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花改清阴(H)
花改清阴逐波纹,晴翠过栖鸟,苍苔屐齿痕;罗帏独得春风意,不寝衣丝掖花荫。 萧其琛稳步掀开织金丹虹帷幌,搂抱着叶淮安将人轻慢地置在竹席上。 朱扉半掩、晴昼未斜,红绫被上携手揽腕,炉烟帐中迤逦相偎。 叶淮安莞然舒眉地倚靠着枕屏,又觉拢腹的绡裳纤兜被萧其琛方才放纵驰荡的舔吻透得溻湿,蹙眉频聚地拍开萧其琛探搂过来的手,喘丝丝地搭扶着鼓胀的孕肚,侧身托着腰腹撑在凉箪上倚着。 萧其琛恣情无限地解衣盘礴,儃儃然不趋,只是轻车熟路地剥了叶淮安的月白外袍,抖施绫被将汗珠点点的人空身裹进被片,自己登床称心快意地合身抱在怀里。 叶淮安被这两厢裹挟得热熬翻饼一般,怠慵无力地翻腕将鸳衾褪到腹底,热汗涔涔地袒露着滚珠白玉似的腹顶眼见着萧其琛又一把抱过来。 “好好待在我乖宝贝的肚子里,再好好被生下来。”萧其琛长臂一伸,凑前将丰润的肌肤呵嘘的一片晕红。 “宝宝很乖,其琛你先起来……”叶淮安眼半闭而尚睁,意昏昏地捋顺萧其琛的扫肤的头发,抿唇微笑正说道,蓦地又被云雨中攀折的萧其琛捏上腹部,顿然水骨溶溶地望着他道,“其琛……别闹,现在是白天……” 萧其琛一臂支头,插手绣幌,摇着头搂上一搂,敛眉含笑瞧看着立盹行眠的叶淮安,这才温存地搂定腰身,恨不得咬一口又说道:“不是说春困秋乏,怎么这立夏了还是这么昏沉沉的?” “春困秋乏……夏打盹。”叶淮安困腾腾地扶着腹侧展转不能起,信手抱过一截软枕就要睡过去。 萧其琛似笑非笑地又将人拥回来,用手臂兜住仔细拿捏着,心道是好不容易管制好蒙头睡的习惯,自冻伤肺腑后又被尹从穆嘱令不准抱着枕头睡,后来只好让他改着抱自己睡,虽是整夜被火燎热燥得心窝扑腾,但也总算是勉强改了恶习,谁料入了夏叶淮安却不肯再抱他了。 “好淮淮,把枕头给我……”萧其琛伸手过去扯住枕头,俯身却见叶淮安眼睫颤乱、在被底款款摆腰。 萧其琛面上不住微笑地旋移相就,侧身啗啄之际探手循着腰线摸到叶淮安腿间,带了薄茧的指腹轻轻擦磨在掌心颤立的玉茎,借故调笑道,“自己忍了多久了?还不告诉我。” “都是你咬我肚子……走开……”叶淮安和泪盈盈地别过脸,滟滟光风悉堆眼尾,抱着肚子缩得好不可怜。 叶淮安近来脾气不好,虽常见之仍是温文尔雅,但同萧其琛两两相对时却总是颦浅含怨地窝成团不给抱。 “难禁欲断魂。”彼时尹从穆老神在在地念叨一句,也算点悟了萧其琛,却又怕弄狠了把人又疼到。 萧其琛把慵困的叶淮安扶腰抱坐起来,见人眉眼似透粉小梅破萼,两颊飞春融光透玉,顿时心如猫抓虫爬一般酥痒难耐,坦笑着架着对方腿弯坐到床边道:“淮安,你就这么晾着我,还自己忍着?” 叶淮安含辞未吐,轻喘着陷在萧其琛怀里,阖目感知着对方的手掠过膝窝将身拉近,循着腿根探到秘处戳探。 叶淮安被近在咫尺的吐息烫得耳根通红,索性阖眼抱住肚子要挣出来,却被萧其琛不容分说地按回去。 萧其琛探手摸在滑腻湿泞的股间,xue口随呼吸开阖收绞,手指甫一戳弄便被含吸住,淤堵在xue口的体液淌了满手、沾湿了诱红的臀缝。 “其琛、你,你不要摸了……出不来……”叶淮安百般央及扭腰欲逃却被萧其琛揪了话头,好一番盘剥问道:“淮安怎么知道出不来,是不是自己弄过了?” 叶淮安面庞一热,情欲泛开激越得胸口一片通红。