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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口扩张,使用磨砂套惩罚

    正当陈严奄奄一息地躺在桌子上,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开门进来。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医务箱,一脸冷漠地看了陈严一眼,眼神里似乎还有嫌弃。他坐下来,从箱子里拿出棉签和医用布片给陈严清创,接着戴上手套把他yindao里的jingye一点一点抠了出来,疼得陈严不断抽气。

    “下次再搞这么麻烦,我就不帮你收拾烂摊子了。”做完这一切,医生把脏兮兮的手套丢了,递给独眼一管药膏,“涂上能好得快点,你也不想这个家伙被搞坏交不了差吧。”

    “是是是。”独眼说,“过几天可能还要打扰你一下,要不到时候我把他送到你那边?”

    “等我短信。”

    医生离开得很快,好像走慢一点衣服就要被“刑房”的污烟浊气弄脏了,洁癖得很。

    接下来的几天,独眼每天亲手给陈严上药,也亲自干他。他用蘸着药膏的手揉过女xue的每一个缝隙,着重把包皮推上去按摩阴蒂,等陈严难耐地流水了再慢慢插进去,说是这样连里面都抹得到。

    因为清理起来十分麻烦,他不再内射,而是把jingye都射在地上,让陈严趴着一点一点舔干净。

    在独眼的允准下,连胎记男都分了一杯羹,一天可以干陈严一次。他的jiba没独眼粗,但很长,一挺腰就能干到zigong口,火热的guitou挤压宫口层层叠叠的软rou,爽得陈严拼命喷汁。

    “不要了,要捅穿了!!要捅穿了啊!!!”陈严屁股朝天,膝盖被压在肩膀上,胎记男的jiba在他体内不停地捣。他能看见自己的肚皮起起伏伏,胀大的阴蒂挺立着,两片深红的大yinchun粘在rou棍上,被磨得水光淋漓。胎记男变化cao干的速度,改为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回去,于是阴蒂和yinchun在重击之下被压得扁扁的,整个逼像花一样大大翻开,逼洞也合不起来,一圈嫩rou溢了出来。沉重的卵蛋拍打在他的屁眼上,褐色的屁眼被刺激得一张一缩。

    “呜呜……不能再干了………拔出来……”陈严忍不住求饶。他感觉自己最深处的软rou又酸又疼,还带着一丝搔不到的痒,只能祈求大jiba不要再cao那个地方。

    “能干开吗?”全程站在一旁看着他俩zuoai的独眼问胎记男。

    胎记男额头上布满细汗,喘着气说:“太紧了,进不去啊。”

    “唉,果然还是要靠医生,你下来吧,咱们去楼上一趟。”

    胎记男竟克制住了自己,把还硬着的jiba从逼里拔出来,陈严一下子没了桎梏,屁股从半空中落到床垫上。

    他全身光裸着被搀扶上了老式电梯,他们在负二,要上楼去负一。电梯长年没有维护,运作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灯光闪烁,栅栏门也锈迹斑斑。陈严一只手架在胎记男肩上,另一只手无措地捂住下体,yindao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医务室”,独眼敲开门,对医生阿谀一笑:“那就辛苦你了。”

    陈严被固定在诊疗台上,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医生两人,他有渺茫的机会摆脱手铐打晕医生再逃出去,但然后呢,他不知道逃出生天后该去哪里,也许后半辈子都要在躲避追捕中惶惶度过。

    医生看出他在想事情,说道:“我知道你在思考什么,你想逃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一边在手术盘上摆出几样医用工具,一边缓缓说出无比残酷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射了肌rou松弛剂,接下来你会丧失行动能力,但痛觉不会消失。”

    “你…………”陈严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希望你完整地体会这一切,有点作为预备奴隶的自觉。”

    奴隶……吗?

    原来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他死,而是成为供人随意凌辱的奴隶。

    受松弛剂的影响,陈严的yindao变得很松软,鸭嘴钳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把yindao扩开。刚刚的性爱让他的zigong下沉,yindao缩短,更容易看到宫口。医生把鸭嘴钳口调整到四根手指的宽度,yindao壁被完全分开,露出深处粉红的zigong口。

    他拿起半根手指粗细的玻璃棒抵在那个紧致的小眼儿上,轻轻一松就插了进去。

    是zigong……就连zigong也被玩了,陈严模糊地想到。

    “唔!”玻璃棒冰凉,在温暖的zigong里抽动着,医生甚至尝试把玻璃棒插到最底在宫壁上画圈,陈严痛得紧缩住下体。

    “很娇嫩啊。”医生挑出一根更粗的玻璃棒,费了点力气才捅穿宫口,但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宫口已经明显被打开了,效果显着。

    鸭嘴钳调为五指宽,yinchun被拉扯得有点发白,钝痛从下体向全身蔓延,陈严眉头皱成一团,把下唇咬出了血。

    “现在可以试试这个了。”

    医生手上拿着的是足有三指粗的假阳具,转眼间已经塞进了陈严的女xue,往深处进发,他要把宫口扩张到能插入男人的yinjing,让下面的每张嘴都变成玩物。

    “不行啊———!不行啊!!!”陈严疼得嚎哭起来,然而宫口接纳了假阳具的guitou,被插得四周鼓起。

    医生把假yinjing推进去大半,又一股脑拔出来,往复十几次后陈严已满脸是泪,呢喃着不要,他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要习惯这种感觉,你知道我的医务室里最常来的是哪类人吗?”

    “被玩得宫口坏掉的奴隶女人,后半辈子必须穿纸尿裤才不会弄湿衣裙。双性人,你是第一个,所以独眼让我提前照顾你,让你的zigong习惯被yinjing插入,明不明白?”

    他摸上陈严的小腹,“说不定你以后还要为老大生孩子,到那时候我就是你的产科医生。”

    “不要,不要生孩子………”陈严惊恐地抽泣着。他不敢想象自己长出孕肚,更不敢想象用那个畸形的器官生下一个婴儿。

    医生的动作突然狠戾起来,飞速抽插着宫口,zigong很快高潮了,疲倦地分泌出一大股粘液。

    “那么我要惩罚它”,他说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特质安全套戴在假阳具上,再次插入陈严的zigong,“作为生育的器官却不好好履行职责。”这个安全套的表面有一层磨砂材质,能将那些娇嫩的地方折磨到红肿破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里仿佛被火炙烤,又疼又辣,陈严大声尖叫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在诊疗台上。

    “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严喉咙里堵满了口水,边哭边含糊地求饶,“要烂了,zigong要被插烂了!”

    医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残酷无情地用磨砂套子cao弄他的宫口,动作像机器一样快速而精准。

    “我、我会乖乖生孩子,求你了、求求你。”

    “真的?”

    “真的,真的。”陈严口不择言地说,“我想让你做我的产科医生。”

    听到他的话,医生平静下来,把湿淋淋的假yinjing从红肿的宫口里抽出,放回手术盘上。他拆下鸭嘴钳,安静地收拾好所有器械。

    “失态了,只是我对双性人真的很感兴趣,不由得想研究他们——你们的全部,当然包括生育。”

    他把陈严从诊疗台上抱下来,放在一架轮椅上,推着他走出医务室,回到地下二层。松弛剂的余效还没过去,陈严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