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篇04:在夜晚狠狠地cao满嘴正经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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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陇穿着合身的黑金制服在亲王的卧室外面守候了一个下午,只是一墙之隔,亲王就在里面,他现在是离亲王最近的雌虫,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心脏发跳。而如果亲王有事,他会是第一个接收到信息的虫,所以他一定要谨慎小心,坚决不能漏掉任何异常!这让他更握紧了手中武器。 时间的指针走进夜幕,石陇的心也随着阳光的消失渐渐失落——这意味着他交岗的时间到了。他将回到自己被安排的住所,而其他侍卫会在亲王的院子里分布,轮岗守卫。 尽管天气不热,他挺拔的站姿和充满能量的身体还是让他出了汗。他在分派给自己的院子里打井水擦洗身体,这个院子里并没有住其他雌虫——侍卫们的院子并没有单独的浴室,他们都是在一个公共浴室洗澡,而石陇与他们不熟,也并不想看到他们异样的眼光。 凉水兜头,也让他火热的心稍稍冷静下来一点。如今他对亲王最好的报答就是好好做事,不要让亲王困扰——如果亲王知道了他的爱慕,恐怕只会后悔招惹了他这个麻烦! 不要让亲王困扰!把一大桶冷水从头泼下,涌流的井水从肌rou厚实有型的上半身铺洒过,又把下半身的长裤浇得湿透,冷得他生生打了个激灵,扔下水桶,他呼着热气大口喘息,在心里又警告了自己一遍。 骨碌碌滚向后面的铁桶被一只穿着鹿皮靴的脚踩住,止住了它逃逸的趋势。 这不自然的停顿让石陇警觉回头! 拳风扑面而来! 矮身晃过,右臂却被截住,对方反手就按在他背上把他推得前倾扑跪在地,右臂已被扭在身后,而他还没看清对方的脸!! 石陇反抗不得惊怒不已,决定拼着断一条胳膊也要把对方制服!! “别慌,我只是试试你的身手。”背后传来优雅清润的声音,就像雨水泽被干涸的大地,令人无法生出反对的情绪,只是他维持的动作可不那么友好。 石陇虽没法对他发怒,心中却是一直保持着警惕,如今对方还不放手的行为更是让这话显得不够可信,他跪伏在地上,一边猜测对方身份与目的,一边冷静道:“那你试完了吧?那就放开我。” 背后倏然一串轻笑,跟飘在云端似的轻快空阔,快速凑近的体温将石陇身周刚刚被井水蒸发的气温又暖了回来,湿热的吐息打在他耳廓。 不明显的草木清香诱惑气息飘荡进他鼻腔,有一个相关的信息在脑中快速闪过,他用了好一段时间才在脑中回忆起来——这是雄虫的味道啊! “你、你是雄虫!!”石陇惊讶不已,完全不敢相信!被一个雄虫打败,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雄虫里从来没有过战斗力这么强的吧?他根本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雄虫啊! “咦?你竟然发现了?”虽然表达着惊讶的问句,对方却完全是早知他会发现这点的调笑语气,舌尖舔过他耳廓。 舌尖、舔过、他耳廓!! 虫神啊!他从来没有与雄虫这么近过!雄虫还伸出舌头舔他!! 为什么要舔他?这是金玉国新的羞辱方式吗?这、这根本不合理啊!! 可怜的石陇一张俊脸红得要冒烟,嘴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丛莘的胸膛贴住他背脊,润湿的衣物完全不成为阻隔,脸颊贴在他脖颈亲昵地摇头磨蹭,“不,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比较可口。” 石陇被这软滑细腻的触感蹭得浑身一阵一阵发慌发热……但“可口”是什么意思?! 他的左胸骤然被掌握,细嫩的掌心时轻时重地抓揉,凸起的奶头被指尖一下一下轻快地点按,这动作更像是好奇的玩闹,可是被雄虫气息包围的石陇却感觉那块肌rou都不像自己的了,那是种奇异的感受:明明雄虫的动作不重,他被触碰的肌rou却像经受了什么激烈的抚弄,它们激动地绷紧抽跳,像有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听他脑中下达的“冷静”命令,连心跳都乱了节奏,鼓动着胸膛,试图与那只并非一个主体的手掌做更多接触…… 呼……呼……粗重的喘息与发烫的身体昭示了他轻易的沦陷。 被胸部的感觉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他浑然没多余的思绪去考虑别的变化,直到耳垂被湿软的唇含住,一双门齿轻轻捻动,温热的吐息喷洒进耳洞…… “唔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挑逗,石陇失控地叫了一声,浓稠的jingye射了好几波,本就湿透的裤子变得更加狼藉。 