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终爆发,父子家长会厕所激情交欢
父亲背对着我,瘦削的肩背被我拥入怀中,我把他压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吻着他的颈窝,听着他有些痛苦的呻吟,我兴奋又心疼,所以我会给他更多,用力摆动着腰胯,把那过分性感的屁股撞得发红发麻,我还会捂住他的嘴,让他听yin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父亲好可爱,他害羞了,可下面却把我的jiba咬得更紧。 我想在他的耳后画一只起舞的蝴蝶,我好爱他,他也一定很爱我,一定.... “璨哥!璨哥!醒醒,别睡啦!” 白璨猛地抬头,他的梦境到此为止,大嗓门的同学叫醒了他,让他去班主任的办公室,白璨擦着自己的眼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纹丝不动。 梦境中带来的安心感慢慢褪去,白璨戴上了眼镜,他下意识地搓动着手指,座位下的双腿合拢了些,他等着自己硬得滴水儿的jiba软下去。 往后门瞥,白璨对上了一束期待又怪异的目光,那目光像是一柄长勾,想要穿过白璨的身体,把他彻底扯进无底的深渊。 可白璨才不怕,他冷静过后便站起身来,对上那双粘腻的眼睛,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一步一步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的班主任殷勤地走上去迎接,挪着笨重的步伐,在白璨嘲讽的眼神中兴奋地像只乱飞乱撞的苍蝇,白璨如他所愿进了办公室,办公室也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 面前出现了一杯热茶,递茶人的双手颤抖不已,白璨看向他怪异的老师,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何昊在这样默不作声地拒绝中把茶放到了桌前,他痴迷地打量着白璨的眉眼,贪婪露骨,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一舔少年温暖的脸颊。 白璨看着面前的茶水,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茶叶,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黄褐色的茶水中有几丝粘稠的带着细小泡沫的絮状物,就像是,人的口水。 白璨抬头盯着面前面红耳赤的班主任,何昊那厚厚的嘴唇一张一合,姿态怪异扭捏地询问白璨能不能恢复课后的晚自习,白璨只盯着他,不说话。 许是少年的眼神过于直白犀利,何昊心里打好的腹稿全部作废,他怀着私心想让白璨晚上也来学校,这样他就能多看上几眼。 慌乱地询问沉默的少年,少年的不语令他开始癫狂起来,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在学校上晚自习的好处,在家学习的弊端,甚至要打电话给白璨的父亲寻求意见。 就在他拿起手机的一刻,少年终于开口,凉薄地发问 “终于忍不住了吗,老师?” 何昊有一瞬间的整愣,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喜悦与期待,他的心意被知晓了,这埋藏多年,久久无法见天日的爱意,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清冷少年,竟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颤抖着,期待着,往少年的肩膀探去。 “白璨,我...我...你知道的....来..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下一刻,何昊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他笨重的身躯狠狠摔在了办公室的地上,耳边响起的还有茶杯的碎裂声,他侧躺着蜷缩在地下,小腿传来灼热鼓胀的痛感,在他还没来得及捂腿尖叫时,一枚白色的锋利瓷片抵到了他的脖颈的动脉上。 