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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马上磨xue/玩弄唇舌(蛋koujiao吞精)

    相传女娲补天之时,熔炼的五彩石有一滴落在了魔界旁边的欲湖里。这欲湖是个天生的灵地,但因地处魔界,魔人喜yin,尤爱在灵气旺盛处交媾。是以日久天长,这湖水竟都被jingyeyin水的yin气染透,故而得名欲湖。那滴石头得了欲湖灵气的滋养,逐渐在湖底修成了人形;但因受那yin气的影响,下身有着男人的欲根,却并无囊袋,而是裂了道粉嘟嘟的小口——竟是女人的花xue。那欲根也随了主人一身粉嫩皮rou,生的小巧玲珑,加上下面透着粉嫩rou色的花xue跟菊xue,很是可爱。

    这双性少年虽已化形,但却从未睁开过双眼,似乎是没有神智,只身体还有些许的反应——湖底的鱼儿跟藻类,虽没有机缘未开神智,但在欲湖的影响下少年的身体对它们而言有一种异样的吸引力。那双性少年就这么无知无觉的在水下被鱼群虾滓时不时地含咬胸前嫩果,偶尔还有什么蟒蛇游龙经过将阳物塞进身下身上两个xiaoxue亵玩喷精,当成个雌具过了数千年。

    斗转星移,魔界逐渐退出人间视野,欲湖的灵水在魔军撤离的时候被某个魔人抽干,露出了湖底的少年人。少年的身躯在接触到阳光的那一瞬间竟自己幻化出了衣衫包裹住了主人那脆弱白皙的躯体。

    少年在曾经的湖底静静地躺着,百年过去身上却依旧丝毫不染尘土,仿佛是哪家的小公子刚刚中了暑不小心晕倒在地一般——远处正策马赶路的李傅伽也是这么想的。他因着想早些回家寻了条没人走的偏僻小路,不曾想瞥见旁边草丛里躺了个小人儿。

    “吁——”李傅伽拉紧了枷绳,然后翻身下了马,眉头微皱,向着草丛里的小公子走了过去。待到拨开周边的杂草,李傅伽看着地上少年人的脸呆在了原地——少年生了一副美艳无比的皮囊,朱唇不点而红,许是因为日头太热,脸上带着红晕,看上去格外诱人,李傅伽俊脸不禁一红,吞了口唾沫。他摇了摇头,像是想把心里某些浊念甩出去一般。他握住少年的肩膀,轻声喊着:“这位小友?小友?”他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少年人没有起伏的胸口心中一惊,正准备施救,突然嗅到了一丝腥甜的气味,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待到李傅伽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低到了西边,他揉了揉太阳xue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下身的阳物都暴露在夕阳底下,上面还带了层隐约的水光。他楞了一瞬,突然想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的那个少年,忙转头望去。只见那少年身上的衣服起了不少褶皱,领口那儿大开着,白玉般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隐约还能瞥见胸前两点红樱,面色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唇边上挂了些不知名的白浆——胸脯却是渐渐起伏,比初见时多了几分生气,竟是活了过来。

    李傅伽见人活过来,心中一喜,把自己突然昏倒的困惑以及当下的窘境都先抛到了脑后,胡乱提上裤子系了把腰带,就过去把人搀着半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随着身子的坐起,少年口中有些许白浆溢了出来。男人用手抹了去,不自觉地用两只手指抿了抿,然后伸到鼻前一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味儿,把手指挪下来,盯着少年人脸庞的眼睛不自觉地把眼神集中在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儿上。李傅伽着了魔一般地把手放了上去,在那艳色唇瓣上来回摩挲着,他的力道不小,将少年人的双唇染成更糜艳的红之后竟是不小心把拇指戳进了少年的嘴里。

    触碰到了里面湿软的小舌头,男人的眼神暗了几分,将拇指就那样在少年嘴里搅动起来。许是觉得还不够,男人又伸了一只中指进去。可怜这还未醒来的少年人,被人抱在怀里夹着舌头,玩出了阵阵yin糜的水声,些许透明的津液顺着被迫张开的嘴角流了下来,艳红色的舌头在两指之间翻转,可怜巴巴的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嗯嗯啊啊的,细弱的像是母猫在叫春,激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玩弄那副唇舌。

    正在男人玩的上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到美人胸前玩弄那颗樱桃的时候,少年人的睫毛颤了颤,竟是缓缓的睁开双眼醒了过来。男人盯着唇舌玩弄尤且不察,这美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这般被玩弄竟也没有大声呼叫,而是垂了眼睫,感受着胸前跟唇舌处传来的酥麻快感,直白的扭动哼叫,轻喘的声音更动人了几分。

    待男人色欲上头准备把人放倒的时候,才突然惊觉身下美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半睁半闭的看着自己,而自己此时正夹着美人的丁香小舌,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刚才被玩肿了的奶头正在解人家的腰带。他心下一惊,这才恍若回过神来一般惊觉自己刚才仿若发了癔症,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忍不住对这陌路的少年行了那苟且之事,他有些羞愧的收回了手,不顾裆里昂首挺胸阳物迫切想要冲进美人体内驰骋的叫嚣,把人扶了起来,低头给人收拾着衣物,嘴上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地问道:“小友怎会昏倒在此处?”

