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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精神控制,强制发情,留下周思远的方式是让他怀孕

    科林斯先是将周思远放倒在床上,又将他压在身下,完事却只是一个劲地拿手蹭他,一双手从颊边摩挲到腿侧,直摸到两人的体温完全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以前也是这样——每隔上十几天,科林斯就会变得异常黏人,虽然还是像平日那样不爱说话,但双眼总是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什么美味佳肴似的。一开始周思远还怀疑过科林斯是不是饿极了想吃他,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生怕他哪天吃不饱起了歪念。

    直到某天早上醒来,周思远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紧紧地搂着,科林斯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的房间,上了他的床,还依偎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醒来后的科林斯精神抖擞,黏人的症状也缓解了许多。

    周思远醍醐灌顶,这不就是精神渴求症吗?

    精神渴求症是一种在拥有精神感知系统的类人物种中较为常见的病症,主要病因是长期无法接收到来自他人的精神波动。这种情况下,精神感知器会保持高强度的兴奋状态,加重精神负担,进而引发失眠,焦躁等不良反应。

    具体的症状和治疗手段根据种族不同会有一些差异,但总体来说只需要进行精神波动的交换或是亲密的肢体接触即可。

    地球人没有精神感知系统,自然不会得这个病,周思远也因此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上面去。

    只要抱在一起睡一晚上就能解决,看来应该是属于不严重的类型,周思远松了口气,只是从此隔三岔五把科林斯领进主卧睡一觉,没把这种可爱无害的小毛病当回事儿。

    但一旦周思远意识到那可能其实是某种克罗人特有的精神发情期,而自己是科林斯认定的链接伴侣后,回忆中再寻常不过的身体接触瞬间变了味。

    这个故事如果转换成人类版本就是他标记了一个omega还睡了他快一年却突然撒手不负责,绝对的人渣行径,会被扭送公安机构那种。

    虽然归根究底是文化差异导致的悲剧——毕竟周思远收养科林斯的时候,科林斯的种族栏上写的还是“待定”呢——但周思远依然无法置之不理。

    周思远心怀愧疚,一声不吭地放任科林斯的手在身上游走,打算尽一尽伴侣的义务,让科林斯摸个痛快。科林斯却得寸进尺,修长的手指顺着腰际一路向下,滑向了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

    “唔——”周思远身体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被科林斯一只手就尽数压下。

    “不要动。”科林斯嗓音低沉地说道。

    周思远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臣服于科林斯的话语,刚抓住对方肩膀的手瞬间脱了力,软绵绵地贴着对方的胳膊滑落,最后堪堪握在小臂上才没有彻底掉下去。

    那不是什么药物或精神暗示的作用,周思远想,那他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

    周思远发现自己动不了,但还能出声,连忙问道:“你做了什么?”

    科林斯抬头看了他一眼,简洁地解释道:“克罗人可以通过锚点控制链接伴侣。”

    周思远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回事,心里霎时间凉了一截。

    人类的ao结合已经是相当具有束缚性的关系了,即使如此,也最多是通过信息素确保彼此的rou体忠诚,无从控制结合伴侣内心的想法。

    然而现在,科林斯居然仅仅用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放眼全宇宙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暴力的生理机制吧?甚至还能对其他物种起效?究竟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克罗人生理知识?

    周思远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艘不得了的贼船,然而身体动弹不得的当下,已经没有中途退场的选项了。

    他想要信任科林斯,他所知道的科林斯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但此时科林斯的言行举止都如此陌生,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科林斯似乎对他的顺从毫不意外,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周思远身上正穿着全套的军装,是为了外交场合而特意准备的新品,每一寸布料都熨得服服帖帖,没有一丝皱痕,收紧的腰身很好地勾勒出他的身材,几枚金属质地的徽章挂在胸前,闪着微光,光芒随着周思远胸膛微弱的起伏而变幻。

    科林斯像是一个刚得到生日礼物的孩子,对这精美的包装兴致缺缺,急不可耐地动手一层一层剥开周思远的外衣。解到贴身的白衬衣时,科林斯干脆手上一用力,纽扣劈里啪啦地崩了一床,大片的肌肤便被迫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周思远急得抓狂, “科林斯,快清醒过来!”

    先前他放任科林斯摸他,是因为他认为那是治疗精神渴求症必要的身体接触,但现下科林斯让他丧失抵抗能力,又将他变成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可就超出人道主义援助的范畴了。

    事到如今他要还说不知道科林斯打算做什么,那就是装聋作哑了。

    科林斯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开口:“……周思远。”

    周思远见科林斯能认出自己,以为他清醒了一些,充满期待地应了一声。

    “你不要我了,你把我留在家里,再也没有回来。”科林斯压在周思远的身上,一字一句地控诉。

    科林斯结实的躯干投下的阴影将他整个圈住,翡翠绿的眼眸在逆光中格外明亮,像是属于某种无法驯服的凶兽。

    周思远有些发懵,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到那上面去的,下意识地为自己辩白:“我回去过的,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

    “我不想听借口。”科林斯面若冰霜,冷酷地打断了他,“你答应过我,六个月后就会回来的,但你没有。”

