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贞洁的种子

    35

    精神海中，原本伸手想把小林拽进来的隆动作一顿。

    杰尔曼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摇头笑睨了隆一眼，“真不愧是你的学生。”

    隆干笑了一声。

    他本来是看林秋晚的信中，表达了对杰尔曼强烈的兴趣，才想让他们见一面，如今小林正在别人体内努力，他自然改口，“咱们还是去看瓦时塔－内拉达吧。”

    隆此前已来过一次，驾轻就熟，从精神海中抄近路，直接具现在了仓库中央。

    正是休息时间，仓库中没有一丝光线，黑暗之中，生存在阴影中的瓦时塔－内拉达四处游荡，以一切漂浮在空气中的有机物为食。

    它们突然感到了一股极其强大及恐怖的信息，纷纷从仓库中央退散。那里便呈现了一片即无光亮，也非黑暗的混沌状态。

    两个身影具现在了混沌之中。杰尔特的眼眸闪过赤红的光。

    “啊，果然有趣。”

    他说着，突然大步迈向前方，黑暗不及退却，他的手指已飞快在空间中，横平竖直画起了道。

    他指尖画过的地方，浮起比夜色更浓的黑。

    面前的长方形瞬间成型，杰尔曼闪现在另一边，画了同样的形状，然后手指一挥，两个长方形的四角连成直线。

    一个黑漆漆的长方体出现在他面前。

    来不及退却的瓦时塔－内拉达被困在其中，试图浸润无形的墙壁，黑色的丝线飘浮出来，摇晃之间，被杰尔曼飞快地捻入指尖，整个往上一提。

    “窃取”。

    那一整块空间，瞬间变成了死寂。原本存在于这一时空的维度，连同其中所包含的所有生命，被杰尔曼“窃取”，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

    精神海中，他的意识闪闪发光，正旋转跳跃撒着花，“宠物，宠物，新的宠物。”

    隆无语了一下。

    杰尔曼念头刚动，他就知道对方要出手，却也没想到他捉这几只瓦时塔－内拉达的理由，竟然是要带回去当宠物。

    仓库之中，剩余的瓦时塔－内拉达瑟瑟发抖，纷纷向墙角退缩。整个空间呈现出一种奇妙的半明不暗。

    隆研究过这种生物，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它们是要生活在时空缝隙里的，你这么笼养着，唔，可能不好。”

    “喔，没事。你不是说门的附近就有时空缝隙？我舰上也有门。之前不清楚原理，没有使用，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瓦时塔－内拉达也有集体意识，只是十分微弱，隆此刻几乎能够感觉到它们的悲鸣。

    “此外它们还要吃有机物，而且食量不小。”

    杰尔曼不知将窃取到的空间转移去了哪里，浑不在意地拍拍手。

    “啊，我们舰队里有很多讨厌的家伙，放心，我会好好养的。”

    他说到这里，奇怪地看了隆一样，“就算养死了，这不还有这么多么？”

    瑟瑟发抖的瓦时塔－内拉达直接逃窜回了裂缝。

    呜呜呜太可怕了，这里有比光更可怕的怪物！

    杰尔曼露出愉悦的笑容，狭长的眼睛微微弯了个弧度，隆看到，立即觉得，管它什么非凡动物权益保护，杰尔曼能这么开心，才是他共他出游的本意。

    他们一起悠闲地游过钻石星，钻石的光芒闪得杰尔曼全程闭眼。

    在天琴海看死亡恒星牵扯星云，在太空的尺度勾勒出花谢美景。

    这个世界，远比他们之前的世界辽阔许多。

    对比起来，他们之前的星球，似乎被隔绝在整个宇宙之外，孤零零地被不知什么生物虎视眈眈。

    隆将自己在这个世界已经获得的知识全盘托出。

    “至于更多的，需要我们一起慢慢地探寻了。”他说。

    半个月后，隆和杰尔曼漫游归来，回到了千星城的家中。

    也许是突然从本体具现到现实，还不习惯尺寸的变化缘故，隆总觉得这个房子似乎变小了点。

    杰尔曼也有同感。他望着人高马大的查理在厨房忙碌，转个身似乎就能撞到哪里。

    “我觉得你需要换个住处。”他笑语，“还是那种有彼此独立卧室，各自带了很多通向其他空间的门的那种。”

