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里肿得很厉害再cao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
来不及细想这一句话里的含义,阮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智被祁珩一个深顶给撞散了。他无暇顾及更多,只能慌乱的抓紧身旁一切能稳住自己的东西。 有时候是枕头,有时候是床单,有时候是Alpha健硕结实的手臂,但这一切都缓解不了硕大的性器深入体内带来的躁意。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甚至超过了那个度,潮热绵密的汗珠在彼此紧贴的rou体间交错融合,裹着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刺激着各自的感官。祁珩有些失控了,紧箍着阮钰的身体,一下狠过一下,残忍的把自己凿进对方最隐秘的深处,然后满意的听见Omega诱人的呻吟声。 阮钰渐渐呼吸不畅,狂风骤雨般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让他生出濒死的快感。他好像感觉不到祁珩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他似乎一直深埋在他的体内,撑开他的媚rou,抵着他的生殖腔,快速的震颤厮磨,带给他无穷尽的快感。 一声声粗重的喘气,伴随着一阵阵细弱的呻吟,给这场情事增添了别样旖旎的风情。 趁着对方理智全失,祁珩轻咬着阮钰的耳垂,诱哄他说了一堆话。 问了什么回答了什么阮钰统统不记得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飘在海上的孤独扁舟,不慎遭遇了暴风雨,被吹得七零八落,只要这风再猛一些,这浪再大一些,他便要倾覆沉舟,永远沉入这海底再不见天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祁珩就是这么想的。 他是他的Omega,他想要永远的占有他,在他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永不磨灭。 在情爱里,占有欲是这么不可理喻又理所当然的东西。 人们对这一行径褒贬不一,太过了不行,显得病态,太浅了也不行,觉得你不爱我。然而爱情哪分深浅,追根究底也不过是不够爱。而不够爱你,便不会在乎你是否只属于我。 深色大床上激烈纠缠的两人不知疲倦的起起落落。rou体剧烈的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水声四起,床单上早已氤氲出一大片yin靡的痕迹。 阮钰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长卷发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的动作散乱开,时不时粘着湿漉漉的肩膀,然后被祁珩修长的手指拨开,再在冷白的肩头留下情爱的痕迹。 Alpha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阮钰已经很累了,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喷了无数次的水xue始终塞着不曾疲软的roubang,那roubang磨得他甬道生疼,到了最后快感过剩宛若受刑。 在这期间,Omega的生殖腔都不曾打开过。 祁珩知道不急于这一时,眼瞧着这场性爱进行了将近半宿,最后一次的时候,祁珩把阮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Omega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要不是有祁珩扶着,怕也是要平趴在床上无力支撑。 狰狞的性器重新插入被cao得软烂的蜜xue中,祁珩拨开阮钰颈后的头发,盯着那块暗沉丑陋的伤疤,眼神一暗,俯身咬了上去。 “不——”剧痛来袭,阮钰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嘴巴就被祁珩从身后捂住了。 Alpha特有的犬齿刺破粗糙脆弱的皮肤,大量的信息素涌入残缺的腺体,在支离破碎的腺管里横冲直撞,撞得阮钰脑子发昏,疼到灵魂都出了窍。 “唔嗯!”阮钰疼的泪水直涌,被cao了大半夜的身体本就已经耗尽了力气,然而这一刻,他又迸发出了新的体能,被压在Alpha身下的瘦弱躯体开始胡乱挣扎,全然不顾那根尚插在自己体内的凶器。 这番不要命的扭动让祁珩红了眼,他一边强硬的标记阮钰的腺体,一边急不可耐的摆动自己的胯部。 不行了—— 阮钰崩溃的睁大双眼,他被捂着嘴什么也叫不出,口水糊了祁珩满手。他被顶得内脏都挤到了一块,视线里的事物也都变得模糊不清,后入使得roubang更能轻易的戳到生殖腔。 好痛—— 脖子疼,下体疼,身体里也疼。 祁珩正以一种反抗不了的姿势把阮钰按在床上标记。 