蹲在眼前的少年依旧清冷,镜片上反射出何昊丑陋难堪的姿态,白璨抓着那枚茶杯碎片,丝毫不在意手背上不小心划出的伤口,随后狰狞地扯出一个笑容,把那瓷片浅浅地按进何昊的皮肤。 “忍你好久了啊,久到自己都快数不清了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老是来烦我呢,脑子里已经够乱了,你还要争着往前凑,这么着急下去投胎啊!” 脖子上涌出了几丝温热的液体,何昊瞪大了眼睛,少年姣好的面庞上是想要赶尽杀绝的快意,他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哝声,紧接着浑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原本平凡的五官此刻皱在一起,泪水鼻涕流出,开始毫无尊严的求饶。 白璨突然就觉得没意思透了,他把瓷片甩到了一边,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何昊的脸上,随后拿起何昊放在桌上的手机,删除了里面自己父亲的号码。 运动鞋底踩在人脸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何昊把自己缩成一个可笑的球形,双手抱着双膝,即便脸上疼痛异常,他也不敢喘出一口大气,疯子,果然是个疯子。 疯子正闲闲地翻阅着何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自己的侧脸,正脸,背影,甚至同班男生上厕所的照片都存放在相册里,像是以这些为骄傲为自豪,何昊连个相册密码也不设。 删除了照片,白璨看了眼地上的死肥猪,最后狠狠踢了一下那可笑的啤酒肚,打开了进来时被反锁的门,笑着走了出去。 何昊在白璨的笑里打了个冷颤,随后头埋得更低,永远都抬不起来一样。 白璨在水池冲着自己的伤口,班里的男生看见了,上前递了纸巾和创可贴,还让白璨不要用自来水冲洗,白璨看了纸巾两三秒,最终还是接过来,临走时向男生留下了一句话 “不要喝办公室的茶水,不要去上办公室那边的厕所。” 白煦下了班就看见自己英俊的儿子靠在路边的栏杆等他,周围都是悄悄打量的小姑娘,而自己的儿子正聚精会神盯着手机,心无旁骛。 白煦看着儿子,自己下意识地就腰疼,从上周五白璨回家开始,两人荒yin了一整个周末,儿子像是吃了那种药,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干得他连连求饶,厨房里干得他放声大哭,晚上还不让把jiba拿出去睡觉。 最过分的是白璨竟然让他穿着豹纹三点式比基尼坐在jiba上摇,他那时背对着儿子,忍着羞耻,红着眼圈,小幅度摆动腰肢,yin水细沫从交合处溢出,濡湿了丁字裤的布料,儿子粗硬的毛发也被xiaoxue吃进去几根。 偏偏白璨只躺在床上,一手拿着卷子,一手拿着笔,专注思考,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只会在他速度稍微放缓的时候用笔挑起那比基尼的系带把他背上的皮肤弹得发红,等到深度速度满意了,白璨才继续做题,甚至会把他的背当作是演草纸,用笔在上面写着白煦看不见的公式和数字。 太羞耻了,白煦想起来就脸蛋发红,他甩了甩头,把那些yin靡的画面甩掉,被儿子的jibacao爽了差点忘了正事,他要带小璨去看病,对,看病。 之前他去了医院,询问了好几个精神科的医生,他们都对白璨很感兴趣,可白煦看着他们眼里亮起的求知火苗,突然就不想让儿子去了,他的小璨,在那里会被当成供人欣赏研究的怪物,他不要这样。 和父亲碰面,白璨终于露出来这里的第一个笑容, 他抓住父亲的手,鼻尖顶了顶父亲的额头,亲昵地问爸爸饿不饿,完全忽略周遭异样的目光,白璨的世界里完全看不到别人。 两人腻腻歪歪的,走向一家面馆,期间白煦询问儿子刚才看什么看得入神,白璨狡黠一笑,先眼疾手快地把父亲搂进怀里,避免路上生人不经意的接触碰撞,然后才拿出手机,白煦接过来,一看便红了脸。 小璨的手机里是他的艳照,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跪下为儿子koujiao的,浑身赤裸穿着围裙坐在料理台上掰着xue让儿子干的,自己抓着干瘪的胸乳往儿子嘴里喂的,甚至还有两人下体交合的高清动图... 