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嘴贱的贺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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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手腕被粗鲁地抓着,精瘦的细腰被搂着,贺川一把将楚寒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破了皮的伤口被温水烫的发疼,yinjing更是刺痛到麻木,黏腻空虚的后xue一直在抗议,身体和精神刺激了太久让楚寒软了腰,摔进贺川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忍不住闷哼一声,嗓音沙哑又好听。 贺川低头看着哆哆嗦嗦窝在自己怀里,眼里蒙着一层水汽,疼得直皱眉头的楚寒,笑着说了句:“娇气。” 嘴上嫌弃,但贺川内心很喜欢现在楚寒这种柔柔弱弱宛若林黛玉一般的娇弱样子。 楚寒就应该像金丝雀一样,千娇百宠着长大,一点小伤就喊疼,一折腾就受不了撒娇求饶。 而不是端着枪板着脸一副肃杀的模样。 以往通话语气生硬没有起伏,现在嗯嗯啊啊的多动听啊。 略长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贺川捏着楚寒的下巴,一开始发青苍白的嘴唇在水汽的蒸腾下早就变得粉嫩红润,无一不透着诱人,贺川忍不住吻了上去。甘甜的味道,嫩滑弹软的唇舌让贺川着迷上瘾,纠缠着楚寒的香舌,在楚寒口腔里流连吮吸。不知楚寒是抗拒还是有所回应,伸着舌头和贺川纠缠在一块,唇齿碰撞,津水交换,换来贺川更加猛烈的扫荡和进攻。贺川忘我的啃咬,两道呼吸交缠在一块,气温逐渐上升。 不知过了多久,贺川放过楚寒,看着楚寒发红的眼睛,涣散的眼神,和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唇,问到:“喜欢吗?” 很多人只zuoai不接吻,是因为身体很诚实,若不喜欢便没感觉,甚至会因厌恶而感到恶心呕吐。反之,有感觉双方喜欢快感会让灵魂都颤栗,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贺川眼睛发亮,好奇着楚寒的感受,而楚寒趴在贺川肩膀上大口喘着气不说话。 贺川圈着楚寒的身体,侧过脸吻上了楚寒的耳朵。敏感地被造访,楚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贺川得寸进尺,流连在耳边脖子等敏感地带,感受着楚寒身体的颤栗,不依不饶的问道:“我是长的丑了还是技术差了,不喜欢吗?不舒服吗?” 楚寒被攻城略地,丢盔弃甲,手指抓着坚硬的后背紧了又紧,望着贺川坚毅的下巴和性感的唇角,嗫嚅道:“......喜欢。” 贺川听完内心狂喜,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咧着嘴笑个不停,望着眼前的楚寒满心欢喜,忍不住又落下一吻。 身体交叠,肌肤交错,楚寒被大力顶撞着发出破碎的呻吟,跨坐在贺川身上被颠的高高顶起,又狠狠落下,guitou拓开肠道向更深处贯穿。强烈guntang的jingye打在肠道深处,贺川发出满足的喘息,楚寒的尖叫都变得高昂起来。 楚寒两腿夹紧了贺川精悍的腰侧,手指抓着贺川的后背止不住的痉挛,身体颤抖着也达到了干高潮。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但yinjing却仍旧瘫软怎么也硬不起来,一晃就疼,高潮来临喷涌的jingye被憋了回去疼痛更甚。 贺川挺了挺腰又硬了起来,被下了药怎么也折腾不坏的楚寒大大满足了贺川的性欲。 楚寒又爽又疼,贺川不给楚寒缓解余韵的机会,继续挺着腰把性器往后xue更深更热更湿的地方插去。 贺川趴在楚寒耳边问道:“爽不爽啊?流了那么多水。” “啊……”楚寒仰着头,股间泥泞一片,随着抽插发出一片水响,浴缸里晃动的水花都冲不走交缠之下透明的黏液。 “说啊,哥哥cao的你爽不爽?”只听到爽利的呻吟声,没听到满意的回答,贺川坏心眼的慢下了动作,转着圈在前列腺附近研磨。 “嗯,爽!” 楚寒受不了这种刺激,翘着臀迎合着贺川的动作,抬着腰再往下坐。 “草,真sao!你说你是不是欠cao的小母狗?” 贺川盯着楚寒yin乱羞红的脸颊,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继续道:“你的制服还留着呢,下次穿制服搞行不行?” 楚寒这次回复及时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坚定的回道:“不行。” 贺川不满。 “怎么不行了?穿着制服来一次,你就是我胯下的小jun犬了。” “滚!” 楚寒的脸扭曲了一下,也清明了很多,贺川不懂衣服对楚寒的意义,对楚寒来说神圣不可侵犯的,当即要挣扎着退出贺川的怀抱。 贺川一把把人捞回,重新摁在怀里,使劲捏着楚寒受伤的乳尖,“能由着你说不?下次这里还要打对乳钉,一边一个,刻上我和大哥的名字。” “你给我滚!” 