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只走肾不走心(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番外 3p/抵着zigong内射到小腹鼓起/求婚

番外 3p/抵着zigong内射到小腹鼓起/求婚

    费秉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松了松领结,借着玄关昏暗的灯光,瞥见客厅里地上一片凌乱,似乎七杂八乱地扔着许多衣物。

    他揉了揉额角,知道袁宿陵又缠着颜令在客厅胡来了。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泄出一丝昏黄的灯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颜令睡觉不能关灯,非得有盏夜灯亮着,即使他大多数时候是被费秉郁和袁宿陵在床上折腾昏过去的,他也非得坚持这个。

    费秉郁和袁宿陵倒是挺不适应的,因为这个有好几天都睡不好,但他们一个比一个性子固执,连眼罩也不肯带,就跟颜令作对似的干熬。

    推开卧室的门,果不其然也是跟外面一样乱,地上扔着一套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寝具,床上的两个人倒是裹成了一团。

    等洗漱过后,费秉郁躺下的时候,已经只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他睡在外侧,旁边是窝成一团睡着了的颜令,颜令身侧,是睁着眼睛的袁宿陵,他眼睛里甚至没有刚醒来的睡意,清醒的看着费秉郁,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明白的嘲讽。

    费秉郁别开视线,不理会他的挑衅。

    袁宿陵有股疯劲儿。

    费秉郁这些日子以来无数遍将他们两个人干过的事一一回想,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袁宿陵的变态,自己确实多有不如,也难免在两人交手之中屡占下风。

    早些时候都说他费秉郁风流成性,袁宿陵温和文雅,可谁也没从他那张温文的皮相下看出他现在的那种疯劲儿……又或者,现在这个有点变态的袁宿陵背后,有他费秉郁推一把的作用在也说不定。

    但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像鬼迷心窍一般,去从袁宿陵手底下抢人么?

    颜令不悦地皱起眉头,推了推袁宿陵——他抱得太紧了,颜令就算是在昏睡中也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费秉郁叹了口气,把袁宿陵的手掰开,对朝着自己看过来目光不善的袁宿陵淡淡道:“他不舒服。”

    无论重来多少次,结果还是一样。

    他绝对不会放手。

    “最近你好像挺忙。”早餐桌上,颜令先开口,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费秉郁心里一动,以前颜令倒也有这样问的时候,只是那时他跟颜令还是新婚蜜月,颜令问他的语气也是体贴的多,不像现在这样淡如白水。

    不过,淡如白水也是问候,总比漠不关心好多了。

    他斟酌了一下,瞥了眼旁边盯着碗里的袁宿陵,答道:“是,公司里有点事。怎么,在家里呆的无聊了?”

    颜令却没回答,而是停下了筷子,饶有兴致道:“是那个闹自杀的男明星?”

    费秉郁刚轻松了一点的心又沉了下来,“……不是自杀,是他拍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他就是以前给你打过电话的那个吧,你现在跟他分手了?”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费秉郁看向颜令,解释道,“我们就是……普通的商业合作而已。”

    “费总可能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谁让费总魅力太大,让人家动了心呢。我倒是听说费家老宅那边有人跟那位周大明星有过接触——他们大概还挺喜欢那位的,毕竟费总现在也是单身了嘛。”

    袁宿陵停下筷子,唯恐乱子不大,还过来添柴加火,一副恨不得把费秉郁架在火上现烤了的模样。

    他跟费秉郁的这个结盟本就不牢靠,两个人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看对方不怎么顺眼,互相给对方下的绊子加起来数都数不清,当初颜令逃走的时候,要不是他们自己先打起来了,也不会让颜令就那么跑了大半个月才被找到。

    如果说那时他们尚且有个共同目标是把颜令抓回来不让他再跑的话,那现在随着时间过去,这个本就各怀鬼胎的联盟就更是摇摇欲坠了。

    对他们来说,现在这种三人共处的局面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那个最让他们满意的局面:即使袁宿陵不介意被费秉郁听墙角,那也是存着在费秉郁面前炫耀或者小罚颜令的心思,谁会真的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喜欢的人?

    费秉郁冷冷地看了袁宿陵一眼,对他的落井下石没有半点惊讶。

    换了他自己,一有机会也是想要把袁宿陵早点踢出去的,不过是自己先出了纰漏被袁宿陵抓到机会了而已。

    “费家老宅那边管不到我。”他说。

    费秉郁出身不凡,又是这一代里最有能力的,就是以前性子风流些,也从来没人质疑过。只是后来他跟颜令结婚的时候,为了这个跟老宅那边闹得不可开交,颜令记得当时老宅那边好像是想让费秉郁娶一个跟他差不多家世的大小姐的。

    那位大小姐倒也真是个白富美,虽然不比女明星好看,但她静坐一侧的时候却谁都会忍不住朝着她看过去。据说那位大小姐家里颇为有钱,娶了她能让一个年轻男人少奋斗二十年不止,对费秉郁来说虽然不能少奋斗二十年,但是联姻之后强强联手,得到女方家里的支持,也免不了在生意场上更吃得开。

