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袭揉奶 指jiansaoxueyin水四溢 怼脸撸管 射满jingye
秦玉龙又恼又羞,一把将趴在自己身后的秦衍推了开来。他脸上青红交错,反手给了秦衍一巴掌。 一掌下去,秦衍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脸上的表情立刻委屈了起来。秦玉龙扯过袍子披上,垂下的右手微微发麻。 他看着眼前含泪的秦衍,心里有些自责。觉得都是因为自己疏忽了这方面的教育,才使得这傻子到了十四五岁这个年纪还乱摸乱弄别人,随着性子。 秦玉龙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把他撵出去的欲望,平复了因为刚刚的高潮而颤抖的内心,才平和道:“不能对阿爹做这种事。” 秦衍扁扁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秦玉龙又耐心教导了几句,这傻子甚至捂着耳朵不要听,还想伸手摸秦玉龙在袍子底下露出的大腿,被秦玉龙打了手,眼泪直掉。 这晚,做错了事的秦衍被罚睡祠堂。 天气阴冷,把管事阿姨心疼坏了,又拿不准应不应该去劝四爷,只能干着急。 秦玉龙则一夜未眠,在床铺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一团乱麻。 秦衍就像是他上半辈子郑严在他身上造下业力,被他心软留了下来,却反过来又应验了。 但秦衍毕竟十几年也都是秦玉龙亲手养大,长得又好看讨喜,在内院里下人团团绕着伺候,比雪娃娃还要金贵。 以前就算小孩子不听话,打了瓷瓶坏了杯子,也仅仅是敲两下手心,这大冬天的睡祠堂,还是头一遭。 下半夜的时候,夜空陡然落雪了,羽毛大的雪花簌簌地飘零,惊醒了仍呆坐床沿的秦玉龙。 他连忙披上那精美的狼毛大氅,称着伞摸黑就寻向西院的祠堂。 夜间路滑,秦玉龙又没提灯,中间给大雪迷了眼,差点跌了一跤,袍子上沾满了雪花和泥水,赶到祠堂的时候,头发已经汗湿了。 远远看去,彻夜掌灯的祠堂里透着一团橘红的光晕,牌位底下的蒲团上跪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秦玉龙缓步走近,只见他家那傻儿子只穿着薄薄一件单衣,对着牌位打着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阿爹,我错了……” 那雪白的脖颈和耳朵露在凌乱的黑发外,冻得泛红,秦玉龙看见秦衍那瑟缩的样子,于心不忍,轻声喊来一旁巡夜的丫头,让她给大少爷送床被褥过去。 那丫头绑着粗粗的麻花辫,看着很伶俐的样子,乖巧的点点头,不一会就找来一床棉被给秦衍送过去了。 秦玉龙远远看着秦衍从小丫头手中接过被子,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又笑了一会,秦衍才将被子披上。 看到儿子不再发抖了,秦玉龙这才放心回去。 他路上绊到石头,跌伤了脚腕,第二天又风湿发作,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在床上看完账本,秦玉龙便让人将秦衍的东西都搬到了隔壁屋子。 昨夜他也想明白了,孩子毕竟也大了,脑子也有些问题,他是个双儿,总住在一起也难免会出错,不如避避嫌。 秦衍睡了一晚祠堂回来,一见自己的行头都给搬走了,气得不吃饭,开饭的时候躲在屋子里不见人。 秦玉龙差了好些人去请,都给那力大无穷的秦衍给轰了出来,有些还被打伤了。 底下的丫头小子一个个都哭天抹泪的,这可惹怒了秦玉龙,堂堂四爷,在秦家哪还能让个小孩这么撒泼的。 他撑着雕饰华丽的龙头拐,眉毛皱起,带着微薄的怒意“咚咚咚”地敲隔壁的房门。 “秦衍,你想造反吗?快给老子滚出来!” 屋里听到秦玉龙的声音,倒是没有立刻发作,安静了一会门却被打开了。 秦衍那无辜的小脸凑到门缝处,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玉龙,“为什么要骂我,还赶我走……” 秦玉龙闻言一滞,微怒道:“你殴打府里做事的人,还把我放在眼里?” 秦衍眨眨眼睛,漆黑的睫毛像鸦羽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滑下一滴雪水。 他不随秦玉龙的体毛稀薄色淡,睫毛和眉毛都十分浓密,眼珠子也漆黑一团,眼角下垂,汪着泪的时候让人不忍心苛责。 “阿爹,我没有打人,他们自己摔的……”这傻子嘟着嘴道。 秦玉龙拿自己这儿子没有办法,他不承认,也只能训斥几句,把门开开,让下面的人送了饭过来。 “阿爹陪我一起吃。”秦衍歪着脑袋堵住门,不让送饭的人进。 说着,还伸出手,将秦玉龙的衣袖死死扯住。秦玉龙挣脱不开,眼看一旁送饭的人站了许久都不敢抬头,没有法子,只能点头答应。 他想着昨晚已经教训过这傻子,今日也不可能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因为昨天的事情,秦玉龙有些后怕,觉得秦衍的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都有些郑严的影子,吃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总盯着秦衍看。 秦衍吃得很认真,似乎饿的不行了,狼吞虎咽的。 吃着有些噎住了,他端起秦玉龙的茶杯便一饮而尽。 “你没有杯子吗?”秦玉龙皱起眉头,将杯子夺回来。 这茶杯他方才刚刚喝过,秦衍避都不避,直接拿去喝,让秦玉龙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秦衍又委屈了,低下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吃饭。 边吃,还边偷看秦玉龙的脸色。 “吃饭就吃饭,看我作甚?”秦玉龙给秦衍倒了杯茶。 秦衍端起茶杯,眼角余光瞥向秦玉龙,轻声道:“你不看我,怎知道我在看你。” 这话语气有些陌生,声音又低,听得秦玉龙一愣,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抬眼看过去又见秦衍无辜地看着自己,仿佛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阿爹,我吃饱饱了,今晚阿爹陪我睡觉好不好?”他傻笑着,又开始一顿一顿地蹦字。 秦玉龙倒没有多想,皱皱眉头拒绝了秦衍,说他到了年纪,应该分房睡了。走的时候,秦衍一反常态地没有拦他。 夜里,秦玉龙因腿脚疼痛无法入睡,吃了两剂镇痛安眠的药汤,这才沉沉睡去。 者药方子是他白天差丫头去镇上的医馆购来的,吃了便能睡好,就是一旦睡着了不易醒,容易误事。 不过秦玉龙一个当家的,也没什么需要起早的,倒也不是很在意这坏处。 他喝了药后睡得昏沉,全然不知道自己卧室的门发出了异响。 门栓被一只手从窗户伸进来打开,“吱呀”一身,两扇大门被推开,冷风和一个黑影钻了进来。 那黑影有着少年人高挑瘦削的身形,缓步走到秦玉龙的床前,轻轻掀开了帘子。 帘内,秦玉龙熟睡在被褥间,他习惯裸睡,腰腿都贴着膏药,味道熏得那黑影往后躲了躲。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秦玉龙的脸,见他没有反应,又用力地拍了拍,拍得秦玉龙那白皙的脸都泛红了,还没有醒来的趋势,才停下。 冒冷风的大门被合上落下门栓,黑影脱了身上外袍,坐到了秦玉龙的床边。 他伸手掀开那绣龙纹的缎面被褥,将掩盖在下面的苍白饱满的躯体暴露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