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非暴力不合作之阴差阳错(忠犬受)在线阅读 - 第50章 这么不禁cao,要你有什么用

第50章 这么不禁cao,要你有什么用

    岳蛟走后,任白点了根烟,站在窗边抽完了才往地下室走,开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顾泓压抑的呻吟。

    在他出门之前,浑身动弹不得的奴隶早就被摆弄到了无从忍耐的边缘,后xue里金属跳蛋来来回回的摩擦和震动,任白给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正在努力修复关系的顾泓当然不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可他在行动被完全限制的反复刺激中,意志力能起到的作用有限,他根本无从抵抗身体的本能。

    但比较尴尬的是……任白回来的时候,正赶上了他高潮射精。

    其实不太爽,因为任白的命令,他在高潮的时候也还是努力想要克制的,可是身不由己,浊白的液体射得断断续续,被主人撞上案发现场,指纹细腻的干燥手指大咧咧地直接攥住了滑腻的guitou打磨,又慢慢从根部开始撸到顶端,被压抑的高潮快感在外力的刺激下汹涌地倒灌而来,顾泓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连脚趾都用力蜷了起来,含着跳蛋遥控器的唇间溢出一长串愉悦又惭愧的呻吟。

    “呜啊……嗯……”任白看了看落在地上和他小腹间的斑驳液体,一边纵容地让他的奴隶射个痛快,一边用两根手指探进奴隶的后xue里,带着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进出顶弄,那玩意被手指推得更深,极乐之后的不应期里,源源不断的刺激仍旧在继续,顾泓本能地试图挣扎,吊着他的诸多绳子都因此而微微晃动起来。

    “不听话啊,”奴隶的挣扎在纹丝不动的束缚中显得微不足道,任白看着他不争气的奴隶,抽出手指,放开那已经射干净的yinjing,检查了一下顾泓身上被绑缚的情况,他绑人的技巧不是来自于调教游戏的经验,是真真正正跟着捕风令上一辈的老师傅们练过的,江湖组织里的技巧,怎么让人难受至极不堪忍受却不伤关节,或者用最简单的几道绳索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人永远丧失行动能力——他长期浸yin,精通此道,玩的极好。

    顾泓被麻绳兜住的地方皮肤被摩擦得微微泛红,胳膊有点凉,皮肤的颜色略深,但远没到会受伤的程度,男人的手指挠了挠奴隶的肋下,怕痒的顾泓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被他捏着rutou惩罚似的狠狠拧了一把,这才将沾满口水的跳蛋遥控器从奴隶嘴里拿了出来,“射了几次?”

    “……两次……主人,”顾泓声音沙哑,带了一点鼻音,惭愧又不安,“奴隶错了。”

    任白拿着遥控器,在已经覆了一层薄汗的胸口蹭了几下,看着他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点高高在上的奚落,“不听话乱发情,奴隶可没你这么没规矩。”

    “请惩罚……您的母狗……”顾泓抿了下嘴唇,充满了顺从的忍耐,羞涩又yin荡。

    任白关掉了遥控器,指甲轻轻刮挠着后xue紧张又饥渴的翕张褶皱,拍了拍奴隶精瘦紧绷的屁股,“排出来。”

    沉重的金属玩具含着费力,要排出来却很容易,震动停下来,顾泓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放松肌rou,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跳蛋滑过肠道的触感。

    跳蛋堪堪露出来大半,又被任白推了回去。

    直接被蛮横地顶到深处,正收缩着推拒异物的甬道再度被强硬地顶开,顾泓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听见主人的命令,“太慢了,快点。”

    他还没反应过来,任白已经在他身后开始倒数,“十,九,八……”

    任白数到“八”的时候顾泓因高潮而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连忙再把那玩意往外推,任白的倒数结束,这次只露了个头的跳蛋直接被按在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地碾了一下,“继续。”

    “……”顾泓生性敏感,他忽然意识到,身后的主人这会儿有点不高兴。

    ——不是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而生气的那种与欲望挂钩的情绪,是非常直接的不爽。

    甚至好像还有点烦躁。

    为什么?刚才他出去,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心里犯嘀咕,一时走神,刚射了两次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就被任白拿捏住了。

    “看来二少被我伺候的不太满意,不然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走神?”任白带着他轻而易举地又射了一次,在终于缓慢袭来的疲惫和空虚中,他听见任白提出魔鬼般的提议:“二少尽兴了吗?我们再来一次?”

    “不……”他喉咙干得不行,想喝水,但没敢说,性感沙哑的声音小心地求饶,“我错了,主人,我不敢了……”

    于是任白又开始倒数,“八,七,六……”

    倒数结束之前达不到要求,刚才的事情就要再来一次。

    顾泓万万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心,忙集中精力在任白数到“一”的时候将跳蛋“吐”到了任白手上。

    湿滑的小东西落进掌心,任白的yinjing代替冷冰冰的玩具,直接插了进去。

    “啊——”主人粗长硬热的欲望比机械的玩具不知道要刺激多少倍,顾泓一嗓子叫出来,声音还没收住,身体就被主人彻底地填满了。

    任白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挺腰顶弄的动作凶狠蛮横,撞得被吊起来捆了个结实的顾泓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起来。

