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动心,席不暇野外cao阿夜,陶迦叶暗处目光火热(剧情h)
“……几点了?” 席不暇的睫毛颤了颤,“唔”了一声支起身子,闭着眸子缓了缓,轻声问道。墨色的发丝自他颊边垂下散到床边,睁开眸子时琥珀色中映入了一片黑暗。 屋中黑沉,只剩木门缝隙落入房内的月光才让席不暇知道自己并没有瞎了眼。 “八点了。” 系统说着,体贴地将屋内那唯一一张桌子上的烛火用自己的数据点上,木屋的黑暗燃起一点光,好让席不暇能看清屋内的场景却也不刺眼。 席不暇瞥了眼床下那块小地儿,还没彻底清明的脑子慢吞吞地想着:这下面的地方还没这个床大。 于是他又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闭上眼,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阿夜呢。” 系统道:“还没回来过。期间他的父亲进来找过他,见到你在这躺着后就走了。” 席不暇缓缓睁眼,掀开被子坐起身,很淡定地把那两条光溜溜白皙又修长的腿用自己身上的衣裳遮住,利落地穿好鞋,走到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吱呀”一响,他的声音也在脑内响起。 “不对劲。” 他边说着边调动起系统自带的地图,定位好阿夜的位置,发现对方竟然离他奇远,都到深山老林里去了,他挑眉,看着地图上那不动弹的小红点,语调意味不明,“不是说没人敢出村吗?这就暴露给我看了?” 系统严肃分析,“不像陶迦叶的作风。” 席不暇却看向几个急急忙忙跑来的身影,笑了笑,道:“别担心,静观其变。” 毕竟陶迦叶这位目标人物可是比他还要主动得多,自己在他这边,只要被动承受就够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李叔!李叔你在家吗?!” 那是几个年轻人,他们冲着席不暇所在的房子的隔壁那间比这间稍微大一点的房子内焦急喊道,“李叔!李叔你快想想办法吧,阿夜出村上山了!” “什么?!” 房门打开,力道大得木门吱呀作响,一个长相与阿夜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面相很是老实可靠,一身短打下的皮肤与阿夜是如出一辙的小麦色,此刻他正焦急地向那几个年轻人询问着。 “怎么回事?!阿夜怎么可能会上山啊,天这么黑,他上山不是找死去吗!你们没跟叔开玩笑吧?!” “哎呀叔啊!我们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我们亲眼看见的!阿夜去找村长家的那娘们要鸡汤,谁知道她拿了阿夜攒的家具和抓的鸡,做了鸡汤,让她儿子给喝了!阿夜朝她要,她给不出,就撒泼,村长一个劲儿给阿夜道歉,阿夜哪还能责怪,只能跟那娘们再要一碗,谁知那娘们说家里剩下的鸡都是要下蛋的,可不能杀,说阿夜要是想要鸡汤,就得自己抓鸡过去!” 那几个年轻人骂骂咧咧地说着,“cao!这他娘的不要脸的老娘们!阿夜没办法,村长又怕老婆,也不会给阿夜主持公道,连赔偿都含含糊糊的,明显就是想混过去!俩不要脸的狗男女!……阿夜被那娘们儿一说,真就出村上山找山鸡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李叔,我们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以为阿夜是被气得出村散散心,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才发现不对劲,他可能真的上山了!这也怪我们……” 剩下的话席不暇也没听了,他看着地图上那个静止不动的小红点,回想了一下这个地点的位置,心底道:“你认为,这是陶迦叶给我设下的圈套吗?” “几率很大。”系统记了几天的笔记也懂了这套,认真道,“他拿捏了你的性子,阿夜是为你去的,你一定会去找他。正常人类大多是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冒这个生命危险的,哪怕再淳朴的山里人也大概率也不会这么做,更何况你不是有生命安危需要他为你去寻找药材,仅仅只是鸡汤,逻辑不通……” 系统若有人形,此刻一定蹙起了眉:“他在钓你,设下了大网,只等你入内。” “是啊……”席不暇喟叹一声,望着山村外那暗沉沉的、仅仅只是看着就令人心生畏惧只觉沉甸甸的山,轻笑一声,转身走向正急得团团转的几人,心底含笑,一派轻松道:“所以,我自愿入网。” “且看看,谁才是这网中鱼。” 