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奖励koujiao多重高潮/骑乘露出旁观抠精/sp散鞭最后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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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是一个与性无关的词汇,它通常是为了处分犯错误、犯罪或违犯某项规则的人,意在威慑、改造、教育或谴责,但放在这个语境里只能让人联想到欲望翻腾的阴暗。 陆权脑海中无数画面涌起,但无一例外都以无法承受的断片作为结局。 清宇带着眼罩,没看见身后人的眼睛,自然也无法察觉陆权倏然沉下来的眉眼。 但陆权终究没说什么,陆诚坐在对面脸色阴郁。 眼前的xue口湿乎乎的,陆权张嘴含住它轻轻一舔,面前的清宇挣扎地比从前更甚,他似乎很害怕,身体止不住想向前跑,陆权撤开脑袋,伸手握住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固定住清宇的下半身,他吻上阴部,轻声说,“不许躲。” 清宇老实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对着陆权,敞开的双xue已经流了太多yin水,此刻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瑟缩,清宇等着被陆权胯下贯穿,像以往一样,填满yindao的jiba紧密贴合在xuerou上,甚至让他涨得难受,guitou破开身体一路向前抵上宫颈,然后反复抽插,圆润的guitou又深又重地cao进zigong,让身体除了高潮就是隐晦的求饶。 这样的性爱不仅来自陆权,也来自陆诚,清宇每次都努力让自己适应两个日常zuoai的尺寸和力度。 此时似乎有温热的物体接近xue口,清宇压制住身体想逃的欲望,伸手抓住了沙发表面,一条和黏膜一样温热湿软的东西覆上来,整个在空气中大张的yinchun被含住,阴蒂被舌头轻舔。 “啊!”清宇被吓得失了思考能力,身体本能地远离危险源头,趴伏在沙发上下塌的后腰刚一拱起,两条跪着的大腿就被陆权拉住,他的手掌带着过分的热度捏在前侧向后拉,敏感的身体被这样用力一捏,丧失了一半行动力,而另一半因为陆权的命令而克制下来。 想逃跑的小壁尻重新将小逼送到嘴边,乖得不像话,陆权对着xue口笑了一下,呼吸喷在格外可怜的两瓣yinchun上,被凌虐的屁股抖得更厉害了。 陆权重新含上去,用舌头从下到上重重地滑过阴蒂,深入yindao作乱,牙齿轻咬软嫩的yinchun,反复几次,然后对着xue口使劲一吸。 舌头下裹着的内壁开始颤抖,小屁股捏在手里高潮,陆权掐着人一边吸水一边继续舔拭阴蒂与xuerou,必要时用牙齿含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将舌头探入最深处使劲吮吸。 屁股被陆权含住,男人整张脸埋进腿间专注地侍弄高潮的yindao,清宇感受到体内被迫中断的浪潮来势汹汹,海上翻起了巨浪,狂风掀起漂泊的浪花,风暴将至。 清宇的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陆权了然他的状态,舌尖深入yindao又戏弄阴蒂,他含住xue口加大力度刺激神经。 清宇趴在沙发上不安地缩肩,胸前的乳夹偶尔发出声响让他回神,但下一波浪潮立刻袭上来,只席卷他一人,将他裹进水中,捧到风暴中心。 “…呜…嗯!” 高潮之后再是高潮,陆权用他肆意作乱的舌尖送给清宇一个多重高潮,激动的身体深处喷出无尽的水,所有被中止而滞懈的反应都欣喜地随着浪潮顶端喷薄而出。 刚涌出xue道便被陆权舔食进口腔中,多余的汁液喷在他下巴上,男人的嘴边一片晶莹,嘴唇红润亮泽,他后撤身体,看向眼前颜色红到发深的小逼。 强烈的失控感和喷薄感像极限体验,从心惊胆战到极致高潮的清宇微微翻起了白眼,他被陆权限制着腿舔弄高潮,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巨浪,每一个都向他临头而来。 