这场性爱到了这一步已经毫无快感可言。 阮钰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不断的提醒他,这个Alpha是祁珩,是他喜欢的人,他喜欢他对他做的一切,包括带给他的疼痛。 这场残酷的标记直到阮钰昏过去才结束。 过多的信息素储存不到阮钰的腺体里,空气里满是四散溢出的Alpha信息素。祁珩小心翼翼的吮吻着那块肌肤,待他感受到Omega那小小的腺体终于锁住了自己一星半点的信息素后才放心的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祁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一遍后不由得“啧”了一声。 “做得太狠了。” - 第二天醒来,阮钰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散架了似的。他摸了摸自己颈后鼓胀的腺体,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也是,昨夜被按着强制标记了那么久,这与从前不一样的感觉大概也只是因为又被伤到了吧。 祁珩不在床上,阮钰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身影,再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他竟然睡了那么久? 床头柜上留了一张便签条,上头祁珩狂狷的字体龙飞凤舞,和他本人的形象一点都不符,阮钰抿着唇拿起那张纸条,待看清上头交代的内容后,阮钰只觉得胸口砰砰砰的似有小鹿在乱撞。 「有事出门,醒了给我打电话,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不要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家里。」 短短两行字,阮钰的思绪已经发散到了外太空。 他说回来陪他吃饭,他说让他呆在家里。 家…… 阮钰脸颊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色,这一点小小的悸动冲刷掉了他身体上的疲惫,他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嘴里一直喃喃着纸条最后的那几个字。 祁珩称这里是家。 他让他在家等他。 他可以这么想吗?这里是他和祁珩的家。 真是有够甜蜜的。 阮钰趴在床上拨通了祁珩的电话,那边才响一声便很快接起。 “醒了?”电话里,祁珩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依旧沉稳好听。 阮钰轻轻的“嗯”了一声,“为什么不叫醒我?” 祁珩好像在和谁说话,在向对方说了声抱歉后,阮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拉动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才感觉到祁珩似乎进到了一个更安静的空间里。 “你该好好休息,毕竟昨晚累到你了。”祁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阮钰听了后不止脸红心跳,连带着昨夜被使用过度的某处都不自觉的蠕动了起来。 “你……在公司吗?”阮钰不得不夹紧双腿岔开话题,虽然和祁珩上床是他的目的之一,但这不代表他能毫无负担的和他畅谈床事。 知道他害羞,祁珩也不追问了,就你问我答的和阮钰进行了短暂的电话温存。在得到祁珩30分钟之后就能到家的承诺,阮钰既兴奋又期待的在床上等待着他的Alpha归家。 等待的间隙,阮钰又翻到了那条短信,他沉默片刻,给对方回了条讯息。 「谢谢,钱已打入你的账户,请再帮我查下去,林炳星与阮陌究竟有什么关系。」 发完这条讯息,阮钰把短信里的照片和附加的文件另存到手机一个保密的文件里,然后删掉了这条短信。 - 祁珩很守时,30分钟后,他果然出现在阮钰面前,阮钰当时正在小憩,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急忙忙的下床到玄关迎接祁珩。 祁珩开门的那一瞬,就看到阮钰乖巧的把手背到身后,他目光柔和,笑容腼腆,微卷的长发温柔的披在他肩上,像温婉的妻子等待归家的丈夫,祁珩短暂的想象了那个画面,妻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再在他耳边硕一句辛苦了。 光是这么想,祁珩就情难自抑的硬了。 阮钰不知道祁珩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是主动接过对方手里忘记挂好的钥匙,然后羞涩的询问他中午吃什么。 祁珩回过神来,垂眸问阮钰想吃什么。 阮钰报了个菜名,祁珩没听过。 阮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着祁珩进了厨房,回头双眸里像坠着星辰,他看着祁珩,说:“我自创的,中午吃我做的饭吧。” 祁珩难得怔愣了片刻,然后点头说好。 