萧其琛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窝,猝不及防并起两根手指深入浸yin情欲的后庭,手指凸起的骨节挤开绞紧的内壁,另一手一寸寸摸索着胀满的玉茎,生了细茧的指腹轻搓慢捻着微微敞开的铃口,前后交击的刺激得叶淮安防不住堆在口角的呻吟,丝丝缕缕地喘起来。 “好淮安,夫君来教你,什么时候要用夫君……” 萧其琛猛地曲起指弓刮蹭着敏感脆弱的内壁,荡舟叠浪的快意激起谷道一阵痉挛,骤不及防紧裹的软rou带着萧其琛手指几番碾压在要命之处,顷刻间酸麻胀痛的感觉欺压得叶淮安护着频动的肚子气噎咽咽的,“弄不出来……” 萧其琛见叶淮安捋着腹底皱眉促喘,眼眶蓄泪盈盈满溢,稍一晃荡就要溃堤,赶忙用臂弯紧紧箍着怀中挣动的身体,将人抱住安抚,手掌摩挲着发红的腰髋,低声道:“淮安你别哭,我不弄了,这该死的尹老头……” 叶淮安碍口识羞地咬住下唇,腹中的折腾徐徐平复,却又觉夹在臀缝正中筋脉贲张的硬挺硕物正蓄势待发地磨蹭弹动。 叶淮安看着忍到眼眶通红的萧其琛,终归还是爱纵多过羞赧,认命地扶着萧其琛勃发的茎身坐下去,跪坐起的双腿小幅度地颤抖着撑开紧致的rou壁皱褶,才含吮住冠部就悔不当初地受不住了。 萧其琛眼见着叶淮安撑身坐下来,细窄水红的小洞紧紧吸附着自己的阳物,一时心动得魄散魂消,舒心地抬手摸着叶淮安鬓边垂坠下的一缕乌发,手指打着发卷寻到铺背墨发下的腰窝请按着。 萧其琛握着叶淮安潮热柔软的掌心拉在唇边亲吻,继而还恶劣地咬了口他肤圆光致的孕肚,待对方气息不稳就要倒过去才环着背把人压在床榻上。 “呜呃……其琛……你进来吧……”叶淮安被萧其琛捉住脚腕大敞着腿,无力去挨身后那磨人的酥麻,两唇对口之际也知今次逃不过,心一横轻咬一口萧其琛不住翻搅的舌尖,眸光亮亮地盯着他。 萧其琛闻声呼吸也粗重了几分,随即卡着叶淮安的腰调整角度,整根抽出又猛地捅入,直直撞在要命的地方,逼得叶淮安无力挣扎只能昂起头哽哽咽咽地又哼又喘,入目尽是无力承受牵连出的水光。 “哈啊……啊嗯……” 叶淮安的神志被身下的疾抽缓送拉扯着,几乎昏过去,唯有轻搭在腹顶的手指还微微颤抖,在萧其琛掌中的玉茎早已喷薄疲软下去,却因着xue洞堆叠的快意而尚敞着口吐露着清液。 萧其琛情来不自禁地好一番难为人,激越的情欲聚成一个吻印在叶淮安的眼角眉梢,顺着胸腹腰身温情脉脉地啃咬,下身相接处却是毫不留情地狠cao。 叶淮安连哼带喘地讨饶,却遭了萧其琛猛地挺腰带出的一连顶撞,直被顶得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昏过去之前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气急了咬在他的肩膀。 待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叶淮安才一翻身就筋酥骨软地倒下去,股缝间难以启齿的密处已然又红又肿,幸而被有被仔细清理才不至于在夏日太过难捱。 萧昀川在院中遥遥见到屋内的叶淮安动了一动,这才抱着木刻板跑过来说要看爹爹刻小燕子,叶淮安腰背酸软直不起身,只好让萧昀川靠着自己的肚子一起躺下来,莫可奈何地想着若是萧其琛再整日整夜缠着自己,这生辰礼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