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缠绕rutou磨蹭,束缚伪强迫,色气满满前戏足(h)
陶迦叶真的很会玩。 席不暇心中喟叹。 这个会玩不仅仅指的是床上技术,更是指这人简直深谙人心,逼着人做就做吧,偏在床上看着对方自己羞耻隐忍的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非得一个劲的出声说一些sao话,让他身上人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而陶迦叶看着那张成熟冷漠对自己拒之千里的面容,到此刻在自己身体上坐着时的面泛红潮和抿唇不语,哪怕是被迫——不,正是因为被迫,所以才显得愈发诱人昳丽。 一个男人,一个哪怕双臂撑着塌边肌rou线条也绷得死紧,汗水滑下,性感得陶迦叶真是恨不得抓着他狠狠地摁在那里cao的男人。 但陶迦叶最知道怎么折磨人的内心,他哪怕想得前方的硬挺高涨,微微胀痛,也不动一下,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目光中是灼灼的光,盯着对方那微微分开的腿,和抿着唇就要往下压的姿势。 这是连扩张都没有就要往里cao啊。 陶迦叶指尖立刻勾住一根红绳。 席不暇只觉手腕和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被缠在腰上和手腕上的红绳往上一提,半跪着的膝盖都悬空,这种猛地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他登时攥紧了手。 他的两条大腿根处也绑着红绳,是陶迦叶刚刚缠上的,红绳向上一提,几乎是立刻将他提了起来,一瞬悬空,动弹不得。 他仿佛是陶迦叶的提线傀儡一样,一拉线,就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此刻他被绑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红绳缠遍全身,吊在陶迦叶一根粗大的性器上方,配上他垂着眸发丝垂下,墨色发丝自他脖颈处滑下,蹭过他的rutou落在陶迦叶那根粗长肿涨的性器上方,他一垂眸就能看到那根性器高高翘着,顶端溢出一股一股的粘液,看起来忍耐到极致,也兴奋到极致。 这种被吊在性器上方,只要陶迦叶一松绳就能让他整个人坐在那根东西上的姿势简直是再羞耻不过了,也让人梗着喉咙只看着那根粗长不已的那根就隐隐恐惧。 似是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更加羞耻,陶迦叶还拉出一根红绳在他的小腹胯骨处绷着。 那根粉色的、粗长不逊色于任何人、比旁人要好看精致太多的性器就被这艳红的红绳顶端向上绑在胯部,陶迦叶一收手,红绳绷紧将他吊起时,那根性器上缠绕的红绳也瞬间绷紧,把他那根性器缠得瞬间充血涨红。 又痛又爽。 对一个强大的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是比任人鱼rou无法摆脱,还被绑成这么个即将挨cao的姿势更羞耻的了。 但即使如此,席不暇也紧紧闭着眼眸抿唇一声不吭。 见他不言,陶迦叶盯着他通红的耳根轻笑一声,指尖一动,红绳一松。 席不暇只觉将自己吊起的那根红绳骤然一松,他的身体立刻往下一掉,要不是他反应快用膝盖撑住了凌乱的床榻,此刻怕是要直接坐在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上了。 见此,陶迦叶又笑了声,勾着席不暇大腿根的红绳一收,席不暇再次跪不稳,因为手臂被绑得死紧,只能被迫顺着红绳的力道跌在了男人的胸口。 “砰”的一下,撞得席不暇头都疼,红绳的力道似是全都消失了,他动了动膝盖,也没感觉到被禁锢的感觉了,还没想陶迦叶这是又在玩什么py,就听到耳旁慵慵懒懒的声音含笑响起。 “投怀送抱也别这么急啊。疼不疼?” 还真就倒打一耙。 席不暇死咬着牙关,隐忍地闭上眼,不言,俨然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 陶迦叶却依旧笑眯眯地说着,这次话内蕴含的情欲和暗哑旁人听了都得脸红心跳。 “你在勾引我吗?” 