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诱惑路人的魅魔(rou渣蛋,病娇面前的绿帽,有轻微血腥虐待,高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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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勇者还是魔法师都非常熟悉深渊,若只是摘草药利用传送阵可以很快就回来。但是在“寒焰”大张旗鼓得打败了魔王之后就没那么容易了。如今人族和魔族的关系也有些紧张,还好新上任的魔王曾公开表示自己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不会发起战争。 趁着这次摘草药的机会,乔庄打扮的勇者与魔法师也在深渊里多打听了一下。看着深渊还算一切安好,他们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回来得时候,想到这么多天都没人看着,前魔王肯定又会惹出什么乱子,速度更快的勇者先一步回去了,而魔法师则要去找个适合的扫帚,好能挂着大包药草在天上飞。 风尘仆仆的勇者才刚看见那被绿叶遮掩的房屋,就大老远得听见了些嗯嗯呀呀得奇怪声音。 也不是个处男了,经验丰富的勇者听了一会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夹杂着助兴得下流词汇地呻吟中,他停下了脚步,底着头安静得沉默了一会。停住他旁边树上的鸟儿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纷纷飞走了。他沉默了很久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又是一派平静,那张脸上看不出表情,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得继续向前走去。 在院子围墙下正干的非常投入得那一群人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从他们旁边走过去的勇者。直到勇者走到院子门口开门时发出了“哐”得一声引起了其中某个才发泄过一遍的人得注意。 那名路人睁大了眼睛,突然惊醒过来惊慌的问:“我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干这种事?!等等这里是你家吗?这、这个妖精是......人吗?难道是他......” 这声音也惊醒了其他的人,所有人都僵硬的停下了动作,大梦初醒一般睁着迷茫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在这一度非常尴尬的场面中,人类里只有勇者还保持了正常与从容,不慌不忙的说:“这里是我jiejie的家,她等会就回来了,这个是她的使魔。这个使魔确实有些问题,所以才选了这种偏僻的地方居住。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前魔王感觉到不爽,加重了魅惑法术,还伸出手勾住别人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那些才开始有些清醒的可怜人类又被迷了心智,不愿意放弃身下可人的尤物,甚至小心翼翼的提问:“等等再走......不,你一起来吗?” “没兴趣。” 勇者干脆利落地回答,虽然这样说,但他也没有离开得打算,站在院子门口冷冷地注视着这些人。 “呃,对、对不起......” 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山压在肩头,在勇者的注视下,这些人到底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某种难以形容得危机感战胜了那连理智都可以扑灭的欲念。 好不容易排上队正插在前魔王xiaoxue里的人念念不舍的插了最后几下,满脸委屈得含泪撤离。 前魔王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起了要与勇者对着干的心思,香艳赤裸的身体扭动着,仿佛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缠绕上去,近在咫尺得绝美脸蛋即清纯又妩媚,冲那些路人娇笑道:“别走啊,我都还没有满足呢。” 被搂住的路人原本裤子都提到一半了,此刻又变傻了,感觉一呼一息之间尽是奇异香气,那即磁性又柔软,混合了两种性别之美得奇异嗓音 仿佛能透过耳膜直击大脑,原本软掉的下身又挺立了起来。 