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白 人形犬曜和曳影 戒尺扇脸,脚踩jiba,反复榨干小笨狗
礼崩 东方曜睁开肿胀的眼睛,眼前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原本轻巧滑腻,在浸了一晚的泪水后完全丧失了吸水能力,变得湿软憋闷,把接触到的皮肤捂出了零星红点。 身体因为保持了一晚上的跪姿而冰凉酸麻,更糟糕的是一直保持托举姿势的双手,几乎没有知觉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掌心那把厚重宽长的实木戒尺。明明是在平时算不了什么的重量,现在却好像有千斤重,压得东方曜喘不过气起来。 主人还是没有来…… 主人昨天一定很生气吧,自己那么不听话,还破坏他的计划。 可是,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不喜欢主人看那个拍卖场人牲的眼神,暖乎乎,软绵绵的。要是主人把那个人牲买回来,主人一定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东方曜吸了吸鼻子,眼眶里再度泪意氤氲。柔软的发丝间,两只毛茸茸的立耳委屈得耷拉下来,身后同样毛茸茸的尾巴也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脚跟上。 忽而,他的耳朵一动,陡然支立起来,基因改造后千倍于正常人类的嗅觉敏锐地捕捉到了训诫室里突然出现的熟悉味道。狗狗尾巴难以自制地兴奋摇动,左右甩来甩去,拍击在木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随着熟悉味道的接近,人形犬也越来越兴奋,喉咙里发出嘤嘤呜呜的欢快叫声。如果不是现在他仍旧在被主人罚跪,一定会立刻跑到主人脚边。 小狗无精打采了一晚上的狗狗jiba也站立了起来,铃口吐出一点清亮的液体,难耐地翕张着,像在期待什么。 空气因为人的走动而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当有着熟悉味道的人在他面前站定时,东方曜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呜呜叫唤着直喘气,胸膛急速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他的双腿之间,粗长的狗狗jiba抖动两下,从铃口喷射出大股腥臊炙热的尿液。 小狗兴奋到失禁了。 东方曜因为突如其来的排泄,脸颊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失禁的羞耻,而是无法抑制的喜悦——虽然蒙着黑布,但他能感觉到,他的尿液溅到了主人身上。 就像,就像标记了主人一样。 绒黄的狗狗尾巴被东方曜摇出了残影。 头顶传来一声哼笑:“让你反省,你就反省了这个?” 主人的声音动听极了,像古地球时代华国产出的玉石碰撞的声音,清澈又明冽,小狗好喜欢好喜欢。 一听到想念了一晚上的主人出声,东方曜就像喝多了一样,大脑晕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更别提对主人的话有所反应了。 这副笨狗狗的模样理所当然地引起了曳影的不满,他几乎是被自家傻狗的蠢样气笑了,抬脚毫不留情地把东方曜昂扬翘立的roubang踩到地板上。 长筒军靴靴底深刻的花纹在rou红的性器上反复碾磨,把颜色稚嫩干净的狗狗jiba踩成玩透的深红色,小狗原本流畅的狗儿尿也被踩断了,随着靴子的抬起和落下断断续续向外吐着sao黄的尿液。 强烈的痛感唤回了东方曜飘在天外的神智,他嗷嗷呜呜地呻吟着,一直保持平举的双手也失了力气,“当啷”一声,举在掌心的戒尺掉落地面。 戒尺掉落的声音并不大,听在东方曜的耳朵里,却仿似惊雷。 他弄掉了主人的戒尺,他好笨,他怎么是这么笨的狗狗。难怪主人会看上别的人牲,都是他太笨了。 东方曜眼眶一红,又想哭了。 “捡起来。” 主人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情绪起伏,东方曜不能判断他是否在生气,只能忙不迭地在地板上摸索,将戒尺捡了回来。 才捧回掌心,戒尺就被曳影抽走了。他抬起小狗的下巴,左右端详小狗被眼泪搞得一塌糊涂的脸蛋,眉心微蹙,脚下再次加重了力道。 小狗呜呜嗯嗯叫唤得更凄惨了,狗狗jiba吐干净了尿液,却依然在主人靴底硬邦邦地挺直着。