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臀部被插入阳具,肠道受伤流血
当会议室的人全部走光之后,顾明衔终于松了口气。他侧过头,看向身边正在认认真真看文件的林安怀,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安怀感受到了他的异样,转过头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眉头微微皱起,“你要去做他的性奴?” “我只是想跟他谈谈……”顾明衔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按照猎明公司的实力,把我直接抓去也没什么问题。他们现在这样,应该还可以商量吧?”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飘,一点底气都没有,眼神也有些闪躲。 林安怀喉结微动,眼神变得晦暗,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手指落到桌面上发出的哒哒声似乎一下一下敲在了顾明衔的心上,他忍不住攥起拳头,呼吸变得紊乱。时间在敲击中显得尤为漫长,顾明衔开始忍不住去猜测林安怀的想法。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太过堕落?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林安怀手指一停,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提着一个微大的包装袋,袋子里面有个四方的盒子,见林安怀开门便将袋子递给了他,“刚刚有人让我把这个给顾总,说是顾总要的东西。” “好,我知道了,谢谢。” 林安怀关上门,拎着袋子走到顾明衔跟前,“顾总,这是您要的东西吗?” 顾明衔摇摇头,“我没有让人给我带东西……” 林安怀将袋子放下,取出里面的盒子打开,盒子里装的是一件棕色长风衣,在拿出风衣之后,底下还有一张纸跟几个小盒子。林安怀将纸递给顾明衔,自己将几个小盒子拆开。 “顾总如果想跟我们总裁谈一下的话,就把盒子里面的东西穿上,当然,除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和今天给您戴上的东西,您身上不能再穿任何衣服。如果您乖乖照做,我们总裁愿意明天晚上跟您见一面。” 顾明衔放下纸,目光落到已经打开的盒子上。 “顾总……”林安怀刚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假阳具,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您确定要?” 顾明衔面色苍白,他沉默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地开口,“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林安怀点点头,取出盒子里的湿巾擦了擦手,又仔仔细细将假阳具擦拭干净,“顾总,您自己来不方便,我帮您。” 顾明衔睫毛颤了颤,脸猛地涨得通红,他咽了口口水,两只手死死拧着衬衣下摆,许久才点点头。 “顾总,麻烦您把裤子脱掉,然后趴在桌子上。” 顾明衔感觉自己的脸烫的不行,明明是这样羞耻的事情,林安怀却说得一本正经,让他……让他愈发羞愧起来。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被贞洁锁束缚的yinjing与两条白嫩修长的腿,随后俯下身子,慢慢趴到桌子上。 两瓣嫩白的臀rou在空中微微颤着,双腿因紧张而颤抖着,脊椎却绷得有些发痛。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臀,随后另一只手也紧跟着覆盖上来,顾明衔颤了一下,便感到两只手微微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里面因紧张而一松一合的菊xue。 “顾总,麻烦你自己掰开屁股,这样我没办法把yinjing塞进去。” 林安怀明明说着那也色情的话,偏偏语气却十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味道,就仿佛自己要做的只是一件正常的工作。 顾明衔颤着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涨红着脸微微用力将两团软rou掰开。 菊xue突然被手指揉了一下,强烈的快感猛然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顾明衔咬着唇,对这样的快感感到陌生而熟悉。 林安怀听到顾明衔的闷哼声,嘴唇勾了勾。他之前抹在顾明衔菊xue和奶头上的药膏是能够提高敏感度的药,或许当时感受不出来,但是当被人抚摸揉搓时,便能显现出效果。 “顾总,我先帮你扩张一下。” 林安怀沾了些药膏揉搓着顾明衔的xue口,揉软之后便探进去开始抽插。敏感的菊xue被抽插的快感让顾明衔脊椎发麻,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媚的喘息,屁股也随着手指的抽插晃动着。 “嗯啊,好痒……” 上半身因为在桌子上跟着摩擦而有些发烫发麻,被涂了药膏的奶头在一次次摩擦中越来越痒,偶尔狠狠擦过时,还会产生让人浑身发软的快感。 顾明衔忍不住伸手要去揉两颗奶头,却被林安怀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 “继续把屁股掰开,别乱动。” 顾明衔委屈地闷哼一声,手又收回去继续掰着屁股,奶头却忍不住隔着衬衫在桌子上狠狠摩擦着。 “真sao。” 林安怀有些厌恶地啧了一声,拿起假阳具将药膏抹了上去,等把整个阳具都抹上药膏之后,林安怀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将阳具顶在了菊xue口上。 “顾总,我要插进去了……” 顾明衔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掰着臀部,下一秒便感到强烈的痛感从后xue传来。 “嗯啊……” 巨大的阳具不管不顾地顶进菊xue,娇嫩的内壁仿佛被硬生生撕裂开来。顾明衔忍不住尖叫着挣扎,却被林安怀死死压制在桌子上,将阳具硬生生全部顶了进去。 