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狗攻尿床/惩罚/受喝攻奶
伯纳德再次见到白发青年时已经是过了快要两天了。 他被从养殖场里拽出来又梳洗了一番,有人开着车把他送到了一座仿若宫殿的大房子里。 那个自称是管家的人教给了他一些作为贵族奴隶应该遵守的基本准则。 之后就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由于之前养殖场的禁闭,这让伯纳德非常怕黑。在之前养殖场时他至少知道还有犬兽人同伴们就居住在他的隔壁,而来到主人的新家后却只是被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里。 宫殿沉沉地毫无生气,一到夜晚他似乎总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不满足于自己被屠杀的命运,嫉妒着伯纳德被选中作为贵族奴隶的犬兽人怨灵们似乎在黑暗的角落里阴冷地凝视着他。稍一不注意似乎就会被拖入黑暗的漩涡中被撕咬啃噬,彻底沦陷在另一个空间中。 不安的犬兽人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盼着主人能快点来看看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新主人的疏忽,房间里甚至没有便盆,就连基本的排泄和挤奶都没有办法做到。 虽然最初已经排泄干净,身体也被洗得没有一丝污垢。但是一天的时间没有释放还是让犬兽人感到非常难过。 房间里有柔软的大床,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伯纳德不敢去弄脏床铺,只是在床上打了个滚躺了一会,感受一下自己从来没有体验到的温暖与舒适,接着又在睡意产生前自己老实安分地趴到了毛绒地毯上去睡。 在新环境的陌生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杂七杂八地做了一夜噩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都是冷汗,身下还有些湿。 有些……湿…… 他夹着尾巴往身下看,毛绒地毯上已经湿了。似乎是昨晚他做噩梦的时候尿了床。 犬兽人看到这种情况吓坏了。他的耳朵害怕得抿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会被丢出去的吧?他想。 刚来的第一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还把主人的垫子尿脏了。主人会把自己送到屠宰场里杀掉吧? 该怎么样才能把垫子弄干净…… 伯纳德皱着眉想。 这对于一只没有做过其他事情每天就是吃喝拉撒待宰的狗思考量实在是太大了。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又不敢把垫子藏起来,于是他化作了一只巨型犬的形态趴到垫子上,希望把尿迹暖热。 于是艾德莱进门的时候看到一只真正意义上的狗趴在了地上。 艾德莱:“?” 艾德莱用手杖戳了戳睡着的狗的鼻子。伯纳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主人来了吓得一个机灵,顿时变回了人类形态。 艾德莱:“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变狗。” 伯纳德:“好的主人。” 艾德莱:“站起来。” 伯纳德还是跪伏的状态,这让艾德莱有些不悦。 艾德莱:“没听到我的话?” 伯纳德:“是,主人。” 明明是个肌rou壮汉,但伯纳德的动作总是显得有些可怜的谨慎,像是怕主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逐出家门。 伯纳德站起来,露出被尿液弄湿的垫子。他低着头,眼神却控制不住地想往上漂,看看艾德莱的表情。 艾德莱没有表情。 或者说他并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 “尿湿了垫子吗……真是条脏狗。” “做了错事的狗是要打的。” 他拿起手杖抽在伯纳德身上。他下手并不重,只是正好或者说刻意打在了伯纳德没有挤奶的胸部。于是可怜的犬兽人顿时一个踉跄,胸部几乎是喷射着激出了一股奶柱。 伯纳德呜咽着跪下。 这一棍子要是平时打在身上倒也没什么,皮糙rou厚的犬兽人平时也是屠宰场工人们拳打脚踢的发泄对象,伯纳德平时也没少吃拳脚棍子。只是胸部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现在又刚好在涨奶,他觉得胸部刚刚因为这一下疼得rutou几乎要爆开了。 他疼得想哭也不敢哭,夹着尾巴抿着耳朵跪伏着。明明是长相锐利的浓眉大眼,但行动上却是可怜兮兮,做奴的样子卑贱到了尘埃里。 “疼吗?”艾德莱问。 伯纳德吭哧了一声。 “说话。” 艾德莱又抽了一棍。 “唔嗷——”犬兽人一声惨叫,几乎是哭着汪了出来。 这一棍打在了另一个rufang上,又爆射出一股奶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香。这股甜味是繁殖场被迫哺乳的母狗都不曾拥有的。而这恰恰是来自一只曾经选中作为种犬的雄性。 “疼。”伯纳德说。 “滚到床上去。”艾德莱支使道。 于是不理解双层意思的伯纳德真的就滚着滚到床上去了。 艾德莱:“……” 这狗不仅胆小,看起来连脑子似乎都不是很好使。 他一路滚到床上,然后像只死狗一样趴着等着主人的吩咐。 艾德莱有些不耐烦地上了床,跨坐在狗的身上。 “离我近点。……抱着我。”伯纳德抱住阴晴不定的主人瑟瑟发抖。 艾德莱没有说什么,捧起伯纳德的一只rufang舔咬。 刚才的抽打让伯纳德还在往外一小股一小股地分泌着奶汁,却有种失禁的奇异感觉。 艾德莱将清甜乳汁纳入口中,奶味立即就在舌尖晕开。伯纳德的奶汁口感香醇也没有其它动物乳汁奇怪的奶膻味,反倒喝上去甜甜的很是可口。 明明是一只公狗。 艾德莱嘲讽地看着伯纳德极具雄性魅力的长相。 却长了一对会产奶的奶子。 真是可笑极了。 不过这对于追求新鲜刺激的艾德莱来说,这倒是一项很不错的功能。 主人抱着自己的一对胸吸吮乳汁,这让伯纳德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胸前涨奶的感觉随着艾德莱源源不断地喝下他的奶汁正在慢慢消失着,但是似乎是催奶素留下的后遗症,伯纳德对于这个正在喝奶的主人有了另一种,像是母犬守护幼犬,母亲疼爱孩子的复杂情绪。 他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艾德莱的头。 好在他的主人吸完一个奶子在吸另一个,完全没有注意他内心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拥抱的动作变得自然而放松,就像一位母亲搂着她的孩子般自然。尽管他的怀里,是他敬畏且喜欢着的主人。 艾德莱喝完奶,舔了舔嘴角溢出的奶渍,拽着伯纳德项圈上的锁链迫使他低下头来接了个吻。 主人口中的奶甜味立即就经着翻搅的唇舌通过唾液递进了犬兽人嘴里。 “尝尝你自己产的奶。”他的主人嘲笑着说。 没接过吻的纯情犬兽人被主人突然的亲吻搞得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方向。他的心里似乎也和口腔里晕开的奶味一样,带着愉悦的甜香。 艾德莱从他口中推出时,犬兽人仍然微微张着嘴。犬类的口水有些粘稠,两人唇舌分离时拉出了一道极长的银丝。 他的主人擦去嘴角唾液,语气几乎是冷漠地:“现在,我就要看看你的另一项能力了,伯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