阮钰是会做饭的,在贫民窟长大,没有钱,不会做饭是要饿死的。 然而近几年因为生病的缘故,他做的也少了。药物副作用抑制他的神经和食欲,他吃什么都如同嚼蜡。索性任其自由发展,每天添点食物进肚子里,饿不死就行了。 现在他和祁珩呆在一起,他就想为他做点什么。 宽大的围裙系在Omega纤细的腰间,那布料底下不盈一握的细腰是怎样的绝色祁珩已经见识过了。 看着阮钰在厨房里不算忙碌的身影,祁珩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明明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他仍是想把他拉到床上,一直侵犯到哭。 还想继续标记他,昨夜已经渗入一点点,只要他不停努力,他小小的腺体一定能装满自己的信息素。 祁珩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动了一番,眼底欲望骤升。 简单的两菜一汤阮钰做了近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祁珩已经把阮钰视jian了千千万万遍。 祁珩不动声色,品尝着Omega制作的菜肴,末了还不忘夸奖他两句,以换取Omega诱人羞涩的笑容。 吃完饭,祁珩自然的抱着阮钰去卫生间洗漱,他站在阮钰身后,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上,对着镜子里阮钰略微局促的面容温声说道:“早上出门前给你擦了药,现在我要看看那里恢复得怎么样了。” 阮钰呆愣在原地,反应迟钝的问祁珩,“怎么看啊……” 祁珩垂眸,看着下方阮钰长长的睫毛,忽而就笑了,“脱裤子。” 语毕,在阮钰发顶亲了一口。 阮钰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他的反应在浴室的镜子中无处遁形,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祁珩便拉着他的手覆在那松垮的裤头上。 阮钰身上穿的是祁珩的睡衣,又大又宽,祁珩不过轻轻一扯,上衣的领口就咧到了肩头,露出昨夜自己留在上面的印记。 所以这裤子也一样,祁珩带着阮钰的手,拉开了裤子上系的蝴蝶结,一瞬间,宽松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冷白色纤细笔直的双腿赫然落入祁珩的眼里,细看还能看到上头也是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 阮钰见状整个人都惊了,醒来的时候他没注意看过自己的身体,所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情况,现在他看到自己腿上竟然有那么多痕迹,他已经不能用羞涩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他太渴望祁珩这个人了,所以当他在自己耳边说‘脱裤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湿了。即便他的身体还很疲惫,股间仍酸胀疼痛,他还是想让祁珩能立马进入他的身体,贯穿他,占有他,让他再一次属于他。 镜子前的两个人各怀心事,祁珩双手不安分的撩开阮钰的上衣,阮钰抿着唇,双手颤抖的扶着洗漱台的边缘,然后乖顺的低下头。 “那就……麻烦你,帮我检查一下了……” 祁珩喉头一紧,嗓音暗哑的“嗯”了一声,随后一条腿从后方挤进阮钰腿间,稍稍向上顶了一下,就听见阮钰惊喘了一声。 “腿分开。”祁珩哑声命令道。 “……” 因为没有合适的内裤,所以阮钰的下半身是挂空挡的,他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闻言只能默默的分开自己的腿。 “屁股,撅起来。自己拉着衣服。”祁珩把过长的上衣下摆卷起拉至阮钰的腰窝,而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阮钰听话的照做,一只手伸到身后拉着衣服,然后羞耻的塌腰把屁股抬了起来。 Omega的纵容毫无疑问助长了Alpha的气焰,祁珩面无表情的扯松领带,然后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他半蹲下身子,注视着雪白臀瓣间红肿的媚xue。 不知是药物融化还是其他的原因,xue口有几滴晶莹的水渍,比指尖还要细小的窄xue肿得向外凸起,或许因为疼痛和紧张,此刻正一翕一张的蠕动着。祁珩伸手碰了一下,不意外的听到阮钰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 祁珩往那敏感的rouxue吹了口气,阮钰立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roudong蠕动得更厉害了。 “我把手指伸进去了。”祁珩进去前还通知了一下。 “唔……”阮钰羞郝的嘤咛了一声,他犹豫了一会,吞吐的说道:“你不用……和我说,你怎么……怎么对我,都可以……” 祁珩动作一顿,手指只稍微探进一节,试探的摸了下里头的内壁,发现那里也肿得很厉害,手指被挤压得难以抽动。 