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马车play席不暇手指被强行摁在窗边含着一肚子jingye被霍钺抱着睡(h)
席不暇愣了。 他怔怔地抬眼看着阴冷着面容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自己脖子的霍钺,那双因情欲而眼尾泛红的双眸迷茫地眨了眨,琥珀色的眸上泛着生理性的水光。 “属下不懂尊上的话……呃!唔……” 霍钺狠狠地将抽出的巨大性器撞了进去。 席不暇心中想:这人还真是没什么耐心又脾气暴躁,自己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他惹得炸毛成这样,要是他知道自己刚刚做的春梦对象确实不是他,他会不会气得直接掐死自己? “还想骗本尊?” 霍钺冷笑,掐着席不暇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自己,盯着那双眼睛阴翳地看了许久,在那水光潋滟下,眼神愈发幽暗。 最后在席不暇想着这家伙要是想掐死自己时,自己要怎么样才不算崩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时,看这家伙竟是黑着脸用拇指缓缓抹去了他眼角滴落的泪水。 席不暇一顿,他依旧被迫抬着下颚,上身白衫凌乱,下身的衣摆半遮半掩间随着霍钺向上顶撞的动作而显出他白皙修长肌rou线条流畅的长腿。 此刻正软绵绵地搭在霍钺腿边两侧,大腿根内侧被磨得通红。 霍钺意识到自己竟然帮这个水性杨花的sao货擦了眼泪之后那表情瞬间垮下来,胯下个批脸已经无法形容了,看起来简直比之前还要生气,盯着席不暇的眼神活像是下一秒就要吞了他。 气得都不顾自己之前的问话了,一手掐住席不暇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腿,在席不暇的“等等,尊上,这样太……”轻微挣扎中愈发来气,怀着一种莫名的、自己从未有过的怨气怒气似的狠狠又撞了进去。 “……呃!尊上、尊上,外面会听到的……尊上慢点……”席不暇一开始的挣扎被压制后,之后被狠狠抽插就乖顺地搂住了霍钺的脖子,轻声喘着。 氤氲欲望的热气喷在霍钺的颈边,让他就像是被吓到的猫险些跳起来一样,恶狠狠地揪住席不暇的后颈将他拉开,阴翳的目光盯着他,性器还胀大地堵在席不暇的后xue中,声线暗哑。 “你给本尊下毒了?” 席不暇被cao得出神的神智回归,感受到后xue中肿胀堵着的粗长,下意识难耐地缩了缩xue口,xue中当即便如同有千百张小嘴狠狠吸着那根roubang,再加上微微歪着的头和眯着的眼简直像是只成精的狐狸在勾引人。 霍钺一见到这样的他,胸腔中的心便不受控制地狂跳,浑身发热,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双目通红,更加确认了眼前人下毒的可能,一边质问着一边又狠狠撞了进去。 “说!是什么毒,现在说出来本尊还能考虑考虑留你全尸。 ” 席不暇声音含着微微的哭腔喘着气,哑声道:“没有……没有下毒……唔嗯……哈啊……” 他外表一副被霍钺欺负得只知道哭被cao到恍惚的诱人模样,看得霍钺的神经愈发兴奋,竟是抓着他的指节挑开了车窗的帘子,逼得席不暇的后xue紧张得愈发紧缩,压抑着哭声。 玉白修长的指节被压在窗框边,霍钺的手覆盖着他的手,指节从他的指缝间强硬地钻进去,十指纠缠,牢牢禁锢。 窗帘外的暖阳照在两人纠缠着扒在窗框边的指节上,暖暖的,透着骨节更似暖玉,干净圆润的指尖都像是在发着光。 车外的护卫面无表情地走着,看似毫无反应,实则离车窗近的都能看到那被压着仿佛挣扎般死死勾着车窗边的指尖。 指尖用力到泛红,皮肤下的骨筋都绷紧着用力,仿佛透着暖光的皮肤下埋藏着冷玉。 仅仅只是一只被迫压在窗边的手就能令人浮想联翩,即使知道马车内被魔尊极具占有欲的层层覆盖了勿听勿视的结界,这只仿若工匠雕刻出的手也能勾出人心中最深层的欲望。 但他们都用内力狠狠压着,丝毫不敢让人察觉出自己起了反应。 平时魔尊带着性奴男宠在这种公共场合也不是没搞过,看到侍卫起反应后心情好时还会把人扔给他,就当是奖赏,接着便一边插着娇哦不断的男宠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下的人被自己的属下插得爽到翻白眼。 要不那些名门正派怎么会说这些魔修都是邪魔外道,个顶个的不要脸。光是在性开放这一方面,魔宫也算得上能排进前三的。 第一自然是非陶迦叶这个举世闻名、令六界闻风丧胆的风流妖尊莫属。 他的实力在六界中或许算不上是最强的,但偏偏勾搭人的本领是无人能及,而且本人还很记仇。 昨日某某宗门的宗主对着他一顿痛骂,批他伤风败俗,翌日他就拐了这宗主的一双儿女跑路了。