贺川简直是在楚寒的雷点上蹦迪。 楚寒费劲的从浴缸中爬起,将将站起,就被贺川重新拽回身下,挺着烙铁般guntang的roubang插进红肿湿滑的rouxue内。 贺川扶着楚寒的腰,捏着浑圆挺翘的rou道:“想让我进的更深点就直说嘛,别说,你看着变瘦了,这屁股上的rou却是越来越多了。” 抡起一巴掌打在翘起的臀rou上,捏着臀rou挤出各种形状,向两侧掰开,让roubang插的更顺畅,忍不住夸赞道:“手感真不错,又软rou又多,都快赶上老头情妇们的大屁股了,一扭一扭的可sao了。” 贺川咬着楚寒的下巴,欣赏着楚寒的羞愤和颤栗,捏着楚寒的小巧的乳粒,趴在楚寒耳边说:“这奶子也是越来越大了,下次让高杨打点药,估计就能出奶了。” 楚寒的拳头紧了又紧,站又站不起来,徒劳挣扎:“贺川!我是男人,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贺川觉得好笑,“离不开男人jiba,勾着男人cao的男人?” 贺川往下伸手,捏着楚寒一直没有硬起来红肿带着伤痕的性器,笑道:“你连jiba都快废了,硬都硬不起来,就是一摆设,这辈子都cao不了别人,跟我谈什么男人?” 楚寒气急了,咬着后槽牙,带了些哭腔:“我这样还不是你们弄得?放开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贺川抓着楚寒的头发,骂到:“恶心?这不是事实吗?跪在大哥裤裆下摇尾巴,拿着男人jiba往自己屁眼里塞的不是你这个sao婊子吗?” “啪!”清脆的一巴掌在贺川脸上炸开,楚寒红了眼,急了脸,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贺川脸上,阻止了贺川说出更难听的话。 两人都是一脸怒容,楚寒的手都在发抖,嘴唇哆嗦。贺川只是有些不满楚寒只听大哥的话,一时有些口不择言罢了,刚涌出的悔意被怒火吞噬,脸色黑的可怕,眼底阴沉压着火。 贺川掐着楚寒脖子,看着楚寒痛苦难受的脸道:“我说错了吗?你看你大腿根上流的水,sao的没边了,这辈子只能像个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让人cao了。” 贺川卡着楚寒的脖子,看着楚寒脸色变得青红,紧闭着眼,张着嘴喘不上气来,一副脆弱的模样就觉得痛快无比。 跪趴在浴缸里,摁着楚寒的脖子就把楚寒上半身摁在了水里。交缠的双手青筋暴起,看着楚寒在水里拼命挣扎,大口喝水,身体紧绷,感受着xue道紧缩带来的舒爽。 不顾楚寒的呼喊,晃动着腰往越来越紧后xue里冲刺,当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啊。濒临窒息楚寒缩紧了后xue,咬的贺川当场就要xiele身去。 看着楚寒挣扎动静越来越小,贺川才不紧不慢的把人拽起来。楚寒一脸后怕的大口喘息,呛了水不住咳嗽,嗓子、肺部针扎的疼。 撩开楚寒脸上的头发,问到:“这下老实了吧,还敢顶嘴吗?” “啪。”清脆的玻璃声响在额头上炸开。贺川扭脸看到浴缸台子上的红酒瓶不知什么时候被楚寒摸走了,再一转脸红酒混着鲜血从额头滴落砸进水池里。 贺川看着一脸倔强不服输双眼冒火的楚寒,扯着嘴笑了笑,“好,好的狠。” 反手一巴掌打在楚寒耳侧,耳光夹着风,巨痛在脸侧炸开,惯性带着上身向一旁摔去,额头碰到坚硬的浴池壁,一时分不清是脸更疼还是头更疼。 守在外面的人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勾引情欲的呻吟声,不知怎的,又变成了一阵刺耳的打砸和叫骂声。听着贺川中气十足的骂着楚寒祖宗十八代,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尽职尽责守在门口。 贺川压着楚寒射完最后一炮,看着死鱼一样的楚寒,又抓着楚寒的头发,捏着仍旧挺硬的roubang对准了楚寒惨败破了相的脸,打开阀门一股强力的热流带着尿sao味打在了楚寒的脸上,尿液直冲鼻腔,楚寒踹不上气呛了几口,止不住喉管痉挛微弱的咳嗽了几口,腥臊的尿液便趁机落尽了张开的口腔里。 看着不住摇头挣扎的楚寒,贺川尿完便把人一脚踹进了浴池中。 长腿跨过浴缸,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落下一地水花。 “cao!” 贺川围了浴巾在镜子旁查看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咒骂一声。 浴池里通红一片,楚寒屏住呼吸躺在池底,身体早已发疼到浑身无力,手指发白紧扣浴池壁,但根本没法从光滑的浴缸里支起身体,躺在水底没办法发出一点声响。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越来越昏暗,想要呼救,可一张开嘴水流就争先恐后从口腔、鼻腔涌入,楚寒喝了好几口水,像是灌进了肺部一样扎得胸腔生疼。耳朵也像进了水一样,一阵轰鸣声。无限接近死亡,楚寒身体忍不住抽出痉挛,无尽的黑暗和绝望挤压着楚寒的身体,终于忍不住,一大口血从口腔喷涌而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