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抽风了,重复章,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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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尽,寒霜降。 许是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李成碧最近总有些睡不足。 虽说姜羽近几日都少来院里,但是下人依旧十分尽心,屋里燃着足足的炭火,烘得房内各个角落温暖如春,且他不过在青萍收拾床铺之时顺口提了句睡眠近况,隔日便有人熬了安神的汤水送来。 下人却还没有那个本事和权力体贴入微,这些事自然是有人背后授意。想到那人明面上冷落自己,暗地里关怀备至,李成碧就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傻孩子。 李成碧对着青萍笑一笑:“汤我已喝过,收拾了吧。” 青萍低声应道。她守在门外倾耳听房内的声音,直到里面再无动静。 “禀公子,屋里的爷已安歇了。”她对着前来的姜羽恭敬地回答。 “知道了,退下吧。”姜羽想到什么,转而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不论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许说出去,记住了吗?” “是。”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里面的人昏睡的面庞静若好女,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姜羽抚摸着那人的脸颊,轻声道:“我已不愿忍耐。” 他像拆礼物一样拆开了那人蔽体的衣物,露出无暇的躯体,经过这么多天,上面的印记早已经消了,此刻在烛火下就像一块通透纯洁的美玉。 而这块美玉,即将为他所有。 姜羽眼中燃起了火焰。 他顺着光洁的肌肤一路吻下去,来到了腿间,再一次感叹造物者的杰作,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却仍有种心醉神驰的感觉。 他双手握了一把大腿内侧的嫩rou,然后埋下头去。 “唔——”李成碧在睡梦中也挺起了腰身,这感觉太超过了,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私密处游走,起先只是在两瓣花唇打转,后面却吮住了中间的小孔,一截湿热的东西试探地往里面钻。那种地方,怎么可以!他全身都蒙上了羞耻的薄红,试图并紧双腿,却使不上力。 那东西终究是伸了进去,贪婪地在内壁滑动,甚至还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李成碧苦闷地扭起腰来,想要把那东西弄开,手伸下去却只抓到了海藻般的细丝。 是什么?被药物麻痹的头脑里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只是本能地往外扯。 姜羽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他唇上还沾着yin靡的液体:“本来想对你温柔些,如此看来,却是不必了。” 他把那人的手按在枕边,十指交扣,而后一挺身。 “啊——”未被感知的危险终于到来,李成碧蜷紧了脚趾,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即使已经经历多次,也依旧难以习惯。他双腿无力地贴在姜羽的腰间,本意是想要抗拒这莫名的入侵,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蹬踹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反而像是调情的厮磨一般。 姜羽仗着他不清醒,口中肆无忌惮地调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顶端由于唾液和前端溢出的清液润滑,没怎么费事地就没入了那个小孔,但是内里却还是干涩的,再往里进便有些艰难。李成碧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不住地颤抖着,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抗争。 姜羽一手遮住他的眼睛,哑声道:“青萍,进来!再添一点香!” 侍女悄无声息地进来了,双手颤抖着往博山炉中倒了一匙粉末,鹅梨帐中香的甜腻香气袅袅散开,宛若一场糜烂的梦境。 青萍低着头退开,关上门的一瞬间,风扬起层层的纱幔,隐隐透出底下抵死交缠的人影。 “啊——”与颤抖的痛吟一同响起的是另一人畅快的低喘。 青萍掩住了嘴,全身失了力气一般顺着门框滑落了下去。 屋里的情事还在继续。 手下柔软纤长的睫羽颤动不休,却始终没法破开薄薄的眼睑的束缚,就像是难以破茧的蝶,只能在无望的黑暗里静静地永远地沉默下去。 紧致的甬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姜羽顾忌着不敢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印子,他环抱住那人的肩背,调整了姿势让那人半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这样的姿势能叫他进的更深,姜羽感觉到自己埋在里面的roubang顶端被轻轻地含吮了一下、 “……”他不确定地往那个方向顶了顶,挤开层层包裹的软rou,他触到了一道隐秘的缝隙。 