前魔王利落地扯下他的裤子,用嘴含住那再一次开始勃起的yinjing,活色生香地舔了起来。这人刚刚原本就是没发泄出来只是被yingying生生得打断了,现在哪禁得起这般撩拨,当场膝盖一软跪了下来,胯下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大,将前魔王一张小嘴撑的满满的只能塞的下一个guitou。 “真不错,”粉嫩的舌尖舔过嘴唇,前魔王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含沙射影地说,“这比某些早泄的人好多了,还好意思来打搅我得好事。哼,我要是你肯定都躲回家里偷偷哭去了。” 他将路人推到在地,如同最色情的片子在眼前上映那样,用修长美丽的手指自己掰开那肥厚的yinchun,露出艳红的挂着水滴的xue口,让人疯狂的内里隐隐约约展现出来。从xue口隐约可见里面复杂刺激的纹路,层层相叠、纹理分明的rou壁上附有像吸盘一下得小颗粒,那是与前魔王的人形外表相同,按照人间喜好而塑造的,充满了不真实美感的名器xue。而这xue却 饥渴yin荡无比,“滋溜”一下一口吞下了大于自身数倍的roubang,开始自发的上下吞吐。 其他原本打算逃走的路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们神色摇摆,眼神游移地瞟向这个金发的年轻人。 “要不......一起吧......”他们再一次邀请道。 实际上无法使用魔法的勇者也解除不了前魔王施展的魅术,虽然知晓魔族的性情,但这种情况他也未曾想到。不知是被气极了反而变得冷静了,还是其他原因,他一言不发,抱胸靠在院子围墙上默默地看着。 前魔王自己玩了一会反倒觉得有些无聊了。他想起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以前在深渊里金发少年也曾偷看他与别人zuoai。那时候的艾尔还不像现在这么无趣,反应也是十分激烈。说实话,这些人的身体并不如艾尔对胃口,原本他就不喜欢把人类放在床上用,此刻会拿他们玩也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等前魔王自己觉得满足了以后就停止了魅惑魔法,那些人也全部都惊慌得边大喊“有妖怪”边跑走了。 原本安静的像是不存在的勇者突然抓住前魔王的胳膊,将他一路拖进了专门放杂物的仓库,门上锁的声音夹杂在他地呼痛声里。 当冰凉的镣铐扣上他的手腕,前魔王才发现原来这间他曾经也闲着无聊进来玩过的仓库里还是有这样得东西的。 这仓库里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在黑暗之中勇者抽出了藏在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唰”得一下扔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前魔王在那结冰的绿色眼眸里看见了杀意,但是随后那匕首避开心脏要害钉在了他的肩膀上。虽然他其实也没有真的心脏,被刺中胸膛也能活得好好的就是了。 “好痛......你要是打算杀了我就不能干脆利落的来吗?”前魔王抱怨起来。 勇者无言的从他伤口里抽出了匕首,又准确无误得往他另一边的胳膊上刺了一刀。屋子里的黑暗似乎并不能影响勇者地行动,他将前魔王的大腿掰开用镣铐固定,注视着那还流着别人jingye的xue,一向平静的脸上泄露出一种极深极沉重得愤怒中夹杂着悲伤的神情。原来他得平静只是表面。也许他的心里名为“理智”的弦一直在逐渐崩断,直到这一刻才爆发出来。 他随手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抓起某个粗大得长条形物件,就往前魔王的花xue里面塞,那弹性十足的rou腔也被硬物上得菱角刮到流血。如同爱而不得,就憎恨起这口yinxue得存在想要将其摧毁一般,勇者又继续抓了其他的东西往里塞,前端连着zigong有尽头的花xue很快就被塞满了,花径撑到裂开流出鲜血做润滑也实在是塞不下时,勇者也没有停下来转而将东西往后xue里塞。 虽然一早就知道人类身体很脆弱,但是今天得体验一下刷新了前魔王对于人类身体脆弱的认知。只不过是塞些东西,竟然会这么痛,被迫膨胀到极限的内腔,似乎连旁边的内脏都受到了挤压。他甚至有种肚子已经被挤破了,他变成开膛破肚模样得错觉,身体下意识地挣扎着,镣铐上的铁链碰撞得哗哗直响。 “......你还打算跑啊。就那么喜欢跟别人做吗。”勇者用很轻很轻,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问。 