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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述和室友zuoai过程,主动求cao,体内射尿

    柔软的欧式实木大圆床上,少年眼蒙白丝带,他的半边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脸朝着门口色情地喘息着。

    随着他的喘息舌头从唇边泄露了一点粉色,鼻尖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穿着男人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屁股,却遮不住xue口暴露在外的假yinjing的手柄和yinnang。

    他后悔了,早知道那个变态这么久也不来,他不该这么早就把假yinjing塞进去。

    现在他的前后两个洞里都塞着尺寸可观的仿真假yinjing,这种被填满却始终得不到纾解的欲求不满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他需要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打开玩具的开关。

    试想一下,如果江泺撞见他自己玩自己的画面,那也太羞耻了……

    可是好想要啊……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应该没有更糟糕的了吧?就算被看见又怎么样呢?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门开了。

    他立刻屏住了呼吸,手肘撑着床从床上侧坐起来,随着男人的到来,他感觉空气的流动都出现了凝滞。

    江泺的指尖划过他的嘴唇,轻佻地捏着他的下巴,似乎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指尖滑过喉咙,挑开他的领子,在他的锁骨处流连。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和压迫感犹如海水一般侵蚀着阮想的神经,他的指甲深深陷进rou里,汗液打湿了手心。

    “小母狗去跟哪个野狗疯了?”

    男人说完,轻巧的巴掌声在阮想的耳边炸开,他的头被打偏了,脸迅速充血,不疼,但是羞辱意味却很明显。

    他抬起头,就像他能看见一样直视江泺:“我想我们的交易里没有我要为你守身如玉这一条吧?”

    耳边传来呵呵的笑声,那笑声背离了喜悦的初衷,仿佛裹挟着满满的阴险狡诈,所以听起来才会那么的阴险又疯狂。

    阮想心里发毛,可是他骂戚尧是野狗,这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粗重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耳侧:“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很多,不过……更迷人了。”

    他的手在阮想的后背隔着衬衫色情地抚摸着:“外面的野狗也会这样摸你吗?”

    阮想咬着嘴唇:“那是我的男朋友。”

    “哇哦。”

    江泺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仿佛这是一件什么可笑的事情,阮想满脸通红,他决定不再回答江泺的任何问题。

    江泺似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不再执着于此,他打开了玩具的开关,瞬间阮想就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巨大的刺激甚至让他差点叫出声。

    空气中传来两种不同频率的震动声,阮想咬紧牙关,不想在江泺面前露怯。

    江泺似乎并不着急,他像逗弄猎物一样,单手慢条斯理地把阮想的衬衫纽扣一粒接一粒地解开,露出白皙通透的皮rou,剩下最后两颗的时候他搂着阮想,将他的衬衫褪至臂弯,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阮想打了个寒噤,汗液打湿了衬衫,yinjing在他的身体里伸缩摇摆,震动的时候不停地碾压G点,他感觉每个毛孔都被注射了春药,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随即咬住了手指。

    当江泺灵活的舌头舔上他的rufang,嘴唇大力吮吸的时候他终于攀上了巅峰,尖叫着射了出来,可他的yinjing才喷出一股,就被堵住了马眼。

    阮想呜咽着蜷缩起身体,他抓着江泺的手臂,yindao里震动的yinjing也被抽了出来,然后是后xue,前后涌出的大量体液淅淅沥沥地顺着xue口流下,仿佛失禁一般。

    巨大的失落感和得不到释放的焦灼感让阮想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徒劳地抱紧江泺的手臂,眼泪打湿对方的西装。

    “让我射啊,求你了呜呜,啊!主人,让小母狗射吧。”

    下一刻阮想只觉得嘴唇一软,江泺沉沉压了上来,凶狠地叼住了他的下唇,像是要把他咬碎了吞进胃里似地跟他耳鬓厮磨。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揉捏他饱满的屁股,另一只手抓上柔软的胸部。