席不暇心内突然噗嗤一笑,他的声音懒懒散散的,与外表那副死抿着唇也不吭一声的隐忍羞愤模样大相径庭。 他想:“这就算勾引了?” 见他不言,陶迦叶依旧不恼。他的两根修长指节的根部缠着红线,勾着他的手指,连接着缠着席不暇的红绳,只需稍稍一动,席不暇的身体就会被勾着由他摆弄。 而此刻,这只手正抚在男人手感极佳的腰身,抚摸的手法老练缠绵,一阵阵点火似的惹起一阵颤动,自他的腰身流连到那挺翘紧绷的臀瓣,指节似有似无地探进去又移开,惹得那粉色的小洞一阵阵的紧缩。 席不暇跟系统感叹:“这个调情技术不错。算我有印象的床伴里能排前三的。” 系统:“……” 又涉及到他不懂的领域了,他查资料。 陶迦叶又摸了几回,把这个一声不吭的男人摸得喘息后才笑着收回了手。 一个强大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气息不稳面色微微泛红。 让陶迦叶也兴奋的喘息。 他垂着眸,把过席不暇的下巴,在对方闭着眸子睫毛颤动不止的情况下,一个吻落在了对方的唇上。 很轻,并不深入。 像是温柔的安抚。 但也就是一瞬间的温柔。 紧接着便用仿佛要把席不暇吞进去似的力道狠狠吻着,舌尖探进去,把席不暇后退不止的软舌勾住,霸道又涩气地纠缠着它,“啧啧”水声弥漫在两人唇齿间。 陶迦叶现在很兴奋。 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愉悦。 天知道他原本只是想轻轻吻一下,给这个男人一个他要插进去的预告,却没想到一碰上男人的唇,一感受到他僵硬却又温暖的皮肤,就让陶迦叶瞬间腾升起nongnong的欲望。 想要将席不暇吞下去的欲望。 在性事这方面,陶迦叶一直都是很游刃有余的主导者,还是第一次仅仅只是碰到对方的唇就抑制不住兴奋和欲望。 这种新奇和未知,往往最能吸引他这种变态。 看男人被自己亲得面上厌恶之色掩盖不住,陶迦叶又笑了,这个吻结束前,他还故意拉出一条银丝,啪嗒掉在两人的锁骨间,看男人被羞得紧紧抿着唇,看得陶迦叶愉悦无比。 红绳勒得不紧,但男人的肌rou自主挣扎,将他身上的白皙肤色勒得红痕一片,那种凌虐的美感让陶迦叶的目光愈发火热。 “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吸引人吗?”他低哑着声音在男人脖颈处轻声说着,边说边轻轻吻着男人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席不暇紧闭着眼睛,睫毛颤动,雷打不动的不言不语。 陶迦叶轻声道:“你是个美人。但比起美人,更让男人兴奋,更想把你cao到只能在床上吃精流精再也下不了床的是……” “强大的,落难却也依旧不肯放下你的傲骨的美人。”他的声音含笑,语调愈来愈兴奋,“想让人将你的傲骨一寸寸折断,想让你这张平静的脸变得yin乱,想让你这张只知道拒绝的冷硬的嘴主动为我吐露出你的真实想法……” “你会说,你想被我cao,想被我cao哭,想被我射一肚子……” “……绝无可能!” 男人忍无可忍,蓦地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对上了陶迦叶那双潋滟的桃花眸。 陶迦叶只觉一震。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那双眼眸很冷很凶,怒气冲冲,像是林中野豹,那一直紧紧抿着的唇微张,唇齿间依稀可见艳色,应当是咬破舌尖来保持冷静所导致的,血丝自他苍白的唇角滑到下颚,缓缓滴在陶迦叶的胸前锁骨处。 配上那张美貌冷漠却又魅力十足的面容和冷凝的语气下那副完美被红绳捆绑住的身躯,真是性张力十足的性感。 “啪嗒”一下。 血滴印上一个性感色气的标志。 那一滴血掉下去的时候仿佛慢动作是的,“啪嗒”落上去,陶迦叶竟有种这滴血是穿透了他的身体,直直坠入心脏的感觉。 他不过只怔了一瞬,那眼神就愈发火热起来,不仅眼神火热身体也火热,席不暇能感觉到抵在自己屁股后的那根东西愈发guntang。 烫得他的身体更僵硬了。 陶迦叶这次的欲望明显比之前的都要重,他也不打算再调情做什么前戏,只想狠狠地将这个男人贯穿,想看他被自己cao得只能呻吟,那张美貌冷漠的脸上被cao得一脸情欲之色,迷离万分。 这场面他已经幻想很多次了。 如今真正摆在面前,陶迦叶竟然兴奋激动得有些无法自抑,但他仍旧记得这是席不暇失忆以来的第一次被人进入后方,为了能成功调教这个男人,使他臣服于欲望和性爱,享受而完美的第一次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席不暇就又被红绳吊了起来。 