明明小狗被踩得全身发抖眼泪岑岑,roubang却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疼痛会让人形犬的性欲更将旺盛。 或者说,人形犬这个品种,就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施虐欲而存在至今。 第一个将人类与犬类基因融合的科学家被审判团送上了电椅。作为不伦科学实验产物的人形犬,却因为满足了联邦某些贵族的癖好,被保存下来。 “人形犬也有狗权。”他们如是说。 讽刺的是,科学家的初衷是希望通过强健的犬类基因帮助人类更好地掌控机甲,他将人形犬视作进化后的高等人类,称为“联邦的启明星”。而如今的人形犬,却是靠在狗市千金难求的地位繁衍壮大。 不过,人形犬的饲养也有严格的规矩。比如着名的“四不协约”:饲主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人类语言;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知识;不得教授人形犬使用武力武器;在公开场合,不得允许人形犬直立行走。 违反“四不”对于饲主来说,只是多罚点联邦币的事。可对于人形犬来说,却是一经发现立刻扑杀的死刑。 可是—— 曳影垂下眼帘,眼神晦暗。 这只小笨狗,却在昨天的拍卖场上违反了个遍。 手臂举起,下落,戒尺带起凌厉的破空声,与小狗细嫩的脸部皮rou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小狗被打得偏过了头,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心情却雀跃起来。主人愿意罚他,说明已经原谅他了。他连忙端端正正地跪坐好,仰起脸,调整成最适合主人用力的角度。 “汪!” 小狗疯狂摇动着尾巴。 “啪——啪——啪——” 紧接着,是三下快速连续的责打。 曳影下手狠厉而精准,短短几秒,东方曜白皙的左颊上就浮现出两指宽的尺痕。四下打在同一个地方,从小狗的嘴角延伸至颧骨下方。一开始,尺痕还只是不起眼的嫩红色,随后迅速变为艳红色,同时,挨打后的皮肤也浮起吓人的红肿。 “错在哪里?” “错在——”东方曜脸上似火烧一般在疼,他艰涩地开口,才张开嘴,就牵连到了嘴角的伤痕,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不该弄掉主人的戒尺。” 回答错误。 曳影抬起手臂,又是精准而狠辣的四下。 “错在哪里?” “不该弄掉主人的戒尺。” 小笨狗抽泣着,小声却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他当然知道主人问的是昨天拍卖场的事情 ,可是小狗不觉得自己有错。主人是他一个人的,现在是,以后也是,谁都不能来抢。 他倔强地咬着下唇,重新摆好跪坐的姿势,仰起脸准备接受回答错误的惩罚。 小狗漂亮的小脸已经在短短几分钟内变了个样,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两边都是鲜红的尺痕,嘴角因为用力说话裂开细小的伤口,淡淡的血迹在唇纹里蔓延开,像一朵小小的石蒜花。 曳影后退一步,用躯体的动作来掩饰呼吸的紊乱。他从曜的脸上移开目光,平复许久,才又恢复成原先冷漠的语调。 “只做错了这个?” “只做错了这个!” 这一次,小笨狗挺直了身体,提高了声调。明明还在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垂放在身侧的两只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看起来倔强又执拗。 犟得要死的小蠢货。 曳影紧抿下唇,捏紧手中戒尺。 又是快速而清脆的四声,落下的位置依然精准,声音却小了不少。到底是自家养的小狗,曳影手上的力度还是不自觉放轻了。 饶是如此,曜左颊也rou眼可见地浮肿起来,和只是有着鲜红尺痕的右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笨狗可不会管自己脸上的状况,他太熟悉主人了,越来越小的力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变相的鼓励。他甚至不等曳影再问,又理直气壮地重复了一遍:“只做错了这个!” 简直是得寸进尺。 曳影眉头紧锁,手臂高高举起,厚实的戒尺带起呼呼的风声,向人形犬肿起的脸颊打去。 黑布下,小笨狗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主人也有错吗?” 戒尺在距离小狗脸颊一公分的时候停住。 “啪——” 细不可闻的一声闷响过后,戒尺轻轻贴上了曜的脸颊。 曜听到了曳影似有若无的叹息。 冰凉的戒尺顺着小狗rou乎乎的脸颊往上移动,到达了黑布边缘。曳影转动手腕,戒尺轻轻一挑,黑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小狗眨了眨眼睛,突如其来的光明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最关心的主人身上。 一晚上没见的主人没有穿以往在家中常穿的休闲衣服,反而久违地换上了一身笔挺的白色军装,皮质的腰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主人的右手上戴上了透明的作战手环,左耳的通讯器也还没来得及拔掉,腿间的皮质腿环上也塞了一把防身用的激光手枪,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像,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曜一直知道曳影是联邦少将,可他被买回来的时候,曳影早就退役了,据说是在镇压反叛军时受了伤。他平时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军人习性,因而在曜印象里,比起刀口舔血的联邦少将,他更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 是以,这还是小狗第一次看见主人穿军装的样子。主人清隽淡漠的面容,修长挺拔的身姿都在这一身军装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严谨禁欲,冰冷得甚至有点不像活人。 生平第一次,曜觉得自己和曳影之间有了距离感。之前那股胡搅蛮缠的勇气在瞬间荡然无存,小笨狗期期艾艾地开口:“主人……” 曳影没有答话,也没有看他,眉心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好半晌,他才把投在小狗身后的目光收了回来,向小狗颈间伸出手。小狗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外面绣着小狗的名字东方曜、一串人形犬的编码代号和检疫合格的字样,里面则是他的所有人曳影的名字。 纤长的手指在项圈上摩挲两下,来到了开关处。曜只听见“啪嗒”一声轻响,颈间一松,项圈就到了曳影手上。 曜的脸色霎时白了。 身份项圈是所有有主的人牲都必须佩戴的东西,方便出事后联系主人。除非主人弃养或人牲死亡,否则这个项圈绝对不能被取下。 小狗惊慌失措地伸手,想拿回项圈,在即将碰到时又触电般收了回来。 不能和主人抢东西。 曜吸了吸鼻子,满怀希冀地看向曳影,期待他只是在开玩笑,可接下来,曳影说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知道拉帕尔星球吗?” 曜知道。曳影教给了他很多知识,其中就包括星际地理。拉帕尔星球是57.4光年外的一个星球,是星际通缉犯的聚集地。那里遥远而贫瘠,即使用目前最先进的军用飞行机甲,过去也要两个月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拉帕尔星球不是联邦领地,像他这样被摘了项圈的小狗,一旦被送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小狗眼泪汪汪:“主人讨厌我了?” 曳影没有看他,只是淡淡道:“到了那里之后,不要提起我,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小狗的心都快被主人冷漠的语气刺穿了,小声啜泣着乞求:“主人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的。” 曳影还是没有看他。曳影的感情诞生于数十兆次精确计算中的几个小小错误里,本就十分稀薄,一旦硬下心肠收敛神色,就显得更为冷肃。尤其在一身纯白军装的映衬下,简直就是冷漠的人形兵器。他随手扔了戒尺,转身向里屋走去:“来收拾东西。” 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曳影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人形犬的恢复能力极好,即使跪了一夜,膝盖上青紫一片,也能在几分钟内恢复。根本不需为他担心。 打开里屋门的那一刻,曳影被从后方而来的热源抱了个满怀。小狗紧紧箍住他劲瘦的腰肢,把他抵在门上,张嘴咬住他颈侧主动脉:“别赶我走,求你了主人,别赶我走。” 