    阮想的yinjing恢复自由,欢快地抖了抖,却无法释放,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甚至不惜祈求江泺:“射不出来了,啊!主人帮我呜呜。”

    江泺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真是我见过最没有规矩的狗,不如你说一下外面的野狗是怎么cao你的,主人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小母狗射精。”

    阮想当然知道他就是在羞辱自己,可是蠕动的yindao和菊xue迫切地希望被进入,哪怕现在随便拿一个东西捅进去恐怕都会被热情地吸附,本能驱使他把手伸到了前端,然后双手就被江泺禁锢在头顶。

    “放开我!啊啊啊我要死了呜呜,你,你……”阮想想骂人,但是大脑一片空白,他夹紧了双腿,试图摩擦阴蒂借此获得快感。

    “不cao你你就要死是吗?”江泺在他的胸上拍了一下,他委屈地瑟缩了一下,眼泪口水一起往下流。

    突然空虚的yindao塞进了一根手指,江泺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的男朋友会把手指塞进yindao吗?”

    手指刚进去就被层层媚rou包裹着,贪吃的花xue不停地蠕动着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阮想就像在沙漠走了很久看见海市蜃楼的旅人,他不停地点头,呜咽道:“他会把yinjing插进来。”

    江泺笑了,这笑声似乎只是单纯的嘲笑,阮想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现在身体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抓心挠肝地希望被进入。

    终于,粗大的jiba破开层层媚rou撞进了yindao,阮想哭着发出一声叹息,可是那guntang的jiba在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后却静止不动了,他收缩着花xue感受着被填满的快感催促道:“嗯啊……你动一动……”

    江泺两根手指捏着他的rutou往外拉,然后突然放开,他惊叫一声,又痛又爽,却不敢伸手去拦。

    “主人,插一插小母狗,求求你。”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插,不如你教教我,那只野狗是怎么插你的。”

    阮想无措地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然后就被江泺扒开嘴,舌头被手指夹到了口腔外面,被他吃进嘴里,包裹吮吸着。

    阮想呜咽着,口水不停地往下流,等江泺玩够了,他忙不迭地说:“他会整根地把jiba插进去,然后抽出来一半,再整根插入,能插几百下……”

    江泺果然开始徐徐抽插起来,阮想绷直身体,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可还没等他享受一会儿,江泺又停了,他被吊的不上不下,丝巾早就被眼泪打湿了。

    “你……你又怎么了?”

    “哦,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野狗不会这么cao。”他的声音低缓而优雅,强有力的双手掐着阮想的腰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jiba整根没入了后xue。

    阮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jiba就从yindao里拔出,失落感很快被填满,那根粗大的yinjing狠狠顶进了他颤抖的后xue,塞得满满当当,随之而来的是快速的抽插和囊袋拍在会阴的啪啪声。

    阮想塌下腰,嘴里发出满足的叫床声,他舒服的脚趾弯曲,他感觉江泺cao的比装了电池的假yinjing还要快,每一下都cao过前列腺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再整根拔出,guitou卡在xue口后又整根插入,阮想觉得他甚至不是在zuoai,他身上就像装了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一下插得比一下狠,仿佛要把自己cao死在床上。

    阮想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他已经射了两次,稀稀拉拉的jingye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了胸膛,他开始祈求:“不……啊……”

    他已经无法完整的发出一个词,像一只破碎的性爱娃娃一样,唯有后xue的肠壁依然不知疲倦地迎合着。

    他感觉江泺就像是一个引人堕落的恶魔,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无论是力量还是心灵,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当他尖叫着射出第三次,jiba就只会往外冒着清水,要是再射,可能只会是尿了。

    膀胱适时传来涨感,阮想感觉到了尿意,但是他不敢说,总觉得江泺会借此折磨他,他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

