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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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钧宇觉得自己真的恨极了白羝。 讨厌他,烦透了。最!最他妈讨厌这种人了。永远沉默、灰暗、停在角落,像是扫不掉的灰尘,看了只会让人徒增烦躁。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胸口鼓起庞大的,对这个人的嫌恶之情时,伴随而来的,除了危险涌动、起伏不定的凌虐欲望,还有诡异地发烫勃起的性器。 此刻亦然。 而当他还在为无法排遣这让人恼火的莫名性欲而心烦意乱时,就听到崔昊给自己着急忙慌地打电话,说人彻夜未归。 对方絮絮叨叨地和他解释青年在生病,发烧,还崴了脚,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失了联。他的心猛的晃荡了下,竟也跟着吊了起来。 陆钧宇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后悔的情绪。没等细想,又很快地被他快速抹掉。 只有做错事的人才会后悔,但他永远都是正确的。 他陪着崔昊一起去找人,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到。火锅店的老板一听到“白羝”两个字,就发出不耐烦的“啧”声,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果然那个阴暗的废物在哪里都不讨人喜欢。但是他看着那老板的脸,在心里模拟了八百遍把人打吐血打成猪头的场景。 他讨厌死了自己这种起了无名怒火,又无处使劲的感觉。 于是回来后又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储东,让他立即从宿舍搬出去,滚干净。 电话那边人乖乖地听他吼,点头哈腰的应和声却也只是让他更火大。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小丑。 陆钧宇简直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哪怕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心情波动的一切源头,竟是那个长相一般,性格也窝囊阴暗的废物。 而且还是个男人! 废物男人! 但越是咬牙切齿,就越是挥之不去,就像是这个人在宿舍的存在,现实中扫除不掉,现在偷偷地扒进了他的脑子。 他做过好几次噩梦般的春梦。 现实里寡淡无趣的青年在梦里变得鲜妍惑人,柔软多情,对着他眨巴含着水光的、可怜的眼睛。手臂一展,自己就陷进了那温软的身体,与之翻云覆雨。 早上起来,被窝一片狼藉。 他近乎慌乱地去找女人,甚至尝试了自渎。但是最后靠着脑中对青年的旖旎幻想才射出来的事实,只让他更加狂怒。 只有没吃到嘴的东西,才会日思夜想。 ...那就吃一次好了。 反正对方在外面给男人卖屁股。要钱?给他。卖五千,给一万。把这一切都了结掉。 陆钧宇推开宿舍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这样告诉自己。 身下人逐渐停止了挣扎,大概是没了力气,手握上了自己的胳膊。 像是庞大到堵塞全部思考的感情终于找到了泄洪口,陆钧宇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但是他很久都没有松口。 好安静。白羝这个人连哭声和呻吟都很细小,但却丝丝地全部钻到他耳朵里、脑子里,像是撬开了些什么。 陆钧宇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咬出来的深刻牙印上吮了吮,尝到了一些血味。从肩膀上离开,他看清了自己齿痕,整齐的两排,印在苍白的皮肤上,中间有几个在他离开后,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渗血,在肩膀、他留下的水渍上晕开。 伸出拇指在咬痕的边缘缓慢揩过,他的内心升起一阵飘忽又强烈的满足感。 对面的人身体软塌塌的,被他掐着腰扶住,头也垂着,只发出微弱的出气声。额发挡住了对方的表情,他于是看向那两片淡色的嘴唇。 脑海里就浮现出之前胁迫这个人给自己口的样子。有些出神。 “做吗?” 青年的嘴巴突然张合了两下,声音哑哑的。 “嗯?” “要做吗?” 和梦里一样潮湿的眼睛看过来,把话又重复了一遍。陆钧宇还在为自己刚才愚蠢的反应感到懊恼,没等作出回应,青年突然微微侧身弯腰,一边伸手下去,作势要抚上他的性器。 但白羝没能切实碰到,只在人外裤上擦了一下,感受到些微的蓬勃热意,面前的陆钧宇就拽着他的手,把自己用力地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力气又大,白羝被推的踉跄几步,依然没站住,身体还是狼狈地往后倒。 他从来都摸不透陆钧宇在想什么。 清醒状态时是如此,酒醉下更是。 但恍惚间,他突然又被拽着翻了个身,压到了对面——陆钧宇自己位子的桌子上。 青年也因为惯性顺势和他一起扑了过来,撞到了他。身上的嫩rou被两人的重量拱着在坚硬的桌边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白羝发出闷哼声,心中也了然。强势如陆钧宇,肯定是不喜欢看他主动主导的。 于是当青年把他的手往后拉的时候,他便自觉地把手靠在了身后,头也往下垂,无比乖顺、服帖。 “呵” 背后传来陆钧宇的嗤笑声。 “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刚说完,“pong”的一下,他的上半身就被对方的大掌按下,白羝完全趴伏到了桌面上。 不知是迫切还是愤怒,接下来陆钧宇的动作缺乏章法又粗暴。自己的裤子被拉扯着从臀上褪下,落到地上,上衣则被脱到一半,皱巴巴地缩在手肘上,当成束缚他行动的布套。 自己是不会反抗的。白羝想。 但陆钧宇也许只是想要他觉得屈辱。 呼...呼... 青年在自己身后喘着粗气。 白羝知道对方肯定在看,那仿佛化成实体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被放在太阳底下,用镜片聚集了阳光,快要烧起来的纸片。 所以脚被拉着架起来,屁股被掰开的时候,敏感的身体连带着下体的性器官,都紧张地瑟缩了两下。 青年磨砂感的干燥指腹点上了他的yinchun,揪着唇rou,将xue口掀开。 “你平时都用哪里和男的上床” 陆钧宇的声音听上去沙沙的,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但是又带着一些执着的神经质。 “前面这个,还是后面那个” 白羝没有应答,他像一滩泥一样沉默地瘫伏在桌上,因为yinchun上若有若无的触感而发出难耐的喘。被迫张开却又没有填满的xue口让他觉得空虚又渴望,那张小口像是觅食的蚌一般,缓缓地伸缩张合,蛊惑着要人塞东西进去投喂它。 “说啊” 察觉到白羝的动情,陆钧宇也多了些燥意。但是得不到回应,他便作恶地一把抓住了青年的睾丸,拽着把那两颗脆弱的小东西往后扯。 “呜...”白羝的身体痛的紧绷着弓起来。 背后青年的手不放,听到他哼声,手里的劲只稍微放掉了些,攥着yinnang,像把玩般在手里拿捏着。 陆钧宇觉得手里的小东西摸起来的手感还不错。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主动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但是对于白羝,他自然而然地就动了手,也不觉得任何恶心或者排斥。 从趴伏着的身体,可以看到白羝裸露后背上顶出的骨头。削瘦的肩胛,突兀的脊椎,往下延申,线条在腰线出突然变得柔和,又在胯部变得丰盈又圆满。 看着瘦到咯人的身体,倒是有一个算是饱满的臀。 窄窄的胯,臀峰却高耸,像是把这人身上所有rou都堆到这块来了。手掌张开抚上去,自己正好能包住一瓣。 “啪” “啪啪” 而用力击打,会泛起一阵小小的rou浪,和青年细细的闷哼声。 没有情趣的推拒,没有娇声的喊叫,骨感甚至算得上干柴的身体,浅色小巧但也无法忽视的yinjing,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男人。 是他一直看不起的废物。 但是那沉默又顺从的背影,细声压抑的闷哼,苍白脆弱的身体,乌黑发梢间探出来的酡红色耳尖,都让他疯狂地动摇着,夺取了他所有的思考。 无法再做忍耐。想要进入,凌驾于这个人之上。想要对方再也无法忽视他,再也无法对他沉默。想要这个人对自己露出更多的表情,畏惧也好,疼痛也好。 崔昊拥有的特殊关注,他陆钧宇要拿来更多。 从裤袋里掏出回来路上顺道买的安全套,用嘴咬开袋子。 没有多的前戏,只是一手掰开了xue口,摁着对方的后腰,一寸寸地,缓慢又坚定地,将自己顶进灼热的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