前魔王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还在徒劳得试图逃跑更加激怒了勇者。于是他得两条腿上也被各刺了一刀。大量得失血让他感受了一种寒冷与无力,四肢变的越来越沉重。 “呜呜......”他开始犯怂求饶了,“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 在刚刚沦落为使魔得那段日子,是前魔王最不安分最能折腾得时候,那时候他也经常惹勇者和魔法师生气。绝大多数情况他们不会和他一般计较,偶尔也会有将人真正惹生气得时候,前魔王已经知道了这种时候老老实实认错求饶才是唯一的办法。 金发少年抓住一只在他旁边颤抖得白色玉足,太过雪白得肤色在暗淡的屋子里也十分显眼,仿佛自带一层柔和光晕。他将这艺术品般造型优美的脚捧在掌心磨蹭,垂下眼睛叹气道:“撒这样的谎又有什么用?” 听到这样的话,知道今天这件事恐怕是不能轻易结束了,“机智狡猾”的前魔王干脆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在也不算多久之前得曾经,在深渊里还是个才成年没多久得单纯少年的勇者,也曾像这样无意中撞见过切西尔·玛欧得滥交游戏。 毕竟魔族一直都是那样,在月亮用不沉没得无尽夜里尽情享受世间所有乐趣,沉迷于酒池rou林一般得奢靡。 那时候的人类少年不甘心每日困守在深渊里专门给人类居住的城堡,总是非要偷偷跑出来到处看看,并且最爱偷偷跟着魔王。 这倒也无所谓,毕竟也没惹出什么乱子,魔王一贯宠爱那名人类少年, 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粗心大意的魔王从没考虑过,人类的文化与魔族文化差异多大,人类是这个世界少数执行终生一夫一妻讲究忠贞的种族,身为人类的金发少年在目睹了深渊得yin乱奇景之后精神上会受到多少冲击,心灵上又会产生什么样得变化。 名为切西尔·玛欧的魔王从很早的时候起就发现了,相比处于上位,自己更加喜欢在下面作为被插入的一方。仅仅只是因为被插入得感受更加丰富细腻,获得得快感也更加强烈持久。可以任意改变自己身体的魔族从不拘泥于上下位,偏向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受方也是大多数魔族的喜好。 他们在深渊里常常豢养相貌丑陋但拥有巨大阳具的雄性性奴,在家里又或者是露天的街道上举行群交派对。他们在这种时候会在自己的身体上尽可能的制造些xue孔,他们柔软摊开的身体宛如裁缝铺里的针插,上面同时插着数根大小长短各异的roubang。那副模样,奇异恶心中又富含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性诱惑力。 而人类则在这方面保守又严肃,即使是专门教导性知识的教科书也是先用整整一半篇幅来讲述纯洁浪漫的爱情故事,最后当主角们经历了重重难关与考验终于确定了感情以后才能开始进入正题。 那个时候,魔王知晓少年每天都在偷偷跟着自己,也对于人类的文化有所耳闻,但他并没有真的将这些事认真考虑,仍旧一如既往我行我素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他仍旧维持着那漂亮的人类外形,随手脱下在人类“宠物”面前将他罩的严实得宽松外袍,底下原来是一丝不挂得赤裸身躯。为了能将人类养活,魔王也算做足了功课,还是知道入乡随俗的规矩,以前与少年独处时都还表现出与外貌身份相称的高贵。但出了他专门为人类而建造的城堡,他仍旧是那yin荡的魔族,他在少年偷窥的目光中亲自将虚假的人设撕碎了。 他毫无不介意得与怪物般丑陋的雄性相交,在情欲与欲望得波涛里呜咽,快乐得仿佛登上天堂。 如论是那时的魔王还是如今的使魔都不知道躲在外面听墙角的少年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不知晓那少年为何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一个人蹲在隐蔽的角落里,不动弹也不肯离开。 其实魔王也还是挺关心他的,自己享受完了以后还会特意摸到少年藏身的那个角落里去找他问:“艾尔你又怎么了?” “没事.....陛下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里是属于我的国度,我当然能知道了。好了,跟我回去吧。人类身体本来就差,你在这里蹲了这么久,万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在以往魔王伸出手得时候,金发少年都会像小狗狗那样乖巧主动的冲上去把手塞进他的手里,并甜甜地笑着。