    江泺又插了几十下,抱着阮想让他骑在自己的腰上,这个姿势就像阮想主动把他的yinjing坐到最深处,虽然还是被插入,但是居于上位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阮想被顶的咿咿呀呀地叫,jiba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就像狂风中的树叶,被风吹的上下翻飞,然后他感觉攻势慢了下来,身体里的jiba缓慢地研磨着内壁,江泺坐了起来,他们胸膛贴着胸膛,江泺的手摸上他的眼睛,将他已经松了的丝带重新系好。

    阮想有无数个机会可以看见江泺的脸,但是他都放弃了,他不想自己的春梦里出现除男朋友以外的人的脸。

    他想起早上他才和男朋友分别,戚尧是本地人,每个周末都会回家,而他告诉戚尧自己要去便利店打工。

    撞击声慢慢变大,尿意也越来越明显,阮想无可奈何地抓着江泺的胳膊:“停……尿……小母狗想尿……”

    江泺真的停了下来,接着又插了几下,一股股的jingye射进了后xue,激的内壁不知疲倦地搅动着,小腹的酸胀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尿在床上吗,接着便是一道热流涌入,烫的阮想浑身发抖,他以为江泺还在射精,直到那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击内壁,小腹慢慢鼓起,耻辱感瞬间击溃他的神经,他竟然被射尿了……

    阮想开始挣扎,臀上便接连落下了两个巴掌。江泺尿完了还明知故问:“小母狗不是想尿吗?”

    “是,是小母狗自己想尿嗯……”

    接着脖子一凉,阮想伸手摸去,是一个皮项圈,上面还连了一个链子,他被拉的不住地前顷。

    江泺恶劣的声音传来:“主人带小母狗去尿尿,记得夹紧屁眼,不要漏尿。”

    阮想咬紧牙关,死死地收缩菊xue,他摸索着爬到床沿,手探到地面,下床的时候手一软,整个人栽了下去,身子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和胯部传来钻心的痛,脖子上的链子被江泺拉着缠了好几圈勒的他近乎窒息。

    菊xue里的尿也流了出来,阮想顾不得痛,一身冷汗倏地地夹紧双腿,可sao味还是在腥膻的空气瞬间弥漫开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脖子上的链子被快速地解开,疼痛和窒息以及要命的羞耻心让他完全清醒,江泺要来抱他的时候被他一把推开了。

    “我要去洗手间。”

    房间里瞬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阮想的手被拉起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他一瘸一拐地跟江泺走了一会儿,感觉对方停了下来,他感觉有点奇怪,他光着脚,可是脚下的触感不是冰冷的瓷砖。

    江泺牵着他的手摸上了一片叶子,原来他带自己来了隔间的书房。

    他着急地重申:“我要去洗手间。”

    下一秒却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江泺低沉的声音传来:“看着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导致我的狗不像别人家的狗听话。”

    阮想心里猛地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他竟然直接被江泺抱上了书桌!

    他蜷缩在书桌上,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终于弄清楚一个事实,就是永远也不要用自己的思维逻辑去揣测一个变态的行为。

    江泺冰冷的声音再次袭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尿在这盆兰花里,漏出来一滴你就自己舔干净。”

    阮想趴在桌子上,顺着声音的方向伸手,他咬着嘴唇:“对不起主人,小母狗知错了。”

    “你哪错了?”

    阮想沉思了一会儿,手在空气中晃了晃:“让主人生气,就是小母狗的错。”

    江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那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阮想循着声音又往前爬了几步,手下一空,失重感再次传来,这次他跌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头顶传来江泺带着薄怒的声音:“你实在是太笨了。”

    阮想瑟缩着,内心却很兴奋,他没有猜错,对方会为他的受伤而紧张。

    是什么样的人,会随便花两万块钱在性交易平台上拍下一个后脑勺?阮想曾经觉得应该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土豪,但是他觉得江泺不是这样的人。

    阮想重新趴在书桌上,手在碰到盆栽冰冷的陶瓷盆身时猛地惊醒,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为什么要在意变态的想法?

    大概是,如果能让一个一直处于掌控方的男人为自己而倾倒,当他低下高贵的头颅之时,就是他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