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厕所play(H)
上将带着omega回到宴会时,所有人都感受到omega身上交织的牛奶与红酒味。再一看omega红透了的一张脸,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自不用多说。 上将用行动告诉众人,不能彻底标记又怎样,他有能力让临时标记变得跟彻底标记一样牢固,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由于刚刚的事,裴铭也不敢再让白时暮一个人呆着了,而是将他带在身边。 omega的手臂轻轻挽着自己,他能轻易闻到自己的红酒味霸道着纠缠着牛奶味,硬生生让那香甜的味道带上苦涩。 很快,他就发现身边的人不太对劲,白时暮身上的信息素味越发浓郁,体温也越来越高,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竟然一直红着。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裴铭婉拒前来寒暄的人,带着异常的白时暮回到洗手间。 白时暮终于撑不住,好在裴铭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他剧烈地喘息着,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好渴……” “你……”裴铭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急切地吻了上来。 上将一米九五的身高实在不是虚的,他踮着脚才堪堪吻到上将的下巴,没能吻上自己想要的,心中的焦躁感越发强烈。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向面前的人。 裴铭从善如流地微微低下头,便得到一个火热的吻。omega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都来自自己,他很快就反客为主,撬开牙冠长驱直入,强横地占领着对方的每一寸。 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托起omega,一只手推开隔间,带着人进去。 白时暮已经烧得没了意识,只是本能地从alpha身上汲取凉意。 “我……难受……” 异常的发热,对alpha强烈的欲望,这一切都昭示着眼前这个omega发情了。 裴铭微微皱眉,上一次发情期才过去不久,按理说白时暮的发情期不该来得这么快。可眼下已经容不得他多想,身边没有抑制剂,而omega正受着发情热的折磨。 他坐在马桶盖上,将人抱在怀里,一面吻着,一面解开白时暮的皮带,手掌顺着瘦而劲削的腰而下,便握了一手细腻而丰盈的臀rou。 “嗯啊......”白时暮抖了一下,没有躲,任由上将的手指探进后xue。身体里的热火仿佛找到了出口,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别叫,外面有人。” 像是为了印证裴铭的话,外面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 他被这水声吓了一跳,身体随之紧绷,立马被夹紧了后xue的手指。 裴铭在他耳边耳语:“这么紧干嘛,嗯?放松点。” 红酒味萦绕在耳边,热气直往耳朵里面钻,他有些受不了,微微偏了偏头,正好露出纤长的脖颈,这无疑是对alpha的邀请。 裴铭不算温柔地吻上那白皙的脖颈,衔住一块细腻的皮rou轻轻磨了磨,便引得omega不住地颤抖。 命脉被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很不好受,可白时暮却在这掌控中生出被征服的快感,自觉地放软了身体,放任后xue的手指侵入得更深,渴望着alpha能侵犯得更多。 后xue已被开拓得足够柔软,在手指深入时乖顺地包裹,退出时不舍地挽留,细润的水声让这场情事显得更加暧昧。 上将的手指足够灵活,白时暮在几根手指的亵玩下克制着喘息,突然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他拼命忍住欲出于口的呼叫,紧紧抓住上将的手臂。碍事的裤子早已被褪下,上将巨大的事物就在湿润的xue口,可以清晰感受到其散发的热气。 紧接着,硕大的顶端破开熟红的媚rou,一寸一寸地深埋,坐姿让巨大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 白时暮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错位,只能松松地环着上将的脖子汲取安慰,小声地控诉道:“好酸……好胀……” omega的诚实成功取悦裴铭,他将omega圆润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身下轻轻地抽动。 温柔的抽插带来绵长的快感,白时暮舒服地绷紧了脚趾,身前的yinjing流出一大股前列腺液,随着晃动沾湿了上将的衣服。 裴铭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温柔的抽动变得剧烈,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破开层层肠rou,直凿内里的腺体。 他现在已经摸清了xue道里的开关,最深处是omega除后颈的另一个性腺体,往外一点就是前列腺,而omega生殖腔口却是最浅的,xue口往里一点便是。 这三个敏感点,无论撞到哪一个,都能让omega抖个不停,发出粘腻的声音。而他的巨刃不用完全深入便能触到最深处的腺体,更别说另外两个。 又痛又酸的快感便占据了大脑,白时暮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撞击,哀求着:“慢……慢一点……” 密密实实的抽插让他彻底软了腰,只能无力地撑着上将的胸膛,原本白皙如玉的臀尖都被拍打成了令人遐想的粉红。 “好深……啊……嗯……求求不要……那么……深……啊……”他被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裴铭停了下来,握住流个不停的小嫩芽,充满色情地撸动了一下,恶劣地问道:“不要么?” 突然停下来,身体里的欲望开始更大的反扑。他红着一张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想要的话来,只能自己偷偷地上下轻微摩蹭。 裴铭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动,戏谑道:“不是不要么,怎么自己还偷吃?” 白时暮闻言缩成了虾米,彻底红透了。人虽然没动,肠rou却动得厉害,温柔地包裹着上将的火热,卖力地吮咂。 这样的温吞不好受的不仅是他,裴铭最终败下阵来,用力地顶了几下,这几下又狠又急,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和腔口,直击深处的腺体。 他目光狠戾,像是要将omega拆骨入腹,质问道:“怎么一点都不乖,嗯?” 白时暮快被顶得断了气,趴在上将的肩头小声地啜泣,哽咽道:“我乖!我乖!啊嗯……轻一点,轻一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