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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调教(下)

    重重叠叠的纱帐上,透出了个隐约晦暗的侧影,烛芯燃烧时不稳定的跳动,连带着将侧影的边缘模糊,侧影的身量被烛火无限拉长,随着纱幔的摆动而微微摇晃。

    待撩开层叠纱帐,一窥其间,方觉并非风吹幔动,而是玉石般温润纤长的身影自发地在方寸之间微微摆动.

    只见余知庆手腕被缚,一条横亘在悬梁上的红绳从手腕间穿过,将他整个人悬于半空,只余脚尖触地,那些微的着力点,令余知庆控制不住地微微晃动,他眼前被条同色系的布巾缚上,口中塞着一个椭圆形的玉石口器,两头穿过条皮质黑绳,从脸侧一直绕至脑后,死死卡在唇间。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其间密集的圆孔处淅淅沥沥淌落,一路淌过被红绳勒紧的皮rou上,绳子从胸前交叉于身后,在腰窝处交汇,两头再沿着腰际缠绕一圈,活结处将将系在胯间挺立的性器上,末端还缀了个花纹繁复的铃铛,堪堪将不断吐水的前端堵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脸侧传来,隔着一层红布,余知庆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大致轮廓,身影虽模糊不清,但那吐出的话语却字字清晰,

    “看来还能吃受的住..”

    不知怎的,余知庆居然在话语中听出了丝满意赞赏的味道来,但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心头一跳,

    “那就不作明日,继续罢。”

    悉悉索索的声响从耳侧响起,不过少顷,大腿被微微抬起,那冰凉之感在臀部徘徊片刻,随即不作迟疑地掰开臀瓣,露出隐秘xue口,只见一根两寸多宽,通体青黑的玉势隐没在股间,xue口处的褶皱被冰凉的柱身细细熨平,肠壁不断蠕动,将之紧紧吸附,挤出的少许肠液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浸出油润的色泽,将周围也沾染上一片粘腻。

    余知庆感触着股间的凉意,他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连带着xue口也惊瑟的紧缩一下,不出所料地将那根玉势含的更深。

    “小嘴这么贪吃?”头顶传出声轻笑,玉势随着调侃被猛地一下抽出,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啊!...唔”含在xue中已久的玉势被突然抽出,本来堪堪适应异物存在后的平静又被强行打破,激起一波隐秘的快感,这猛烈的快感迎面扑来,令余知庆忍不住呜咽出声。

    当汹涌的欲浪在须臾间退去,xue口缓缓翕合,内里渐渐泛起一阵不可阻挡的空寂与麻痒。

    余知庆刚想难耐地轻喘,xue口处随即又被抵上了一个尺寸更大的玉势,较细的前端刚刚顶开入口,xue边褶皱已被撑的几近光滑,一点点撑开的触感令他生出种要把下身撕裂的错觉,他惊喘一声,极力的弓起身子,想逃离那处大到让人恐惧的地方。

    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人轻轻托起,连带着缀在上面的铃铛发出叮叮铃铃的脆响。细腻冰凉的触感在半软下来的性器上来回缠绕,缓慢且仔细地将之抚慰,前面那处传来如溪流般平缓的舒爽,奇异地平息了他的些许惊慌和不安。

    当他的注意被前面吸引的那一刹,后xue中的玉势被猛地一插到底,强行将xue口洞开,猝不及防的瞬间连推拒的念头都未及升起。

    “唔!”余知庆死咬牙关,将闷哼隐在喉间,冷汗霎时自额间生出,沿着氤氲开来的深色布巾,顺着线条流畅优美的下颚滴滴坠落,遮眼的布巾松散下来,被汗水打的湿透的发丝自额前拨开,露出一双水汽蒸腾的眼。

    “啧啧..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可叫人好不怜惜。”