偏他被围堵之时,那一双儿女还哭着跪下来说他们是真爱,那小女儿更是捂着肚子说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气得那可怜的高龄宗主厥了过去,险些命丧黄泉。从此闭关去了再也不问世事。后来那一双儿女果不其然被抛弃,所谓的孩子也是陶迦叶故意给的一个幌子,玩腻了就扔。 他们俩苦苦哀求未果,想要去找陶迦叶竟这才意识到六界之大,他们根本找不到陶迦叶在哪。只得回去继承已经成为了六界笑柄的宗门,之后那宗门也逐渐没落了。 霍钺虽然没陶迦叶那么风流无度每晚一张床榻上都得睡四五个人,但也不是个什么注重感情注重隐私的良善之辈。 平日里的男宠也是玩腻了就扔在后院里,看他们争风吃醋互相使绊子,倒也如同看戏似的高高在上看得有趣。 哪怕最受宠的男宠也没能超过连续一个月持续承宠的。 可现在马车里的这位不一样。 隐在暗处守了霍钺和席不暇一个多月的暗卫是最了解的了。 他们第一次见霍钺跟一个男宠待在一起竟然超过了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内也不是仅仅只是让这男宠承宠。像是使唤奴仆一般使唤他,却又待他与旁人不同。 他们亲眼见一个只不过是瞥了眼席不暇换衣连皮肤都没瞅见的暗卫被霍钺一秒捏碎了浑身的骨头,最先瞎的是眼睛,紧接着惨叫还未爆出口,人就已经成灰了。 从此关于席不暇的事迹立刻在护卫间都传开了,因此他们此刻哪怕真的被勾起了欲望,也完全不敢展露一丝,生怕下一秒成为传闻中死的很惨的护卫就成了自己。 马车的速度不紧不慢,架马的人拿不准霍钺阴晴不定的心思,考虑到此刻他正在摁着人cao,就找了条好行驶的官道,慢悠悠地走着。 偏官道人多,耳边熙熙攘攘的声音勾得席不暇更加紧张,想要收回手却又被霍钺狠狠压着不能动弹。 后xue吞得很紧,肠rou缓缓蠕动收缩着,像是舌尖在一点一点舔着霍钺的性器一样,箍得又紧,爽得他寸步难行。 “啪”地拍在那已经臀尖染红的圆润屁股上,臀rou一颤,xue内一缩。刚巧马车在路过一块石块时没躲好,车轴压过去,咯噔一下,车内一抖,那根磨蹭在席不暇敏感点的性器一下子顶了上去,狠狠一戳。 “唔……啊!” 席不暇抓着窗框的手背青筋暴起,皮肤下的骨筋愈发分明,眼尾通红,琥珀色的眸子潋滟,高潮了。 霍钺也猛地攥紧了他的腰,狠插了几下,那股灼热到仿佛要烫坏他的白浊便喷到了他的后xue内,敏感的肠rou收缩着,逼出了席不暇的哭腔。 “尊、尊上……太多了……唔……” 半晌,待霍钺抽出那根哪怕半软也依旧骇人的性器时,被插到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的后xue也裹不住体内仿佛被灌了一肚子的液体,顺着席不暇的小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玉白修长肌rou线条优美的腿上白浊蜿蜒而下,再往上就是那一张一翕的后xue一点点将白浊吐出,美人脱力地靠在霍钺身上喘着气,画面一时yin靡非常。 霍钺的眼眸幽暗,性器又有抬头的预兆。 席不暇瞥了眼,心中跟系统调笑,故意说:“不愧是三天三夜的资本。” 系统果然又被逗得哑口无言,只剩滋滋的电流声表示他在听。 席不暇唇边勾笑,眼睫垂下一时显得温柔,他喘了会儿气轻声道:“尊上……您如果还需要,我后面还可以继续用的。您要是觉得松,我嘴也可以……唔。” 他眨眨琥珀色的眸,看着眼前表情不怎么好看的霍钺一把掐住他的脸颊阻止了他说下去,冷哼一下随手扯了个毯子扔到他身上,声线依旧高傲。 “你以为,你现在的精力还能伺候好本尊吗?”他说完就勾着席不暇的腰把他单手抱起,动作不怎么温柔地甩到了一旁柔软的马车内置床榻上。 “睡。”他说。 席不暇受宠若惊地挣扎着要起身,“尊上,您还没……” “本尊不想再重复一遍。”霍钺也躺到了那张很大的床榻上,一把将席不暇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将被褥一盖,就闭上了眼。 席不暇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得霍钺性器又要抬头时才收回了目光,闭上眼,像是小狗崽一般蹭了蹭他的胸口,蹭得他胸口发麻,心脏涨涨的。 cao。 这该死的浪货果然给他下毒了吧? 霍钺睁开眼咬着后槽牙阴冷地盯着很快睡熟的席不暇,看了许久,冷哼一声,内力传话吩咐外面的人有事就内力传话,驾车要更慢一点。 之后意识到自己做这些的目的后又黑了脸,恨恨地在席不暇露出来的侧颈咬了一口,如同标记一般,牙印浅浅的印在上面,仿佛给这人打上了属于自己的专属标记,看得霍钺心情又缓慢转好。 又是冷哼一声,霍钺才拢着席不暇的后脑将他往自己怀里摁下,便也闭上了眼。 这一觉是霍钺从未睡过的安稳鼾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