从未有过的激烈爽感让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神智归位,身后的雄虫在轻笑,贴着他的胸膛在震颤,震得他身体麻痒,那阵痒意蔓过皮肤覆盖每一个毛孔,探进肌rou里让他逐渐失却力气,钻入血管挠得他身体发红,又顺着脉络隐进心田…… 没有得到照顾的后xue感到明显的抽痛且在不停地收缩,那是雌虫的身体在本能渴望雄虫的生殖器官能插进来把jingye射到zigong。 肌rou坚实的屁股无意间触到了身后热烫的虫rou。 喉咙紧张地滑动,石陇从未这样心慌意乱过。 ——他应该询问对方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对方是个雄虫。 ——他的军中不是没有来过镀金的雄虫,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应该即刻履行自己的职责并让对方停止这样的行为! ——那是个雄虫。 ——他曾遣送回数个耽误军机并打杀他属下的雄虫,如果那些家伙不是雄虫,他简直想一刀劈了他们!所以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应该趁对方不备立即反制对方!! ——可是……那是第一个愿意碰他的雄虫,如果幸运的话,也许他能得到雄虫的一次cao干,从此拥有自己的蛋…… ——只是……他已发愿把自己的余生用于守护亲王,所以,蛋……没有……也没有……关系…… 石陇低下头,把额头抵在坚硬冰凉的石板上,盈湿的眼睫盖住酸涩的眼眶。 没关系的……他这么丑,生出来的蛋也不会好看的,何必再让另一个无辜的生命遭受他这样的命运呢…… 没关系!石陇咬了咬牙,左手手肘往后一顶! 下意识躲避的雄虫松了手中桎梏。 脱困的石陇早就蓄势,旋身就是一个腿鞭! ——只擦了个衣料的边。雄虫迅速的两个跳跃远离了他,快跑两步直接抓着围墙边缘翻了出去! 紧跟着追出去,追了一路也没发现任何踪迹,石陇思索:对方不可能跑得那么快,更大的可能是仍然躲在附近的地方。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分析,走到亲王的院落前,看到里面灯火通明,心中微怔,觉得心中也被一盏温暖的灯光照亮了一角。目光从巡视的侍卫队身上掠过,发现他们在警视的时候目光不自觉会在亲王的厅门前停留不明显的一会。 ……任何雌虫都会向往亲王那样的雄虫吧?按捺下心头的慨然,石陇走进院落径直去向亲王的卧房门前。 期间有怪异的视线向石陇扫来。石陇早已习惯那些视线,无视的同时又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忘了。报告要紧,那个突然出现的雄虫不知有什么目的,如果对亲王不利就糟糕了!于是他暂且放下那份不自然感,敲响了亲王的房门。 才敲了一下,眼前光着的手臂提醒了他——他现在上身没穿衣服! 窘迫的躲避念头才刚生出来,门内就传来让他进退不得的声音:“进来。” 这个样子进去,绝对会被讨厌的吧! 就是千军万马直冲面前也从不胆怯畏缩的雌虫将军此刻却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没进去的亲王在门后用鼻音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嗯?石陇?” 像春雷划过长空,春风卷着种子缓缓降落,春雨滋润万物生长…… 久违的,微妙的……已经太久没有从别人耳朵里正式地听到这样的呼唤。在他生命的过程中,身份与自我被各种外号职称占据,原以为他已经对这用到不多的姓名感觉淡漠,如今却感到灵魂都震了一下,他的心底在如此积极地回应:是我,我就是石陇! 意外于这一事实,石陇连自己下意识开了门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手中松了力气,心中才疾速涌过一阵寒流,四肢冰冷,神魂俱乱,心如死灰——完了…… 房间的另一边传来问话:“怎么?” 正慌乱间,被突然询问的石陇惊得脑袋空白,嘴中却快速报出了早前准备汇报的事情:“刚才在我的院子里闯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雄虫,他的身手不弱于我,与我打斗后脱逃不知去向,那个雄虫目的不明,最好做些警戒以防万一。” 说完那些话的石陇再也找不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站在门边束手无策,感觉自己存在于这奢华精美的卧房都是一种对空气的玷污,更何况,里面还有比室内一切摆设都更有存在感的亲王。 沉默。 沉默使空气渐渐凝滞沉降在石陇的肩头与心头,压得他肩头沉重、腿脚僵硬。 “知道了。”亲王终于开口,且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听到这话,石陇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迅速地道:“那我不打扰了。” 合上门的时候,石陇也抬起了头。亲王坐在书桌前,背对着他,看来亲王根本就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这是个值得庆幸的消息。 咔哒一声轻响,门缝彻底合上,将那身影掩去。 