曳影握紧拳头,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人形犬本就是为战斗而创造的种族,身体各项数值都远高于普通人类。小笨狗激动之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若是以往曳影自然不在意,可是在他才勉强修复了战斗的创伤后,就显得格外不可承受。 “放开。”曳影的声音有些不稳。 “是主人没有推开我。”小狗委屈巴巴。曳影受伤不会流血,当然也没有血腥味。小笨狗只知道主人不想理自己的话,甚至都不会给自己近身的机会,完全没有想过他现在是真没力气推开。 曳影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忍下不适,冷声刻薄道:“像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小狗,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凭什么非你不可?” “我不是废物。”小狗又在哭了,guntang的泪水一滴滴落进曳影颈窝,毛茸茸的耳朵霜打了似的耷拉下来。他抱住曳影胡乱地蹭,双手摸索到人腰间,几乎是靠蛮力扯断了曳影的腰带。 他将曳影翻了个身,手指紧跟着凑上来,紧紧攥住曳影的手腕将其抵在了门板上。掌心下的皮肤柔软而冰凉,又有一些奇怪的坚硬感,和一般的肌rou纹理大相径庭。不过小狗本身也没正经接触过什么人类,所以也并不觉得奇怪。 曳影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好反抗不过,干脆便紧抿了双唇任由曜动作。他稍微有些后悔为了战斗更灵敏在身上加装了痛觉感知系统,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人形犬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手腕上的疼痛甚至到了难捱的地步。 好在小笨狗很快松开了他。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在主人胸前衣襟上乱拱,蹭出大片潮湿的水渍。小狗把脸蹭干净,凑上来亲了他一口,暖乎乎、软绵绵的,湿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曳影的视线移到哪里,他便跟着转到哪里。 曳影被看得心烦意乱,体内精确运行的数据流接连出现了好几个bug。他很少能磨得过仿佛有无限精力的小狗,这次分明早已做好了决定,眼下却还是连个“滚”字都很难说出口,只能用难堪的沉默表示拒绝。 久久得不到主人的回应,小狗慌乱起来,手掌向下探去,解开主人紧束的皮带,握住主人仍在沉睡的性器。 相比只要在主人身边就能发情的小笨狗,主人的欲望近乎于无。小笨狗有时也会很自卑,控制不了情欲是低等种族的表现,主人嘴上不说,其实也还是会嫌弃他的吧。 小狗低头撸动主人蛰伏的性器,一边难以克制地胡思乱想,眼眶忍不住又红了。他缓缓跪到主人脚边,红润的舌头探出唇边,小心翼翼地舔了guitou一下,见主人没有厌恶的神色,才张开嘴,慢慢将主人的整根性器含入口中。 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词来形容曳影的话,一定非标准莫属。他的身高、体重乃至全身肌rou分布,体脂比例都是完美的联邦军人标准,就连性器的长度和大小,也是取了联邦军人的标准平均值。既不算大得可怖,又足够在普通人类中傲视群雄。 小狗吞吃起这样一根称得上优秀的roubang着实有些艰难,性器鼓鼓地塞满了口腔,让他连挑动舌头环绕柱身舔舐都腾不出空间。小狗不管不顾,即使被性器插得几欲干呕也不愿意放弃,最大限度张开口腔,让主人的性器火辣辣地插入了喉咙口,反复给主人深喉。 小狗被插得近乎窒息,泛红的眼角滑过几滴晶莹的泪水,感受着主人的性器一点点在自己口中苏醒变大,心上泛起难言的满足。 曳影抵在门板上,头高高扬起一个脆弱的弧度,手指插在曜柔软的发丝间,难以忍受般揪住了小狗的头发。性器在高热的口腔中积累了大量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像陷进了棉花里。更别提曜还在孜孜不倦地摆动头部,让性器在自己口中来回抽插,誓要主人在这场koujiao中射出来。 小狗的性器是一直是硬着的,迟迟没有得到宣泄,憋涨成了紫红色。他偷偷瞧了眼半阖眼的曳影,见他神色涣散无暇它顾,才悄悄握着jiba去蹭主人粗粝的靴底。 