    查理端了食物上桌。

    “对啊。我也一直说，爹地这里现在不够住了。不过千星城好位置的房子确实是贵。”

    以查理帮的收入，他一年的分红也不过够买十几平米。

    杰尔曼抬眉，“哦，能有多贵？”

    查理这才醒悟，钱这种事，对拥有一支舰队的杰尔曼来说就不是个事儿。

    阿德罗斯自上次他主报备过面圣一事后，让国务卿与千星城重新联系，这次得到的回馈很是热情。

    教宗虽无法以官方身份出访，但对等级别的接待，以及相应的官邸安排等都是可以有的。

    阿德罗斯不敢擅专，在祈祷时询问神的旨意，却一直没得到回复。此事便拖延下来。

    直到半个月后，阿德罗斯方再次感受到神的注视，并得到明确回复。

    那是一行直接展现在他头脑中的地址，与他已刻在记忆中的隆的住址并不一样。阿德罗斯一边诧异，一边五体投地地谢恩，随后立即重新查相关的信息，安排路线，第二日便低调的以私人身份，前往千星城。

    接待他的千星城联邦委员名为帕姆兰，两年前刚轮值过联邦总统，此刻专门负责外交事务。

    他十分热情地接待了阿德罗斯，又委婉的为过去双方沟通不够导致的误解道歉，最后传递出了官方的适当的善意。

    阿德罗斯也表示完全理解千星城的立场，感谢这次的接待，自己此行纯为私人行程，不涉教务，也不会公开进行传教。

    双方各自满意地告别了。

    阿德罗斯谢绝了千星城主教的陪同，只接受的他安排的车辆。

    主教原以为教宗所说的“纯私人行程”只是官面上的话，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这么安排，一时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阿德罗斯此时一心只想前往隆的住所面圣，勉强耐住性子安慰他，“此次既然对方派人出面，咱们也要遵守约定。今日开了这个口子，以后还可以再来，总有机会给教团众进行开示，你无需担心。”

    主教这才展颜。

    阿德罗斯此次到千星城是私人身份，无法处处用门或者软舆，原本十分担心走路会有不便。

    他已有半月未曾与主见面。好在这一次似乎是主留在他体内的力量不多，珍珠并未长到很大，仍是葡萄大小，这才能够一路面不改色，坐上车时，却仍不免有些腿软。

    主给的新地址在千星城的风景区，阿德罗斯选了最快捷的门通行，却仍开了一刻钟才看见指路牌上熟记的字样。

    他顺着指示进去。

    这是建在湖边的别墅群，绿树掩映着白墙红瓦，看起来很有异国情调。进入大门后，阿德罗斯脑中便浮现出平面图，他用语音控制着车辆，一路开到路标的终点。

    阿德罗斯下了车。爬台阶时，他双腿间的珍珠开始微微发热，心中出现了怯意。他不得不在台阶中央暂停了几秒，才又鼓起勇气往上爬。

    前方分明是主的气息，无比强大，在习惯之后，却又并不觉得压迫。

    令他胆怯的反而是另一股气息，隐隐约约的伴随在主的周围，更为低调，却又无比犀利。

    阿德罗斯推开了大厅的门。

    主在世间的rou身，名为隆的男人，果然正站在大厅之中。他的黑发比阿德罗斯记忆中更短了些，带了些自然卷曲，深邃的双眼，身材瘦高。

    阿德罗斯只望了一眼，便跪伏在地上，“我主。”

