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林徽与不可进标题之神合作无间在线阅读 - 第101章:秘书趁老板睡着强jian了他!这性格都不同了!

第101章:秘书趁老板睡着强jian了他!这性格都不同了!

    身体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徽睡得并不安稳,身上拂过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正好缓解了酒醉的热气,他本来可以无视这些睡下去的。

    可是他知道发生什麽事了,他假装沉睡过去,一直隐伏着……直到不小心睡过去,大概有十分钟。

    再次唤醒他的一阵潮热,yinjing在这短短的空白期内竖直了,进到一间极度紧致的空间里,彷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jiba。

    林徽:这个我熟。

    这个软弹热情的空间把性器吃透了,便轻轻地前後摇动、颠动,但是力度太轻了,以致於基本上就是茎帽在黏膜上慢慢地顶弄,捣出的小窝转头已经弹回来了,又是引人蹂躏的样子。

    终於能醒来了。带着欣慰的想法,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的不解十足一个刚睡醒,还在状况外的无辜人。一醒过来他的视线水平还是在天花板上,逐渐移到自己身下。

    光裸的秘书坐在他的身上,窗外的光隐隐约约照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平常穿衣看不出来,胡秘书衣服脱下後有一层薄薄的肌rou,肩膀是正常男性的宽度,然後线条慢慢收窄,到没有赘rou的腰腹为止,形成一个三角的形状。

    往下是分开的双腿,中间是一根指着身下人的脸的方向的阳具,yinnang下紧接便是他的yinjing--只看见一点点根部,和阴毛。

    看来rou根下也藏了朵娇贵的芙蓉花,还硬把超越它大小的roubang吃进去了,甚至不用林徽出手。

    “你……?”

    身上的青年再前後动了动,然後从喉咙里溢出快意和痛苦并行的短促声音,对林徽笑着说:“你舒服吗?”

    胡扉的状态不对劲。

    如果说刚刚还是安安静静的,现在便是美人蛇,褪去淡漠的外表,嘴里吐出诱人的话,紧窄的臀部坐在男人上,像是骑马般扭动身体。平坦的肚皮上唯一凸出的勾勒出男人jiba的形状,但确实装着肥硕的凶器的是小小、不被怜惜的逼腔。

    小秘书用小逼强jian了自己的老板。

    “嗯…”林徽的性器被花道紧箍一下,发出一声气音,“你知道在做什麽?”他挣了挣,手腕被绑在一起,只有手臂能动。然则由於他正躺下,被秘书坐着,根本不好发力。

    “你先起来……”男人艰难地活动手腕,托住胡扉的腿根--这是他目前能双手碰到的地方了--把人升起来,过程中也难免沾到些性器结合处的液体。

    “嗯…痛呃……”胡扉不愿了,非要和林徽对抗,使劲往下坐。

    当青年被托起时,yin根传来一种拉扯感,就像被吸盘吸附着的感觉,在这时不能强行抽出jiba,否则单是这摩擦力就能把两人弄伤。但最重要的是,扩张不足令roubang更像是领了张单程票,一旦进到最深,就没那麽容易抽出来了。

    “你流血了!”林徽嗅到一丝血的味道,再加上下解的触感和湿润度,他深知道这种程度的分泌不足以容纳他的jiba,结合推断便得知青年是受伤了。

    怎麽少盯着两分钟就把自己造伤了,林徽无语。看来是他低估了春药的效力,鉴於主神和系统的尿性,这秘书大机率也是对他有高於上司下属的感情。

    系统治好他。

    对此一无所知的胡扉突然感觉不再钝痛了,被托着窄臀,便把男人的手当作贴合的坐垫,迫不及待地扭动腰部,务求逼rou的各个方向都被yinjing帽撵到了,小屁股在手上一耸一耸地舞。

    “唔…呜啊啊………好大……嗯嗯…喜欢……”青年没戴眼镜,在微光下,眼眸的水漾感也清晰可见,甘之如饴地让筋络凸起的roubang镶嵌在zigong小壶内,然後被插爆。

    他这麽好动林徽可抓不稳,只能劝他:“冷静一点,再动你要伤上加伤了。”

    白晢的青年身体的情慾被催动,沉睡的情感也被催发了,精明的他不知道被酒精还是春药影响,此时智商欠费,委屈地连串发问:“为什麽嗯……我不可以吗?……呃不可以和我做吗?”

