖。” 似乎根本没听见时瑾的话语,没入后开始顶撞起来,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刚来的痛楚到后来顶到那处“敏感带”,前所未有的欢愉席卷而来,仿佛头顶放着一丛丛烟花似的,时瑾眼神迷离心里却被柔情蜜意填补的满满的,刚刚的记忆再次被点燃,又是这种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靡靡的猫叫声,一茬接着一茬,同步钟止彧的动作,像是鼓励又像在勾引。 钟止彧将放在肚兜里的手拿出来握住小小时,小小时不知自己玩了多少次,此时在钟止彧手上又再次挺立。 顶撞,再一次。 “学长,”钟止彧喊着:“我好爱你啊,学长。” “唔。” 时瑾无力招架,手扶着镜子,上面不知起了多少层雾气,又被手滑来滑去,再次泛起雾气,错乱的手印在上面来回着,彰显主人在此有多少心路历程。眼泪婆娑,像欢呼又像解脱。 刚哭过的眼角残留着一丝绯红,看着像今晚垂落的夕阳。腰肢上的铜铃抖动着,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身上的肚兜脏了又湿了,红的沁湿一片,干的地方几乎没有,混杂着各种味道,贴合在身上,衬出时瑾纤细的腰肢。 钟止彧的腿毛在时瑾腿空处来回摩擦,丝丝入扣的顺滑,时瑾腿上没什么,光滑着,越是光滑他便越想欺负。留下些什么痕迹。 一只手按着时瑾的腰肢,另一只手帮时瑾再次疏解。镜子里的时瑾面泛桃花色,比小径里那些绣球花还要灿烈,又像一块果冻,让人爱不释手。 突然,时瑾发出一声“喟叹”,像触碰到什么似的,撒在钟止彧手上,沙哑着:“小北…” 钟止彧还没有,继续着:“学长咬的好紧。” 甬道深处异常欢迎自己,在路过的地方投射下应有的味道,有一股力量引导着钟止彧不断深入,而后被紧紧吸在里面。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都尽力朝前攀爬着,企图将这甬道的结构内里表皮给探索一遍。 成结。 时瑾也感觉到,喷涌而出的液体在体内,他说不出话,嗓子哑着,他下意识吸住钟止彧不让离开。 镜子上出现一个满脸通红的小男生,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满是汗意,倚着身后人,像没半点骨头的小雏鸡。 “成结了,宝宝儿。”钟止彧轻柔着咬了咬时瑾的耳朵,尽数给了里面。 “嗯,”时瑾点点头,仿佛经历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有气无力:“那就好。” 只觉得腺体上有一股热流经过,一会儿又喷涌而出清香藤的味道,从他的腺体里出来,带着一丝淡雅的茉莉花香味,两种味道交织重合,像之前两人缠绵那般,同时释放出来。原来这就是终身标记,以后身上再也抹不掉清香藤的味道,是霸道的占有,是最后的落锁,一切尘埃落定,永不反悔。 他太累了,累的根本走不动,不知道是怎么上床的,只知道钟止彧不止要了他一次,成结后两人又做了多次,每次都以不同的姿势进入,每一个姿势都带着原始的霸道和野蛮,似乎要贯穿两人,将钟止彧和时瑾的命运紧紧连接在一起。 到最后时瑾连回应都没了,时不时哼哼两声,最后沉沉睡去。而小小钟仍停留在体内,在漫长的黑夜中完完全全没入,停留在那里完成最后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