    他似乎认为周思远该为此受些惩罚,两根手指勒住rutou一拧,周思远便感到从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周思远艰难地低下头去看,平坦的胸膛上被拽出不自然的突起,稚嫩的rou粒被拉伸拉长,又被反复拧转,只能从科林斯的指缝间挤出一点胀得通红的乳尖。如果他会分泌乳汁的话,此时恐怕早就被粗暴地榨出来,流成白花花的一片。

    周思远服役近十年,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这点程度的疼痛可排不上号,但令周思远无法释然的是随之而来的快感。

    每次被揉捏胸部的时候,被碰触到的地方就会发热发痒,像是想要寻求更粗暴的对待一样兴奋着,对这种快感无甚经验的周思远不一会儿便被摸得呼吸加重。

    “我错了,我不会再走了,你先松手好不好……胸口好痛,好涨……”周思远低声求饶,脑袋侧靠在枕头上,半眯着眼,脸色泛着潮红,倒不像是全然痛苦的模样。

    科林斯听了眉毛一挑,手头的动作倒是停下来了:“我想到了。”

    “什么……?”周思远抬起头。

    科林斯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将那蹭得乱糟糟的刘海别到耳后,说:“要怎么做才能让周思远不会再离开我。”

    周思远脑内警铃大作,即使仍能感受到科林斯近在咫尺的视线,也不敢再和科林斯对视了,盯着门边挂着的油画失焦出神。

    像是察觉到周思远的消极抵抗,科林斯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薄薄的皮肤被叼着反复蹂躏。等到科林斯松口时,那里已经留下了一个完整的,泛着水光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也被吮舔得发红,像是一个新鲜的烙印。

    科林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眼角微弯。

    周思远倒吸一口凉气,仍不死心地劝说:“科林斯,我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关系,你不能这样做——”

    科林斯吻上他,说:“怀上我的孩子吧。”

    他无法违抗。

    明明只是单纯的肌肤相亲,却激起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性快感。那种感觉不需要经由神经系统的传递,而是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强行向内灌输让它保持兴奋的指令。时间过得越长,快感就越发强烈。

    周思远感到世界天旋地转,随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起来了,他的思考能力被剥夺,能做的事只剩下感知科林斯和他带来的快感。

    他听见属于他自己的声音在耳语:想要zuoai……想要被科林斯射在里面……想要怀上科林斯的孩子……

    明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本心,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几乎不可能受孕的alpha,但周思远光是模糊地想象着那个画面,就感到难以抑制地燥热。

    隐秘的xue口一阵短促的翕张,竟是吐出了一大股水液。内裤兜满了微凉的液体,黏黏糊糊地贴在下身上,崭新的制服下装也被濡湿了一大片,这下可是彻底报废了。

    alpha的身体干涩,哪怕是到了情动之处也不过是肠壁略微湿润,使得性器的进出不那么艰难罢了。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凭空流起水来,简直像是个被玩透了的下贱娼妓。

    周思远夹紧了腿想要藏拙,但也只是徒劳,科林斯很快注意到周思远身下的异样,贴心地帮他脱去下身的衣物。

    科林斯先是解开皮带,脱去周思远的外裤,随后将周思远的两条腿微微托起悬空,好方便褪下他身上仅剩的棉白色平角裤。那条已经不像样的内裤上拖着几道水液连成的银丝,拉出去好长才断掉。

    科林斯毫不避讳地盯着他湿漉漉的xue口看,附耳轻声道:“下面,流了好多水。”

    “不要说了……”

    周思远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把科林斯当小孩,哪怕这小孩已经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也依然没有改观。此时科林斯这句话简直像一把铁锤,砸得他脑壳嗡嗡作响。

    在科林斯面前展露出这副yin乱不堪的模样,周思远只觉身为监护人的颜面尽失,用手背盖住已经泛起泪花的眼睛,借此逃避现实。

    “放轻松。”科林斯在他的肩头又落下几个轻吻。

    这次科林斯并没有使用能力,周思远深呼吸了几次,却始终无法消去心中的郁结。那不仅是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的恐惧,更是因为他不敢想象两人的关系在经历了这次事件后会如何发展。

    他和科林斯不过萍水相逢,照顾科林斯只是出于同情,他不求科林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也不图他有一天能回报自己,更没有想过两人之间还能有别的可能性,但这都不代表他不怀念和科林斯共处的那段时光。

    如果他们现在做了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了吧。

    要彻底割裂一段投入了感情的关系,就像亲手将费了心血养成的树苗连根拔除,又有谁能不在心中生起一丝波澜呢?