    “和其他人就可以吗?”

    他说着也不管身体了,按着林徽的小腹,手和腿用力把roubang拔出,再狠狠坐回去男人的手上。在体重的作用下,他的每一次坐下都被jiba钉到最深处,一层一层山峦似的媚rou被干到了,股rou撞到手上啪啪啪啪地响,不一会就有掌印,看起来就像被掌掴了屁股,yin乱至极。

    “呜……好满…啊呃………嘶…痛………呜啊…”青年的姿势十足骑马,四个方向都被他摇遍了,一边主导抽送一边喊痛的强jian犯还是第一次,林徽看得都快笑出来了。

    “你先拔出来……你要插坏自己了…”总裁还想挣扎。

    “不要!”胡扉堵气,对自己近乎残忍,腰动得更带感了。

    “好好好……”男人没法,“至少扩张一下,行吧?”

    看来不把人干翻都别想轻易抽身了。

    至少这样终於使人停下来了,“……怎麽做?”青年问。

    男人叹了口气,他的手被捆成犯人似,但还能够到青年,并在一定范围内动。

    他顺着连接的大yinchun摸,小小的它被撑到最大,本来就不厚的rou片一摸下子变薄了,紧密地圈着棒身。在两片蚌rou的最前,连接处便是yinhe,可怜的它在大rou棍前有如面对巨人的小矮人,人家动一下的余震也得把它晃晕,一缩一缩地吊坠着。

    林徽执着小籽捏捏,把它摁在有人类体温的柱体上,结实地蹂躏这专门负责带来性快感的性器,毫无负担地折磨强jian犯。

    “呜……啊哈!!…呃呃呃…!!”

    胡扉被这种快意弄得弯起腰,被主人粗暴对待的女xue有如迎来甘雨的大地,一缩一缩地尝到了快感後挤出汁水来,滋润了交合的磨擦。

    林徽仍旧躺着头朝下,手在青年亮白的性感上抚摸,好让人尽早感觉zuoai带来的快感而非痛意。虽然他可以直接坐起来,但他给自己胡乱的大动作会使人受伤的藉口,躺平享受送上门的甜点。

    “…吚吚!!…!……好棒…………roubang…呜唔!!……多caocao呃啊!”

    青年首先用手撑起自己,屁股翘起,吐出一小截暗色的rou茎後屁股扭回来,又捅到小逼里去。就是这个抽插速度不大的动作,撅屁股的时候蜜rou像是在放松,腰挺回来时又收紧了,腔道一放一收带来难以想像的搔痒感,发出酸涩的水声

    更不要说小豆豆还被大手追着摁,哆哆嗦嗦的。

    “呃嗯嗯嗯嗯!!!!阴蒂!”登顶了。

    青年挺胸收腹,仰头浪叫的样子也优美得像天鹅一样,只留下下颔线引人联想,倒三角的末处-也就是腰,更因这送前的动作显得窄而用力,全身的那一层肌rou都不自主地收紧。

    yindao从胡扉尖叫的那一刻起尖锐地痉挛,花核抽搐得尤其厉害,一阵黏明的清液从cao得边缘冒白泡的前xue喷出,把小气泡也冲走了,花唇瓣依旧是被撑大的样子,却因撞击磨擦而发起热,想必也了红透的。

