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快穿主攻]妖孽丛莘在线阅读 - 异能篇01:打乱追妻火葬场剧情

异能篇01:打乱追妻火葬场剧情

    一个有着腾蛇血脉的异能世家遗腹子,家族被灭,异能源被毁,死里逃生后硬生生通过家族九死一生的禁地激发血脉蜕皮获得新生。

    从此以后,走上复仇升级流?

    或者踏上悬疑解谜剧情流?

    还是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

    世界剧情告诉丛莘,在被种种觊觎者围追堵截明争暗抢之后,主角在重伤之下被中了春天的药的朱雀血脉世家小少爷给强行意乱情迷发生了关系,划重点——主角是已经重伤到不能动的状态了,就这样,清醒后的朱雀小少爷还是赏了他一巴掌。朱雀小少爷恼羞成怒就这样跑了,不能动的主角在地上凌乱躺了半天被其他势力发现差点带走,这时朱雀世家的管家带着一批人马到了,宣布主角是朱雀世家的夫婿,于是主角被成为了朱雀世家的倒插门夫婿,被关在朱雀世家学习礼仪伺候骄纵而厌恨他的朱雀小公子以及收拾各种小公子惹出的烂摊子,之后经历一系列各种其他异能者的挑衅挑拨反复回合制升级,两人关系好不容易融洽点,又被爆出双方是仇人,朱雀世家是灭腾蛇世家的罪魁祸首,于是各种冷战误会离家出走重伤掺杂回合制升级,在把各方势力折腾得也差不多绝代之后,朱雀小公子终于原谅主角对他的不信任,愿意带着孩子(朱雀能生蛋)和主角一起隐居……此时主角的异能已经应朱雀小公子的要求传承给孩子以赎罪,剧情到此happy ending。

    丛莘看了剧情后,只能说,他不能理解但他大为震撼。这debuff叠得……主角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是身受什么诅咒,哦,不只是主角幸运值负无穷大,那周边一圈被折腾得气运尽失断绝传承的异能世家也是倒霉到家了。什么追妻火葬场,这分明是异能界火葬场。反过来想,要是这世界有BOSS的话,朱雀世家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吧?

    天空是阴翳的,浮动黄昏后的腐朽气息。

    异能者酒吧的后街暗巷里,丛莘坐靠白灰色的墙,身体剧痛麻木,好在还能说话。

    尝试抬了抬手,没抬多高就失了控制力砸地上了,躯体的剧痛倒衬得手砸在地上没什么感觉,丛莘仰头喘了口气,笑了一声,对自己的境遇没带一点担心的。

    这世上啊,就是死守规矩不懂变通的人太多了,才会有那么多悲剧。

    咨询有问必答小助手,再过三十秒,路口会经过白虎世家的势力,以及玄武世家的少家主。

    剧情里主角怕被发现,没敢出声,之后没多久朱雀世家小公子就出现了。

    既然机会自己撞上来,又何妨抬手去攥住它呢?

    “玄少主,你不说两句么?”长街之间,坐在高背木制轮椅上的银发青年噙着淡笑问走在旁侧领先半步的高马尾骑装青年。

    闻言,玄殷呵了一声,“父亲只让我带你到处走走,可没说别的。况且……”侧了侧头,琉璃绿眸瞟了银发青年一眼,“白家主神通广大,恐怕早将这附近摸了个门清。”

    白秋缈莞尔一笑,抚了抚白色底纹掐金边的广袖,没再说话,而跟在他身后护送的一票仆从护卫更是没资格说话。

    气氛不算太尴尬但又显得古怪,此时附近一记闷响夹着半声被压抑住的痛呼引起了两人注意。

    白秋缈看向玄殷,观察他的表现。

    无意与白家家主呆在一处的玄殷毫不犹豫地说:“我去看看。”

    低头转了转左手中指的银戒,白秋缈目光一转,示意身边人带他跟上。

    繁华的商业街缝隙里穿插着各种窄巷,在高楼掩映的暗处常发生不光鲜的事情。

    脚程快的玄殷先一步到达巷口,却怔在那有一会儿没进去,回过头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犹豫着像是有话要说。

    白秋缈纳罕,难不成还与他有关?

    推着轮椅的仆从慢腾腾将他推到巷口,零星的声响更明显了些。

    穿着朱红扎染襦裙的少年压着浅蓝色劲装的男人磨蹭,红艳的唇辗转在耳边脖颈。

    常年挂在唇角的笑意收敛起来,白秋缈不会认不出这少年,安放在膝上的手指收拢又很快放开,罩在广袖下面谁也看不见,他唤了一声,“朱玥。”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年并没有反应,反倒是被朱玥压在身下的男人几乎在他出声的同时呛咳了一声,歪头吐出一大口血,仍从口中涌出的鲜血蜿蜒流下他白皙脖颈,经锁骨染红衣襟。

    男人慢慢抬起眼帘,却不是看向他,而望向了旁边的玄殷,玛瑙灰的眸子在暗巷里灰沉黯淡,这一刻却似自哪处聚起了一点光,声音干哑微弱,“小……小殷子……”

    “朱玥!”白秋缈加重语气再唤了一声。

    朱雀世家的小公子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白秋缈很快就分析了现状做出决策,指示身边护卫,“朱玥小公子状态不对劲,送他去就医。”

    两名护卫去扶朱玥的时候遭到了拳打脚踢的抵抗。白秋缈一记弹指将异元力打进他的xue道,朱玥才晕过去安静了。

    护卫把朱玥带出去,白秋缈没有看玄殷,只是淡声说:“失礼了。”

    玄殷没有心思与他客套,墨绿的眸子盯着仍留在巷子里不动的男人,满是困惑,抬步走进去,立在那人面前,“喂,你刚刚叫我什么?”

    男人看着他,仍是那种含了希冀的眼神,张了张口,抬手要去抓他黑色开胯袍的下摆,却重心不稳歪倒在地,还要再起来但没能撑起来,半侧脸混了血迹与尘泥,眸光在眨动间渐渐黯淡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