但在那初次撞见魔王性爱狂欢得那天,少年却迟疑着沉默着,缓缓伸出手,最后却突然越过那手掌扣住魔王的手腕,将他往自己得方向一拉,并狠狠抱住。闷闷的声音从魔王怀里传出来:“......我也想。” “额,你说什么?” “为什么......我就不行吗?您竟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就不能也对我出手......” 少年此刻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独特而浓郁得寂寞哀伤,魔王以前从未听过有谁用这种幽怨得腔调跟他说话。他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开心,但他还是关心少年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试图将少年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却在相贴的脸颊上感受了逐渐变凉的水痕。 “诶!艾尔你哭了吗?” 魔王好奇地舔了舔从那漂亮得绿色眼睛留出来挂在柔软圆润脸颊上的露珠,然后失望地喊道: “呸,好咸!这么漂亮的泪珠我还以为会是甜味的呢。好了好了,艾尔你也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那现在一起去陛下寝宫的床上吧。” “啊,你还真要现在跟我做啊。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可是在应该睡觉的点偷跑出来的——” “回去我也睡不着。”少年打断他。 “哎,好吧,”魔王揉着少年软软嫩嫩手感极佳得包子脸,“真是没办法,人类长期留在深渊总是会出问题的。但是你愿意留下来陪我,我真得很高兴。” “陛下不曾对我出手,是因为担心我的健康吗?” “那倒不是,我一直都不喜欢把人类放在床上用。人类体质太差了,还有性格上的问题,玩的不能尽兴。” “......嗯,我知道了。但是请务必还是给我一个机会。” “好啊。”说话间魔王使用了转移魔法,周围景色变化,他们瞬间来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魔王熟练的衣服一脱,往床上一躺。 虽然早已深刻知晓,这不过是披着美丽人皮的怪物,但少年仍旧露出痴迷爱恋的目光,着迷一般的用指尖想要触碰又不敢,最终只是顺着身体轮廓轻轻拂过那还残留着各种欢爱痕迹的白肌。 那时的魔王挺没用耐心的,不耐烦的扯着少年的衣领嘴对嘴吻了上去。他主动伸出舌头,撬开嘴唇探索口腔,用实际动作来引导青涩的少年。在一开始的慌乱过后,少年很快就反客为主,下意识地扣住魔王的脑袋,害怕他会逃跑一般急切得深吻着,怀着几乎要将氧气消耗殆尽得热烈,直到他快要窒息才匆忙分开。刚开始接吻的少年总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始终学不会正确的呼吸方式。 魔王难得有耐心得慢慢教他,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xue里插。其实这种教人怎么zuoai的体验对魔王来说也算新奇,少年也十分聪明学得很快。魔王是以骑乘的姿势完成了他们得第一次,他勾着少年的脖子坐了起来,利用重力将roubang吃的更深,他甚至还用手指拨弄自己下体,想要将紧紧贴在底下得两个蛋蛋都吃进去。 少年深潭一样的绿色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看上去即像兴奋又像失落,即像满足又像受伤。 最终他忍下了内心里所有得复杂情绪,只幽幽地说:“您放心,就算要我死在床上,我也会努力满足您的。” 人类在想什么,魔王确实不懂。那个时候魔王也只是想着少年还真得是挺可爱的。无论是以往的模样,还是今天这奇怪得态度,又或是那挂在脸上的泪珠,与任性地跟踪,魔王都感觉到如此得可爱又喜欢。在也算得上不断的豢养人类生涯里,他从未如此鲜明的感觉到,这个人类属于他,只属于他。 那时候少年的zuoai手法真的是十分生涩,远没有后面靠学习练习各种技法来的那么厉害。但是魔王仍旧觉得也挺有趣的。也许真的是因为喜欢艾尔吧,一点一点的,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了仿佛被填满的满足感觉,即使是高潮过后也没有以往的那种空虚。 他也允许了少年以后还想和他zuoai的事。 现在回首,在深渊里在艾尔陪伴下的那段时光大概是切西尔·玛欧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