鲜红的血液从阳具与菊xue的缝隙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顾明衔整个人瘫在桌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全部的意识,只能微微张着嘴轻声求饶。 林安怀赤红着双眼,握着假阳具慢慢拔出,又狠狠插了进去,在听到顾明衔的呻吟后,眼睛中浮起一层水雾。 哥,你看到了吗? 你受过的伤,我会一点点给你讨回来…… 他低下头,手指轻轻抹去菊xue上的血迹,嘴角的笑残酷却悲痛。 “顾总,很抱歉,让您受伤了。”林安怀隐去眼中的暴戾,小心翼翼地将顾明衔扶了起来。 顾明衔菊xue受了伤,现在又含着一根巨大的阳具,稍微一动便痛到不行,他脸色愈发惨白,被林安怀扶起之后,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像是在水里浸过一遍一样。 林安怀取过几条皮带,蹲下身子将皮带扣在贞cao锁上,另一头穿过臀缝,扣在腰间,将阳具牢牢固定在菊xue里。这皮条与贞洁锁本就是一套,之前只锁了前面,现在却是连后面一起锁了起来。 顾明衔两条腿已经软的不行,整个人摇摇欲坠。林安怀将他抱上桌子,放下的一刻便听到顾明衔再次痛呼一声。 顾明衔皱着眉,面上惨白的厉害,坐到桌子上时,阳具被顶到深处,受伤的内壁被再次开拓,血液往外渗出,将桌子染红。他咬住唇,一动不敢动。 “顾总,还要继续吗?” 林安怀拿着药膏盒子,轻声问他。 “继,继续……” 顾明衔吐了口气,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他看着林安怀一点点解开衬衫的扣子,却已经没空觉得害羞了。 肠道中的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散,反而越来越强烈,像是一把刀在肠道内狠狠搅弄,割裂柔软的rou壁。 “嗯……” rutou突然被手指按住打转,酥麻甜美的快感让顾明衔有些慌乱地睁开眼看向胸前。明明只是被手指碰触,身体却产生这样yin荡的反应…… 他不安地看向林安怀,却发现林安怀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只是认真地在rutou上抹着药膏。 顾明衔抿着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他这个时候甚至感谢体内假阳具带来的疼痛,让他能够压制身体产生的快感。 林安怀抹好药膏之后,拿了两个透明的乒乓球大小的透明小碗。他将小碗按在顾明衔的奶头上,又拿出一个针管,插在小碗底端的接口上,将里面的空气全部抽了出来。 “嗯啊……” 敏感的rutou传来被吸吮的快感,空气被抽出,奶头被吸得紧紧贴着小碗,微微的刺痛感让顾明衔有点不舒服地想要伸手剥下来,却被林安怀抓住了手腕。 “顾总?” 林安怀看着他,神色不明,“您不想戴着了?” “有些不舒服……”顾明衔摇摇头,收回了手,“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只剩下风衣了。” 林安怀将他从桌上抱下来,又给他穿上风衣。风衣很长,一直到脚腕,只要不解开,没人会看到顾明衔内里的风情。 顾明衔看着自己被脱下的衣服和一地的尿液,原本因疼痛而苍白的脸又浮起一丝红晕,“安怀,这里……” “放心,我来处理就好。” 林安怀看着他,“能走吗?” 顾明衔抬起腿,肠道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着唇,勉强往前迈出一步,随后身体一歪,便要倒下。 林安怀连忙扶住他,又弯腰将他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顾总,你先休息一下,等适应了我们再回去。” 顾明衔没吭声,体内的剧痛还未退散,被硬生生捅开的肠道多处受伤,血液一直不间断地往外流着,没一会儿就将风衣染上了一团红。 林安怀将湿透的衣服装到箱子里,又去一旁的卫生间去了拖把将尿液擦干,当他的目光落到桌上的血迹时,嘴角忍不住上扬。 顾明衔,这点血还不够,我哥哥流的血,可比这多多了。 他用卫生纸将血液擦拭干净,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上的神情终于收敛起来。 “顾总,我们该回去了。” 林安怀强硬地扶起顾明衔,迫使他靠着自己站着,他右手搂着顾明衔的腰,左手提着袋子,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 顾明衔被他死死禁锢住腰,被动地向前走着,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肠道中晃动着,让原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开裂地更深,鲜血一点点渗出,顺着大腿而下。 “嗯……” 顾明衔咬着唇,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他虚弱地靠在林安怀身上,脸色惨白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林安怀扶着他进了专用电梯,微微松开手中的力道,像是突然发现一般地惊讶道,“顾总,您的风衣怎么染上血了?” 顾明衔吓得整个人一僵,想要扭过头去看,却怎么也看不到。 林安怀将手放在顾明衔的屁股上,似笑非笑道,“在这里,有点像是……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染脏衣服呢。” 顾明衔脸色一白,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 刚刚外面的人是不是…… 是不是也看到了? 他们会不会…… 顾明衔整个人慌乱无措地看着林安怀,眼眶湿润泛红,声音颤抖地不行,“刚刚,刚刚路上有没有人……” “没有。”林安怀心中惋惜,口中却柔声安慰着,“顾总放心,不会有事的。” 顾明衔终于放松下来,有些虚弱地靠在林安怀身上,小声地喃喃着: “还好,还好……没人看到,没人……” 电梯到了顶楼,林安怀将他扶进办公室,放下袋子后又将顾明衔身上的风衣解开,“还有两个小时下班,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了,顾总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我帮顾总去清理一下风衣。” 顾明衔看着他把自己的风衣脱下,露出佩戴者yin具的白嫩躯体,有些无措地攥紧了拳头,“安怀……谢谢你。” “不用谢。”林安怀拎着衣服和袋子转身走了出去,面上的神情渐渐狠戾。 顾明衔,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