白煦慌忙把手机递给儿子,白璨看着父亲窘迫的脸,显少地笑出声,像个热恋的小孩,白煦斟酌再三,开始询问 “小璨最近感觉怎么样呢,爸爸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头还是经常疼么?” 正开心的白璨瞬间沉了脸,他搂着自己的父亲,眼睛看着前方,时刻注意着人群的动向,免得父亲被别人碰到,嘴里却说着让白煦心寒的话语 “不怎么样,爸爸一点用都没有,我再说一遍,和爸爸在一起不是因为我生病了,而是我爱爸爸,喜欢爸爸,要占有爸爸,和爸爸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开心,会忘掉自己脑子有病这件事,但爸爸有时也会加重我的病情。” 白煦脸色惨白,他挣开儿子的怀抱,走到一边,白璨跟随父亲的脚步,父子两人在街边的梧桐树下继续交谈。 “爸爸和那些人约炮的时候我会发病,爸爸晚上不准时回来我会发病,爸爸外套上有别的香水味我会发病,如果爸爸不想接受我,想离开我的话,我会不想治疗,放弃忍耐,然后结束自己。” 偏激,幼稚,左手在剧烈颤抖,白煦观察着自己的儿子。 “还有现在,爸爸看我眼神里全是恐惧时,我会发病。” 白煦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都要碎了,他拉起儿子的胳膊,用蛮力拖着儿子,一张脸上布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泪水 “走,去看病,去看病....” 白璨的情绪却在此刻达到了饱满的高潮,他强行挣脱父亲,用手把父亲的泪脸扳过来面向自己,用手指抹去那些泪水 “还有很多很多,我爱爸爸,我也恨爸爸,爱你是我的唯一,恨你体会不到我的感受,爱你接受了我的感情,恨这是我强迫才得到的,爱很多,恨也不少,你要看么?” 少年的左手抬起,只会在黑暗中zuoai才脱去的护腕现在被少年亲自扔掉,原本应该平整光滑的腕部布满了狰狞丑陋的疤痕,有边缘平整的刀痕,也有不规则的咬痕,可不管哪一种都足以伤透白煦的心。 白璨的癫狂还在继续,他抓着父亲的肩膀,真的像个疯子 “为什么说了我是你的宝贝还要去找别人,我带给你的骄傲还不够多么!为什么他们能主动被你找上约炮,我却要为这些嫉妒地抓心挠肺!为什么说了会早回来还是会很晚,是不想见到我么!” “为什么死肥猪只缠上我啊,为什么他们要骂我没妈!为什么...为什么啊....” 白煦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小璨尽力了,他的儿子说出了心里的郁结,小璨知道的,他知道要去看病,所以踏出了第一步。 儿子的呼吸混着几滴泪水打在白煦的脖子,他俯在父亲耳边继续说着 “拉我一把,再拉我一把我就出来了,爸爸。” “别放弃我啊爸爸,别放弃我....” 教学楼上挂着长长的红色横幅,“欢迎各位家长光临指导”,白煦扫了一眼,然后不自在的松了松领带,今天是他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小璨接受那个心理医生治疗整整两周后。 根据那个医生的说法,白煦出差期间,两人只能保持正常的通话,不可以视频,更不可以phone sex,白璨可能会抗拒,但身为父亲,白煦应该以身作则,把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主导权体现出来。 当局者迷,白璨的情绪,行动看似喜怒无常,实际上都是根据白煦的行为做出的过激判断,这就需要懦弱的白煦强势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需求与感受,一味的逃避成不了任何事,一味的迁就更会毁掉所有。 白煦擦了擦汗,想着医生的话继续上楼,说来也怪,那天的最后,哭泣的白璨拉着自己去了一家偏僻的诊所,那里面有位温和的女性心理医生。 女医生看到哭红了眼的白璨和一脸愁容的白煦时,竟然没有一点惊讶,她让两人坐下,然后泡了茉莉花茶,在茉莉花的香气中,她笑着对白璨开口 “把人带来了,看来就是下定决心了呢。” 之后借着白煦要出差的空档,白璨的治疗开始。 整整两周,白煦忍着没打一个视频给儿子,也拒绝了无数次儿子的视频邀请,起初,白璨在电话里是暴怒的,他咆哮着威胁医生,如果不让他看见父亲的脸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划开自己的脖子。 