    他足足喷了两分钟,不住地发出像是喷坏了小花、不知何时能停止的呃呃声,皆是从喉咙而出,又戛然而止,两分钟後才能再次看到秘书的正面。

    高潮过的他脑子还未转过来,眼波里有疑惑,才令人觉得媚惑,开苞後的他小逼成熟了,气质也有点变化了。

    “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吗?”林徽遵从自己的人设,让被大roucao开zigong,都快烙上印的人退出来。

    是了,林徽还没射,胡扉突然想起。

    “不要。”他维持着骑乘,再次颠动起来,故意地缩紧yindao,挤压男根,让它在发sao的小花内捣鼓,那狠劲像是要从把它储存的东西泵出似的,噗哧噗哧地敲出水花,把更大一片的rou体染上色慾的味道。

    “你为什麽没反应,为什麽不射?”胡扉问,“是不是cao我不舒服?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问着问着都带了泣音,彷佛确定是因为自己被厌恶了所以对方一直不高潮。他虽然现在状态不对,还是隐约记得对方不是喜欢自己的。

    不,也可能只是对方太持久。

    林徽皮上见不得人哭,被强jian了还得安慰回去,“没有讨厌你,但你先退出来好吗?”

    “那你怎麽不射?”

    “射进去你有可能怀孕的。”俊雅的男人表情上也充满无奈。

    “你不射是不是讨厌我?”

    和喝醉的人是说不通的,男人深刻认识到。把事事处理有板有眼,目标明、重效率的秘书醉後的逻辑世界只有0和1,你要不这样,不然就一定是那样。

    大概催情药也要背点锅吧,有吗?

    林徽腰一发力,直接坐起来了,这事是完不了了。他问:“是不是射了你就老实睡觉?”

    胡扉还真的点点头。

    他把青年推倒在床上,被捆紮的双手刚好形成一个闭合的环,把胡扉的头圈住撑地,下身开始像装上马达般重重地打桩。

    “啊啊啊啊!!……吚呃呃呃!!!”

    这跟刚才青年自己上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这样一对比,刚才也算温柔了,现在小花被当成为男人产生射精快感的工具,被快速地进出,jiba拍打着yinchun,阴毛刺搔着小豆,在窄小空间内扫荡,一下一下地撞到充满着水的地方,产生大产的噗哧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快。

    “…哈呃呃--!………嗯吚啊啊啊啊啊!!………太快…呃呃唔唔!!”

    青年被cao得发疯,为自己的yin荡付出了代价--他被禁锢在男人的臂间,被狂乱暴插撞得往上的时候永远有手臂顶着肩膀,他就因能在原位承受男人为了加速射精而同时加剧的猛干。

    “啊啊啊啊嗯嗯!!……好猛!呜呃呃呃!!…yindao要烧起来…唔唔啊啊啊啊啊!!!”

    血管暴胀的硬rou深入深出,攻击侵犯着刚开窍的zigong,什麽宫颈、yindao,一路势如破竹地辗开铲平,层层的rou褶被压扁到可回复的极根才放开,然後又被捣到尽处,不论内腔如何抽搐,仍然没有休息时间。

    cao出来的逼水四处溅射,床上早已有一块yin荡的水印,显示这活塞运动有多激烈,而受方又多能出水。青年双腿大张时腿根各有一块类似於锁骨的骨头,凸出来本来很性感,现在带头发红,诉说主人被如何插飞。

    “快、唔唔唔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吚-嗯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呃呃嗯!!!”

    胡扉被弄得大声yin叫,把所有难以承受的快感喊出来,祈求身上的男人能慈悲地让他高潮,并把白精交在他体内。身体不住地发抖,连生育腔也抽搐起来,不住地箍紧男根。

    林徽低吼一声,浓郁又活跃的白浊如波涛汹涌的海浪,倾灌到花xue之中,直至注满内腔,汩汩地渗出,像是在缝内积了雪似的。

    胡扉尖泣着射精,被cao得死去活来,脑海里只有一句: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