祁珩抽出手指,阮钰莫名松了口气。 想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是手指的插入他就疼的冒了一身冷汗,倘若换做祁珩的性器,他怕是要被cao死在这了。 然而不等阮钰缓过劲儿来,就觉的股间有一股灼热软滑的气劲抚过,他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于是他抖着双腿压抑着呻吟抗拒道:“别……别这样,别舔……唔呜呜……你不要这样……” 阮钰想挪开自己的屁股,但他的腰被祁珩牢牢的固定住了。 祁珩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有些生疏和僵硬。他学生时期不是没有看过这方面的片子,但那是室友在看,他不小心瞥到过几次,当时就看到情色片里有这么一幕,他当时就觉得片子里的人有病,为什么会喜欢舔对方的下体?然而今时今日换他来做这一件事,他才发现,原来舔xue并不会让他抗拒,反而阮钰身上的栀子花香从这个部分散发出来的更加浓郁。 耳边是阮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xuerou蠕动收缩得很厉害,夹着自己的舌头,不一会便有腥甜的液体流出,祁珩受到了鼓舞,舔得越发卖力。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呜……”阮钰的反应很大,抗拒得很激烈,祁珩没当一回事,里外舔得很细致,舔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伴随着阮钰一声高亢的呻吟声,祁珩脸上被rouxue里潮吹的yin水喷了一脸。 阮钰崩溃了,双手捂着脸趴在洗漱台上抽噎起来。 祁珩不明就里,手指揩掉脸上沾着的yin液,然后伸舌舔尽指尖上的液体,阮钰的味道让他觉得甜美,他弯腰抱起阮钰,用沾了yin液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哭什么?不舒服?” 阮钰哭到打嗝,一时间不敢看镜子里祁珩的脸,“不是……嗝,舒服的……呜呜……” “那为什么哭?还哭的这么伤心,我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这可不就是欺负吗?但因为阮钰对祁珩没有底线,所以他并不认为对方是在欺负他,他只是觉得祁珩不该做这种事情。 “什么叫我不该做这种事情。”祁珩忍不住笑出声,掰过阮钰的脸在他嘴角吻了一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阮钰答不上来,在他心里,祁珩是他活下去的支撑,是他灰暗人生里的曙光,毫不夸张的讲,他是他的神,是他世界的主宰。 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祁珩把阮钰转到自己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细密的厮磨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我是个有欲望的成年人,大多数的时候自制力比较好,但也有精虫上脑失控的时候,那时候我抵抗不了什么诱惑,所以别哭了,是我的错,没能忍住。” 阮钰不太听得懂祁珩的话,什么诱惑?哪来的诱惑?但他还是摇头说道:“不是的,你没有错……” “嗯我没错,那你别哭了。” “我没哭啊……”阮钰吸了吸鼻子,逞能小声道。 祁珩被他的行为可爱到了,“嗯,没哭,是我看错了,那我们去上药吧。”说罢,捡起地上的裤子打算给阮钰套上。 阮钰没有抬脚,只眨了眨眼睛,认真的问他:“不zuoai了吗?” 祁珩被阮钰这一眼看硬了,他揉了揉眉心,也同样认真的回答阮钰:“不做了,你那里肿得很厉害,再cao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 阮钰蓦然脸红,闻言“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乖顺的任祁珩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撅着屁股上药。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在红肿的rouxue里很舒服,加上空气里还有令人安心的信息素,阮钰趴在床上,眼皮渐渐的有些重,他有些恍惚,觉得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和做梦一样。 他的腺体,需要用zuoai的方式来治疗,所以他以后,有了可以光明正大和祁珩亲昵的理由,但他同时又想到汤医生给他的建议,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让他和别人zuoai的话,不如让他去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