    指尖轻触睫羽,引得其不住震颤扑闪,无限温柔的动作衬得其眼神愈发冰冷。

    余知庆额前的发丝被狠狠揪起,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刚刚被勉力憋回去的泪水又毫无阻拦地大颗坠下,不受控制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眼角在须臾间又染上一抹浓重艳色。他真是恨透了这副稍一不顺意或是受了些微刺激就落泪的身子。

    眼角处的泪痕被一抹冰凉轻轻扫过,但下一瞬略微模糊的视线里却没了人影,倒是股间的肿胀此刻显的愈发清晰。

    青魅立于身后,露在外面的一截被轻易把握,冰凉的柱身已被xue中暖的温热,指尖抵住末端,使了点儿劲就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后xue还未及完全适应下来这异乎寻常的尺寸,就算抽插的频率缓慢,也只能让余知庆感到满满的胀痛和煎熬。他不住地摇头挣动,但也只能徒劳无功地带着梁上的绳索轻微晃动。

    光滑的柱身在xue中不住摩擦,待xiaoxue慢慢适应,xue口变得松软,指尖钩住末端抽动的频率随之加快,

    ‘太大了...’这个尺寸是他现在这个身子从未接触过的,过长的尺寸和宽度将他的后xue拓宽到极致,这种被狠狠碾开又被填满的感觉,竟然奇异地让他在惶恐中感到战栗,饱胀中尝出了丝隐秘快意。

    热淋林的汗水自微仰的下颚处不断滴落,掉在绷紧的胸膛上,两处乳首被绳索挤压的肿胀,如山峦般耸起,鲜红的乳尖微微颤抖,在愈见加快的节奏中变得坚硬,那股战栗的欲望自擦过xue间一点后被彻底点燃,当彻底容纳下这庞然大物之后,余知庆在青魅手中随即陷入欲海的漩涡。

    他被那玉势顶弄的力道带着往前不断耸动,踮起的脚尖在地面颤巍巍的打转,当玉势连续不断地擦过又顶撞在敏感点上时,他终是腿脚发软,一个站立不稳,身子向下坠去,手腕上的坠痛意料之外地没有到来,他半悬于空中,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手牢牢拖起,重心后移,后背触上了个坚硬却并不温暖的胸膛。

    ‘!’余知庆心中暗惊,这是他头一次与那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虽然仅有依托而起的这点触碰,但后背与那胸膛若即若离的相触,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要被搂住的幻觉,但幻觉不可谓不是幻觉,事实上除了在股间不断动作的手和巴掌大小的支撑力道,那人再无丝毫多余的动作,好似就是纯粹为了方便手上动作,将余知庆挟持在半空,全部重量压持在一处,好将玉势含的更深。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根玉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余知庆将余下的一小节也吞吃殆尽,尾端隐约微陷,顶端好似在下一瞬就要抵达尽头,最初清透的粘液变得白浊,随着一抽一插被挤了出来,粘液淅淅沥沥挂在末尾,顺着把扶的指尖流了满手。

    随着粘液渐多,柄部也变得滑不丢手,青魅就势将右手移开,顺着挺翘红肿的臀部,沿着紧绷战栗的腿根,摸上了挺翘的前身,手刚一触上高高昂起的性器,余知庆猛地一颤,不自主向前挺动,贪求着那点不太一样的欢愉。

    身后之人察觉这微小动作,不由嘴角微勾,自身后将头缓缓垂下,凑近余知庆耳旁,轻轻道,“今日,我们来训练耐性。”语毕,余知庆下身处一声脆响,青魅微微低头,修长的指尖在绳尾处缀着的银铃上轻轻一扣,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精巧的银铃“铛”地一声脆响,自开口处呈花瓣状打开,边缘顺时针旋成齿状,铃芯化作了根半寸长的银丝。他随即并拢手指,手腕一翻,将之倒扣在guitou上,银丝连着不偏不倚地一并插进马眼,在遮罩住整个guitou后,边缘自发地逆时针回转,严丝合缝地卡在上面,将出口处堵的密实。