话音刚落,现实中他那略沙哑冷淡的声音也响起,在几人焦急地讨论中清亮得很。 “我去找他。” — “呼……呼……” 幽暗的山洞深处,少年攥着一把木剑压低身子半趴在地上,他的睫毛并不翘,但很长,且根根分明,此刻睫毛上就沾染了几滴血,血滴颤颤巍巍挂在他的睫毛上,睫毛下的那双澄澈的眸子此刻蓄满了紧张与恐惧,死死抿着唇努力平稳着呼吸,紧紧盯着山洞门口的那几乎遮云蔽日的庞大身躯,身上原本干干净净的短打此刻也破得不大能看,麦色的小脸上雀斑都被血迹和脏污遮得几乎看不出,狼狈不堪。 他看着那自己在此前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渐渐逼近,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与绝望涌上心头,眼眶又酸涩起来了,腥臭气逼近他的那一刻,他紧了紧了手里沾满了血迹刀锋锋利的木剑,眸子闭上,再次睁开,已经布满了绝望下的决然。 他想:被魔兽吞入口中死去听起来要比一辈子默默无闻老死在小山村要好听多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怨谁也不恨谁,只是主动冲出去挥剑带着必死的决心砍去时脑中最后的念想除去了对父亲的不舍和愧疚外,竟然还有那自己与他并不熟悉却令自己印象尤为深刻的身影。 如果对方知道他死了……会,伤心吗? 剑光划过,魔兽最后愤怒地怒吼一声,轰然倒地,再无声息,只剩被魔兽怒吼一声震得跌坐在地还晃神的少年怔怔地看着那道由漫天灰尘与黑暗中走出的白色身影。 魔兽身体中炸开的血溅落到四周,滴滴答答又自上方落在地上,这黑暗的山洞内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血滴落在那道身影的上空时像是被一层透明薄膜挡住,顺着薄膜的周围滑下,这么非人的景象竟然丝毫没有让少年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怔怔地,仿佛傻了一般的盯着那道身影,他的耳朵经由刚刚那一声怒吼而流出血,一瞬间脑中无了所有声响,只剩耳鸣,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狂跳心脏的回响。 砰、砰、砰疯了似的在疯狂跳动。 那人白色的衣裳下摆垂在地上,血渍溅在他的衣摆上,仿佛即将盛开,染了红的花瓣尖尖。 他心跳如鼓耳畔轰鸣,只抬眼望着那缓步而来的人,睫毛上的血落入他的眼中,他的眼中染开nongnong的红,眼底一阵黑,映出一抹白。 烟粉灰尘,万般黑暗,世间只剩他这一种色彩。 他吐出一口血,彻底砸在地上,颤抖的睫毛看着落在自己眼前的白色,一把抓住,终于晕了过去。 席不暇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少年,再看看他死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挑了下眉,半蹲下,抓住他几乎露出骨头还汩汩流着血的手腕,系统也默契的探测了下他的身体,给出答案:“骨头没几根好的,血几乎流尽了,精神紧绷过头……”他顿了顿,“不过不会死。” “哦?”席不暇有兴趣了,“怎么,莫不是他还有什么天生奇骨,自动愈合?” 系统平静道:“系统商店有道具可以救治,所以不会死。” 席不暇笑了,故意逗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救他?” 系统沉默半晌,似是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这口气与他平时那股仿佛精密机器般的不通人情的味道不同,像是一下子就打破了某种界限,“……别闹了,他快死了。” “……放心吧,死不了。”席不暇自然地说,“不是我想让他死不死,而是陶迦叶也不会让他死。说不定这位妖尊此刻正在哪里观察我的反应呢。” 心内这么与系统说着,外表的功夫自然也很到位。 只见白衣男人那温和的眉目间是非常与他本人气质匹配的忧心,半蹲下时背部的弧度无比清晰,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抹去少年眼下的血迹,声音很是温和,破了表面的疏离后那声音更是听着就让人忍不住下身挺立——嗯,这个“人”只包括陶迦叶。 “何必呢。”他轻声说着,像是不喜别人这种擅自为自己好的行为,但却依旧很温柔地将人一把抱起,很小心地避开少年身上致命的伤口,在山洞内找了处相对来说干净点的地方,把人放好后用自己血在少年身边画了一圈,念了几个符给他隐去血迹与身形,出了山洞后又不放心地加了几道防护罩,边加席不暇也不忘自己失忆的人设,自言自语道:“我以前是什么人呢……普通人会这些吗?” 这么一个成熟稳重、眉眼精致勾人、气质却足够隐隐疏离清正的男人一旦做出这种很可爱的小事儿的时候就会格外的反差萌,他垂着眉眼像是个纯透孩子似的自言自语的模样,简直比一张白纸还要干净。 这么个干净的、属于霍钺却又因为遗忘霍钺所以彻底失了主人迷茫又让人特好趁虚而入的模样,简直是戳爆了陶迦叶诡异又变态的XP,陶迦叶诱捕功能直接MAX,一键拉满。 席不暇一边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自己此刻现在的迷茫与白净,一边在心里跟系统说:“如果陶迦叶还没有被钓出来,那他要么是那方面不太行,要么是阳痿。” 系统诡异的沉默。 事实证明,陶迦叶真的很阳痿。 席不暇一个人一边在森林里顺顺当当躲过霍钺等人的追查,一边搜集一些rou类和果实。最后抱着柴火回去,白净成熟的面容蹭上了一点灰尘,垂着眼摆弄柴火的模样竟然格外的乖巧,让人仅仅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心头火热。 席不暇早就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早在他出山洞时就一直落在他身上,火热得仿佛已经把他的衣服扒下来了,舌头般的,从脸一路舔舐到腿,此刻正在他的腰臀处游移。让他觉得颇为好笑。 他心道:“很好,是个心理鸡儿梆硬身体很阳痿的人。” 系统又默了。 阿夜是在席不暇笨拙地烤rou的时候醒来的。 他闻着那股烧焦的rou味儿鼻子动了动,挣扎着醒来,想阻止这个正在糟蹋好食材的人,一睁眼,就看到了在火堆前席地而坐的那道白色身影,昏迷前的记忆立刻醒来,他连忙要起身,却被疼得一个哆嗦,又倒了回去,注意到席不暇投来的目光,腾地红了脸。 “你、你……”他明显有些慌乱,结结巴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对上席不暇那双温和的眸子,脑子跟浆糊似的,嘴也不受控制,“你为什么会来救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席不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眉眼微垂,琥珀色的眸子映出暖色的火堆,看着烤焦的rou,轻声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烤rou……” 他的面容很白皙,如白玉一般光滑剔透,此刻暖色的光映在那如玉的面容上,透出几分烟火气,美得如同一幅画卷,只抬眼垂眸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把人勾得魂都飞了。 就连霍钺那种后宫佳丽三千(并不)的人都常常为席不暇的美貌失神,更别提阿夜这么个没见过什么市面的山里孩子了。 席不暇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转移话题,却配上那微颤的睫毛便显得格外落寞脆弱。 多稀奇啊,这么个一刀斩断能吞了自己的魔兽的强者自己竟然会觉得脆弱? 阿夜愣愣地看着他,火堆摇曳间,突然回想到了自己年少时的一次下山,那时父亲带他听了一次书,说书人的故事那时他尚且听不懂,一句话也记不住。只知道人多得很,人人叫着好,气氛热闹而又新奇,年幼的他那时很童真幼稚地想:如果他和他喜欢的人能永永远远的活在这种热热闹闹里就好了。 长大后,他知道那只是自己美好的期望,是不可能成为的愿望,他不可能抛下自己不愿离开山上的父亲和村里需要他们的乡亲们,于是他热热闹闹的愿望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堆了灰。 此刻突然被掘出,他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看着默默燃烧发出“啪嗒啪嗒”声响的火堆,发觉那不可能达成的期望竟然变了。 