    “啊，小套子来了。那你先忙。”

    房间中另一个人如此说。他的声音带点金属的感觉，阿德罗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的主大约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随即，另一个气息原地消失了。

    阿德罗斯额头冒出了细汗。

    很强。虽然还是不如他主，比起他来，却是成百上千倍的强。

    隆的声音，悦耳的男中音，响了起来。

    “起来吧。看看这里，觉得怎么样。”

    阿德罗斯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主的地方，自然哪里都是好的。然而既然主现在想让他四处观看，他便谨慎地抬起了头。

    这座建筑是别墅群中的一座。层高极高，光线很好。阿德罗斯的第一感受是，和圣庇护教堂的高度大约差不多。

    然而教堂的建筑是不分楼层的，这座别墅却修成了三层，最上一层寝室、衣帽间和盥洗室，各扇门包括衣帽间都留了接口，可以连通其他的空间。

    一楼大厅之外，有厨房、餐厅、健身房和书房。每间的空间都很大，是适合讲究的单身贵族居住的独立空间。

    各个房间卡莱都很空，书房的书架上随意摆着一排神恩教相关的书，书桌上一个半球形的星动仪，珍珠做成的星球正沿着复杂的轨道彼此旋转。

    阿德罗斯意识到了什么。

    “这、这是——”

    在精神海中，主曾经给他展示过这一景象。由他的身体培育出的珍珠，蕴含着精神和现实转化的过程，被主用于研究。

    他没有想到，这件星动仪，竟然被具现了出来，而此刻在轨道上旋转的，正是主亲手从他体内取出的珍珠。

    阿德罗斯兴奋地脸红了。

    这样一件卑贱的物品，竟然能制成玩物，陪伴在主的身边，实在是莫大的恩宠。

    隆点了点头。

    “没错，以后这一间房子就归你了。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安上直通教廷的门。”

    阿德罗斯内心被巨大的幸福压倒。

    他这次来之前，便曾忐忑地琢磨过，不知是否可以向主提出请求，在他的居所附近连通一个门，以后方便他时常过来面圣。

    如今不但能装门，而且直接就是装进了主现实中的住处。阿德罗斯忙跪下感谢。

    隆将他拉了起来，顺手推到了书桌边。

    阿德罗斯忙踮起脚，坐上桌面，微微抖着手解开了自己长袍内的亵衣带子。

    丝绸的长裤落了下去，阿德罗斯分开腿，露出身体中间的珍珠。

    “不知为什么，这次您赐给我的珍珠没有长大许多。”他喃喃说道。

    隆一挥手，那颗yindao口的珍珠便消于无形，“哦，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你现在的力量又有了成长，珍珠能够带给你的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大jiba捅了进来。阿德罗斯忙抬腰收臀，让自己的jiba套子服服帖帖地裹住主的yinjing，趁着快感还没将他的大脑变为一摊浆糊，恳求道。

    “既然如此，能否请主赐我一套新的器官？”

    “哦？这套有什么不好么？”

    阿德罗斯忙摇头。他的yindao和zigong都是主亲手捏的，他如何敢说不好？

    只是，其他的部分，比如yinjing，以及后洞，却都接触过他主之外的身体或器物。

    在他看来，太过不洁。

    他想将全身的性器官全都切掉，再由他主赐予他一套全新的，并给他开封。

    从此之后，除了他主的身体之外，将再无任何东西能进入他的洞，他将一直贞洁忍耐，直到被他的主使用。

    隆动了起来。

    阿德罗斯很快抑制不住地发出浪叫，甚至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随后，当主再一次将神恩赐予他时，主开口允诺，“好的，我会给你一颗种子，这套新的系统，由你自己慢慢长出来。”

    巨大的欣悦冲击了阿德罗斯的全身，他全身变成鲜艳的粉色，用力往后仰头，后脑勺磕在桌面上，眼前一片发黑，昏了过去。