靴底花纹粗糙起伏,小狗只是简单地蹭动几下,就已经激动得不行,渐渐地,他的动作大胆起来,在地板和靴底形成的狭小空间里小幅度地抽插,尾巴摇得像是快要断掉。 主人拽住小狗头发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小狗会意,有规律地收缩喉咙压迫性器,让本就处于射精边缘的性器霎时爆发出来。微凉的液体灌满了小狗喉咙,他看着主人射精后失神的眸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咽了下去。 缓过神的主人向下看来,目光扫过小狗沾了些许白精的嘴唇,最后落在了对方蹭着靴底的jiba上。迎着小狗期待的眼神,主人踩住小狗的jiba前后重重碾磨两下,小狗便承受不住似的,嘤嘤呜呜地射在了主人靴底。 曳影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小狗射精后略显疲软的性器:“小废物,这就不行了?” 小笨狗连忙摇头:“小狗还可以,小狗还可以的!” 说是兽类的直觉也好,说是小笨狗太熟悉主人也好,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主人想要抛弃自己的意图。恐惧所激发的力量是无穷的,更何况曳影现在也缺乏反抗的力气,任由惊慌失措的小狗打开门带他上了床。 被曜半摔半抱地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曳影忽然捂住嘴,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小狗不明所以,仍旧还是十分担忧地虚扶起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撩开刚才被自己拱开的松散军装领口,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为他顺气。 短暂的数据紊乱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曳影轻声喘息着,感受到小狗单纯的顺气也慢慢变了味道。 温热滑腻的指腹在翘立的乳尖四周讨好地摩擦打转,见曳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得寸进尺地揉搓起主人圆软挺翘的奶头。本就因情欲而格外兴奋的奶头在小狗的抠挖玩弄下越发充血肿胀,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蹿过,让曳影的大脑都短路了一下。 因为机甲战斗的需要,曳影在优化自己身体时,会无条件倾向于更迅捷更灵敏的方向优化。这对战斗是好事,可对于亲密的性事来说却是一场灾难,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短路,这也是为什么以往他在和曜做时有那么多这不许碰那不许碰的规矩。 眼下是笨小狗掌握了主动权,他当然想把条条框框的规矩都挑战个遍。更何况主人难耐失神的样子那么漂亮,眼尾隐约地发红,眉心微蹙,显出一点以往从不会出现的无辜脆弱来,像是可以轻易地抱在怀里不放手。 曜的技巧算不上好,奈何优化过上百次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不间断地从乳尖窜至躯体,激得他腰眼酸麻,似有千万种木马病毒同时撬开防火墙闯进毫不设防的主脑,用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方式进行攻击。 曳影胸前两粒乳果在反复碾揉下已涨成两颗成熟艳红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枝头,引诱人去摘撷品尝。 曜跪坐在曳影身前,看得难耐极了,俯身埋在曳影胸前,张嘴含住了他艳红的奶头。 在没遇到主人之前,小狗一直是吃干巴巴的营养剂长大的。主人rou嘟嘟的奶头对于小狗来说充满了吸引力,他像渴望母乳的小狗崽一样嘬咬着主人的奶头,吮吸得动情又用力。湿软的舌头绕着主人敏感的奶头打转舔磨,冲着闭合的乳孔使劲顶碾钻探,似乎真的想吸出点什么来。 曳影被小笨狗含奶含得接连短路了六次。高效运算的主脑甚至怀疑它是否真的忘记给曳影身体增加产乳设定,正打算重新编写一套产乳程序时,被短暂清醒的曳影喝止了。 惊魂未定的曳影推开胸前毛绒绒乱蓬蓬的脑袋,抬腿踢向小狗又精神起来的roubang:“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被强行打断的小狗眸中满是欲求不满的迷茫,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好,向主人身后探去。