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浴缸cao了会所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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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暑假,林祈年高二还要补课,谢宴吃过饭后就被朋友叫了出去。 guntang的热浪扭曲了马路上的空气,一辆sao红的跑车停在路边,穿着花衬衫的男生下了车对谢宴摆手,“谢哥,这边!” 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谢宴把空调拨片上调,“去哪里?” 花衬衫叫刘鸿,谢宴原来高中的朋友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荤素不忌玩的很花。 刘鸿踩着油门,暧昧的眨眨眼,“你转学,还从京城跑到海市了,哥几个专程来海市转转,都快十八了不得趁早开开荤?” 谢宴没有说话,清冷的笑了笑。 他掩藏的很好,谁都不知道他清冷的外表之下,内心难消的欲念和滔天的浪荡。 皇色酒吧。 “这地儿,有公主有少爷,有青涩的雏也有成熟的鸡,”刘鸿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谢哥走着,今儿个人可以走,处男之身必须留下。” 谢宴抬了抬下巴,“见识见识。” 烟云缭绕的包间,昏暗暧昧的灯光之下,一群yin荡的性兽肆意缠绕,衣冠尚且整洁,唇角贴合发出滋滋的水声。 刘鸿坐过去抱着暴露着巨乳的兔女郎亲嘴,手几乎要把捏到变形的大奶子捏爆,嘴上含糊不清,“谢哥,那两个前后都是雏,今儿个就在这儿挑一个办了,让哥几个见识一下谢哥的雄风!” 一男一女坐到谢宴的身边,右边的女人长的十分清纯,却是标准的童颜巨乳,左边的男生长的非常干净稚嫩。 谢宴是个同,瞧着男生长的还不错,下唇瓣很有rou感显得有些正太风,接过男生手上的酒杯,“就这个吧。” 到手的极品少年吹了,女人有些失落,男生惊喜道,“谢谢谢哥,我叫青栎,让我在这里伺候您吧。” 虽然性欲强,但谢宴不是暴露狂,也对当众发情没什么兴趣。 喝了口杯子里的酒水,站起身对着几对露着白花花皮rou交叠的人交代了声,“我去里间。” 当然不指望没了神智的人回答,说完谢宴开了里间的门,转过头看向青栎,“进来。” 青栎看着谢宴高瘦的身形,简约宽松款的白色短袖,简单的休闲短裤,高冷矜贵仿佛九天之上的神祗,根本不想来酒吧找mb的人。 被朋友叫来不好拒绝吧,青栎猜测。 青栎听着洗浴间里的水声,心脏蹦蹦跳,皇色酒吧说是酒吧,其实就是包着酒吧外皮的高级会所,洗浴间里的花样也不少。 他已经签了合同,以后不知道要伺候什么样的人,真的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给谢宴。 给这个足以惊艳他整个晦暗时光的少年。 抱着乱七八糟的念头,青栎敲响了洗浴间的玻璃门,磨砂质地的门透明度很高,他甚至能够看到谢宴性感的喉结,冷白的皮肤,健康的肌理还有粗大的性具…… “什么事?” 清冷的声音被哗啦啦的水声衬得平白多了几分暧昧。 知道水声停止,青栎吞了吞口水,“谢哥,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谢宴关了水,扯过浴巾围在腰间,走了过去,手放到门把手处点了点,然后打开了门。 他当然…… 对上青栎紧张的视线,谢宴没有过多表情,让了位置,“进来吧。” 青栎听到关门声,开始脱衣服,在谢宴的注视下莫名羞耻,夏季穿的很少,不消片刻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堪堪兜住私处。 谢宴眯了眯眼。 ……想上他。 浴室的浴缸很大,刚刚谢宴用的淋浴,青栎猜测他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浴缸,但还是去浴缸放了水,毕竟花样都在浴缸里。 “我帮您试试水,”担心谢宴嫌弃他,青栎解释,“来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 看着青栎撅着屁股在浴缸那边捯饬了半天,谢宴浴巾下面的roubang早就隐隐觉醒,“去吧。” 青栎坐进浴缸,白皙的皮肤泛着红,丁字内裤早已不堪重负摇摇欲坠,“谢哥,水温正好,您可以进来了。” 谢宴颔首,褪下浴巾,庞然大物没了遮挡,看的青栎直接硬了,丁字内裤被撑掉。 踏进浴缸,谢宴蹙眉,声音依旧平淡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你硬了。” 青栎红着脸摇头,“不用管它,谢哥你快来。” 谢宴坐下才发现这浴缸别有洞天,青栎的股间连接着一根白色的东西,这东西似乎是浴缸自带的。 两人对视,青栎费力的潜入水中,很有技巧的舔舐着谢宴的roubang,水面上时不时咕噜噜冒出几颗水泡,自己的roubang被照顾的很好。 青栎吞吐着大roubang,可以说是天赋异禀,被深喉还能动着舌头舔舐性具的根部,两个囊袋被照顾的很好,roubang慢慢变得guntang坚硬,青栎感觉喉咙几乎要被穿透。 舌尖描摹着令人胆骇的roubang的边缘,连根部都被着重照顾。 青栎向后退,大roubang在脱离时与他的嘴巴连起一条银丝,又被水浪打散。 虽然看过很多,但经验的确不足的谢宴很快就支楞起来,roubang上的青筋暴露了主人的不平静。 青栎转过身撑着浴缸的边缘抬起屁股,把早已扩充过溢出汁水,还在不停收缩的洞xue献出,“谢哥,请享用我。” 谢宴站了起来,水从他的身上滑落,滑过冷白色的肌理,带去几分理智,他并不急着进去,拿着自己顶端冒着白液的roubang在青栎被汁水占满的股间,时不时浅入一下洞口,等到青栎摇晃着臀部甚至往后退想要谢宴插入时开口问: “这么熟练,舔过别人吗?” 青栎几乎要疯了,他渴望谢宴,渴望他的大roubang狠狠的cao他,“没有,没有,我们都是用性玩具学习的,谢哥cao我,求你了,填满我吧啊嗯啊啊…嗯嗯啊…” 在青栎话音未落,谢宴狠狠插入,被紧致的洞xue包裹,不禁发出一声闷哼,“好紧。” 谢宴第一次cao人,当然要好好品鉴,虽然已经被性欲裹挟,但他还是慢慢的晃着,磨的青栎理智全无,臀部撅的更翘,“啊…谢哥啊啊…求呜啊你…cao死嗯啊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