    美人躺在地上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双唇微启,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友……怎,会,会昏倒……在,此处?”

    “?”李傅伽一愣,心道这美人莫不是摔坏了脑子,怎么学起他说话来,想了想他又问道:“那小友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李傅伽挑了挑眉,想了一会儿,将人抱了起来,安置在马上,自己也紧跟着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竟是扭头朝着之前路过的那个村镇上去了。

    马儿疾行,道路上坎坷不平,李傅伽的阳物又高挺,身前香软的少年身体缩在自己的怀里,那两瓣挺翘的屁股刚好夹住男人的阳具,夏天的衣服又轻薄,被阳具马眼里因欲求不满而溢出来的精水打湿之后紧身贴着,竟是跟直接rou身相触的感觉也差不了几分,随着马背上的颠簸来回摩擦着,直逼得男人粗喘连连,忍了几忍终是抱紧了怀中人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坐了坐,顺着颠簸的力道隔着衣服隐蔽地cao干起身前人的屁股来,淡淡暮色下两人的身影不断!上下起伏着,马蹄声中夹杂着几声男人的粗喘跟少年的轻哼。

    那阳具上方的guitou在少年的菊口处来回戳弄,磨的两人均是乱了呼吸,随着路上颠簸更甚,又几次那硕大的guitou竟直接隔着衣物就戳进了少年人的xue里。xuerou软嫩紧致,紧紧箍着男人的欲根,不过是隔着衣服进了个头,就感受到了里面的热度跟吸力,男人不禁想着要是去了衣物全根闯进去该有多舒爽,越想呼吸越乱,向来冷冽的鹰眸也变了色,看着怀里人儿乖巧承受轻声娇吟的样子,没忍住更往里戳了戳,一只手也从缰绳上挪开摸向了美人的衣摆下面。

    这一摸男人又是一愣,接着眼睛更红了——这怀里的少年竟是光着下身,男人的手一伸进去,入手的便是指间的滑腻,小美人的yin水跟细嫩的皮肤瞬间夺了男人的心神,他状似无意的把另一只手也从缰绳上挪了开来,全凭借着一身高超的骑术在马上支撑着,一双手握住了怀中人的大腿跟臀rou交接的位置,一边摩挲着往怀里摁一边狠狠地把自己的那根往怀里人屁股上撞,少年被摸着大腿隔着衣服cao干也没有反抗,只是睁着一双迷迷瞪瞪的琥珀色眼睛,软软的靠在男人身上轻声叫着。

    直到夜色渐起,月亮都挂上了枝头,男人才喑哑地嘶吼了一声射了出来,过多的jingye渗湿了轻薄的衣衫,随着射精男人舒爽地摩擦,把少年人的股间都浸湿了,一时之间分不清哪些是精,哪些又是那美人股间流的sao水儿。身下的马儿也慢了下来,两人眼前隐约有村庄上的坊内烛光闪烁,李傅伽抱着怀里自始至终都乖巧得像是个木偶娃娃一样的少年人下了马,明明两人胯下都已经黏腻不堪,却依旧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地带着人往前走,一边从包裹里随便扯了两件外衫挡住了自己跟少年下方的滑湿——幸而是晚上,人们并不会过多的看清他的穿着,更不会注意到道貌岸然的男人胯间竟都是自个儿射出来的阳精,美人屁股上的yin水漫了一裤子,白色的丝绸被浸湿之后紧紧贴在臀瓣上,露出招人的rou色跟股间隐约可见的糜烂小口——这美人竟是连件亵裤都没穿,下半身赤裸着,仅套了件轻薄通透的丝绸薄衫。若是在白天,少不得要被村子里的粗野汉子们看了去,想方设法的要把人给抢了摁在地上好好cao弄一番,直cao的美人只能张着嘴伸出一节小舌,cao傻了一般双目失神地躺在地里,面色潮红,下面的小嘴儿填的满满的,喊都喊不出来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