曳影构造身体皮肤的材料是延展性极高仿真性极强的稀有合金,不需要额外扩张,几乎是小狗的手指才伸进高热紧窄的后xue,主脑就给出了热情的反应。 小狗cao人最本能的姿势当然是跪趴,以往主人自然是不允许的,现在主人把主动权交给了小狗,小狗理所当然地将主人摆出个双膝跪床的姿势,从后面趴在主人身上,就像没有灵智的公狗在发情期骑上了他一直喜欢的小母狗。 粗长的jiba抵在腻红的rouxue口,气势昂扬地向紧致的rouxue挺进。小狗掐住主人的一截细腰,发狠似地沉下腰,一寸寸在紧窄的rou壁里挺进,将整根粗硕圆实的jiba都插进了主人yin湿的后xue。小狗呜呜啊啊地喘着,才进入不久,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起来,在软腻紧热的后xue里横冲直撞。 训诫室的门虚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道光来,刚好打在曳影腰间。曜只要稍微起身,就能看见他从白色军装下露出的一截窄腰,圆润的腰窝若隐若现,正随着自己规律的抽插捣干而小幅度地颤抖着。 曳影上身的军装在激烈的交合中卷堆到了小腹处,上面线条流畅的双肩,下面的腰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小狗想起今天第一次见面时,主人用军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冷淡模样,本就在rouxue里悍然冲撞着的jiba涨得更痛了,摆腰挺胯抽送得越发用力。 主人原就湿软的rouxue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黏腻的液体顺着小狗粗硕的jiba挤出xue外,在红软的rouxue外形成一圈yin色的白沫。 曜不知餍足地在曳影紧热后xue里冲撞,发出连贯而稳定的沉闷重响。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用力地插弄过曳影,体验格外新鲜,摒弃一切小心翼翼的取悦技巧,仅凭本能凶狠悍然地cao干起来。 曳影无力地扬起脖颈,难以抵挡从身后向四肢蔓延开来的酥麻快感,唇边逸出连续不断的闷哼。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狗灼热硬长的roubang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cao进后xue最深处,发出啪啪的律动声响。 复原能力极强的rouxue尽职尽责地在每次受到侵犯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复原状,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仿佛是在饥渴地蠕动着吞吃深红的roubang,紧紧吸裹着小狗凶悍进出的jiba,谄媚到了极点。 小狗粗长热烫的roubang将主人严严实实地钉在床上,半点也不能挪动身体,纯白的军装被扒开到挂在手臂上,匀称柔韧的上身被压得只能紧紧贴着床单蹭动,从后颈到臀尖绷成一道形状优美的弓弦。小狗顶弄的力道过于强大,伤口尚未完全修复的主人抵不住这样蛮横的冲撞,身躯被干得摇晃不止。 “主人这样明明很舒服。”小狗像只真正的发情公狗一样,趴在与他交配的主人身上,侧头用尖尖的虎牙咬住主人薄软的耳垂。小狗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情欲中而沾染了摩卡般厚重浓甜的嘶哑,急促炙热的呼吸扑在曳影耳边,“我不是没用的小狗。” jingye一股股地射进后xue最深处,灌得曳影再次短路了片刻。飘荡的思绪从天外收束回来时,小狗疲软的性器还埋在他后xue里,抱着他细细密密地亲吻。 曳影忽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最先撑不出的可能是频繁短路的自己,心下微沉,干脆让主脑放了几个木马病毒进来,通过病毒侵入强行将身体敏感度降到最低。 身体的酥麻和高潮余韵霎时都像被一层厚厚的水隔绝在感官之外,曳影微眯双眼,拍了拍小狗还残留着鲜红尺痕的脸颊:“小废物,不行了?” 小笨狗陡然睁大了双眼,湿漉漉的眼眸里透着股难言的委屈,他一口咬在主人光滑的肩背上,含糊不清道:“还……还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