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自渎(微H)
在看守所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仅是简陋的生活条件,日复一日地呆在阴冷的地下室,对精神也是一种折磨。 唯一的慰藉是晚饭过后,有半小时的看新闻时间。电视里的上将依旧英气逼人,面对记者的质问游刃有余。 这场火已经从白时暮烧到了裴铭的身上,调查显示,以白时暮个人的经济状况,他根本买不了什么omega,作为他的唯一亲属,裴铭成了最大嫌疑人。 为了配合警方调查,裴铭卸下所有职务,禁足家中。 看守所对探视管制严格,上将只来看过白时暮一次,两人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 裴铭带来的消息并不好:“医院有监控摄像头,拍到了当天你身上携带着一把匕首。” “那是准备用来防身的。”白时暮回道,上将之前叮嘱过他在外要小心。 “现在成了你用来行凶的工具。”裴铭犹豫片刻道,“司机突然改了话,一口咬死当时看到你跟伤者在争执。”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时暮,唯一可能说出真相的人还躺在医院里。 他带着沉重的镣铐,有些愧疚地垂下头道:“抱歉,好像又给您添麻烦了……” “你……”旁边的铃声响得惊天动地,提醒时间快到了,裴铭看着他道,“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尽量来看你的。” 来看他,不是接他。 白时暮有些失望,又觉得理所应当。他还没来得及回给上将一个宽慰的笑容,就被匆匆带走了。 晚上依旧难捱,他在被子里翻腾半天睡不着,从身体深处燃起一把火,烧得他四肢发软。 他发情了。 之前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可他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已经被收走了,留下只有日常用的隔离贴。 “有人吗?”白时暮拍打着铁栏,立马引来了负责人。 “请问有什么吩咐么,上将夫人?” “我……”他紧紧抓着铁栏,压抑着喘息说,“能……能给我一只抑制剂么?” 负责人歉意地笑笑,说:“……这不符合规定。” “可是……”可是没有抑制剂,omega要怎么一个人挨过发情期。 看见负责人的为难的样子,他没能将这句话说出口,“知道了,打扰您了。” “唉,没事没事。”负责人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今天也晚了,明天我一早就去报告上面,您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虽然叫了也没什么用。 白时暮道过谢,负责人便火急火燎地溜了。 热,好热。身体好像在火上烤。 他又试着叫了几声,想让人送桶冰水过来,却并没有人来。 看来是约好了一起装聋作哑。 热意再次袭来,他脱掉所有衣物,冰冷的被子盖在身上很快被体温烘热,反扑给他更多难以疏解的热量。他只好掀开被子,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发情热让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带上的淡淡的粉色,空虚的后xue蠕动着,想要被巨大的东西填充。 他的脸上全是情热产生的汗液,忍不住撸动身前的yinjing为自己疏解。 秀气的yinjing早已勃起,从马眼流出断断续续地流出前列腺液。omega鲜少自渎,磕磕绊绊的手法不仅没能疏解,反而引起身体深处更大的欲望。 他握着肿胀不堪的分身,一边回想上将的动作,一边学着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立马颤抖着从顶端的小孔里流出一大股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 就着手里的粘液,他用力而生涩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快感一点点累积,却一直达到不了顶峰,不禁压抑着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手里的东西明明肿得发硬,却怎么都射不出来,后xue已经泥泞不堪,身体里的空虚感越发明显。 后面的欲望已经远远超过前端,他羞得全身通红,颤抖着插入了一根手指。 xue口的括约肌死死咬住插入的手指,火热的肠道拥上来,细密地亲吻着他的指尖。 有了发情期自动分泌的体液,一根手指的深入并不算太难。他跪趴在床上,尽量让手指进入得更深,抽插时发出的水声让他愈发面红耳赤。 可一根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不能触碰到肠道深处的腺体。深处蔓延出来的麻痒让他浑身发颤,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伸进去好好捅一捅。 白时暮试探着增加手指,伸入两根后,第三根却怎么都塞不进去了。omega的身体因长时间的发情热,丧失了大部分的力气。 他只好换种方式,跪坐在床榻,曲起手指,笨拙地向四处摸索,想要找到之前被触碰过的前列腺。但找了半天,不仅没有找准位置,毫无章法的动作还弄疼了柔嫩的肠道。 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他的心里越发焦灼,一直咬着的下唇已经微微渗血,只能用力地抽送着手指,以填补自己欲望的沟壑,像只迷茫的小兽发出求助的叫唤。 