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王爷终于对双儿下手,微h)
酒杯“咣当”一声,被人掷落在地,司徒澈骤然觉得脚下一空,就是被人抱起了身子,“轰”地一下,司徒澈又是被左横刀扔在了床上。左横刀正促狭地要来扒司徒澈的衣服,谁知司徒澈却是羞红着脸,自己慢悠悠地脱起了衣裳。左横刀还误以为是美人儿也着急了,便是快速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殊不知司徒澈只是在拖延时间,坐等蒙汗药发作。 果不其然,司徒澈慢吞吞脱衣服的动作引来了左横刀的不满,左横刀正扒着司徒澈最后一件亵衣的时候,终于是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司徒澈一脸嫌恶地推开了左横刀,又是没好气地踢了左横刀一脚,穆辰终于是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了,方才的情景他都尽收眼底。此刻穆辰却是瞥见了司徒澈被左横刀扯开了的亵衣,露出了那锁骨下一片白皙的肌肤,还有一颗粉嫩若桃花的小乳儿,穆辰却是口干舌燥地吞了吞口水,目光闪避地替司徒澈合上了衣服: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出病来!” 穆辰看似挖苦,实则却是好心,司徒澈撇撇嘴,心里却是感觉一阵温暖。穆辰随即低下身子,双手朝后摆了摆,示意司徒澈爬上去他的后背: “喏!上来!我背你先下山去!” 司徒澈开始是觉得难为情的,可是见穆怀瑜慌忙的翻窗而入,欣喜地对着二人道: “燕护带过来的人已经扮作了前来贺喜的新妇的亲戚们,一会儿我捆了左横刀出去,咱们混进来的人以及我培植的多年心腹,里应外合,顺势起兵!这洛河山就是咱们日后的产业了!” 司徒澈见穆怀瑜高兴的说完话,却是一脸茫然的望着二人,脸刷刷的又是红了,谁知司徒澈正垂头羞窘尴尬之时,却是被穆辰一把抱起,还没说出一句话,就是被穆辰运着轻功带出去了。 “王兄,我先去领着人杀进来!左横刀交给你了!” 穆辰丢下话,人早就不见了踪影。穆怀瑜一脸落寞地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却是毅然回头,动手绑了左横刀。 洛河山上,官兵与山匪交战乱作一团,终于是穆辰领兵镇压,穆怀瑜又是擒贼擒王,二人里应外合,也算是平了洛河山一带的匪乱,穆怀瑜也因此替朝廷立下大功,许多与穆辰交好的大臣纷纷上书,请求王上将穆怀瑜重新名入宗室玉牒,以全大义。新王穆戎瑾禁不住群臣的唇枪舌剑,以及穆辰施加的压力,终于是恢复了穆怀瑜王爷的身份,名入族谱,并赐封号“慎”,赐宅邸京城城东润园。 穆怀瑜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并不体面,更是无人相送,如今他一回京,便是如此的惊师动众,体体面面,倒是让许多人吃惊,更有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的人讨好逢迎。穆怀瑜对此却是一概不过问,他的目的,不远远是体面回京这么简单,他要的是,穆戎瑾的命! 司徒澈也是重新安置在了王府,还是穆辰的贴身都尉的名号,赵骁也被穆辰分配入了军营里头做了个最末等的小卒,也算是圆了他想要征战沙场的梦想。赵骁在左横刀行刑之前,贿赂了狱卒,进到了牢里将左横刀痛揍了一顿,把左横刀打得几乎半死,后来赵骁又是亲眼目睹了左横刀这个杀父母的仇人人头落地,他终于解了心头之恨。 时间飞逝,又是两年过去,司徒澈已经长成了一个高挑好看的美少年。只是司徒澈对于穆辰的强烈的爱慕之情已经渐渐地淡了许多,自从穆辰几次利用他之后,他方才看清自己在穆辰心目中的地位,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应当是一厢情愿罢了。司徒澈哭过恨过悔过,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他对穆辰大多数的憧憬和期望,倒是司徒澈时常会记起那个曾经欺辱过他的,叫做水丹青的少年。回想起来,司徒澈脑子里都是满满的羞愤恐惧,却又是那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是水丹青与他最后分别前那句逗乐的话,他让自己守着身子等着他,司徒澈有时倒真是在梦里梦见过这般场景,那个红衣烈烈的少年,打马而来,说要迎娶他。司徒每每梦到,都是一阵恶寒地惊醒,随后便是迷惘惆怅,亦或是心中鹿儿已经开始撞动,乱了心神了。 一天夜里,司徒澈照常给穆辰添置沐浴的热水,穆辰今日回的有些晚了,热水也有些凉了。穆辰醉了酒,撇开了下人,跌跌撞撞得就是回了房间,却是瞧见一个模样可人的美貌少年正在热气袅绕的浴桶旁边添着水。 年仅十四岁的司徒澈已经长得高挑清瘦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蛋让人挪不开眼睛。