    以上这些,都是当时费家亲戚劝费秉郁的话,他们的心思颜令也清楚,当时劝他和费秉郁分开的那些人手里大多都有费家公司的股份,费秉郁接受联姻,他们也能从中得到利益,因此对于颜令这个勾引了费秉郁的“男狐狸精”,他们自然是相当看不上眼,几乎就直接当面羞辱了。

    颜令出身普通,却又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过于漂亮的脸,早就不至于因为无关人的羞辱而难堪了。那一次他们跟费家老宅闹翻,费秉郁直接和颜令在外面的公寓住下,自然也在公司里被架空了,账户冻结。

    费家人当然是想让他低头的,金尊玉贵养大的大少爷,挥金如土早就寻常,可这种富贵只是家里给的,一旦断掉,便会瞬间褪去身上的光环,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再多的傲骨,在现实面前还不是要低下头来?

    费秉郁倒也狠,早就自己有了心腹,费家一动手,他便顺势而为,从费家那一大摊子里抽身,转而去了另外一个新兴的小公司——他早就留了后手,那小公司虽然规模小,却无人员冗杂,里面的员工大多都是费秉郁亲手挑选的,甚至那公司便是费秉郁以心腹的名义成立的。

    费家人机关算尽,竟然反被费秉郁算计了。

    他确实是费家这种家世养出来的人,风流多情、风度翩翩的外表下隐藏着傲气,绝不肯被人算计,眼里一丁点沙子都容不下。

    两方对峙好几个月,眼看着打压不了费秉郁,费家人只好服了软示好,请费秉郁和颜令参加费家举办的宴会。

    也是颜令被下药的那一场宴会。

    费秉郁似乎是想到了些不太让他愉快的事,脸上的表情不太美妙。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而已,这件事我会尽快解决,以后也会注意,不会叫他们传出这些东西。”

    “别误会,我没有反对你们的意思,”颜令看费秉郁一定要解释,反而有些索然无味了,“反正我们现在不也什么关系都没有嘛……你真要在外面有人我也不会介意,说起来,他长得还挺好看的。”

    颜令也长得好看,但他自己对于自己的相貌倒不太在意,因为出身寻常,长相又过于精致漂亮,他少年时期倒是受过许多男同学带着恶意的调侃和取笑。

    那个姓周的男明星倒是真的好看,造型都有专人设计打理,气质又耀眼,两个人如果站在一处,颜令想,他可能还真不如人家吸引目光。

    这样看来,费秉郁眼光还不错,手段更是厉害,能把人一个明星弄得为他要死要活的。

    也对,费秉郁到底是费家人,还是这一代最有能力的,就算现在跟费家闹得不可开交,究其原因,也是因为颜令这个让费家人看不上眼的“男狐狸精”。

    人家跟颜令到底还是不一样的,经过了颜令这种能让费秉郁和老宅闹翻的“蓝颜祸水”,之后费家人再看谁估计都比颜令好几十倍。

    这么说来,这倒是一桩好姻缘。

    “……”费秉郁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笔直,看起来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如鲠在喉,胸口闷得发慌,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旁边的袁宿陵轻嗤一声,起身收拾餐盘,漫不经心道:“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大概会晚点回来。”

    “你也在外面有人了?”颜令问。

    “当然……”袁宿陵俯下身,在颜令脸颊一侧吻了一下,“没有。”

    这张脸有多柔美,这个人的心就有多坚硬。费秉郁现在的情况已经足以说明这一点了,而袁宿陵对他做过的事,比费秉郁做过的过分多了。

    袁宿陵抬眼,和颜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好对上。

    没关系,他早就习惯了什么都没有的感觉了……至少现在,这个人属于他,并且绝对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了。

    他突然笑了,那张温和俊美的脸离颜令不过寸许,两个人的呼吸却没有一点乱。

    他字字笃定地说:“你想的那天永远都不会有,你还是早点死心比较好。”

    不管是他们对他厌烦,还是他逃脱的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了。

    “哈啊……啊……”

    落地窗外的霓虹和城市夜色照进房间内,将原本昏暗的夜灯灯光都盖了过去,把偌大的卧室照得一清二楚。

    卧室内那张大床上,三具rou体难解难分地纠缠在一起,只是偶尔,被夹在中间的年轻男人会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发出哀鸣一般的呻吟。

    颜令早就知道今晚他们要发疯,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是会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性格,颜令给他们的所有脸色,他们都不会反抗,却会记在账上,在之后变本加厉地从床上讨回来。

    尤其是今天,颜令吃完饭出去逛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费秉郁把屋里弄得一团乱,气压极低地坐在客厅里等他。

