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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 5剧情章

    事情的进展比他想象中的要顺利。

    伊森同疗养院院长握手致谢。

    被皮带束缚在床上的魏徐依旧昏迷着,并不知道此刻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垂在身旁的双手不自觉的抽搐,是电击过后的后遗症。

    送别了疗养院一众人员,伊森挥手示意他身后的女佣,女佣尽量动作轻缓的将魏徐推进电梯。

    伊森目送着魏徐被推进电梯,终于解决了一件大事,连眉梢都洋溢着欢欣鼓舞,一路向下走,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扇阴暗的房门,奥路菲坐在窗边沐浴着难得的月色。

    “他们把人送过来了。”虽然是在发问,但带着肯定的意思,仿佛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奥路菲头也未抬,“安排在七楼吧。”

    “已经送上去了。”伊森恭敬的立在一旁。

    “先观察一段时间,不要有什么没查出来的不干净的。”奥路菲淡淡说道。

    “是的。”

    *

    魏徐再次醒来时,一睁眼看到的不再是疗养院冰冷洁白的天花板,而是墨绿色的床幔,金色的丝线附在上面织作荆棘,将这张床一丝不漏地围起来,身上盖着的也不再是疗养院带有消毒水味道的白色床单,更像是奢华的真丝被,上面同样用金丝绣着一些花草花纹,看起来并不像是疗养院会给他们盖的被子。

    艰难地抬手摸了摸身上,身上也被换上了真丝睡衣,很干净,手腕甚至还散发着点点着幽香,有人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洗过澡了。

    魏徐目光冷漠,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就在昨天,他第一次见到了疗养院的院长,那个院长一进来先是假惺惺的慰问他,然后又云里雾里说了一大堆话,魏徐早上才吃了药,头仍然昏昏沉沉的,强行保持理智听着他说话已经是极限,所以当院长问他愿不愿意?魏徐只能迷迷糊糊的点头,直到z015开口。

    “很抱歉打断您院长,刚才0237才吃过抑制剂,现在并不能很理智的作出判断,请您再等3个小时23分钟后再次进行询问,否则方才的婚姻协议并不作效。”

    婚姻协议?!

    魏徐脑子里像被扔了个炸弹,轰的一声炸开,魏徐抓住方才还对他嘘寒问暖的院长,可院长的面容一下变得狰狞起来,他们说了什么魏徐听不太清,只是本能的抗拒,一下从轮椅上挣脱下来,双腿依然是限制行走的状态,于是魏徐只能不断用手击打周围,机械警告声,人声嘈杂声,以及最后的最后的,电击声。

    所以他被他们电击过后,被送到了这里来,一切发生的都很迅速。魏徐说不清他现在的心情,愤怒有之,仇恨有之,无奈有之。

    不过好像有意外之喜,魏徐动了动腿,发现疗养院对他的行走限制解除了。

    既然解除了。魏徐用手撑起身子下床,撩开床边的床幔,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站起身,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自己独立行走。

    这一悲伤的事实很快冲淡了魏徐对于双腿解除限制行走的喜悦。不过好在是可以自己动了,魏徐尽量非常非常慢的挪动脚步,却还是一个腿软倒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倒在地上并不怎么疼,魏徐心里感到无比悲哀,躺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起身,也是直到这一刻,魏徐才慢慢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

    整个房间的装潢是浪漫豪华的法氏风格,雀蓝色的天鹅绒窗帘一丝不漏地遮住外面的光线,过长的绒布拖到地上。窗帘旁边是几个米白色的小柜子,精美的雕花,金色的装饰,上面还放着漂亮的水晶花瓶,花瓶里插着大朵大朵的玫瑰花郁金香。

    魏徐头上冒出了点汗,于是又把头撇到房间里沙发边上的壁炉方向,里面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炭火,空气中蔓延着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不是玫瑰不是郁金香,是这炭火。魏徐痛苦的喘了口气,很快的退后几步坐到沙发上去,腿部尖锐的疼痛残忍的扇了他一巴掌,曾经束缚在他腿上的“限制行动”,依然严重的影响到了他现在的行动。

    胸膛不住的起伏,魏徐难受的用手轻轻去按摩他的腿部,试图让疼痛减轻一些。

    “医生!医生!”

