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第三个梦校园师生(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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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醒来,一看手机已经一点半,离开拍还有半个小时。 他掀开被子下床,余光瞥到对面的床上也有个人在休息。 这间休息室是主演专用休息室,只有他和费轻有钥匙,那对面的人就是费轻了。 顾濯蹙眉,脚才沾着地,右腿大腿根突然传来痛感。 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 但休息室也没隔间,他不好意思脱下裤子去看,于是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关上,费轻缓缓睁开眼,侧过头看着对面的空床。 下午的戏份不重,但顾濯还要忍着腿疼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拍戏的时候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卡,”导演皱着眉,拿着小喇叭说,“算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小顾,你过来。” 场外的场务见顾濯的戏份又拉垮了,没忍住逼逼了几句。 “顾濯不是影帝吗,就这?” “所以我说,非科班出身还是比不上专业的,你看费老师——”那人找了一圈没见着费轻,一回头,发现费轻就站在自己旁边,被吓了一跳后连忙堆起笑容,“费老师,您辛苦。” 费轻喝完水,将水瓶随手抛进垃圾桶里,耷拉下眼皮瞥那人一眼。 那人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冒出来,冷得打了个寒战。 费轻的薄唇吐出几个字,一向温淳的嗓音仿佛含着冰碴子,“管好你们的嘴。” …… 晚上拍到十一点终于收工了。 顾濯背着单肩包刚出了化妆间,助理跑来给他递了支药膏。 “哥,你药忘拿了。” 顾濯看着那支药膏,神色透着凉薄,淡淡地说:“不是我的。” “嗯?”助理直接把药塞他手里,“可是我看到的时候,上面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你的名字啊。” “知道了。”顾濯自知不收下这东西助理不会罢休,于是把药膏塞进兜里,“不过我没买过这些东西,下次你别拿了。” 回到家,顾濯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腿根处竟然有一圈整齐的红色牙印。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顾濯全想起来了。 他中午在休息室睡觉的时候,又做了春梦,对象还是费轻。最开始在医院的时候,费轻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梦里的细节在脑海一一展开,顾濯的耳朵连着脖颈,全都红透了。 “……离谱。” 顾濯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失去了意识。 - “叮铃铃~同学们,放学啦~” 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讲台上拿着试卷的男人顿了一下,“好,今天就讲到这里。” 他走到门边,又想起什么,目光透过来,“顾濯,试卷拿上,来我办公室。” “我草,终于放学了,连上两节数学我真的要死了。”不知是谁哀嚎一声。 “我坐第一排真的好怕,费老师气场太强了,我总感觉他要冲下讲台把我鲨了。” “救命,他自己把试卷出这么难,还想我们考多好……” “主要是顾濯,”那人悄悄地说,“他只考了138啊,他这辈子没考过这么低吧?” “138怎么了,不还是第一吗?” 顾濯听不进去了,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又看看面前的试卷。 “喂,”同桌拍拍他的肩,“你还不去吗?待会儿费哥要亲自来抓你过去了。” “知道了。”顾濯拿起试卷,往办公室走。 他明白了,他每做一个梦就会换一个身份,费轻也是。现在,他是高中生,费轻是他的老师。 办公室没锁门,他推开门,就见费轻取下金边眼镜,将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的椅背上。 办公室很空旷,放着四张办公桌,但另外三张都空无一物,只有费轻的桌子放着东西。 看来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在用。 “费老师。”顾濯不习惯这样的称呼,说完就抿了抿唇。 “试卷。”费轻伸出手。 顾濯将试卷递过去,乖顺地站在费轻旁边。 费轻一手拿着红笔,一手将试卷翻了面。 “我讲过的题,你连笔记都不做?”费轻放下试卷,用钢笔敲了敲桌面。 顾濯瞥了眼自己全是干净得全是红钩的试卷第一面,不卑不亢地回答:“因为我做对了。” 费轻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一个选择题,“我讲了两种解法,既然你对了,你现在用两种方法给我做出来。” 顾濯垂着头看试卷,沉默了几秒。 “第一种,代入方程坐标直接算;第二种,重新建系。不过两种方法都很耗时间。”他看着费轻,唇角勾了一下,“所以我用的第三种,盲选。” 费轻嗤笑一声,将试卷翻过来,指着那个巨大的红色问号,“你现在给我盲解一下,你空着的这道大题。” 顾濯心想这种题还需要动脑子吗? 他拿过试卷,从笔筒里抽了一支笔就开始弯着腰趴在桌子上解题。 因为他觉得这道题根本用不了他五分钟,所以他也没拿椅子,就弯着腰,翘着屁股站在费轻旁边解题。 五分钟过去了,顾濯终于发现了不对,因为这道题解不出来。 换个公式,不对;换种解法,不对;重画辅助线…… “啪!” 费轻一巴掌打在他浑圆的屁股上,“刚才挑衅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吗?” “费轻!”顾濯扔下笔,回头瞪眼看着费轻。 “没大没小。”费轻在顾濯的臀rou上掐了一把。 “啊!”顾濯被掐疼了,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你做什么?” 费轻拉着他的手,直接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按在腿上,“教你解题。” 顾濯坐在费轻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费轻的下巴放在他肩上,拿着红笔在试卷上勾画,“笨死了,拿着题,第一步辅助线就画错了。” 顾濯别开头,躲了一下费轻呼出的热气。 