后来,暴怒变成了哭泣无助,白璨在电话里哀求着白煦,隔着电话诉说着对父亲的想念和爱意,可白煦仍然不见他,他只在电话里安慰自己的孩子,等到挂断时才缩进角落里回想着小璨的声音默默流泪。 临近回家那几天,白煦在电话里已经听不出小璨的异常,他们正常的交流,白璨只会在快要挂电话时小心询问他回家的时间,得到回复后,两人都以对方那句“我爱你”为结束语挂断电话。 到了今天,白煦得到了医生的许可,他要去参加儿子高三最后一次家长会。 回过神来,白煦已经站到了儿子的班门口,他签到,落座,和其他家长一样,好奇地打量着儿子的桌子。 果然,在白煦的笔袋下方,一个“煦”字被刻得深重,又像是被人多次摸过,刻过的边缘已经光滑发亮,酸楚间,掌声响起,白煦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讲台上身为优秀学生代表即将发言的白璨。 白璨看起来意气风发,全然不见那天在梧桐树下的狼狈失态,他甚至是在温和地笑着面对这么多人,从容,自信,可只有白煦知道儿子一定在忍耐,他的小璨不喜欢人多嘈杂的环境。 发言完毕,白璨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带着演讲稿下台,稿纸下是控制不住颤抖的左手。 白煦立刻追出去,那写好的稿子已经被儿子揉成一团塞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可人呢,他那么大一个儿子呢? 张望间,白煦被人拉进了学校的厕所,那人力气极大,拖着他进了坐便的隔间,白煦还未回过神,自己的皮带扣就被轻巧地解开,西裤落地,浑圆的屁股被人托起,有温热的鼻息打在左臀上,白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煦试探着叫儿子的名字,可刚发出声音,饱满的臀rou被身后人一口咬上,咬得很重,白煦感觉臀上又热又麻,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 那人一愣,牙齿松开臀rou,慢慢站起身,搂住了白煦的脖颈,火热的吻落在白煦的耳朵,一只冰凉的手伸进衬衫,白煦还没来得及让儿子停手,白璨就突然粗鲁地扳过父亲的肩膀,喘着粗气一颗颗解掉衬衫的扣子。 白煦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那双手,左手微微颤抖,无法完全配合好右手的动作,白璨无法很快地解开那几粒扣子,他焦躁地粗喘,嘴里发出肮脏的咒骂,却一直不放弃,像是要急切地确认什么。 白煦闭了闭眼,耐心地握住儿子的左手,帮助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扣子,一寸寸露出自己的喉结,脖颈,锁骨,最后是带着豹纹奶罩的胸膛。 一时间,狭小的隔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道凌乱一道平稳,白煦看着盯着自己胸膛的儿子,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亲生儿子的耳边,坚定又缓慢地说 “爸爸很想小璨,所以这是送给小璨的礼物。” 听见父亲的话语,刚才还又上嘴又上手的白璨突然就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有些狼狈地搓了搓脸,然后逼着自己深呼吸,最后竟然想要把父亲的衬衫重新扣回去。 白煦心疼地看着忍耐的儿子,他的小璨真的有在努力啊,即便没痊愈,给一点奖励也不算过分吧,于是父亲的手拉着儿子的手向下,摸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小jiba。 主导,主导,白煦在尝试着,他抬起一条腿,用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蹭儿子的臀,同时嘴里发出sao浪的轻哼,自己小幅度摆着臀,让jiba在儿子手里蹭动着。 白璨张了张嘴,他死死盯着父亲,却无法说出一个字,只有握着父亲命根的手不断加大力道,成功地让自己的父亲xiele身,手心粘腻,上面是父亲的jingye,量大味重,是两周的量没错,这是白煦为他攒的精华,他没有去找别人。 