    那一瞬间颜令甚至只跟费秉郁对了一眼便知道了他为什么发脾气——他差点以为颜令又跑了。

    颜令当然不是那种知道前面是南墙还硬要撞上去的死脑筋,上次跑了那么远还是被抓了回来,这次这两人有了经验,抓他更容易了。

    就算要跑,那也是等他们没机会来抓自己的时候再跑。

    他这点心思,无论与不与费秉郁说,都不会减少费秉郁的怒火,他甚至不像平时一样等颜令下面分泌出润滑的清液,便直接冲了进去。

    费秉郁那根性器的外形称得上可观,但是对于承受的颜令来说多少有些恨不得把它给弄小的欲望,尤其是这样没有润滑就直接进入,哪怕是像颜令这样适合性爱的身体,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也会有些干涩。

    他甚至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费秉郁一边下身侵入颜令的身体,一边掐着他的下巴逼迫颜令抬起头跟他接吻,颜令下颌被他捏得酸麻不已,即使用手推拒也毫无反抗效果。

    这一吻也只有费秉郁投入,颜令即使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也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

    不过现在,费秉郁已经不会再在意这些东西了。

    他们两个就这么在客厅的沙发上来了一次,沙发宽敞柔软,颜令却对此深恶痛绝——沙发上那柔软的、具有现代艺术设计感的靠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能让颜令趴伏在上面,被费秉郁从后面压着进入。

    费秉郁甚至都不需要弯腰,颜令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托住的高度便能让他插进去,仿佛是特意让他就这样衣冠整齐地站在那里,像是把玩玩物一样cao弄颜令的xiaoxue。

    而就在他们搞在一起的时候,玄关处传来门锁机括轻弹的声响,颜令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随后意识到是袁宿陵提前回来了。

    “……谎报军情?”

    袁宿陵的声音还有点不平稳,像是匆匆赶回来的一样。

    不过他也不会想到,收到费秉郁的那条信息马上赶回来以后,撞见的会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我判断有误。”费秉郁头也不回,手下按住颜令腰肢的力度却加大了,cao弄的动作也更强劲,颜令被他顶的受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呢?”

    费秉郁停下动作,就着这个埋在颜令身体里的姿势看了他一眼,却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将颜令抱起,给他腾了个位置出来。

    “别——嗯啊——”颜令被他就这么抱起来,那根埋在后xue里的性器在身体里乱顶一番,重重地碾过了前列腺的位置。

    颜令下身一直颤颤巍巍半立着的yinjing也因为这股快感而更挺立了,从顶端的粉色铃口里喷出一小股白色浊液,yinjing下面的花xue更是早已汁水淋漓。

    “看来费总把宝贝儿cao得很爽啊。”袁宿陵说。

    也许是因为他给的阴影太多,颜令从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居然听出来了阴风测测的味道。

    而后袁宿陵也加入了这场战局,三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客厅到了卧室,颜令被他们夹在中间前后夹击,高潮了两次。

    “以后还敢跑吗?”他们这样问他,插在花xue里的性器随着动作进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度,甚至碰到了花xue里那个隐秘的器官。

    “不敢了……不敢了……”颜令唯恐他们再进,只能拼命摇头顺从地否认。

    可是这个回答也不是很能让他们满意,他们将颜令的腰用手紧紧握住,使他无法扭腰避开他们的cao弄,然后前后两根性器便像是约好了似的同时深入,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花xue里那根甚至顶在了zigong口!

    “出来……不要了……太深了哈啊……要被捅坏了呜呜……”颜令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哀求他们,身体里最柔嫩的地方被同时侵犯,整个下身都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被潮涌般的快感侵袭,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求你们了……射给我吧……呜……”

    那两根烫的像是烧红的铁棍似的rou刃,就这么顶着他身体里最柔嫩最生涩的地方,将污脏的白浊射了一腹。

    jingye喷洒在敏感的粘膜上,颜令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烫伤,可身体不受他控制,却在此刻,迎来了yinjing的高潮。

    只是在他即将发泄出来之时,一只手突然环住了他的yinjing,将马上喷薄欲出的液体生生卡在了那里。

    “让我……射……呜啊……”

    小腹被射入的jingye撑得微鼓,前面的jingye又无法发泄,颜令几乎被逼疯。

    “好啊,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颜令转动了一下头,看向说话的人,他英俊的眉目仿佛带着股固执,非得逼颜令说出那句话不可。

    即使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种床上被逼迫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永远……唔……永远都不会……哈啊……离开……”

    颜令被下身的快感逼得发疯,很快就如了对方的意。

    对方倒也说话算话,就这么放开了手,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颜令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了下来。

    “乖……”对方也很满意,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并不刺激的轻吻。

    他们最擅长这种打一棒给个甜枣的做法,觉得你什么地方做错了,便先罚你一回,让你痛一下,再给点小恩小惠让人吃个甜头,恩威并施,平日里对下属,对他们周围的人倒很有用,总叫人对他们又敬又怕。

    只可惜这套对颜令不是很有效果。

    颜令软硬不吃,而且深谙消极抵抗的规则,他们一强硬他便柔顺,绝不硬抗多吃苦头,一等对方风头过后又故态复萌。

    这是他们迄今而至遇到过的最棘手的对手,需用余生所有光阴来征服。

    直到颜令意识模糊昏昏沉沉几欲睡去,手指好像被人套上了什么东西,面颊被温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了一句:

    “颜令,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