    余知庆眼睁睁看着那原本似作装饰用的铃铛在几息之间就变作了个情趣道具扣在了自己的兄弟头上,初时戴上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堵住高潮的开关却要了他的老命。

    余知庆挣扎地前所未有的激烈,他宁愿精尽人亡也不愿受到欲望不能宣泄的折磨,手腕在挣动间被勒出了深深痕迹,小腿在空中不断踢荡,但任凭他再怎么挣扎,也逃离不了身后之人的掌控。

    青魅将余知庆稳稳地把持着,他随手将手中粘腻擦在对方的性器上,与先前溢出的搅弄在一起,涂满了整个胯间,右手自臀缝中绕回,复又把上股间玉势,但这一次的抽动比方才更为猛烈。余知庆被股间搅弄起的欲望折磨不休,高高昂起的性器久久得不到宣泄,他难耐地蹙起眉头,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呜呜噎噎的哼叫被口器堵得严实,只余溢出的涎水慢慢浸湿胸膛。

    在隐隐约约的喘息里,感触着半蜷于怀中的微微战栗,青魅心中不禁一动,他盯着对方轻轻颤抖的耳垂和晚霞覆面的侧脸,脆弱的后颈以及纤薄秀气的臂膀,好似一只手就能箍住捏个粉粹,手中托起的紧翘又充满弹性的臀部,好似把持了件上好的瓷器,他的眼睛不禁微微眯起,在擦拭呵护与破坏毁灭之间,不可名状的情绪自眼底翻起,将疏离的琉璃色染上了丝暗沉,但转瞬之间,琉璃又变得剔透,他像是在遮掩什么,当反应过来时,已将本不必要的话语道出了口,

    “过段时日就要去侍奉主上,希望在此之前,你这后面会变得和小嘴一样灵活得巧。”只见青魅离得极近,近到淡淡的松墨香此时也变得清晰可闻。

    余知庆微微睁大双眸,湿热的气息徐徐喷撒在耳畔,此时的他被体内汹涌的yuhuo折磨的微微失神,注意力只顾着集中在不能宣泄的那一处上,对方的言语一字也没落在耳中。他急切地侧仰过头,盯着那双看起来依旧冷漠疏离的眼,就算心里再怎么抗拒,但眸中还是带上了些微乞求。

    ‘求求你,让我出来!’余知庆心里大喊着,湿漉漉的眸子直直地瞅着他,只盼春水消释冰寒。

    青魅睥睨而下,他的眼神在蒸腾的水汽和潋滟的春色里状似松动,但下一秒却空出一只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眸。

    余知庆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扇动了几下睫羽,轻轻扫过了对方手心,这次在黑暗的专注中,耳畔的话语倒是一字不漏地砸了进来。

    “莫忘了,今日练的是耐性。”话毕,余知庆身后一轻,支撑的力道瞬间离去,他的身子猛然往下一坠,手腕上的坠痛将他堪堪陷入混沌的思绪扯回,眼前的遮挡不见,余知庆缓缓地眨了眨眼,他侧头看去,只来得及看清被挑起纱帐后的那一抹青白。

    人渐远但音未散,

    “先将他放下来罢,但前面的锁,一个时辰后才能解开。”

    余知庆神情一滞,身子登时僵立原地。他随即被七手八脚地拆解下来,放躺在毛毯上,周围繁杂纷乱的光影忽明忽暗地在脸上交替闪动,他神色难辨地盯着头顶飘飘荡荡的殷红纱帐,心下终是有所了然,乞求也好,挣扎也罢,在那人面前不过是堪堪堆叠而起的一座沙垒,兴起时被捏成万千形状,无趣了就随手一碾,轻易地碎成一抔尘土,他合上眼眸,无奈自嘲,

    ‘呵...太弱了,真是太弱了,弱到....什么人都能欺我辱我...弱到...竟连自己的欲望都不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