他想:如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能有这么一个有着火堆的夜晚就好了。 少年腾升的恋慕如同此刻夜色中摇曳不定的火光,很小,仿佛风一吹就会灭,可若被吹得只剩最后一丝,也会再次复燃,久久不息,直直燃烧殆尽。 … 最后是阿夜把剩下的rou烤好,边烤边与席不暇说着话,说自己只是一时冲动,毕竟拿了人家的钱如果不好好照顾席不暇让他会愧疚的,而且村长夫人的话也确实让他很生气,他没忍住,就进了山。还得多亏席不暇来得及时,把他救了。 说这话时rou也烤好了,他虽然羞涩,但那双眼却很明亮澄澈地看着席不暇,在席不暇道过谢安静吃东西时也默默看着他,看得席不暇外表好似没注意专注地吃东西,心底却喟叹一声。 “真是个不常见的可爱孩子。” 单纯、干净、赤诚、热烈。 系统想问席不暇接下来想怎么做,这少年对席不暇的那股真诚的爱慕与好感连他这种不通感情的数据都看明白了,却听到席不暇淡笑着的声音响起。 “如果不谈感情,我是很乐意跟他做个普通炮友的,可惜了。”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系统却听出他话语间的淡漠和疏离,说是可惜,也平淡得没什么情绪。 于是他没再问了。 席不暇却转头对上阿夜那双明亮羞涩的眼,对方一怔,下意识给了他一个笑,羞涩又大胆,雀斑可爱得很。他在脑内开口了,这次话语间的可惜意味很足。 “可惜,我不想出手陶迦叶也会让他出手的。”席不暇敛下眸,看着燃烧得“啪嗒啪嗒”的火堆,唇边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深长。 “谁让我们都是他手里的提线傀儡呢。”他低低道。 —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如席不暇所言。 他们俩在山洞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原本准备回村,结果奇异的迷了路,原本熟悉的森林树木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出去,阿夜不免有些沮丧,但也没多想,反而很开朗地去安慰席不暇,说别怕,肯定能出去的。 席不暇自然是点头。 他知道,在自己与这小少年感情再进一步之前,陶迦叶那个变态是绝不会放他们出去的。 他不免恶趣味横生,接下来的几天故意与少年的距离越来越远,原本两人间还有些暧昧的气氛的,结果他这么客客气气地拉远关系,明显一副要只做朋友的态度,就愈发正经起来。 阿夜也看得出,他眼神很黯淡,却依旧能笑得明媚阳光,很乐观地将自己摆在了朋友的位置,与席不暇交流时也自然地站在了礼貌的位置,尽量收敛着自己过于热情的眼神,模样乖得可怜。 在这个遮云蔽日的森林里也像是个小太阳。席不暇看了几天不免也认真观察起来。 他对阿夜倒是有几分好感,对方也是个可口模样,他一个正常男人没道理不去吃。 但他依旧稳得住,看起来平静无比,丝毫不动情,心底倒是很期待陶迦叶接下来的后招。 过了五天后,在席不暇吃下一口刚摘的果子后,就知道,陶迦叶的后招,来了。 “居然是下药吗。” 席不暇闷哼一声撑在树边,眼眸迷蒙与清醒间交换,眼尾被逼出一丝红晕,那张成熟温和的面容上立刻就被这丝红晕衬出了几分活色生香。 “需要我为你解除吗。”系统的声音响起,成功让席不暇仿佛被糊了浆糊的脑袋破出一分清明。 席不暇的头抵着背后的树哼笑一声,低低道:“一半吧。毕竟接下来的事要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可太没意思了。” 下一秒,他的只觉脑子立刻清明了大半,身上从下身窜上尾椎骨的那股蚀骨的火热也稍稍灭了些,但他面色不改,琥珀色的双眸依旧蒙着一层情欲与难耐,死死抿着唇攥着拳抵着树,似是要撑着身体站起来,却喘了声,垂下头,发丝垂下,挡住半张脸。 隐忍到了极致,哪怕此刻耳根子都腾腾的红,眼尾的红晕愈演愈烈,他也依旧冷静到堪称冷漠地喘着气,丝毫没有想要为自己疏解或是找人帮忙的打算。 情欲中还能保持冷漠。 