姜羽猛地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那人眉目未展,透出七分苦闷,苦闷中却又带着三分春意。 “叔,你可真是个宝贝。”这人的一颦一蹙都牵动着他最原始的欲念,此刻佳人在怀,体内最深处已经为他敞开,只等自己去采撷。 姜羽含住了那张微张的唇,与此同时下身用力地一顶,将那个羞涩闭合的小口蛮横地撞开! “呜!”那人喉咙里溢出濒死般的呜咽,那声音被堵在口中,听着叫人心折,紧闭的眼也滚出两道泪来。 “好了好了,”姜羽心中充盈着满足,他像哄孩子一样摩挲着李成碧的背,“我待会儿轻些,好不好?” 李成碧自然没有回应。 藏在体内的那张嘴紧紧地咬住了guitou,叫那硕大的东西不能动弹分毫,姜羽咬牙忍耐着,短短地几秒钟,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不知等了多久,那张rou嘴小心翼翼地蠕动了一下。 是时候了。姜羽越发将人搂紧,恨不得按进自己的身体里,腰腹小心地往前推,直到顶端彻底没进去。 这人果然有着一口宝xue,里面的那张小口比之外面的甬道更为紧致,软rou层层推挤着吮吸着灼热的顶端,要榨干里面每一滴液体。 姜羽几乎守不住精关,马眼几番翕合,吐出了几缕精絮。他粗喘了一口气,似乎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耐久,恼羞成怒地拍了拍李成碧的后臀:“放松些!”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roubang缓缓往后撤去,想要缓缓这过度的快感。 李成碧在他怀里轻哼了一声。 “艹啊!”姜羽听得面上一热,他竟不知这人一举一动都如此勾人,仅仅是一声叫唤都差点叫他把持不住,他现下可还不想叫这人发现端倪啊。 极力压制住在真体内驰骋冲刺的欲望,姜羽面红耳赤地退了出来,只敢抵在那小口处慢慢磨蹭,偶尔撞在小口张合收缩的嫩rou上,引得那处一阵阵的痉挛。 甬道内渐渐出了些黏腻湿滑的水,姜羽抽插间也变得顺畅起来,他坏心地一整根拔出,在花唇入口厮磨一阵,待两瓣花唇不住地颤抖,再挺身而入,径直顶到最深处的那张rou嘴上,却并不进入,而是打着转地顶弄着,引得那处不住地翕张想要含住吞进那折磨人的roubang,他却偏偏不遂那人的意,总是在那张小嘴含住了顶端一点点往里吞的时候快速地拔出去。 是药性的作用,或是本性的展露,这样隔靴搔痒的cao弄,叫怀里的人难耐地挺着腰,想要把自己送的更近。 带着痛意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开始夹杂着快活和媚意。 这声音比姜羽听过的任何青楼女子的莺啼都要动情。 “真sao。”姜羽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红了眼,他不再忍耐,guitou破开那张紧致的rou嘴,直接插到最深处,jingye一股股地喷射出来,将里面都填满。 “嗯——”李成碧仰起头黏腻的喘息。 姜羽紧紧抱着那人,两人急促的心跳并做一处,过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软垂的性器还堵在花xue中,姜羽有些不愿离开这紧热湿软的销魂窟。 心知再做就要叫人察觉出不对劲,他抱着人躺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唤:“来人,备热汤。”姜羽的声音里还带着欲望得到满足之后的慵懒。 清洗自然是要清洗的,只是看着自己填在里面的东西被挖出来,姜羽心里却有些不悦,他手上沾了少许yin靡的液体,放进那人嘴里搅弄:“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总是致力于将这人弄得更脏,仅仅是身体还不够,内心里却在渴求更深更过分的—— 是什么呢? 他看着那人紧闭的眼,那琉璃似的瞳孔从来不曾在这种时候映下他的面容,洗去这一身的污秽之后,两人隐秘的深切的联系就仿佛这百般手段得来的一刻春宵,醒来后便了然无踪。 他不愿意。 姜羽抚摸着那人带着湿意的墨发,眼里的偏执暗色浓得几乎要滴出来。 李成碧醒来时莫名觉得身上有些酸痛,但是衣衫好好地穿在身上,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或许只是落枕。 他揉了揉后肩,浑然不知那处全是叫人吸吮出来的深浅的红痕。 青萍服侍他更衣,不知为何几番心不在焉,李成碧皱了皱眉,低下头,只见那侍女眼睛有些红肿,许是有些难事,便温声道:“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过了几日,院里换了个手脚伶俐的家仆,长得还算喜人,他还记得那日侍女哭红的眼,顺口提了一句:“青萍姑娘呢?” “青萍姑娘家中出了变故,这段时日由小人伺候爷。”家仆恭敬道。 “是吗?”李成碧沉吟,“既如此,替我封些银子给青萍姑娘带去吧。” 院里的种种动向皆逃不过姜羽的眼,他此刻坐在歌楼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小袋子——正是李成碧要人送去的银两,哼笑道:“如此卑贱的侍女也值得费心,你可真是多情啊。” 他将那袋子顺手往后一抛:“赏你了。” 在歌女一叠声地道谢中,他起身,算起来,也有两日不见了,叔。这满屋的庸脂俗粉,哪及得上叫他藏在院里的人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