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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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所有的单纯都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而是被守护出来的。 冬玉衡被保留了完完整整的单纯与天真,让他的悲悯恰如其分,也温柔的恰到好处,这不是被困在方方正正的盒子里制作出的,这是他肆意生长后,被毫不吝啬的爱意浇灌出的。 无人为他设限,也无人苛求,他的枝桠可以爬至绵延不绝的山脊,而后,无论是席卷着草皮和花瓣,带着甘甜的,无论是从雪山处缓慢流淌而来,带着清冽寒气的,无论是裹挟着将碎未碎的露珠,微微湿润的……每一种不同的空气,他都渴求。 他曾被锁至牢笼中,再也闻不到风的味道,他发了霉,生了锈,在涩意中细数着满身的裂痕。 他一面笑自己杯弓蛇影,一面又难以控制的想起了承和楼那间屋子。 不止笼子是锁,那整间屋子,整条走廊,都是锁,他只要站在里面,就能嗅到腐朽的味道。 虽然和从前有了不同,但是又好像没什么不同,兜兜转转,他还是寸步难行。 所以梦魇又至。 冬玉衡醒来的时候,萧启明已经不在寝殿了,他从柜子里掏出了通讯器看了一眼,回了几条无关紧要的信息,又把它塞回了柜子。 起身以后,兴许是昨晚睡得不好,神色一直恹恹的,躺在软塌上,一整个上午都没出寝殿。 然而用过饭,还是撑着身体到了洗漱间,他推开了小门,伸手够到了架子上的器具,洗润了起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排了两次,排出的尽是清水以后,额间也布了些细汗。 他刚合上小门出来,洗漱间的门就被转动了,萧启明看着他一瞬间的慌乱,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 “在外面喊了你几声都没答,我进来看看。” 冬玉衡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步,脚下却一软,栽进了他怀里。 萧启明这才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细汗。 “怎么了……小九,你哪里不舒服?”他声音带了些颤,冬玉衡摇了摇头,直起身子“没有不舒服,刚才绊了一下,已经没事了。” 萧启明却突然将手探进了他松垮的裤子,手指一路向后,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润泽。 他神色微变,冬玉衡脸红着不敢抬头。 “非要我把那些破玩意儿扔了是吗?” 冬玉衡哀求着“别……” 要是不洗润的话,他肯定就更不愿意cao他了。 萧启明气的把人扔到了床上,目光扫到桌子上搁的药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先把药喝了。” 冬玉衡起身敛好了衣服,抿着嘴爬到床边,指腹搭上了碗沿。 皱眉猛灌下了一口,就又开始犹豫,因为第二口只会更苦。 萧启明却突然夺过碗,端到自己嘴边,他把药倒的一滴不剩,不等冬玉衡阻止,又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把药渡了进去。 冬玉衡愣住了,萧启明却皱起了眉,确实太苦了,苦的他舌根都发麻了。 刚入口就让人止不住的想呕出来,他却只能把这苦到极致的药强逼着爱人喝下。 一口渡尽,冬玉衡捂着嘴半天没有松开,萧启明感受着嘴里不肯散去的苦意,直直的退后了两步,转身就要离开。 “家主……”冬玉衡跪坐在床上叫住他,“今晚可以……让小九侍寝吗?” 看着萧启明凝了霜似的眉眼,他又弱弱的补了一句“洗都洗了。” 萧启明足足的盯了他五秒,把他盯得心头直颤。 冬玉衡把叠好的被子拉过展开,钻了进去,半晌才偷偷露出一个头来,看见萧启明走到寝殿门口,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继而落了锁。 ………锁门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走到窗边,把所有窗帘都拉了起来,室内陷入了一片昏暗。 “家主……阿…阿明,我要休息了阿明,我累了,药已经喝了,你去忙吧。” 萧启明绕着床转了几圈,低头看见了自己颈间的领结,粗暴的扯了下来,几下就把它拆的七零八落,然后搁在了一旁。 冬玉衡咽了咽口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手一滑,裤子就被剥下,圆润白皙的屁股暴露在视线里,萧启明神色一暗,却把他翻了过去,指尖覆上了他的性器。 那根没用过的东西粉粉嫩嫩的,冬玉衡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干什么? 还不待他诧异,萧启明突然低下了头,把那根软趴趴的小小九含了进去。 “啊……”冬玉衡的手搅了一下床单,那处立刻就挺立了。 他的嘴唇微张,竟是被刺激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前端分泌出了液体,萧启明舔了几下,松开了嘴,修长的手指立刻缠上去,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冬玉衡服从于本能的快意,身子爽的扭动了起来。 眼看着越来越硬,马上就要泄出,萧启明却突然拉过了被拆开的领结,把那处绑了个严严实实。 快意不上不下,冬玉衡终于明白了萧启明的意图。 他似是被欺负的狠了,嘴撅了起来,音色里有了哭腔。 “放…放开我,放开我嘛。” 萧启明却笑了一声,低头又是舔了几下。 “小九,舒不舒服?” “舒…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他迷茫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 “阿明…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乖乖喝药好不好,解…解开吧。” 萧启明却充耳不闻,看它软了就含几下,让它重新硬回来,用指腹搓揉着马眼,看他要射了就立刻松开,慢条斯理的把那绑在根部的深红色蝴蝶结系的更紧些。 他要让他长些记性。 冬玉衡偷偷的伸过手,想要自己碰一碰,连那周遭的空气都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拉开了,“碰一下,加十分钟。” 如此的周而复始,冬玉衡已经面色充满了潮红。 “青君大人,还要侍寝吗?” 萧启明本来觉得差不多了,等他承诺以后顾着自己的身子,不再胡乱糟蹋,就放过他。 谁知道冬玉衡抽抽搭搭的,自己把手指按向了后面,还诱惑似的掰开了,露出了殷红的洞口。 萧启明脸黑了一瞬,“碰后面,加二十分钟。” 到了最后,冬玉衡只能气喘吁吁着求饶,“不……不洗了,都听你的”他吸了吸鼻子“你不想做,我就不洗了。” 萧启明觉得他完全没抓住事情的重点,无奈的解开了丝带,又用舌头把小小九上上下下的照顾了一番,冬玉衡就勾着脚尖xiele出来。 他眼神爽的迷离,却不忘掺着委屈。 萧启明伸手摸了摸他被泪打湿的眼角,叹息道“不是我想不想,是你能不能。” 他想起了什么,侧身躺到了床上,偏头对他说,“我明日……明日有事要去一趟燕都,两三天就回来,你好好的吃药,好好的睡觉,等第一个疗程结束了,就陪你去玩,带你去松岛,去我出生的地方看星星,陪你去边境,看谢将军练兵,再去联大,把以前走过的路再正大光明的走一遍,好不好?” 冬玉衡抱住了他的脖子,头枕在他的烙疤上蹭了蹭,他又吸了吸鼻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