父亲的引诱还在继续,白煦大胆地拉过儿子沾满jingye的手掌,盯着儿子的眼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手掌上,像是眷恋的猫儿轻轻蹭动着,伸出一截舌头时不时舔掉几口。 慢慢跪下身,以臣服的姿态面对刚才还在讲台上发言的儿子,牙齿叼着运动裤的绳结一点点咬开,褪去儿子的裤子,再继续叼着儿子内裤的边缘向下,不多时,一根硬透了的jiba带着热气打在了白煦脸颊。 他怜爱地抚摸着那guitou,用手指撑开外皮细细摩挲,然后抬头看向儿子,殷红的小嘴开合着,吐出完全不符合身份的话语 “爸爸的jingye没有小璨的好吃,爸爸想吃小璨的,不管是jingye还是尿液。” 大胆到极致的挑逗,白煦内心已经把自己唾弃了一千遍一万遍,可他内心期待着,期待着自己儿子的反应,他希望儿子的病治好,却不希望儿子对他失去了欲望。 等到硕大粗黑的jiba带着热气捅到他嘴里的那一刻,白煦知道他想多了,他被自己的儿子抱着头往胯下撞,鹅蛋大小的guitou直接冲进他的喉咙,白煦泪水口水齐飙的同时也没忘记努力动着自己软软的舌根挤压柱身。 白璨动得很快,直接把父亲的嘴当作廉价的飞机杯,粗壮的柱身一刻不停地摩擦着父亲的唇角,止不住的口涎往下滴落,他的父亲眼角发红,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明明嘴里都吃不下了,却还是要抱着他的臀往嘴里摁,白煦,你这个sao货贱货! 动得太激烈了,白煦有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牙齿碰到了儿子抽插的jiba,白璨只是红着眼停顿几秒,然后更加猛烈地cao他的嘴,渐渐的,白煦已经按不住儿子不断发力耸动的臀部,他双手无力地垂着,被儿子掐着后脖子用大jiba凌虐,雪白的身躯在白璨眼前晃动,豹纹奶罩异常显眼。 白煦睁着迷蒙的眼睛,嘴巴渐渐没有知觉,鼻间全是儿子浓烈的气味,让他头脑发昏,他的脸被按进儿子的胯下,那一丛粗硬的毛发和白煦的脸一下又一下接触,摩擦,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这样的脆弱却又妖娆的白煦让白璨忍不住发狂。 最后几下极狠极重,硕大饱满的精囊重重拍在白煦的下巴上,嘴里的jiba突然涨大几分,本就含不住的嘴巴更加吃力,白煦觉得下巴都隐隐疼痛,有种说不出的脱力感,guitou在某一瞬间完全堵住了白煦的喉道,然后喷出极多极浓的新鲜热精,甚至白煦来不及吞咽,那一股热精就顺着滑进了肚里。 剩下的从嘴边溢出,温热的jingye糊满唇角,白煦觉得嘴巴有些许蜇痛感,想来估计是自己的唇角已经磨破,鲜浓的jingye顺着下巴又流到了脖颈,最终滴了几滴沾在奶罩上,隐去了踪迹。 白煦跪在那里吞咽喘气,几分钟后,他红着眼圈抬头,朝着自己的儿子张大了嘴巴,鲜红的口腔里空无一物,只有一条舌头在不安分地扭动,白煦嘶哑着声音说话 “还是小璨的...好喝...给爸爸喝一辈子好不好....” 老早就知道父亲表面正经,实则性yin,可真在面前全部表现出来,白璨还真是....一点都把持不住,一把捞起瘫坐在地上的父亲扔到马桶上,白煦说出了见到父亲后的第一句话 “白煦,你要是早点在我面前这样,我他妈也不会得什么疯病。” 白煦光裸的身躯趴在马桶上,听到儿子的话一点也不惊讶,反而主动翘起肥软的屁股,塌下柔软的腰肢,顶住儿子充满占有的眼神,白煦攥紧拳头,有些调皮地回了句 “难道现在晚了吗?” 回答他的是亲生儿子那根沾着自己口水的jiba,大jiba重振雄风,一鼓作气插进了早就流着sao水儿的xiaoxue,jiba入xue,两人皆是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白煦yin贱地往后怼了怼屁股,像是心魂儿都被这一下撞飞了似的,浑身酥麻地趴在了水箱上。 白璨掐着父亲的屁股,骑马似的前后顶了两下,皱着眉,小声呵斥着父亲 “啧,爸爸起来,脏死了!” 白煦酥软着身子回头,心里有些莫名的开心,小璨好像真的变好了一点,之前zuoai的时候都是急吼吼地发泄着性欲,那根本就是为了缓解病症,哪会在意周围的细节,现在倒好了,轮到他这个老男人挨批了。 