突然,一次用力的插入,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更为娇嫩的缝隙。仅仅是进入一个指尖,他就已经疼得面色发白,连一直勃起的yinjing都因疼痛疲软了几分。 是omega的生殖腔口。只有alpha带给发情期中的omega足够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耐心地诱哄,情动中的omega才会打开的地方。 之前上将进入蹭过这里时,酥麻的感觉总让他缠得更紧,不由自主地求alpha多碰碰,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开了一道口子。 此时强行进入这里,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疼痛,他瞬间白了脸色。 身体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着,后颈虽然有隔离贴,但浓郁的牛奶味已经溢了出来,隔离贴下的腺体又疼又肿,连着他的大脑一阵一阵地疼。 他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趴在床上,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克制地小声啜泣。 身边alpha的红酒味已经微乎其微,他多想能出现一个人,摸摸他,抱抱他,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然后用自己的巨物塞满他,贴着他的耳边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 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掉进枕头里,他喘息着叫着“上将”,狼狈地射了出来。 - 昨晚发热到后面,白时暮直接昏了过去,醒来时整个人还迷迷瞪瞪的,好在没人发现。 全身已经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勉强擦干身子,套上衣物。 距离下波发情热不会太久,他在想能不能直接让人把自己打昏,外面突然来了人,说:“有家属来探视。” 这次考虑到白时暮的特殊情况,两人之间隔的不再是玻璃,而是铁栏。 alpha释放的信息素,像一只无形的手穿过铁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疲惫了一晚的他,蓦然放松下来。 “有好点吗?” 后颈的腺体已经肿胀不堪,叫嚣着想被利齿穿透,颈侧的血管还在突突跳个不停。白时暮闭上眼缓了缓,笑着看向他说:“好多了,谢谢上将。” 面前的omega明显在强颜欢笑,裴铭的手指搭在桌面,有些焦躁地轻扣着。 红酒味的信息素萦绕在身边,爱的人就在对面,发情热很快来临,缓解变成了饮鸩止渴。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抱抱我? 白时暮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话里却已带上了哭腔:“您……能不能碰碰我。” 裴铭看着他逐渐面色潮红,那红色一直往脖子以下蔓延,不用看也能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美好的光景。他突然萌生出将人带走,锁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的念头。 但此刻,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抚上omega红热的脸颊。 刺耳的铃声响起,警告两人马上分离。 裴铭忽然扣着白时暮的头,将他狠狠带向自己。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时暮措手不及,接着他便感觉唇上一重。 是一个冰凉的吻。 裴铭的手因用力而突显出青筋,他紧贴着白时暮的guntang的唇,郑重地说:“等我。” - 最后那两个字说得太含糊,白时暮也不确定自己听错没有,更何况那时他脑子烧得糊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想。 他被带回阴冷的地下,隔离贴已经失去了效果,浓郁的牛奶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察觉到有人进来,往他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东西,像一团凉水被强行灌进身体里,guntang的血液顿时凉了下来,快要干涸的身体终于迎来了甘霖。 可还没等他缓过气来,一种更加火热的情潮立马吞噬了他。 身边有人在惊呼:“抑,抑制剂失效了!” 随着这人的呼声,白时暮感觉自己的身体坠入了油锅里,密密麻麻的针扎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身边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在无形中诱惑着他。 理智快要断弦,他踉踉跄跄跌地后退,靠上冰冷的墙壁,警惕地防备着众人。 冰冷灯光下,白时暮看清了众人各异的表情。手指触摸到墙上的匕首,他顺手抄起,毫不犹豫地对着手臂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