穆辰自以为见过的美人多了,可是每次瞧见自己手底下这个小小的都尉,他也是说不出的奇怪,好看是好看,他虽好男色,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穆辰觉得身上发汗热得难受,便是扯开了衣襟,想着要沐浴了,便自然而然得解下了裤头。司徒澈听到一旁的动静,自然知道是王爷回来了,可是一扭头就瞧见了浑身赤裸,体型高大健美的穆辰,特别是下面那耻毛上的巨大狰狞,更是让司徒澈一眼就羞红了脸。 “王爷怎么回的这么晚,属……属下,属下看水冷了,给您添了些热水。王爷尽早沐浴安歇吧。” 司徒澈目光闪躲得避开穆辰赤条条的身子,一溜烟的跑了。穆辰不以为意,却是瞧见司徒澈竟然把自己的佩剑落在自己的寝房了。穆辰一脚进了浴桶,舒适得泡着澡,神情也越来越清明,他突然回想起司徒澈结结巴巴得,一张脸羞红的样子就像丹青阁里第一次被自己临幸的小倌一样害羞。 “呵,有意思。这小子,是出落得越发合乎本王口味了。” 穆辰不禁觉得玩性大起,赶忙唤了下人去请司徒澈过来。 司徒澈刚走到自己的住所,却又是一脸疑惑得被穆辰的内院奴才请了回去。司徒澈正当纳闷时,摸了摸腰间空无一物,想是刚才慌忙离开,忘了取走自己的佩剑了。于是司徒澈走进了王爷沐浴的房间,隔着白色纱帘,试探性得喊了几声: “王爷?王爷?您可在里头……” 司徒澈反复喊了几遍,发现无人应答,司徒澈以为穆辰应当是走了,便是放心的掀开了帘子,谁知刚一进去,身子就是被人扣在了柱子上,还被捂住了双目,身子竟然被人定住了xue位。 “你是何人?!” 司徒澈慌了,莫非是有人想行刺王爷,想要从自己口中套话?那人只是冷笑一声,却是不答话,只听见铿锵一声,是剑从剑鞘抽离的声音,司徒澈清楚得意识到,这个人手里拿着自己的佩剑,自己绝不能轻举妄动。 见这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瑟瑟发抖,借着烛光瞧见司徒澈脖颈上白皙的肌肤,穆辰玩性大发,一只手捂着司徒澈的眼睛,一只手握着剑,砍了半截帘子。还未等司徒澈看清楚眼前的人模样,双眼又是被那个人蒙上了。穆辰现在双手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心想着,养了六年的小狗,终于有一天可以生吞入腹了。穆辰双手摸着司徒澈养得光滑白皙的脸蛋,看来自己没让这小子上战场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既然不能为自己的军队效力,留着他来给自己暖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怜的司徒澈丝毫不知面前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感激涕零的王爷穆辰,也不知道自己当做恩人对待的人突然对自己起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你是否要对王爷不利?!你这贼人,来人……嗯唔……” 司徒澈还未喊出声,颌骨就被人死死钳制住,一个热吻突然落下,陌生的唇舌横冲直撞得侵犯着司徒澈的小嘴,霸道而激烈的吻让他几乎窒息,那熟悉而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反抗。 “嘶……” 那个人吃痛的长吟一声,司徒澈咬紧牙关时,狠狠地咬了那个人一口。穆辰吃痛得摸着已经出血的舌尖,这个白眼狼崽子,他可不想跟他玩什么贼人入侵的游戏了,他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新宠。穆辰毫不留情得直接扯掉了蒙着司徒澈双眼的纱帘,司徒澈也终于看清了玩弄自己于鼓掌之间的是何人了。 “王爷?怎么会是你?” 穆辰yin笑着直接扯烂了司徒澈的上衣,笑得瘆人: “怎么不能是我?就算不是我,还会有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是我。” 穆辰在司徒澈惊恐的目光下扒开了司徒澈仅存的亵衣,光滑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着粉色,甚是甘美香甜。穆辰陶醉的轻抚着司徒澈微微凸起的乳首,有些好奇得揉捏着那粉嫩的rutou,心想着,不过是一个处子,怎的有着如同女儿家一般的小乳,穆辰着迷得凑上去想要吸一吸时,司徒澈已经忍无可忍了,不能再让王爷魔怔下去了,要不然自己身子的秘密也守不住了: “够了!王爷,您捉弄属下捉弄够了吧!求您!求您放过属下吧,您有那么多男宠,有那么多男颜知己,属下只想安安稳稳得过完这辈子!王爷,我敬重您当年救我,敬重您治军有方,您是有理智的人,不是不会思考的禽兽。求您,放过我吧!” 穆辰有点迟疑了,司徒澈虽然长得很符合自己的胃口,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当真要这般残害他的心智吗?可是穆辰一看到那对粉嫩的小樱桃便如同魔怔一般,挪不开眼了,反正养了他六年,他也该报答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