清宇趴在那里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什么,声音小小的,只有受不住时才会呜咽两声求饶,但陆权置若罔闻,直到他所有堆积的快感全部爆发,身体进入“不应期”,屁股不再发狂似地颤抖,陆权放开了他。 清宇的yin水流了自己一腿,沙发上星星点点,陆权刚才胯上被蹭的地方也早就湿透,现在给清宇koujiao之后,下巴打湿,液体顺着男人的下颚线向下流,陆权抬手蹭掉水痕送进嘴里,他俯身压着清宇,在他耳边发出舔舐的声音,诱哄道,“这是你的奖励,下次会不会主动说安全词?” 或许是高潮压抑太久,或许是他第一次被koujiao,清宇有些恍惚,他异常乖巧地顺着声音抬头看向那个方向,身体被陆权抱着,保持跪趴的姿势让屁股离开温暖的唇舌后瑟瑟发抖。 刚才还连连呻吟的人此刻却抿紧了嘴,类似于瞬间失重的踏空感让清宇找不回喉咙里说话的声音。 陆权温柔地摸他后背,重复一遍等他回答。 “…会。”清宇张开嘴,慢腾腾地说。 陆权满意地嗯了一声,他直起上身准备开动大餐,前面铺垫了这么久,他还没享用呢,陆权侧头隐晦地撇了一眼对面的陆诚。陆诚坐在那里,腿间隆起鼓鼓的一团,一言不发,冷厉的眉眼沾上欲色,寒气丛生的眼眸里像藏了一把火,目光紧紧盯着清宇。 反正他今天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小壁尻的,想看就看,陆权甩了一巴掌在清宇的屁股上,刚才激烈高潮而变粉的屁股臀rou晃动,指痕迅速浮上来,他坏心眼地又甩了一掌在陆诚能看见的那瓣臀rou上,巴掌打在臀侧,五指印清晰地印在陆诚眼底。 陆权连打了好几次,像cao干前的预热,“啪-啪-啪-”房间里只剩下扇打屁股的声音和清宇的呻吟,男人可以压制的喘息逃过了清宇的耳朵。 陆权看着面前的屁股色差更明显了,他满意地收手将清宇拉起来,他们换回之前的姿势,让清宇背对着跪跨在他腿上。 陆权拉下湿透的裤子,露出在沾满yin水的裤子里一跳一跳的jiba,他收出手揽在清宇腰上,拨开吐出的yinchun用guitou去蹭。 对面的陆诚看着胸前夹着铃铛,挂着三角银链的清宇,他的双手捏着陆权放在小腹前的手,他的下身被陆权微微抬起,双腿大张之间的xue口被另一个男人的guitou肆意闯入侵犯,陆诚觉得下身硬得不行,这个姿势下西装裤紧实的衣料勒得他并不舒服,但他仿佛有意限制自己的感受一般,坐在这里自虐般地继续看着。 陆权掰开清宇的一侧臀rou,他看着小壁尻充血到极致的yindao口将自己的guitou吞了进去,馋得流水的小嘴巴被撑到发白,还是不管不顾地将roubang往里面咽,什么时候清宇上面那张嘴也能怎么诚实?色欲熏心的陆权一边吃着rou,一边抽出一秒时间思考问题。 他没有直接挺腰大力地冲撞进去,而是缓慢地碾开yindao口,看着硕大的guitou强硬地挤进去,清宇发出一声呻吟,他又抽出来。 被掰开的臀瓣让后xue一起被曝光,陆权如炬的目光打在上面。 yindao口和屁眼相隔很近,中间只有一层rou膜,每当他碾进去时,被迫扩张的嫩rou内壁都会牵扯到后xue的肌rou,每一次插入,屁股周围的皮肤都会被拉扯变形,所有的位置都必须给胯下粗壮的jiba让路,仿佛清宇的整个下体就是为了给男人caoxue用的。 可不就是嘛,小壁尻就是为了给他cao的,不论是前面的小嘴巴,还是后面的xiaoxue,全都是为了给他吞jiba当飞机杯,为了让他抱着人在怀里taonongyinjing当rou便器,为了让他把jingye灌满做精盆。 陆权从后面看着清宇的屁股,可怜的臀rou被他扇得有些肿了,陆权心里那股不可言喻的嗜虐欲又要出来了,他压着呼吸,有些凶狠地想着,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小壁尻当初拉住了他的衣角,拉谁不好偏偏要拉他,那既然小壁尻最后拉住了他,留下了他,现在就要自己承担拉他的后果。 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陆权不再磨蹭折磨清宇,他放下掰臀rou的手,一个挺腰直接闯进深处,guitou抵在宫颈处,清宇颤抖着呻吟,一个喘气没过,身后的陆权便开始上下颠他。 