白煦费力地直起身子,改成两手撑着墙壁挨cao,儿子身上回归的烟火气让他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开始浪叫,早就忘记了这是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倒是白璨干着xue,jiba被爸爸的xue吸得死紧,还要抽空捂住父亲的嘴,实在捂不住便用两根手指插进嘴里惩罚性地夹住父亲的舌头。 白璨的手指停在父亲温热的口腔,里面一根软和的舌头在指缝间灵活地滑动,他yin乱的父亲竟然还用舌头模仿着他抽插的节奏和频率,白璨感受着,身下抽插地更快更猛。 小小的空间里全是暧昧的拍打声,那两颗饱满的卵蛋随着动作上下翻飞,最终狠狠砸上臀浪翻滚的屁股,原本紧致的后xue被撑开变成了rou套子,里面每一寸媚rou似乎都是为了侍奉儿子粗热的jiba而生,细细密密裹在柱身上,就算被jiba主人费力抽出也不放松,吮在跳动的青筋上,随着动作前前后后进出不停。 白煦这会儿有点难受了,许是诱惑得猛了些,儿子这次cao得比以往更深更狠,自己原本迎合的臀部这会不敢再造作,膝盖慢慢往前挪着,白煦不自觉地往墙壁靠去,下意识地想离凶器远点。 可臀一动,后面的jiba便带着儿子的爱意再次追上来,重新捅到耐人寻味的深度,白煦被捅得不敢乱动,僵硬地跪在那里承受了儿子近百下的猛力凿击。 xue里被搅得一塌糊涂,直肠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cao开,蛮力把父亲撑在墙上的手压回了水箱上,此刻的白璨也无暇顾及环境问题,他被这xue吮得腰眼发麻,两周的忍耐加想念让白璨除了占有做不出其他事情。 父亲的臀上有着鲜明的指印,左臀上还附赠了一枚明显的咬痕,白璨心里扭曲的占有欲稍稍得到缓解,他放缓了速度,用胳膊勒着父亲的脖子把人捞起来接吻,父亲直起身子跪着,小腹勾勒出jiba的形状更加明显。 白煦回应儿子的索吻,睫毛都在轻轻颤抖,他的肚子很酸很涨,和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白煦想尿尿,他嗫嚅着告诉儿子,白璨听着,胯下却摆得更加勇猛快速,白煦瞬间头皮发麻,他含着泪水看着自己下身,那根无用的小jiba随着儿子的动作在胡乱甩动,让他几乎看不清。 太快了,白璨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强行拉着父亲的手放在小腹处感受着jiba的律动,自己则在身后发狠地cao干,大jiba快速打桩,那翻飞的两颗卵蛋都想被塞进去,那xue口被少年的jiba撞得发肿发红,被儿子的阴毛一摩擦,刺痛感传进白煦的甬道,让他满脸痛苦地甩着头说不要。 儿子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后,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含住,吐出,撕咬,舔弄,白煦意乱情迷,他将自己的手举到后方,抓住了儿子的发,狠狠揉搓,带着奶罩的胸膛挺起,一起一伏,下一秒,奶罩被白璨狂野地撕掉,挂在马桶水箱上无人问津。 两粒嫩豆暴露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白煦想自己摸着玩,可手却被身后的儿子打掉,他的儿子像只凶狠的小兽,咬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 “不准碰..唔...都是我的...我的” 大手狠狠揪起可爱的奶尖,肆意拽拉弹弄,像是要榨出奶水一般,白璨得了趣,两只手都摸上了父亲的奶子,着迷地摸着那没几两rou的胸膛,一只手把左乳奶尖拽起来,另一只手把右乳奶尖按回去,来回交换,乐此不疲。 白煦被玩得崩溃,胸膛上的手怎么赶都赶不走,带着yin虐的力气把他的奶尖揪得发红发肿,下身的jiba也一刻不停地入他,后xue肛口已经充血发麻,连大卵蛋的一次次拍击都感觉不到,只有最深处的花心酸软不堪,向他的大脑发出求救的信号。 白煦发狠挣扎,却被攥着jiba尿了出来,他是被干着尿的,浑身敏感地要命,甚至还打了几个尿颤,身后的儿子吻着他的背,带着些许安抚,身下的jiba却还是死命往里拱,两个屁股连结在一起,不断耸动着,晃动着,白煦被搂抱着,看着面前画满学生涂鸦的墙被干得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