以前上学的日子里,费轻教他解题的时候,也是这种语气。 费轻握着钢笔的这只手,揉过顾濯的头发,擦过他的眼泪,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最后又甩开了他的手。 “宁宁?”费轻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颤,连忙放下笔,将他转过来,用手擦掉他的眼泪,“怎么哭了?” “费轻,”顾濯万分委屈,突然抱着他,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亲我。” 费轻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亲亲他的侧脸,“怎么了,嗯?想要吗?” 顾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费轻为什么会用一种一本正经稀松平常的语气问出这种啊? “嗯?”费轻又亲了亲他小巧的喉结,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问,“宁宁想不想要?” 顾濯往费轻腰上蹭了蹭,感受到对方隔着西装裤的炙热后说:“明明是你想要。” 费轻的桌面很空,他直接把顾濯放到了桌面上,双手撑在顾濯身边,垂头和他接吻。 顾濯双腿环上费轻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把自己送了上去。 费轻勾着他的舌缠绵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吻去他的眼泪。顾濯看着近在咫尺的费轻,伸出手解开对方的领带,又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费轻沿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用牙齿叼着喉结轻轻碾磨。 “嗯!”顾濯一手拍在费轻身上,“疼。” 费轻放开喉结,又吻了吻,含着笑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顾濯轻哼一声,扒开费轻的衬衫,白皙的手从对方的锁骨往下抚摸。费轻骨架漂亮,身材也好,肌rou流畅精实,顾濯顺着胸肌摸下去,滑到对方的rutou,没忍住揉了一下。 “啧,”费轻捉住他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做什么呢?” “你以为你那里也会有感觉……” 费轻觉得好笑,亲了亲顾濯的鼻尖,柔声说:“我给你口。” 说着,他就解开顾濯的皮带,顾濯却按住他的手,说:“别了吧……没洗,太脏了。” 费轻半蹲在他面前,脑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一双凤眼里满是柔情,“宁宁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别,”顾濯感觉自己又烧了起来,连忙用手盖住费轻的眼睛,“别看我。” 费轻听话地闭上眼,继续解开皮带,等顾濯抬起臀部,他就把对方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现在能看了吗?”费轻动作轻柔地抚上顾濯的性器。 顾濯用腿圈住费轻,收回了手。 费轻先是从yinjing根部抚摸到马眼,又侧过头,含住了柱身。 顾濯的性器白白嫩嫩的,guitou是浅浅的rou粉色,费轻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美。 他的宁宁,是天下最完美的宝贝。 费轻伸出舌绕着顾濯的yinjing舔了一圈,把整根yinjing都舔得湿漉漉的后,他才一口含住了对方的guitou。 “嗯……”顾濯情不自禁地按着费轻的头,“费轻……很舒服。” 闻言,费轻又含进去一截,灵活的舌头描摹着guitou的形状,又把马眼吐出的yin液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他狠狠地嘬了一下,整间办公室都充斥着响亮的一声。 “啊啊!”顾濯满脸酡红,难耐地扭着身子,这个动作使半开的衬衫开得更宽,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那两颗红红的rutou旁,满是红痕。 费轻吐出yinjing,完全蹲在地上,他拍拍顾濯的腿,哑着嗓子说:“下来,给你深喉。” 听到这话,顾濯差点要坐不稳,他深吸一口气,说:“不、不用了。” 他和费轻还在一起的时候,费轻从不准他做深喉,因为很容易受伤,现在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不能让费轻给他深喉。 但费轻异常坚定,直接把人抱了下来,没等顾濯推他,他直接手按住对方的屁股,一口含住了对方的yinjing。 整根yinjing被吞入口腔的快感让顾濯惊叫出声,但他依然分出理智,用手按住费轻的头,不让费轻做得太过。 顾濯的guitou已经顶到费轻的喉咙,费轻只能仰着头,见对方的yinjing放在他嘴里迟迟未动,他拍了拍顾濯的屁股。 顾濯固主费轻的头,开始小幅度地在他口腔里抽插起来。cao着cao着,顾濯有些沉入快感之中,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费轻的下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要射了。”说着,顾濯就要抽出yinjing,但费轻一把按住他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脸上压,一边摸着弹性极佳的臀rou,一边睁开水雾氤氲的双眼,那双眼里,满是爱意。 顾濯被这么一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浓精灌了满口,yinjing退出口腔时,还牵着丝带出去几缕jingye。 费轻喉头一滚,把jingye全吞了进去。顾濯连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从桌上扯了纸巾蹲在费轻面前,一面给他擦唇边的jingye,一面摸着对方泛红的唇角问:“疼吗?” 费轻吻住他的手指,唇角带笑,“很开心。” 等两人回家时,已是暮色四合。 费轻想起家里没有菜了,于是带着顾濯去超市买菜。 顾濯还穿着校服,一路上惹来无数目光,费轻牵着人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等他们终于到蔬果区时,顾濯看着买菜的费轻,双眼弯弯,笑了起来。 “怎么?”费轻回头问他。 “嗯——”顾濯抿着唇笑,摇摇头。 他只是觉得,他们这样,还挺像老夫老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