跨开腿跪坐的姿势他清宇把所有重量放在了陆权身上,现在陆权插他,他就变得只能依赖在jiba上,xuerou里的yinjing入得太深了,清宇觉得一步到胃的滋味太难耐了,陆权的手还圈在身前,似乎每次深入小腹时,guitou都会顶上被他手围住的地方,身体内部压缩,让guitou顶弄得更加大力。 屁股糊满了yin水和前精,每次rou体抽插拍打都混合着“噗叽噗叽”的丰腴水声,清宇抱紧身前的手臂,身体前方因为没有支撑,他的xuerou将陆权吸得紧紧的,陆权被缠得眼底发红,顶弄得更大力,清宇呜咽着高潮,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呻吟的嘴巴微张,露出鲜红的舌尖,看得陆诚只想将jiba塞进他嘴里。 高潮脱力,陆权揽住人往怀里倒下,前胸贴着后背,无法承受开始抽搐的xue口咬紧陆权,想要求饶,yinjing泡着温暖的汁液,下面被裹紧,上面被吸,连顶端的射精眼都被贪吃的宫颈咬着不放,陆权侧着脸亲他。 每亲一下清宇都会恍惚地侧脸望他,然后颤抖,似乎有些害怕和不敢相信。 陆权见他的反应像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他不断地吻上去,耳后,侧颈,脸颊,上面的场景一派温馨,每当前面那个美人露出难耐的神情时,他身侧的男人就会听着一阵阵呻吟,嘴角含笑地吻上去,有时说上几句,“咬得真紧”“xiaoxue好棒”“以后要天天cao”这样yin腻赞美的话。 而胸口下方确是另一幅场景,胸口的乳尖连着银链不断晃动,黑色神秘的铃铛泠泠作响,这次陆权终于不再计较铃声响得不够,响得不好这种问题了。 视线向下,到两人相交的地方,半透明白沫填满了xue口,一根隐藏于腿间的粗长yinjing进出入腿间一个神秘的小口。 腿缝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不知那根充血鼓胀的jiba到底插进了哪里。只是腹间隐隐透露出的凸痕或许能解答一二,一上一下,被揽住的小腹像guitou到达的终点,男人偶尔五指下压,清宇便颤着身体挣扎,但往往没能成功,反而可怜的屁股还要挨打。 吞吐yinjing的两瓣yinchun被反复带入又翻开,随着jiba的动作不断摩擦,有时包不住xue里高潮的水了,一缕缕液体便挤出边缘向下流淌,大腿重叠rou体相交的声音顿时潮湿了几分。 清宇被抱在怀里当rou便器,xiaoxue塞进了jiba就没那么容易摆脱,guitou不断cao进zigong,陆权在耳边问他,“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以后射完精要给你塞宫栓?” 清宇听到这里,xuerou一抖,又是一个高潮,大脑像被陆权的yinjing对准了盲区,一次次肆意的玩弄让他高潮,就像那天差点被玩儿死的分腿器一样,脊背发麻,xuerou褶皱被全部撑开,他变成一只令人随意揉捏的屁股。 而且还……不断被陆权亲在脸颊上,清宇有点恍惚。 “知道什么是宫栓嘛?”陆权粗喘的气息就在耳边,他下面狠cao着,上面却语气轻柔,“就是插进宫颈里,不准jingye流出来,除非下次挨cao,我们给你取出来,你就得一直带着。” “这样每次zuoai都不用润滑,一插进去你就湿了。” 语气轻柔像恋人间的抚慰,可说出来的内容就没那么美好了,清宇听到这里缩着xue,心里发紧。 陆权见他模样可怜,眼罩后的眼睛势必是红着眼眶,心底兽欲翻滚,他忍不住地大开大合,空出的手在臀后大腿内侧爱抚着,挺腰直直地撞进xue里,他没收力,几下凶狠的动作就将清宇cao高潮了,水声超过了呻吟,屁股抵在他小腹上,xuerou又咬又吸,陆权舒服地亲他耳朵,下面一撞,jingye灌进yindao。 射精后仍未完全软下来的jiba插在xue里,陆权揉揉清宇的肚子,将yinjing抽出来,他双腿张开,坐在他腿上的清宇下体毫无遮拦地悬在半空中,“嗯…?”清宇靠在陆权身上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陆权哄他,“把jingye导出来,乖。” 