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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更衣室play(蛋是纪寻偷袭不成被反抓)

    好不容易点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饭支开关心则乱的学弟,纪寻终于逮住机会摊开系统塞给他的任务纸条。

    但这任务素来与如今纪寻尚青春懵懂的二十岁不符,白纸黑字要求纪寻轰轰烈烈的来一场离谱且放飞的女装py。

    纪寻拎着衣服猫步进最靠里的更衣室。

    许是纪寻下意识以自己婚后勤加运动的体重去衡量他的二十岁,所以纪寻毫不犹豫的挑了M码的裙子。可二十岁的纪寻正过着跟室友和惋吃了睡、睡了喝的日子,他倒谈不上不胖,顶多脱掉上衣,肚子上能掐出团可爱乎乎的rou。

    所以,那裙子背后的拉链纪寻怎么都拉不上去。

    防走光的短裤还因纪寻一时脾气上涌给徒手撕烂了,相邻的更衣室不间断传来鞋与地板的摩擦声。

    或是受那已婚人士记忆的影响,纪寻不太愿意找陌生人求助,更别提让外人碰到他的身体了。

    脚步声伫于纪寻所待的更衣室前,忽然停住。 直到这时粗心的纪寻才发现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进的这间更衣室锁链垂落,锁芯压根无法发挥其本该有的作用。

    纪寻用赤裸的背抵住刷了白漆的门,一对肩胛骨随主人呼吸节奏急促颤动。纪寻不得不一手环住胸口以防领子散开,他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抄来了衣撑,甚至高举过门框,做足了防备。

    “不怪你胖,是拉链卡住衬布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像是未成品的风铃。唐鹊钻进门的速度很快,他以食指抵住纪寻的嘴,“你的头发有点儿长。”

    唐鹊抓来个圆矮凳子压门,他帮纪寻顺好衣摆,手刚捋到裙尾时,唐鹊的语气突然变得僵硬:“纪寻,你里面没穿衣服?”

    “没….”纪寻已经有在努力答得很小声了,但碍于他们过界的距离,唐鹊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唐鹊眼疾手快的从抽屉里翻出条一次性内裤,他娴熟的撕开包装,后蹲在纪寻裙摆下放,示意人将双腿再分开些。

    这个角度自然是能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唐鹊仰头,裙摆包住了他的脸。

    唐鹊瞧见了纪寻挂在腿间跟他本人一样无助的性器正在颤抖,由前至后作为连接的rou线绷得异常紧致。再继续挖掘,唐鹊能看到纪寻深褐色的肛口,以及两瓣浑圆的雪丘。

    “唐鹊你别乱看,以前….你都看过的。”纪寻了解唐鹊的性子,可在这种场合下,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具有说服力的话,说罢,纪寻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

    私处的嫩花抖得更为厉害,似是在喋喋不休朝唐鹊抱怨他的口是心非。

    “好小,”唐鹊的话音刚落,纪寻闻言便生气的夹紧裙摆不给唐鹊看了,唐鹊进退有度,赶忙道歉,“我错了,是好秀气。”

    纪寻勉强原谅了唐鹊的措辞,他扭头,望见唐鹊身上套着件写着数字的宽大运动服,亮亮的汗痕布满了脖颈。

    “你刚从球场回来?”纪寻怔怔道,他动了动鼻尖,觉得四周浮动着烧起的荷尔蒙味道。

    “嗯,”唐鹊明目张胆吮了口纪寻通红的耳垂,“投球的时候,我就在想,拎着花哨衣服路过的长发美人是谁?”

    “花哨”这次正戳纪寻红心。二十岁的他正值叛逆期,再加上纪家对他态度恶劣,纪寻便唱反调的留起了长发。如若不是今天唐鹊提前出现,估计按照他大学的脑回路,下周回去就该染白毛了。

    …..

    “有人进来….会看到的….”纪寻拼命左右闪躲,奈何更衣室的空间就只有那么大,纪寻的举动适得其反,挤着挤着倒还把自己反向送回了唐鹊怀里。 脆弱的命根被唐鹊握在手里,唐鹊用指腹的厚茧顶住了他娇嫩的铃口。

    “那就得辛苦你叫得更小声些。”唐鹊不跟近在眼前的猎物客气,他的裤子只褪到膝盖,上身仍穿的规规矩矩,宛如随时都被喊上场参赛的候补。

    纪寻胡乱挣扎着去揪唐鹊的衣服,非要把那刚洗过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

    纪寻无意间的探索揉到了唐鹊的胸。

    充血的乳尖被纪寻夹于两指中,准时刚结束完运动的缘故,受热胀冷缩影响,唐鹊的胸肌摸上去硬邦邦的。纪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他觉得唐鹊的胸既好玩又有质感,纪寻乐此不疲的让十根手指轮番上阵。

    纪寻突如其来的抓胸让唐鹊腰身一软,失了重心的唐鹊竟直愣愣以一个骑的姿势栽在纪寻身上。

    不知道该夸一句纪寻是预言家还是骂他的乌鸦嘴,两人正意乱情迷得厉害,还真有人循声过来。

    “纪寻学长?”拎着大包小包的学弟敲了敲第一间更衣室的门, 他瞧走廊呼唤无人答应,心道可别是纪寻饿晕倒了。想到如此,学弟更是心急如焚,干脆挨个敲门增加找人的力度。

    当学弟的手抚上那扇虚掩的门时,唐鹊的手也刚好捂住了纪寻的嘴。

    修长的手指尽干着不正经的事,唐鹊硬是逼的纪寻眼泪和涎水齐发才满意。

    纪寻双手合十,他顶着张满是情欲的脸向唐鹊求助,不要让别人发现。

    唐鹊悠悠然将发紫的性器送入了纪寻流着yin液的巢xue。

    “请问里面有人吗?”学弟抿了抿嘴,他大抵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可能会冒犯到别人的事,但一番激烈斗争后,他豁出去了。

    门后的纪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跟欢愉并存,五年婚姻的磨合自然使唐鹊的技术处处都令纪寻的经脉舒服至极,但奈于情况他不能畅快呻吟,纪寻整个人又莫名委屈起来。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个小小的角,透过那条缝隙,唐鹊能看到外面的灯,但学弟无法看清里面的人。

    “谁啊?”当学弟试图将这扇门彻底推开时,唐鹊把掌心摊平抵住外面的力道,再反推一把,令门堵了个严实。

    学弟一来感慨这更衣室里的人反射弧太长,二来这传入耳朵的声音的确不是纪寻的,他面红耳赤丢下句抱歉,便匆匆离开尴尬现场。

    纪寻终于得以低喘,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肺部。

    唐鹊的齿刃发力,都快把纪寻的舌头咬破了,一阵涩疼涌了上来,纪寻捶了拳唐鹊的肩,似乎在无声抱怨着唐鹊选在这个地方玩他的莽撞:“要是被人发现的话….”

    “怎样?”唐鹊轻笑。

    “不怎么样,”纪寻自知他说不出什么带杀伤力的话,毕竟夫夫五年,一向都是唐鹊把他吃得死死的,“被人发现的话,你就得再早些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