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3 奶子和阴蒂,只能选一个亲吻/所有的选择,你只能拥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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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在愤怒,床边那里已经兴奋地喘气了。 感同身受的同仇敌忾陆权自然不会有,他怎么会有呢?被侵犯和偷窥的又不是自己,更何况清宇心里那些翻倒的想法说不定是针对谁的,万一不是针对他的呢? 单膝跪在床边,看清宇撑坐起来,陆权蹲下的身体就立刻跟上,半边屁股坐上了床沿。床铺微乱,和他早上醒来时不太一样,清宇枕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凹陷,让人忍不住埋进去。 陆权舔唇边的手指,贪婪地将上面多余的液体据为己有,手臂施力圈住想要逃脱的清宇,他凑近:“脸这么红,干什么呢在?”说话的语气十分好奇,好像第一次看见人脸红。 清宇高潮的时候血气上涌,皮rou下的红色从脖子开始慢慢爬上耳朵,有时连鼻尖也会红,尤其是冬天温度很低的时候。 但会这样的人不止他一个,清宇将视线移开濡湿的指尖,他开始看陆权。 陆权面色平常,却让清宇感觉那个藏在后面的表情正笑得开心,眼睛里隐隐约约装下的只有他。 清宇动了动被舔舐的手指,陆权收回舌头,捏着那只手玩了一会儿,他并没有非要得到一个答复,只是忍不住想要和清宇调笑,想看他除了沉默之外的反应。 陆权垂下眼去看清宇的手,清宇便看他。 侧坐的姿势让陆权的裤子勒得很紧,但他毫无表现,甚至故意让这种束缚继续约束身体。 陆权装得很正经,露出的颈动脉却不这样说。 一、二、三…… 三秒陆权心脏跳了10次。 被握住的手动了动,指尖向上去追寻陆权的嘴唇。 陆权低下头主动喂上去,清宇再次抚上他的嘴唇,那里湿润又柔软,却还不是最温暖的地方。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清宇问他,然后一面将手指伸进口腔。里面湿软暖和,指腹滑过口腔黏膜,划过齿尖,将主动伸出的舌头捕获。 反客为主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舌面,清宇像胡乱对待rou阴一样在陆权的嘴里搅弄,他没给陆权机会细细思忖,他让陆权无法客观冷静地看待这个小插曲。 没有什么胆怯,清宇掀起眼,问:“你猜到了吗?” 当然。 陆权早就猜到了清宇在被子下做什么,此刻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善于展现的手指让人更加兴奋,他立刻改变了舔舐的方式,开始吮吸着手指模拟性交动作。 一进一出,被清宇手指夹住的舌尖也顺着指缝滑动,陆权放低舌根,让外来物轻松地进出在口腔与上颚之间的空隙。 越舔越湿,清宇往外抽手,陆权就顺着抽出的姿势,继续舔他的指缝,舌尖顺着指根侧面向下舔,敏感的皮肤被舌面一勾,清宇闷在喉咙里“嗯”了一声,后背忍不住发麻,像一根神经直达小腹。 完全控制不了的身体反射,陆权舔一下,清宇就绷住背感受那股怪异在皮肤之下飞蹿,身体收缩,内部的水要悄然溢出,让他头皮发麻。 “不、不行!”清宇急忙抽手,“不要舔了。” 陆权不同意,笑清宇经不起逗,不过还是缓慢放开了手,他不经意地问:“舔得想尿了?” “……”清宇一下耳朵就红了,之前被愤怒冲淡的羞恼比恢复正常,大脑里有一瞬间思考的停顿,想再转头已经来不及。 陆权注视着,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猜中了答案,他饶有兴致地看清宇红透的耳朵,自己难掩快乐笑得更开心,本来盯着清宇的眼睛笑得眯起来。 清宇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可休息一晚再醒来这不就是正常现象吗?他咽了一下喉咙,抛下负担,坚决否认:“没有。” 湿滑的手忙着去撩腿上的被子,“我要起来了。”说完就往床的另一边跨。 清宇跑得快,只是自顾自伸手在屁股后面遮遮就闪进了浴室。 陆权坐在床沿上,看清宇站起身,看衣摆下露出的臀线,昨晚被拍红的屁股蛋已经恢复了肤色。 浴室门一关,脑海里那些坏心眼就已经多得快要压不住了,他跟着起身往一旁走。 然后安静房间里,沉默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机身囿于绵软床被又因为震动产生的“嗡嗡”声被空阔的距离消音,房间之外还是一片正常。 听见话筒里的忙音,陆诚移开耳边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页面,“嘟嘟嘟嘟”,无人接听的电话很快挂断。 