陆权将手指插进敏感的yindao里,搅了搅,白浊的黏稠物顺着xue口流出来,指腹挖过里面,越来越多地涌出来,到最后变成大股大股的阴精被小嘴巴吐出来,陆诚坐在对面欣赏着合不拢的xiaoxue不断吐jingye的场景,这让他回想起往日他总是喜欢让清宇吞精的样子。 被他胯下的东西cao得红红肿肿,心生害怕的小逼像嘴巴一样,含着jiba被灌精,灌完了抽出来,让清宇自己翘着屁股把jingye全部吞下来。 他从没说过咽不下会惩罚他,但清宇每次都害怕极了,强制自己吞精,从不敢犯错,原来他这么害怕“惩罚”,陆诚看着眼前yin乱的场景,眼神后藏了无数欲望。 清宇从不表达他自己的想法,他的喜怒哀乐只在性爱里体现出呻吟,平时不zuoai就藏在房间里,半夜失眠也是自己偷偷在黑暗里擦地板,连头发都自己用剪刀剪。 陆诚试图去寻找过清宇擦地板的用具,但是房子里的清洁一向由专人带道具上门服务,他没有在公共区域找到证据…… 陆诚收回发散的思路,他看见陆权将清宇换了一个姿势,拆了的乳夹和银链扔在一边,让人趴伏在沙发扶手上,下身踩地,屁股翘起。 那乳夹就是专门带着给陆诚看的,现在春宫看完了,陆权要赶陆诚走,接下来他还有事没忙完。 陆权摆正清宇翘在扶手上的圆屁股,刚被蹂躏的xue口现在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缝隙,在腿间嘟着嘴,陆权沉思着用手指摸了摸眼前发红的臀rou,转身去柜子里找了一条散鞭。 陆权转身领着鞭子回来,看见陆诚还稳坐在那边一动不动,他扯扯嘴角也不管了,男人下身还穿着那条被清宇yin水打湿的运动裤,上衣的腰腹也湿了一片,手里拎着一条黑色的皮质散鞭,鞭子散得不多,最多也就7、8片的数量。 陆权收敛了刚才性爱里温和的表情,他露出像在军队时冷凌的神色,用鞭子轻拍在清宇屁股上,问他,“学会说安全词了吗?” “……”清宇以为射精结束,今天就算完了,想不到陆权还有一场,两人刚从浓情里脱离出来,哪怕是假装的,清宇此刻没有反应过来。 屁股被鞭子接触,他连忙开口,“学会了。” “嗯。” 简短、干脆的回答,像此刻陆权冷漠的语气。 皮鞭离开臀rou,他说,“报数。” “啪!” 凌空一下直接炸在臀后rou最丰满的地方,清宇咬紧了牙,“1。” 然后接着是第二下。 陆权似乎用了全力,往日被打屁股都没有如此刺入大脑的敏锐痛觉,清宇不出5下就瘫软下来,手抖着抓紧沙发表面喘息。 身后挥鞭的陆权十分沉默,他抡圆了手,小臂上的肌rou线条尽显,黑色的鞭子狠狠落在臀rou上,留下不易察觉的白痕,然后迅速充血变红,从指痕下逃脱的白皙臀rou在此时全军覆没。 整张屁股变成完整的红肿印记。 第6下仍在继续,陆诚看着面前颤抖的屁股,他知道陆权想做什么。 第7下,清宇的腿开始发抖,他抓着沙发发出哀叫,屁股扭动着。 第8下,带着凌冽破风声的鞭子抽上臀部,清宇剧烈抖动身体,他将头埋进沙发,耳朵涨红。 第9下,陆权抬手正准备抡圆了手甩下来,扬在半空中的散鞭已经做好嗜血的准备,乌黑发亮的鞭体盯着眼下那块布满肿痕的屁股…… “…阿、司匹林,”清宇带着哭腔的嗓音从沙发里传来,他扬起带着眼罩的脸孔,声音发颤,“阿司匹林。” 简单的四个字就像是要了他命似的,陆权当即扔下东西,过去抱他,刚才冷峻的表情在听见清宇说话时就缓和了。 “结束了,”陆权拉清宇抱着,“你说安全词,我们就结束。” 松下劲的清宇软下身体让他放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可怜的屁股,今天又挨cao又挨打,陆权安慰几句去拿冰袋,顺便示意陆诚去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房间里一下只剩下墙边的小台灯,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面前人的表情,陆权摘下清宇的眼罩,里面那层摸起来湿漉漉的。 陆权笑着摸清宇眼角,安抚他,“娇娇,水太多了。” * 陆诚关了灯,转身走出工作室。 他不急,以后有机会。 也许陆权自己都没发现,刚才他给清宇解释宫栓时,他说的是“我们”。 男人胯下隆起巨物,但他神情沉稳、步履平缓地穿过一楼向房间走去,宫栓是个好东西,陆诚想,他找时间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