就像陶迦叶所说的一样,他要席不暇自己坐在上面动。 但又不完全是席不暇自己动。 男人皮肤白皙,肌rou线条紧实流畅,被红绳吊着的皮肤下是勒出来的红痕,白与红,凌虐的美感看得人jiba梆硬。 细细的一根红色软绳自他肩胛骨处两根而下,陶迦叶故意让那两根红绳抵过他的粉色的rutou处,那两根红绳很细,偏偏不管席不暇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那紧紧绷在他胸膛前rutou上抵着他rutou往里摁的两根红绳。 rutou很粉,被勒得发硬,红绳牢牢绷在他的rutou正上方,rutou被摁进乳晕中,弹出,又被陶迦叶一动红绳恶趣味地压进去,再次弹出,再次被压进去……如此反复,仅仅两根红绳就将他的两个rutou玩得又痒又痛,还隐隐有些渴求。 那两根红绳下面缠绕过他的双手,将他的双臂反剪在后缠绕着,又缠过他微凸的胯骨处。 胯骨这个地方一向敏感又色情,特别是两根红绳不松不紧地绷在上面,他那柔韧劲瘦的腰只要一动,那两根红绳就绷紧,因着绑着的最高点是胯骨骨骼处,所以红绳中间腹部那一小段地方就是绷出的一点空地,绷紧的红绳虚虚浮在上面。 偏就是这么绷紧中间又留一块贴不上皮肤的红绳区域,就更加色气。 再往下,两根红绳再次分开,不过这次又多分裂出一根,这根缠绕住了席不暇那根不小的粉色性器,向上绑在他的腹部,将他下身彻彻底底曝光,无一点遮挡,这也让他更加羞耻。 他是跪着的,其余的两根红绳绑在他的大腿根,紧紧绷着,勾出一点柔软的腿rou,色得没边。红绳自大腿根两侧向下直直绑住他的脚踝。 虽然绑得不紧但绷得很紧,他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上半身的rutou被磨蹭被狠狠压着搓弄,胯部的性器被牵动的细绳而束缚,绷得紧紧的,又疼又难耐,想射的欲望隐约浮现。 而他下半身更加无力。 绑住大腿根的线与绑着他脚踝的线呈平行,他一动大腿脚踝就要被吊起来,整个人就跪不住,抵在他xue口的那根灼热的东西就越往里深入一寸。 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陶迦叶很喜欢眼前的男人被自己的红绳绑住的模样,喜欢到两根指节探入自动湿润的后xue中稍微扩张了下就指节一动,吊着男人的红绳一坠,那根抵在男人xue口的性器一瞬间被掉下来的男人吞入,直入最深! xue口被破开的过程仿佛是慢动作,席不暇只觉xue口酸胀一瞬,一根巨物就撞进来了,“啪”的一声,他牢牢坐在了男人的腹部,屁股与男人的大腿根发出让人羞耻的碰撞声,与此同时,他与身下的男人同时发出一声难耐急促的喘息。 很爽。 这种突然撞进来不给一点准备的感觉,很爽。 席不暇许久未曾爽到,此刻一爽,也就给了陶迦叶一个满意的反应。 他那双眸子似是忘了闭上,被撞入的一瞬间都在惊骇似的,眉毛蹙起,那张冷静的面容终于有一瞬的破碎,似难受似舒爽。 但很快,他立刻闭上了眸子,声音冰冷又颤抖:“要做便做,这么慢是要……唔!” 他被男人突然向上顶得一下激得一瞬间仰起了胸口,rutou被崩得更紧的红绳狠狠勒着,红绳一动,他下身那根被绑住的性器顶端也吐出点点液体,把他的下身和陶迦叶的腹部弄得一团糟。 yin靡又狼藉。 见男人被这一下撞得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陶迦叶笑,慢慢坐起身,性器缓慢的在男人那紧致湿软寸步难行的xue里移动磨蹭着,让男人死死抿着唇才能抑制住到喉间的呻吟,但也气息急促喘得很厉害。 陶迦叶抓住那那两根绑在席不暇背部的红绳,将人往前一拉,火热饱含欲望的唇就贴上了席不暇的唇。 原来真的cao进去了,竟然要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和兴奋,爽得陶迦叶精神层面直接高潮,而身体方面还需要再多刺激刺激。 唇齿交缠粗喘连连间,陶迦叶的声音低低的,情欲nongnong。 “这样就不行了吗?那等会儿怕是要爽得你尿出来呢。” 席不暇表示:在期待了,谢谢。 面上厌恶又强作镇定:“放马过……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