纷乱的心情又涌上来,石陇一步一步往回走,回到自己院子后,他的心情复杂到了巅峰!他把一桶桶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浇到自己身上,直到皮肤都麻木。 他竟然……就带着这一身水迹和jingye去见了亲王!他怎么就不知道换一身衣服把自己刷洗干净再去!他怎么会这么没有脑子不知廉耻! 羞耻让他蹲下身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 亲王如果知道他这样做了,要怎么处理他,他心里都不会有怨,这是他该得的。想到这里,他脸色惨白地苦笑起来。如果这世上有谁最与他作对,那一定是他自己,永远都只会把他自己的命运推向深渊。 他既不会说好听的合适的话,也总做不适宜的被人不看好的事,哪怕想要维持什么稳定的关系也必须要远远地保持距离,对方才能不被他的负面影响波及到。 今夜不眠。石陇躺在木板床上,脑中全是两个让他放心不下的雄虫。 等天光初现,他连饭都不想吃就奔到亲王门前开始守卫,唯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稍安。 站得毫无懈怠的石陇心想:这就是他以后每天的生活了,可能或多或少有些细微的出入,但要做的事就是大致如此。 没有考虑白天和夜晚那两个不稳定变量的雌虫完全预料不到他的生活还会发生什么改变。 橙红的太阳一跳一跳地挣脱夜幕的束缚,诞生在天穹的边缘,绚烂的朝霞托起它的身躯。 新的一天总是有可能发生很多不同的事。 ——从早上清脆的陶瓷碎裂声开始。 石陇心脏猛一跳,连忙隔着门呼唤里面:“亲王?” 没得到回应,石陇敲门,加大了音量,“亲王?” 还是没动静,这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心急如焚的雌虫直接撞开了门进到里面去…… 闭着眼没睡醒的俊美雄虫倾斜着身体倚靠在床头,下探的雪白双腿摸索着离他不远的靴子,结果却越探越远,一路往白瓷碎片踩过去。 眼见无瑕的双足即将被割伤,石陇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亲王!!”连连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床前,一把捉住了那对不知危险的脚踝。 “嗯?”亲王发出疑惑的声音。 “亲王……靴子在这里。”石陇将靴子挪到足弓下。 靴子筒长,亲王踩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靴子穿进去。 石陇本想,可能亲王每天早上都是这么起床穿鞋子的。 但是过了五分钟还是没能穿进去,这位尊贵的皇亲贵胄于是发出了气恼的声音,一脚踢开靴子就往地上踩。 石陇心内一惊,连忙又是一把抓住!一对纤细的足踝被他一手抓住。 稍稍放下心的同时心中起了笑意:原来亲王还会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脸部的硬朗线条也不禁柔和了一些,“亲王,请恕我冒犯?” 顿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哼声:“唔。” 得了允许,他看着自己捏着亲王足部的手,而目光被吸引得停驻,他的手是军雌里典型的粗糙厚实,而手中亲王的脚却是仿若新生的柔软洁白,还有好看的光泽,握着这双脚就跟握着什么皇家产出的珍藏工艺品,他不期然生出想要亲吻这足背的念头,这念头很快地生出也很快地被他摒弃,自嘲了自己的亵渎心思,定了定心,他倾身一点点将其装进绣线精美用料不菲的靴子,却不知怎么脸上就发了烫。 为亲王穿好靴子,石陇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要怎么办,门口就传来侍者“请大人洗漱更衣”的话语。等侍者们鱼贯而入后,石陇就默默地退了出去,随后房门也被侍者关了起来,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 出乎他的意料,亲王没有吃饭而是直接去到了另一个偏僻的院落,那里面来回走动的都是些医官,直到跟着亲王来到里面的病房隔间才停了下来,亲王远远地看着医护助理进去为躺在床上的雌虫——亲王的教官洗漱喂食。 石陇垂下了眼睛。是他打伤了亲王的教官,这是他的错。不想耳中却倏然听到亲王的喃喃自语:“躺着也好,比……安分些。” 惊愕抬头,却见到亲王转身往回走,走过他一个身位的时候又停住了身形,侧头问他:“你会背叛我吗?” 这话问得突然,石陇预感到些什么,急忙回答:“亲王,我……” 抬起的手止住了他即将出口的承诺,俊美的雄虫垂睫,“抱歉,今天心情不佳,问了多余的话,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就不再看他,径直往前走了,步伐比之前快了一些。 石陇跟上的同时,心里更纷乱了。亲王为什么这么问?之前又发生了什么?这与教官有关吗?……一切千头万绪无从理起。 他在生出希望亲王不再难过的愿景的同时,又更觉亲王的世界与他在两处,他触不到也无门可入,他所能做的就是站在亲王身边,即便亲王并不需要。 