简直像是为他整个人的神态都加了好几层涩涩的buff,看得人恨不得将他面上的冷漠狠狠撕碎,让他羞耻、让他哭泣、让他丢了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 席不暇立刻感觉到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几乎从未离开过的目光霎时间更加火热了,简直恨不得直接吞了他。 他心下暗笑,“啧”了声,也挺佩服。 他心说:“还挺能憋。” 心里恶趣味满满地想着,面上却“唔……”了一声,鼻息间憋出细碎的喘息,抵在树上玉白的手背攥得青筋凸起,青筋脉络一路顺到他的衣袖中,一突一突地仿佛能抓住人的心。 阿夜刚走到这,就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都怔住了,僵硬着身子久久不动,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张张嘴想要说话,却瞬间红了脸,忍不住瞥了眼自己下身。 他……硬了。 他仅仅只是看一眼这个男人抿着唇流着汗的模样,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头也有点烧,烫得他话都说不清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到对方身边了,半蹲下正担忧地查看对方的情况。 指尖刚碰上对方的脸,就被一股大力一把攥住,疼得他忍不住“嘶”了声,却努力压着自己下意识挣扎的力道,看席不暇那双发红的眸子和抓着他颤抖的手腕,奇异般的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 他脸上红红的,闭着眼,心一横,羞涩又大胆地一把抓住了席不暇衣摆前端微微凸起弧度,隔着衣料抓住,甫一抓上,他就一惊,睁开眼低头一看,喃喃道:“好大……” 席不暇那双微微泛红的脸立刻通红,转开脸唇抿得更紧,看得阿夜更痴了。 阿夜没经验,也没听过寡妇墙角,更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能不能做,要怎么做。但他此刻抓着眼前这个红着脸一脸隐忍不发,流着汗明显很难受的男人的那根guntang粗大的东西,突然福至心灵,俯下身,掀开衣裳,一惊,发现里面竟然没有穿亵裤。 那根粗大的粉色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摆在他的眼前。 阿夜抬头去看席不暇,发现这个男人死死抿着唇,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却维持着表面的自尊,看得他心里突然软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那根前端不断冒出透明粘液的巨物,亲得男人的身躯一颤,抓紧了树皮,唇间溢出一声“唔……” 这一声很轻,喘着气,很难听清,但阿夜有些羞耻地发现,他更硬了。 阿夜问:“是要这么做你才能舒服是吗?”他说着,一边试探性地舔了舔那根巨物的顶端,柔软的舌尖无师自通地如同舔着糖葫芦似的舔着要钻磨进那小孔内似的。 席不暇内心舒爽叹气。 表面依旧一副羞于启齿死死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显得很难堪的模样,随着阿夜的舔弄偶尔唇间溢出几声呻吟与喘息就当做是鼓励了。 阿夜确实被鼓励到了。 他愈发火热地舔弄着这根自己两手才能抓住的巨物,从原本的低头舔着顶端到现在的几乎整个人趴在席不暇的胯前,抓着那根性器,吻着柱身,时不时艰难地含进嘴里吸几口,舔几口,舔完了再吐出来轻轻吻他的两个囊袋和柱身,温柔又生涩,但以席不暇看来,确实有天赋。 一开始舔得席不暇还蛮有感觉,结果到后面才发现这孩子竟然真的只是舔,舔了半天也没剩下的动静了,让席不暇叹了口气。 要么说,这也是处男的不好之处呢。 他面上像是被舔得愈发难耐,忍不住挺了挺腰,紧接着面色更红了,染了名为情欲的胭脂,一张成熟的面容生生让人看出了娇艳欲滴的味道。 “好难受……”他像是有些意识模糊,直起身子抓住了阿夜的手,眼眸迷蒙难耐,隐隐有些挣扎的痕迹,看起来很是难熬。 “……你走吧。”席不暇轻声说,努力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抓着阿夜的手发着颤,“快走……我误食了不知为何的果子。可能、可能身中春药,你、你快走……一会儿药效发作,我若是忍不住,那……” “那就别忍了。” 阿夜立刻说。 