    任白不再碰他的前面了,后xue的鞭挞却一下重过一下,早就被器具cao弄开了的男人在不应期中被迫承受着极乐的煎熬,坏心眼儿的主人故意在吊绳往后荡的时候挺腰,撞击时yin靡的“啪啪”声越发刺耳,凶狠的rou刃破开可怜收缩的柔嫩甬道,捅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主人!主人……慢一点,求您慢一点,”顾泓的性器又精神地抬起了头,他却在强烈的刺激下被逼出了哭腔,“太深了……主人!嗯……求您!求您……”

    “没规矩,”任白掐着他的大腿揉捏,又惩罚地打他的屁股,热辣的刺痛让奴隶不受控制地夹紧屁股,roubang在身体里开疆扩土的感受就更加不容忽视,他又爽又难受,呻吟里伴着呜咽,极度的无助,却又万分的沉沦,任白有节奏的拍打都落在一处,巴掌着rou时的脆响在空旷的地下室带起回应,任白在奴隶隐忍的求饶中问道:“主人cao你,你该说什么?”

    顾泓是不敢说“不要”的,所以一直软着嗓子求饶,通常他这样求饶算是种情趣,任白是喜欢的,但显然今天主人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外面硬气得如同一杆长枪的顾总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受了教训,也不装柔弱了,老老实实地将呻吟与哭求都忍了下来,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知道任白今天不喜欢,他也不求饶了,忍不住的时候,每一句道谢的尾音都失控地被拔高,他一动不能动,吊在半空,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被动地取悦主人的欲望,成为容纳jingye的容器。

    高潮的快感在第四次射精的时候就没有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所有神经都格外敏感难受,然而任白不容他有任何的喘息,不应期里的强制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任白终于射在他身体里,他已经在难以描述的刺痛和疲惫中射了第五次……

    “会坏掉的……”这会儿终于不再是情趣的配合了,顾二少的哀求情真意切,眼泪跟热汗混在一起,晕得鬓角都湿了,“主人……会坏掉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求您了……”

    任白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再度抬头,男人缓慢地抽离,却在即将离开的一瞬再度用力地顶弄进去,“不让你射的时候不听话,让你射个爽了,又不高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高兴!高兴……”顾泓甚至觉得自己体内格外敏感的那一点已经肿了,哪怕只是被主人轻描淡写地擦过,也不禁瑟缩颤抖,他生怕任白不满意,主人话音刚落,他就识时务地服了软,“是奴隶的错,是奴隶自己不中用,求您……求您饶奴隶这一次吧,再不敢了,主人,再不敢了……”

    任白一边持续地狠cao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挑他的毛病,“二少连求饶都硬邦邦的,怎么会有人心动呢?”

    “主人……主人的roubang、好大,”不断的强制高潮中,顾泓身上一面发烧一面流冷汗,这话说出来,因向后仰头而充血的脸上几乎红透了,“好粗,母狗……被、被cao服了,再也不敢不听话了,求主人……主人能不能……饶母狗这一次?”

    任白的手又握住了顾泓那饱受摧残的性器,主人毫不手软的刺激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让顾泓无助地呜咽一声,他躲无可躲,眼泪更加凶狠地往外涌,任白推了下绳子,又抓着他的屁股摁回了自己腿间,“这么不禁cao,要你有什么用?”

    顾泓顾不上主人的揶揄了,他真的快被强制高潮逼到崩溃了,刚才有意助兴的呜咽这会儿终于变成了真情实感的哭求,他哀叫求饶,被弄得狠了就一边哭一边一迭声地叫主人,等任白在他身体里xiele两次,终于把他可怜兮兮吐了几滴稀薄液体的性器放开了。

    任白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的性器,系好裤子,连续按了几个开关,将顾泓从吊缚中放了下来。

    长时间捆绑的麻木感在绳子即将被解开时灰飞烟灭,全身关节和肌rou僵麻酸痛的感觉同时叫嚣起来,急不可耐地想摆脱控制重获自由,但顾泓已经喊不出来了,他疲惫至极,像个被玩坏的玩偶,瘫软如泥地任主人摆弄着解开绳子,任白将他身上复杂的绳结都解开,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按摩他已经被勒得发紫的手臂,安抚道:“乖,没事了。”

    顾泓眨眨眼,撇了下嘴,抽了抽鼻涕。

    任白似有所觉,还没等他的嘴角完全撇下来,就已经在背后命令道:“不许哭。”

    “……”于是顾二少把差点就要撇到底的嘴角又强行拉平了。

    任白问他:“哪里不舒服?”

    关节乍然回血,顾泓浑身上下都麻得一动不敢动,哪怕重获自由,也暂时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闷闷地委屈道:“……哪里都不舒服。”

    “那不是你自找的?”这个时不时就要上线刷存在感的委屈可怜劲儿,让令主大人哭笑不得地打了他一巴掌,任白两根手指扣着他的一条肩膀,手法古怪地自上而下捋了下去,顾泓只觉得一阵无法忍耐的酥麻和疼痛打着旋地钻进了神经,当即就忍不住地喊了出来,“疼!疼疼疼——主人,主人我错了!”

    “……”任白一路捋到了他的指尖,才松开手,懵然中忽然感觉手臂麻胀感比方才消退不少的顾二少收了声,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被主人绕到面前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