    随着一道仓促慌乱的叫喊,房间里的门被打开,最后冲进来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魏徐被他们抬回床上,看着他们剥开他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贴上各种小圆片。

    魏徐昏昏沉沉的晕过去了。

    *

    再一次醒来,魏徐第一眼看见的仍然是墨绿色的金丝床幔,只是这次好像又多了些什么,魏徐试探性的动了下手臂。

    没错,看来他没有感觉错,他的手臂上真的压了个人头,睡在他手臂上的人似乎很警觉,他只微微动了一下,那人便被惊醒,伸出手把被子往下拉了下,露出一双无害迷茫的眼睛。

    魏徐被吓得不轻,撤回手臂不停往后退,退的狠了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好在那人眼疾手快,长臂一捞,便将他捞了回来,也是这时,魏徐惊恐的发现,他们两个似乎都没穿衣服。

    丝被下的二人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魏徐缩在床角,一点一点把被子都卷到身上,那人光洁的身体因此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似乎是多年锻炼,身上精壮结实的肌rou并不夸张,但那人只是稍稍绷起拳头,那凝聚起来的力量感便扑面而来,魏徐默默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那人闻言笑了笑,将绷起的拳头慢慢松开,又是长臂一捞,将他捞到怀里,在魏徐惊恐的目光下亲了下去,魏徐吓的紧咬着牙齿,双手不断的去推拒覆在他身上的那人。

    那人不断用舌头挑逗魏徐,见魏徐牙关紧咬,便极为色情的咬住了魏徐的下唇,手上还不老实的钻进他的被子里,一路往下走,最后一把握住要害。那人在魏徐的惊呼声中舌头钻进唇齿间,反客为主的到处刮蹭着嘴唇里细嫩的软rou,魏徐在他曾经仅有的18年时光中从未遇到这样的事,一时恍惚,被那人狡猾的用被子捆束住。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魏徐被亲的嘴都麻了,口水顺着大张着的唇角落在脖子上,覆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仔仔细细的又亲了好久,才一脸勉强的从他的嘴唇里退出来,此时魏徐的嘴唇已经红肿,脸上满脸泪痕,双手还在不断挣脱束缚,那人勉强的解开捆在他身上的被子,魏徐本想给他一巴掌,但想了又想还是飞快的后退,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滚下来,滚到地毯上被空气中的冷风吹的一惊。

    那人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仿佛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而后又像是错觉,那人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从床边的凳子上拿一条袍子,利落地穿好系好腰带,然后又拿一件长袍,将赤裸裸坐在地上的他温柔的抱起来,披上长袍,带着无限温柔以及那满眼爱意吻上他的眉眼,“小心着凉。”

    那人把他的手给束缚住了,魏徐恶狠狠的盯着他,目光凶恶到像要把那人给吃了,奥路菲有些怜爱的拨开额头上汗湿的短发,看着怀中人气呼呼的表情,奥路菲感觉自己又忍不住了,俯身又是一吻。

    *

    奥路菲最后是顶着脸上一左一右的两个红色巴掌印下楼的,他的小雄子炸毛了。

    一路走到书房,忽然难耐的喘了口气,奥路菲拿起书桌上摆着的红酒,没有细细品味,仰头便灌了下去,动作粗暴的扯开领结,放任自己毫无仪态的躺在沙发上。

    一旁听到下楼动静,而闻声前来的伊森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见奥路菲难受的蹙眉忍不住出声提议道:“或许可以用药。”

    奥路菲笑了笑,“我已经魅力低到需要用药才能上雄子的床了吗?”

    伊森沉默,“可是他太容易精神崩溃了,我怕少爷你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他就先……。”

    奥路菲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意味深长的笑道,“这算什么,越是这样,才证明他干净。”

    伊森再次沉默。

    “不过……”奥路菲揉了揉眉心,“发情期的提前确令我太烦躁了,刚才差点没控制住,不过,雌虫在发情期非常受孕,是真的吗?”

    伫立在一旁的伊森点了点头,“没错,所以联邦会记录每一位成年雌虫发情期,并在S级雌虫发情期间委派没有标记的成年雄虫,这也是为什么雌虫等级判定每年竞争如此强烈的原因。”

    “唔,这样啊。”奥路菲摸了摸下巴,“你说我该怎么样才能安全的吃掉他,还不会让他在做到一半的时候精神崩溃。”

    伊森想了很久,才迟疑的说道:“用安全一点的药?”

    奥路菲叹了口气,纤长的手指要绕在杯壁上打圈,看起来十分的忧郁遗憾。

    “那么看来,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