他非常心疼眼前人挣扎又不肯伤害自己的模样,几乎是立刻抱住了席不暇,挺立的下体蹭着席不暇被舔得湿漉漉的下体,小声凑在他耳边说。 “怎么才能帮你,别勉强,告诉我。我……我愿意的。”最后几个字虽然因为羞涩而有些小,但很坚定。 席不暇摸摸他的头,心道:乖孩子。 … “有、有点大……能不能慢一点,阿席,我觉得可能有点进不去……” 被那根巨物抵住被只是刚刚指节简单扩张过的后xue的那一刻,阿夜真切感到了恐惧。 他此刻整个人被扒得光溜溜的,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硌得他有些难受。胸前被席不暇草草啃过两下的青涩rutou微微发着粉,抵在凹凸不平的树皮上,又疼又痒。 身后的男人只是稍微掀开了一点衣裳,一根被舔得相当湿润的性器露出来,一点一点抵开那青涩小口,抵进去一点再抽出,只在入口那边试探磨蹭,并没有贸然进入。 一边小心试探,一边指节也钻了进去。 “唔……啊……好、好奇怪……” 阿夜小声地喘着气,麦色的皮肤几乎浑身发着烫,挺翘的臀部很紧实,臀瓣紧紧夹着探入其中的三根指节,忍不住发出让他感到极其陌生的羞耻声响。 一开始的恐惧也在席不暇耐心的抚慰下渐渐压下去,紧紧夹着不肯放松的臀瓣也慢慢软下来,三根指节在他的xue内扣扣挖挖,发出让人羞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想要夹紧腿,却被席不暇的一条腿抵着,根本动不了。 在被席不暇摁着插入直接顶到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他被插得一个哆嗦,xue内立刻喷出一股股的水,小腿痉挛,哆哆嗦嗦一软几乎就要站不稳。 “好恐怖的感觉……这是什么……唔……嗯啊…好、好快……阿席……阿席……救命…哈啊啊啊啊……慢点、好奇怪、好奇怪……唔啊……” 他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被席不暇摁着,粗大的性器进入后稍稍适应了两下就抓着他的腰狠狠地大开大合cao起来。 “啪啪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水声“噗呲噗呲”让他爽得几乎要叫不出声。 遮天蔽日的树林下两人yin乱的一幕勾得人心头yuhuo猛然愈来热烈。 席不暇被那道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腰臀,几乎都要以为这阳痿终于要忍不住出来趁他cao人的时候把他夹在中间cao了。 还别说,这种感觉还蛮刺激。 媚药混合着心头的刺激以及吃到rou的舒爽,席不暇并没有故意折腾人,把人舒舒服服狠cao了一通,cao得树干都颤抖不已,树叶哗哗响,落在了两人的头上、肩上。 白浊喷洒出来时,还落在了地上的树叶上。 席不暇这次念着这孩子年纪小又是第一次挨cao,所以给了他很多甜头,cao到最后把人翻了个身,让人这双麦色的修长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又是舔rutou又是顶着他最爽的一点狠狠研磨,把这第一次挨cao的小年轻cao得几乎要落泪。 白浊一股股激烈地喷进去,打在阿夜的敏感点上,让他仰着脖子再次沙哑地叫了一声,下身挺翘着随着他们二人的动作而一颠一颠的roubang也在没有人碰它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后xue因为高潮而骤然紧紧收缩,爽得席不暇轻轻喘了口气,“啵”地一声拔出湿润的性器,没等白浊流出,就把人放在地上,抬起他一只腿再次cao了进去。 “唔——!好、好挤……好撑……不要这样……让它流出去,等、等会再插进来行不行…太快了、里面要喷出来了……呜呜、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呜呜呜阿席、阿席……好喜欢、好喜欢阿席……阿席射进来,好开心……” 他被cao一下就一阵痉挛地喷着水说喜欢阿席,整个人挂在席不暇的身上,后背被cao得抵在树上,席不暇很体贴地把衣服挡上去,少了几分摩擦腾腾,只剩刺激与舒爽。 白云烈阳下,树影婆娑间。 他像是一块被烤化了的麦芽糖。 浑身上下都是被cao得透透的香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