值了一天班的石陇在入夜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天的精神专注让他有些许疲惫,亲王的忧郁也令他心思有些沉重,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对异状的敏锐,可惜他的迅猛反击也完全在对方的意料之中。 将他扑倒在地的雄虫紧紧环抱困住他的四肢,为控制他的挣扎而花费许多力气以至于喘息不止。 于是石陇挣脱不得的愤懑就被对方似乎力竭的不稳气息给消解得七七八八了,心底升起无奈来,倒起了怜惜的心思规劝起对方来:“你这是做什么?纠缠我这样没有利用价值的保镖是浪费时间。你年纪轻轻的一个雄虫,不要走在歪路上,世界上多的是优秀的雌虫小伙子愿意跟你走……” 话没说完就引得雄虫嗤嗤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趴在他身上笑得颤抖不已。 石陇莫名,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好笑。他说得认真且真心。 丛莘笑了好一会,问:“哪歪了?” 正直的雌虫于是开始很严肃地组织语言:“活在世上还是堂堂正正为好,别人才无法指摘你,你年纪轻轻,做点什么都……嗯唔!” 热烫的虫rou捅到他股间,顶端隔着布料抵在他的泄殖腔口,存在感无比鲜明。 羞耻与渴望从他的脖颈漫上脸,他顿住,用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 “我觉得挺正的。”丛莘笑言。 雌虫顶着一张红脸斥道:“胡闹!不正经做事谈恋爱,半夜里做这种事,你雌父知道吗!” 丛莘被他这正义凛然的话激得胯下又粗了一圈,再说话时,声音都哑了许多,“我怎么不正经做事谈恋爱了?” 变得更粗长的虫rou陷进了雌虫的肛口,渴望让他忍耐得青筋浮起,他吸气控制自己的呼吸,仍坚持劝说:“你应该在白天和小伙子逛街游玩共进午餐,在晚上看烟火游湖对他撒娇,做一对正常的情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潜进别人的府邸对我这样一个不起眼也给不了你什么的丑雌虫做这些事。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静静地听他说完,丛莘额头抵着他的背脊喘气,“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逛街游玩共进午餐……” “我不行!”石陇打断他,一个雌虫对雄虫这样讲话是很不礼貌的,但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他快忍不住了!如果雄虫再不放开他,他就只有反抗一途了! “你……”丛莘渐渐松开抱住他的手臂,声音里有未尽的失望。 石陇以为他被说服放弃了,松了一口气,忽略那些丝丝缕缕的遗憾,手臂撑着地面要起来,腰部却骤然被扣住往后拖!不,不对!! 来不及反抗,灼烫的粗大破开束缚狠狠闯进了他柔软紧致的腔肠!“呜!”他不禁发出一声哀鸣,被占有的满足感觉令他眼角湿润。 “你可以!”丛莘用力的手指掐进他的肌理,胯部“啪啪”撞在他rou实的屁股上,撞得他浑身震颤,爽得眼泪和口涎强烈分泌溢流! 一边为本能的满足而愉悦,一边,石陇又神智挣扎: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本意并不是想要这样……勉力抬起手臂想要推开身后的雄虫,手腕却被抓住,手指爬上他掌心,与他十指交叉相扣。 这个手势太过亲密,他狼狈地想要抽手但不被允许,更让他近乎崩溃的是,在这种姿势下,每次他被撞之后都会因为相握的手而产生一个往回拉扯的力,就像他主动往后面迎合似的! 被cao弄的肠道快乐地吮吸将它撑满的虫rou,主动地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过多的液体被挤出肠道把相连的地方弄得湿漉粘腻。 石陇被快速的cao干弄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坚实的肌rou因为体内进出的物件而一张一弛,因为速度太快更像是震颤。 都说雄虫没有cao到zigong前都只能说是前戏,可他觉得已经够了,已经很舒服了,雄虫的大小和速度已经将爽度补足了,这样已经让他有快承受不住的感觉了。 在快感的浪潮里被席卷被淹没,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被cao得流着眼泪射了一次,雄虫又把他拦腰揽起,让他坐在胯上,更深的体位让他的体重带着他下落。 好深……太深了——倏然猛地被撞到灵魂的强烈快感将他刺激得脑袋空白!! 是宫口,被撞到宫口了…… 石陇失声尖叫,他听不到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只能感觉到自体内喷出去的抽空感。 丛莘枕着他的肩膀抱着他,唇角是温柔的弧度,眼中深浓的欲望色泽却近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