清宇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头发,探头望了一下外面没有人,他想着陆权应该回到了楼下,便狠狠地摇头甩了甩头发。 湿发溅出的水甩得到处都是,小水珠落在地毯上,墙上,也包括陆权的脸上。 陆权靠在浴室门口,静悄悄地背贴着墙边,没有说话,他侧了侧脸还是没躲过水珠。清宇根本没发现到他,仍旧是一边向前走,一边在手上挥舞着带潮气的毛巾。 落下两步的距离,等清宇走到床边准备换衣服了,他才小声地叹了口气,音量不会过于惊吓,但也足以让人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的行踪。 清宇猛的回头,看着身后悄悄将手背在后面的陆权,陆权脸上展现的惊讶太假了,因为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清宇被这样看着,像绳结绕过上身,束缚在后背,每一次呼吸被会体验一次粗粝表面摩擦肌肤的感受。 又辣又痒,他不由得憋一口气,看着陆权走近。 陆权贴在清宇耳边,“昨晚和你说的那个玩具……”然后东西交到了清宇手上,自己咽下了话语的后半截。 那个玩具是一个不入体的隐形跳蛋。 表面是柔软硅胶,外形有一道浅浅的弧度,沿着rou阴紧密贴合,直抵着阴蒂,甚至包裹住了rouxue处的yindao口。 轻薄舒适,贴在阴部隐形穿戴,甚至运动起来也静谧无声。 当然,除了这么多的吸引之处外,它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 在贴合阴蒂位置周围的玩具背面,有一个独特的磁吸盘,于是这个玩具可以揭开吸盘吸在内裤上,或者任何贴身的衣物上。 这样在家里可以玩,外出了也可以带上它,小小一个藏在隐秘的位置,行走间也能让人享受快感。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又倒回了床上,玩具震动起来频率很快,节奏轻快又均匀,清宇胡乱自慰落空的高潮一下就回来了,他仰起头,抓紧了手边的被子,然后直到第二次才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激动的眉毛平和地耷拉下来。 陆权不懂他紧张什么,伸手拉自己的裤腰准备加入,清宇抬起手肘抵他,冲他伸舌头。 嘴巴张开一些,和之前躺在床上陆权看到的一模一样,不过那时闭上的眼睛此刻慢腾腾地,掀着眼皮看自己。 陆权装模做样,手指缠着清宇的,问他:“干嘛?” 清宇与他视线交缠,冲陆权的锁骨吹了口气,然后坏心眼地舔上去。 凉意过后,guntang的呼吸夹杂着湿软发热的陷入感袭来,陆权轻哼着,根本不想向后躲,清宇咬了一下就退开,锋利的快感在瞬间坠下,他连忙低头去追那双嘴巴。 两人相距太近,清宇停了一下,就被张嘴含住了下唇,跟上的舌尖沿着嘴周,滑入口腔。 想不到这家伙还挺坏,陆权心里暗想,不回答自己问题就算了,居然还要在自己身上磨牙。 于是坏家伙不自觉地眯上眼,又小口地吸气时,陆权放开被正巧逮住了机会探进唇齿间的人,侧卧着,手肘撑在身体旁边,微微弯曲上半身,手指捏着清宇的rutou揉了一把。 他力道不小,直接在胸前留下白色的指痕,然后又迅速充血变红。 清宇被捏得身体一颤,又气又爽,顶端还带着酥酥麻麻难耐的渴求,要是被狠狠揉一下,或是被牙齿轻咬…… 耳边,挑逗的话语立刻开始诱惑他,“奶尖好嫩啊,宝贝。” 清宇抬脚就踢他。 陆权笑着闪躲,再伸手捞住那条腿,清宇下身夹着的玩具落下来,留出一个张开的、滑腻流溢的腿中央。 陆权不闹了,低头仔细去看清宇胸前另一个颜色更浅的rutou,放低的声音没有了笑意,甚至有些严肃,仿佛眼前面对的是极其复杂的选择题。 “奶子和小逼,我只能选一个亲吻。”他说。 听到这两个赤裸的字眼,犹如实质的触碰落在身体上,刺激的电流像心脏骤然跳动带起的直接反映,清宇屁股下的xue口紧紧收缩了一下。 小玩具滚落在腿下,嗡嗡的工作声充斥在空间里,但算不上什么干扰。 清宇感觉到陆权用大腿蹭他,有意无意地擦过臀rou,“什么?” “想我选哪一个?”陆权好整以暇地询问。 *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色、好酒、好赌之流也有属于自己的圈子。 如今Farchit的监管力度越来越大,得以喘息的圈子越来越小,越来越私密。 陆权能找到同样爱好情色游戏的伙伴,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没有。 男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圈子里的人谈色是必不可少的功课交流,权力彰显的方式就是通过最简单的“发声”与“性”。 夺取话语权,让非男性别的女人闭上嘴,在家、在社会、在职场毫无机会发声,无法保护自己的感受,没有自己的空间和利益,就是巩固基本权力与结盟的第一步。 然后相互交谈上了谁,睡了谁,将性作为心得体会互相分享。 