    科林斯不知道周思远的九曲回肠,他只觉得周思远已经准备好了,解开裹在身上的宽松睡袍,露出早已挺立的性器。

    他的yinjing长而笔直,形状上属于美观的那一类,周思远瞄了一眼,除了没有用来成结的结构外,与人类alpha在尺寸外观上别无二致。

    周思远在等科林斯解睡袍的短短几秒内,心惊胆战地回想了一遍类人物种生理学教科书中画着的各种性器上的倒刺、突起乃至分叉,此时居然见到一根再正常不过的yinjing,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因此涌上些安心感。

    然而这种安心感在科林斯的前端进入体内的瞬间烟消云散。

    “嘶……”周思远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了一道沉默的直线。

    科林斯根本没有润滑或是扩张的意识,毫不客气地将自己送了进去。虽然周思远的后xue已经湿得彻底,但也经不住这么粗暴的对待,roubang在进入一半后就被死死绞住。

    周思远隐约听见科林斯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捏着yinjing根部缓缓退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舒完一口气,科林斯竟然又整根cao了进来,还比前一次又深入几分。

    周思远被这突然的顶撞弄得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不敢动作。

    科林斯开始反复叩击肠壁,无情地将堆积着的皱褶一寸寸推开,他完全无视周思远的颤抖和哭叫,坚定得像一把冰冷的利刃。

    肠rou被撑得酸涨,还一刻不停地被巨物抽插着,很快就肿了起来,好在有水液的润滑才勉强没有被磨破。

    “科林斯……唔,不要……不行,进不去了……哈啊……”周思远眼前发黑,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来,被水汽浸润的深色眼瞳失了焦距,含混着点点闪烁的光芒,看起来格外地诱人。

    周思远受不住,被迫试着打开自己。他压抑身体排斥外物的本能,尽可能地接纳科林斯的性器,想让自己好受一些,然而科林斯却毫不客气地借机cao得更深,于是xue道就又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了。

    如此反复几次,周思远再也没法更加放松了,只得咬紧牙关硬抗。

    “噫啊……”两人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周思远颤抖着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呻吟。

    被强行破开的痛楚过去后,快感逐渐占据了高地。周思远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甜腻,他的rouxue自发地服侍起yinjing,顺着抽插的频率有规律地收缩着,每次被顶到深处时都会止不住地痉挛流水。

    周思远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在和科林斯zuoai。来自链接伴侣的命令把周思远的脑子变得一塌糊涂——他应该怀上科林斯的孩子,仅此而已。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他似乎不应该允许科林斯插进来的,但那又是为什么呢?明明是那么正常,那么舒服的事情啊。

    这些无关紧要的念头萌生的瞬间就被汹涌的情潮冲刷殆尽。

    周思远放弃思考,两只手交叠在平坦的腹部上——科林斯插得太深了,周思远错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惴惴不安地试图阻止自己被这骇人的凶器捅穿。

    科林斯依然眉头紧蹙,冷静得简直不像是在zuoai,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相较之前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上也添了些血色,他嘴唇微抿着,像是想要将眼前的景色印刻在脑海里一样认真地注视着周思远。

    “科林斯……”周思远被科林斯神情中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所蛊惑,定定地与科林斯对视。

    周思远的手缓缓抬起,抚摸上科林斯的脸,指尖一下下地扫着,快要移开的时候又被科林斯抓住手,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唔!”周思远吓了一跳。

    科林斯另一只手握住了周思远的性器,完全挺立的yinjing高高翘起,流出的前液把小腹弄得滑腻腻的,苦于没有被触碰而不得发泄。

    科林斯五指合拢,将柱体包裹在掌心里上下撸动。虽然手法不算熟练,但此时的周思远已经敏感得过分,很快就在刺激下舒服地眯起了双眼,还主动地往手心里顶弄。

    前后同时遭受刺激的感觉过于好了,周思远的喘息声越发急促,悬空的小腿也紧紧勾住了科林斯的腰,因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兴奋得微微发颤。

    科林斯却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铃口,说:“一起。”

    “啊……”快感还在不断地叠加,却始终无法完全转化为射精的欲望,周思远在这样的折磨下几近崩溃,只得胡乱地求饶,“不行了,让我射……呜……又要高潮了,不要动——哈啊,求求你……”

    像是在补偿无法发泄的yinjing,短短一段时间,周思远竟然仅凭借后xue高潮了两次,潮吹喷出的水液把床单都打湿了。

    到最后周思远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呻吟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些微弱的呜咽,嘴微张着,露出一截艳红色的舌尖,面色酡红,完全是一副被cao熟了的模样。

    周思远明确的记忆只停留在第二次高潮前,再后面就只剩下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了,等到他的意识再度回笼时,生殖腔和xue内已经被灌满了jingye,涨得周思远有些反胃,身前的性器也吐了精,软软地垂着。

    科林斯将他搂在怀里陷入了熟睡,眉宇间透露出沉静,先前那种陌生冰冷的气质完全从他的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惯有的纯粹与坚定。

    科林斯的命令已经失了效力,恢复清醒的周思远脸上微微发烫,撑着床就想要起身,然而刚挪了下发麻的双腿,含在体内的jingye便随着动作流出来,将已经覆满精痕的大腿根弄得更脏。

    “嘶……”周思远的脊椎快散了架,浑身酸痛,在科林斯的手臂的桎梏下动弹不得。

    周思远看着科林斯的脸发了会儿呆,又象征性地尝试了两次,依旧坐不起来,最后将头埋进科林斯怀里,在身心的双重疲惫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