陆诚收到了一个链接,邀请他加入一个聊天群。 坐在工作页面前的人在闲暇时拿起了手机,他想了想,然后点了进去。 群里的聊天背景是白色的纯色底,群里有几十个人。 陆诚点开成员信息,里面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说起真正熟知,如果不是看见几个用现实自拍做头像的人,他还数不满一只手。 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链接,陆诚翻了几条群里的信息,从入群的时间节点向上两条都是关于基金的。 他本能地预见这是一个无聊的举动,正想关闭页面,私密信息图标上就跳出一个小红点。 点开,里面是姓刘的检察官发来一句打招呼的话。 眼光扫过那句话,陆诚没管,直接退出页面,按黑了手机屏幕。 这个小插曲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陆诚只当它是恶作剧,于是工作用的手机直到年初第三天才重新开启。 陆诚给自己放了两天假,本来第三天还想继续休息的,但Farchit这座城市的管理层突发奇想,想要在年初搞一个价值峰会。 主题定为“复盘&重构”的峰会邀请了很多企业,包括警署和行政人员,多半是为了安抚上一年大家心中的不安与动荡。 会议当天,参与者站在开阔的会客厅里,暖气与天花板边沿上的火炉开得很足,大厅右侧的落地推窗统统大开着却丝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气,供人自由地倚仗着高谈阔论吸引目光。 陆诚姗姗来迟,他进来时,最热闹的地方是那边一个警署的人正在讲故事。 从侍者手中端起一杯东西,恰当地放在唇边荡漾,微微倾斜杯中液体晕过最边缘,然后恢复原样,一直捏在手中。 捏着饮品,陆诚站在最外围兴致缺缺地听案件分析。 不过思维走了一个神,再回过来,警署处长已经表情夸张,眉飞色舞地提问了,“那么请问,嫌疑人还有谁?” 镜框后的眉毛挑起,陆诚深呼吸,然后瞪大眼睛转圈去打探四周的情况,也许是还沉浸在年初的氛围中,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环顾了一圈,突然目光对上站在另一边的程若琦,移民局的主管。 想不到竟然今天参会的行政队伍排列得这么均匀,陆诚矜持地抬眼,与她对视,冲她颔首,举杯示意了一下。 程若琦今天来得不算晚,至少比陆诚早些,她从他进场就注意到这个目标对象。 她和陆诚没有打过交道,如果硬要算,也只是移民局里他的助理跑来,无意中试探了一个秘密。 不过现在的陆诚应该是好事将近,她隔空冲陆诚碰杯,提前祝贺他,至于他吃不吃得下,这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这边,警署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聚众八卦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开,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头讲起了去年的一件虐待案。 是性虐待,被霸凌的未成年女性,但从法律到行政到舆论,对受害者的层层压迫和严重羞辱都是设计好的,家长为了息事宁人,拿了赔偿就完事了。 所以,没人知道,当时还有“现场录像”这一说。 但警署和提交录像的人知道。 身边的女性开始rou眼可见地变少,全都离开了,留下了一个纯男的空间。 有人接着提出有趣的猜谜游戏,题目大意是“这些人”。 “这些人理所当然声名狼藉,没有任何办法对抗警察和法官,只消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提出要求,或是几个虚无的人提出了并不存在的要求,便可以把人赶出去。” 赶出住所,赶出羊群,让猎物落单,然后自然而然地消失。 陆诚皱眉,面色冷然,他直觉有些不对,思绪却被过来和自己交谈的人打断。 而故事还在继续,直到一些睡过的人被明确地拿出来共享,姓刘的检察官跑来与他戏称连襟,陆诚才听懂了这场交谈。 他没有和任何人谈起过房子里多出的那个对象,那个身上、精神上被留下烙印,但偶尔也会做出乎意料反应的对象。 他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有人却收到了消息,又或是目睹了真相。 指尖用力,陆诚捏紧手中的杯子,抬了抬嘴角,他下意识地抬眼去搜寻场上顾言的身影,但无果。 收回目光,站在左侧的那个人用同样暗示的眼光看陆诚,只一瞬陆诚就明了,他是在试探自己。 试探他,在所有的选择里,会选择哪一个。 ------------- 写到绳结,差点写成“又辣又麻”,感受是在干饭hhhhh 我数了一下自己的颈动脉,3秒心跳了4次,差一点5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